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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禾打断谭少山的话,提起他奶奶,她仍然没法高兴得起来。
“别傻了,你应该了解你奶奶,既使我是邻国公主,你奶奶依然会觉得我配不上你。”
这跟家世背景无关,就像老太太看好周佳一样。
周佳有什么,有个给男人当情人的弟弟?
她看中的不就是周佳无父无母无背景好操控吗?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苏禾,我们这样,我很难过。”
苏禾点头,嗯,她也很难过,可仅此而已。
再说,现在这些事已经不重要了,再说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她并不认为这些事值得他专门从J市来这里一趟。
“你今天来,只是为了向我求证这些?”
又上了条清蒸桂鱼,苏禾手里忙活着,把覆在上面的柠檬片用勺子压出汁,淋在鱼上,然后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这酸辣的口感更甚了,苏禾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她发誓,以后她再也不来这里了。
“不是,我今天来是希望你能跟我回去把病治好。”
呵呵。
苏禾把鱼肉吞进肚子里,喝了口水,把那重口盖过。
“我这病在哪都是治,没有必要非得回J市才能治。再说,你也知道了我爸是首富呢,他总不会让我治个病,还跑到J市去,专家我们家也请得起。”
苏禾倒也没有炫富的意思,只是想表达清楚她的想法。然后再告诉谭少山,他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而且,我觉得为免你晚上做恶梦,你还是不要再看到我好了,最好想都不要想了。”
他就不怕她哪天一个没控制住,对他也失手?
“不管怎么样,苏禾,我希望你在治病这件事上能听我的,你之前不是一直是周医生在给你开药吗?他对你的状况已经十分熟悉了,而且我们都在寻找合适的捐献者。”
在苏禾的健康这件事上,谭少山跟周医生的观点都非常的一致。
苏禾这种抵触的心理,总归是不好的。
而且,她又不是得了一个什么小感冒或是小盲肠调皮了之类的小病,这要人命的病,当然是越快治疗越好。
苏禾不为所动,“没事,我在这边也吃着药呢,再者说,说不定我哪天就没了,我已经浪费了好几年的时间执着在一些没有必要的事情上,我希望能多陪陪我爸爸。”
爱情这东西,也不是非要不可啊,说到底还是她太执着了,像她大伯那样,不也挺好。
一个人挺自在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走得累了倦了,想回家陪伴家人就陪伴家人。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了。”
放下筷子,擦擦嘴,苏禾觉得也吃的差不多了。
“你不吃吗?不吃我就买单了。”
谭少山没作者,苏禾就当他是默认了,举手招来服务生,拿了张卡递了过去。
“小姐有密码吗?”
苏禾摇摇头,服务生就拿着卡跟单一起走了。
苏禾又掏出手机,给家里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她。
就说她些自己犯贱,自己找罪受了。
瞧在这家的日子多舒服,不用工作,每天有花不完的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出门还有车接车送。
“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必留恋,这四个字,苏禾留给自己,也送给谭少山。
如果可能,希望他们能尽快地放下彼此,如若不能,就在此后的慢长岁月里,共勉吧。
“苏禾,我会在H市呆上两天,希望你能改变主意。”
“如果你要在这呆上两天的话,可以去H市的一些景点去看看,需要导游吗?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安排,就当是尽地主之宜。”
谭少山摇摇头,他来这里并不是来看风景的。
把苏禾带回去治病才是他想的。
显然,目前来看,他并没有成功。
关于他是如何能找到苏禾,谭少山承认自己有点不够光明磊落。
在他想了各种法子,都没能成功过,他找人窃听了周医生的电话。
当然,这件事只他跟自己小助理知道。
他猜想到周医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帮他,所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
手段是有那么点上不了台面,可他也别无他法。
苏禾也没有问谭少山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可既然他人都来了,肯定是有他的法子。
她知道谭少山向来聪明,否则老太太怎么会认为全世界的女人都配不上她孙子。
“苏禾,留个号码吧。”
苏禾反问,“你不是有了?”
这人,没事吧?
“你不会换号码?”
