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是枪!
在这么一瞬间,脑中有一股强烈的直觉,这个女人一定跟他的失踪有关系…
疾手上前,抓起那把枪,藏在自己腰间。而后,慌慌张张的在那女人身上东摸西掏,搜出一大堆武器。
匕首,刀片,药水,还有奇形怪状类似飞镖类的东西……
脱下外套,把这一堆东西全部包好送回房间,即刻又小跑回来,把她拖回了房间。
这一路上,拖的可不算辛苦,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找了两条绳索又绑好了手脚。
一套动作完成的很是艰辛,多少次磕磕碰碰的,硬是没把这女人吵醒。
最后,抹了把汗,许佑蓉有几分断定,这女人一定是被药物麻醉了。
坐在病床边,又拨了个电话给他,那头还是忙音。
心,沉到谷底。
已经开始相信,如果他就这么消失了,她也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太绝望,太颓丧……
握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上头有一条他发来的短信。
时间是在下午的时候,他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是不想扰到她的兴致,所以他没有打电话而是发短信询问。
“唉,”深深叹气,身累,心酸…
他不在了,仿佛世界都崩塌了…如今,满脑子都是他,都是今天跟他发生的一切…
如果下午的时候,她能看一眼短信就好了。
真是该死,为什么她没有看短信的习惯,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与时代脱轨…
手指摁下回复键,在他的那条短信下面,她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编辑短信。
“睿,少,”念叨着,打出这两个字,想想觉得不对,删除,再打,“老,公,你还好吗?”
“不管,你现在在哪里?你一定要平安,”哽咽了咽,鼻头一酸,眼眶再度红润,
“我想去找你,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不管多远,都要跟你一起走。”
边念叨着,边低声啜泣,抬臂,抹了把泪,继续边念边打字,“如果,你,你没有办法联系到我的话,我就在这里等你。不管怎么样,我会一直都在这里。”
“你说过,绝对不会抛下我。我一直都很相信。所以,不管一年,十年,还是一辈子,我会一直等你…一直…”
说完这一句,对话框的字数已经满了。
摁下发送,在下面的空白对话框里,又开始重新编辑,
“有好多好多话都还没告诉你,好多好多事情,我们都还没有完成。”说到这点的时候,语气已然带上了满满的哭腔,唇瓣颤抖,胸口一颤颤,哭泣让呼吸都显得困难…
一声啜泣,打字的手又是一抖,在短信界面,每打出一句话,脑海里仿佛出现那样的画面…
“我们的梨花树还没长大,你的腿,还没好。我好希望,以后在庭院,我们可以做做运动,也可以像你说的,身边再跑个小孩子…”
“或者,我们也可以安静的看书。在树下,你看书,我给你捶腿,安安静静,其实也很好…”
一手抹过满脸泪痕,没有一刻停顿,眶中又是两行清泪滑落…
“睿少,老公…我想你…早点回来…”
思念如潮,在这一声声掏心话中泛滥。
等待这个词,是她从来都不敢说的。
吴嫦告诉她,在她年轻的时候,花了八年时间等回来一个绝望的消息,她爱的那个男人,连尸体都没有见到…而后,她才将错就错的嫁给了许常德…从此,痛苦一生…
很多时候,许佑蓉都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等上八年。
一个女人,人生最美好的时期全都在等待中度过。
而现在,就在这一刻,她觉得,她明白了…
别说八年,等他,就是一辈子也值得…
可她能做的,真的只有等吗?
比起等,她更想做的是找…
找到他,陪着他,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离不弃…
床上那女人,睫毛微颤,意识在她一声声恼人的哭啼中恢复,耳边竟然像歌曲重放一样回播着她那一句句肉麻的情话…
失去男人,有必要这么搞得这么夸张吗?
也真是够了…
“喂,你醒了吗?”俯身上前,许佑蓉双手撑在床边,小脸靠近那女人。
伸手,不留情的拍了拍那女人的脸颊,见她还迷迷糊糊的,手下力道加重,刮了好几个巴掌。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双颊已经是火辣辣的发烫了。
“醒了吧!”正身,站立于她面前,撩起双臂衣袖,“再不醒,我继续喽!”
“喂!”反口,床上那女人似乎也来了脾气。
挣着身子想起来,这才发现四肢被死死的绑在了床头跟床尾的栏杆上。
该死!
她竟然被反控制了!
“丫头,给我松开!”瞪目,手心攥拳抬起,麻药劲儿未过,四肢无力,绳索又绑的紧,这一时之间,无法挣开。
转身,跑到沙发边,举起那把枪,许佑蓉回到她面前,枪口对准,“说,你,你到底是谁!”
握枪的姿势怪异的很,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是瞎混混着想吓唬吓唬她的。
“关你p事啊!你偷我东西干嘛!找死嘛你!”
“你一看就不是好人,身上带着这么多危险的东西。”被那女人吼的,身形往后退了退,握枪的手特别不稳,“说,你把我老公怎么了!他现在有没有事?!”
意识到自己对那女人没什么威胁,加大胆子,抬步往前迈了两步,“我告诉你,我不是吓唬你的。你要是还不说你把我老公送哪儿了,我现在,我现在就开枪,先断了你的腿!”
“呵~”失笑摇头,正脸对上许佑蓉,“你倒是开枪啊,开枪试试啊。”扳机都没有扣下,看这子弹能不能出来。
“你,你,你以为我不敢啊!”紧张下,抬枪,对准空荡的窗外放下一枪。
然而,无声响,无异象,无子弹射出,这把枪丝毫未动。
“我只是,我只是试试!”
气恼回身,扔下枪支换了把小刀过来,在她面前站立,抵在她脖颈间,“你快说,你到底把我老公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我说,你老公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啊?!我还有义务帮你看老公吗?”
这一声反问让许佑蓉不禁噤了声。
思考了半晌,手下的小刀继续持起,“就是你,就是你对他下的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其实都知道!是颜氏的那些家伙让你过来的。他们就是想害他!”
哟哟哟!
看样子真不笨嘛?!
“所以呢?你看我这样像是害成功了吗?”撇撇嘴,那女人再次无奈摇头,“我要是成功了,我会躺在这里,被你这种黄毛丫头欺负?!”
“那是因为你中了麻醉剂,一定是在你行凶的时候,有人过来救我老公,然后你晕了,我老公被带走了!”
脑洞大开,胡乱分析着,没想到,却分析的与事实颇为接近。
“有可能哦,”耸耸肩,那女人正脸对上她,“可我还是不知道你老公在哪儿啊。说不定,他被另一波想害他的人带走了呢~”
“胡说!”小刀逼上前,一时激动,力道过大,刀锋划破了她的脖颈,“他才不会有事呢!”
“喂喂喂喂!”目光落在许佑蓉颤抖的手上,那女人不免开始紧张了。
虽然她看上去挺傻的,但也不是没有杀伤力的,这手下万一有个不小心,还真能把她给了解了…
“刀拿开,拿开!我告诉你就是了!”
哼哼气儿,许佑蓉移开了小刀,拉了张凳子在她边上坐下。
就知道这女人是怕死的,不划破点皮吓吓她,她肯定不会紧张。
“你说,你为什么要害他?难道你也是颜氏的人?!”可婚礼那天,她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蠢货,一定要是那边的人才能下手吗?”白了许佑蓉一眼,那女人冷哼道,“想杀一个人,这理由还不好找。为情,为财,为名,为报复…任何一个理由,都足够作为动机。”
“所以,你是为了钱?”拧眉,不爽,许佑蓉持着小刀以刀身拍了下那女人的额头,意外的,把那女人给吓到了。
“喂!刀小心点!否则我什么都不告诉你!”
怒斥,冷冷哼气。到底这家伙是真蠢还是假蠢,做事能专心点吗?刀是这样玩的吗?
把小刀收回手里,坐直身子,双手置于病床下,“收好了,现在你可以什么都告诉我了吧!”