摸摸鼻子,苏禾有种被拆穿的囧态。
干嘛这么直白,哈哈。
既然已经被识破,苏禾只好说,“不换。”
换来换去的她还麻烦。
谭少山在H市住的酒店就在苏公府的附近,从他住的房间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见苏公府的大门。
谭少山知道自己的这些做法,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犯罪,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该跟苏禾一刀两断划清界线,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苏禾是一种毒,早已侵入肺腑,想要戒掉,谈何容易。
最重的是他的心,他不想戒。
所以才应了那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买完单之后,苏禾再等了会,等到司机一到,她立马就起了身。
“我先走了,如果没有必要,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再见……谭先生。”
谭少山的脸色因为苏禾的那最后三个字,瞬间惨白,瞳孔急剧收缩,心口仿佛被人硬生生地捅了一刀子,鲜血淋漓。
苏禾头也没回地走了。
想想他的那群发飞扬跋扈的模样,想想他奶奶对着她咬牙切齿的表情。
谭少山这疼痛的样子,瞬间就不算什么了。
比疼,谁又能疼的过谁呢。
苏禾走后,谭少山这才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点燃,狠狠地抽了几口才放下。
呵呵,果真到了这个地步了。
虽然早已料到,但苏禾说出那三个字时,他还是没有办法去安然接受。
等到一支烟抽完,谭少山才熄了烟屁股,呼了一口气,站起身朝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掏出电话跟在J市的小助理联系。
不知道人的精神世界可以强大到什么地步。
反正就谭少山而言,他已经感觉到了那从未有地的压力与焦躁。
他来之前把手头上紧急要处理的事情能处理的都处理了,处理不了的就交给了谭少芳,让自己的助理全力协助她。
所以他才能在H市呆两天。
可还是不太放心,所以一路打着电话回了酒店。
闹事的那群人没有再闹了,谭少山找的那些资料一下子就把他们给震住了。
现在唯一棘手的就是宋远江了。
秦楚说了,他要跟宋远江闹起来,他持中立态度,谁也不帮。
谭少山也没指望秦楚能帮他。
只是在真正动起宋远江时,从人情面上来讲,要比动五叔公那群人要困难些。
就连谭少芳也不认同他这么做。
“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奶奶走了,苏禾也离开了,公司里你弄掉那么一大批人,连远江哥你也可动,哥,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跟我说说,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动,何止是动,宋远江他早就开始动了。
只是一时之间,还没法占住主动权。
毕竟宋家也不是吃素的,他这边一动宋远江,宋氏家族立马就做出了反应。
“谭总,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谭少山跟助理通着电话,等他汇报完公司的情况之后,忽然听到这么一句。
如果他在公司,小助理绝对讨不着好。
这种问题问出来本身就是愚蠢,身为助力,这种事情都把握不好度,还干什么。
谭少山在工作上,对自己要求严格,对身边的人也同样是如此。
谭少山这边一沉默,小助理那边直觉就不好了,立即赶紧汇报情况,好让谭少山对他的评估缓冲一下。
“是这样的,最近银行那边过来消息,这几天有大批的资金从外涌入J市,涉及各个行业。”
基本上,只要是谭氏有涉及的,都被涉及到了。
谭少山的助理不太好把握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趁火打劫。
“具体是从哪里来的查得到吗?”
“有一部份是从海外,有一部份是从H市。”
“H市?”
谭少山现在就在H市,所以听到这个名字,谭少山不自觉地皱起眉。
好像有什么事快要被想到,可又想不清楚那种。
“是的,银行那边是这样说的,H市那边过来的资金,目前只投资了房产跟汽车。”
谭少山心里一思量,光是这两个已经是非同小可了,房产与汽车,在J市,已经占了整个经济市场的百分之六十了。
“他们的合作方是谁?”
“主要是宋氏那边。”
谭少山揉揉眉心,有种不好的预感。
“人注意观察动向,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
苏禾半路让司机载着她去了蛋糕点,买了点点心拿回去,大伯要吃的麦麸饼,苏父也不落人后的说要吃法式烤面包。
苏禾把这两样东西都买了齐了之后才又坐回车里,回了苏公府。
谭少山回到酒店,进了房间,一拉开窗帘,正好看见接苏禾的那辆车子驶进苏公府。
谭少山看着车子进去,门关了,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站在窗户那边,谭少山又抽了两根烟,脑袋一阵一阵地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精神压力,谭少山这两天总感觉头疼,也不是一直,偶尔抽抽一下,但却疼到难已忍受。
两支烟后,谭少山进了浴室冲了澡,又洗了个冷水脸,好让自己精神点。
然后才坐回床上,把电脑打开,在搜索引擎里面输入H市苏氏企业。
一下子跳出很多链接,正如他所想的,在H市,苏氏企业做的比他们谭氏还要大。
在J市,谭氏虽然一直霸占着龙头老大的位置,可是很多时候,还是要同别人分一杯羹。
而苏氏,在H市完全是垄断,没有人能跟他抢生意。
但苏氏在H市口碑却十分地好,完全不像是一方霸主的形象。
谭少山往下拉了拉,就看到了关于苏母的链接,谭少山点了进去,看见了那个从未见过的苏禾的母亲的照片。
是位十分温婉美丽的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十分舒服的感觉。
苏禾的眉眼跟他母亲有七分像,另外那三分,则是来自苏父的英气。
所以苏禾并不是苏母那样温柔的女子,眉宇间多了一些凌利,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股戾气。
照片来自于一则新闻,苏母站在一群笑的有些腼腆的孩子中间,背景是H市的一家福利院。
这家福利院的投资人就是苏母。
再往下来,就是关于苏母去世时的一些报道。
如同周医生跟苏禾自己所说的,报道里也是这样写的。
大意把苏太太离世的原因都归咎到了苏禾头上。
谭少山一阵心疼,再次想起那天苏禾站在楼梯口,推他奶奶下楼时的满脸恨意。
心里只想着一句,她是恨的,她是恨的。
恨他奶奶,也或许恨着他。
谭少山对着苏母的照片发了会呆,过了一会才关掉链接,又打开其他关于苏氏企业的链接。
看不出有什么,不过,倒是提过苏氏企业两年前就已经从苏禾的父亲手上,转到苏家么子身上。
谭少山有些奇怪,苏禾是独生女他是知道的,而且刚刚的那个报道里提了,苏禾是苏太太唯一的孩子。那这个苏家么子又是谁呢?
谭少山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在搜索引擎里又重新打上苏家么子几个字。
苏家么子苏舟,然后只有一些他上位之后的动向以及一些他参加各类活动的照片,还有几张是他跟苏父还有苏母站一起的照片。
但对于苏舟的身世,却是只字未提。
谭少山盯着电脑看了许久,这个问题却始终没有想出答案。
第二日谭少山又再打苏禾手机,那边响了很久才接。
苏禾正在给苏父的那几只天鹅喂食,才养几天而已,这些鸭子已经长不少了,一下子都能吃好几条小鱼了。
苏禾的手机放在桌上,手机响的时候她压根没听到,还是苏父拿着给她的。
“禾禾,手机响了。”
苏禾接过,在苏父脸上啪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