床下,她的另一只手上握着手机,打开了录音界面。不论真假,反正,现在这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值得重视。
“你说,是谁让你来害我老公的。那个人,出了多少钱。”
“这个不能说,我必须要为雇主保密,否则,没有了诚信度,以后就接不到生意了。”虽然,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接过生意了。
在csc那个变态的组织进驻京都之后,她的组织就已经逐渐衰落,最后落的只剩她一人。
“你还想接这种生意?!你这人疯了吧!难道就不能找份正当的职业吗?!”
横眉目瞪,许佑蓉实在无法理解着干着杀手这种职业的人。
“你们这行的人都是疯子!为了那么一点钱,就出去做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你们怎么下的了手啊!”
“小姐!五百万一单,你说你想不想接!”
“五百万?!”竖起无根手指头,心下实在不敢相信。她家睿少的命,竟然只值五百万…
“不是小数目吧~”冷笑笑,她还以为许佑蓉这一脸呆滞是被这金额数给吓到了,谁知,意外的换来了她两个巴掌。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响在病房内荡开,双颊发烫…
“竟然为了五百万就能下的了手去害一条人命?!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收手,许佑蓉冷冷的看向她,“五百万够你花多久?五百万能等于他一条命吗?五百万算的了什么!”
她的睿少是不能用金钱来衡量的。
于她而言,他就是个无价宝,更可以说是个升值宝,生活的越久在她身边就越是珍贵,越是难以割舍。
是谁,准许她用五百万来衡量他的!
胸口憋着满满的气,起身,扔下手里的东西,双手下意识的掐在了女人的脖颈,收紧。
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完全不由她自己控制,因为太生气了,所以很想让那女人闭嘴…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谁准你用钱来恒定他的,谁准你擅自用这个价来给他定位的!我告诉你!他是无价的!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
“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美好。你不知道,在那个家里,他才是最纯洁最善良的人。你不知道,就是因为他的善良,才会让那些人放肆。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用五百万来了解他的生命!”
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的加重,手下的女人憋气憋的发慌,四肢挥舞,奈何挣不开身。
“你是在用钱侮辱别人的生命,剥夺别人生存的价值。你这个疯子,疯子!”
那个时候,如果许佑蓉的面前有一面镜子,她一定能看到阴暗面的自己有多恐怖。
直到,透过女人的瞳孔,许佑蓉看到了自己。
瞪着眸子,咬牙切齿,一脸的狠样…
忽然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松手,瘫坐在床边,双手捂头,难过…
如果她杀了这女人,她也会成为这样的疯子…
气氛陷入一度压抑,寂静的只剩许佑蓉的啜泣声,以及那女人急促的喘息声。
转过头,那女人看向她,黑眸中泛起一丝难懂的情绪,“你为什么不杀我?”
“你告诉我,”脑袋从双臂中探出来,神情冰冷,淡漠,“到底是谁想害他,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没有必要跟一个为了钱的走狗置气,在收钱的人背后,那个花钱的才是主谋,不是吗?
“对不起,我不能说。”偏过脑袋,避开跟许佑蓉对视的眼神。那丫头的眼神,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一双眸子恳切真诚,竟然让人无法推拒…
“肯定不止是你…那个人一定派了很多人…上次也是…”兀自喃喃,从地上捡起手机,小刀,继续握在手里,“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颜氏的人。是,或者不是。”
“我说了我不能说。”
小刀递上脖颈,许佑蓉面无表情,“是颜氏的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还是全部?”
“我不能说!”转过头去,语气已然不耐烦了。
“那就是全部。她们做事,一直都是四个人一起的。那四个女人,一肚子坏水。她们身下的后辈,也都是这种人…”
“或者,可能这件事,她们所有人都参与了。”
眯眼,思考,从来没有这么怀疑过别人。
一直以来,她都相信这个社会都是好人的多,而现在,从嫁进他家之后,她开始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人…
思考事情也不会再以那么单纯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