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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两个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她想自己这次可是插翅难逃了,心不由得一沉到底,泪水也落了下来。
“……又在喝闷酒?……哎,自然是飞儿小姐的事了……你们小心伺候着,我马上过去……”
这时忽然几声说话声,语气严肃郑重,但却很轻,细听才知道是外面的男子之一在打电话。
但却这又让晋贤贤的心中燃起希望之火,因为走了一名男子,是不是就多了一分逃出去的可能。
她不能这样下去,她必须要逃出去,就是没法逃出去也要给母亲一个音信,不然她的母亲会活不下去的,因为她是母亲的全部。
她又在门口侧耳倾听了一阵,然后狠劲的拍门板,哀求,“大哥……大哥,你开开门好吗?我肚子痛……好痛啊……”
“怎么了?干什么?”门外的男子走了过来,隔着门缝问她。
她立刻捧了肚子,做出一副痛苦万状的样子,含着泪虚弱的道,“大哥……我能不能上个卫生间,求求你了……我肚子好痛、痛死了……”
男子看着她,觉得不像在做假,犹豫了片刻,最终打开了门,将她带到一楼偏厅。
她则立刻装出一副急切的样子,快步的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其实她还真的不是在作假,确实有些意识。
很快的解决了生理问题,她又快速的洗手洗脸,整理自己,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这才悄悄探头张望。
趁那名看守她的男子一个侧目,她立刻快速地溜到走廊另一边的拐角处,将手伸向墙上的某件事物……
嗯,她当然不是要直接逃,她只是想为逃跑制造些可能的机会……别说这么一个身高体壮的大男人在身后跟着她,就是没有他,经过刚才那一幕,她也明白自己是轻易走不出这个陌生的地方的。
手落在那东西上、用力按下,瞬间一阵尖锐的警报声席卷而来——
“怎么了?着火了!”
“哪里?”
“快去查看线路……”
喧嚷声,脚步声……别墅里顿时乱了起来。
但是此刻晋贤贤才发现失算了,因为很快就有人向这边走过来,而且还不止一个,她顿时大急,不能让人看见她在这儿,不然败露之后,不只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厄运。
特别是想起刚才那个戴面具的神秘男人,她的心里更满是恐惧,惊鸿一瞥,但她清晰地从他的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她的生活的血腥暗黑势力,在这种势力面前,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卑微脆弱的如一只蝼蚁。
她有些后悔了,尽力按捺着自己那颗狂跳不安的心,寻找对策,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楼梯上,灵机一动,快速地向二楼奔去。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想不到她还敢回到那个地方,也许她最后还是逃脱不了被抓的命运,不过……能逃一时算一时吧,她真的不敢想象那帮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屡次被她挑战会如何对待她。
还好,并没遇上人,她很快就上了二楼,听见远处的人声,立刻就近钻进了一间虚掩着门的房间里。
房间里并没开灯,黑魆魆的,应该没人。
她不由松了一口气,靠在门板上轻喘,但忽然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如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阴冷、粘腻,让她呼吸不畅。
她大惊,下意识的要逃,但灯光却忽然大亮,然后她才看清了屋子里原本有人,几个站着的男子,围在坐在正中沙发上男子的身边。
而沙发上的男子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衣,正在端着红酒悠然浅酌,银色的面具闪着冰冷的光。
她吓坏了,转身快速的去拉门,但是却只听“砰——”的一声,有细微而冷冽的风就从她的发间掠过,门上一个精致的挂钩就已经被精确地射穿。
“啊——”
晋贤贤愣怔了片刻,然后才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她不敢动了,身子靠着墙慢慢的滑下来,颤抖着,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怎么……怕了?不是很机智勇敢的吗?怎么这样就怕了?”
男子手上的酒杯不知何时换成了一把格洛克19,他轻轻地将枪口上的烟雾吹净,然后起身,迈动长腿走过来,弯腰、慢慢俯进那瘫在地下的女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没有……不是……”
男子身上那冰冷危险的浓重气息,让晋贤贤惊恐的不由自已,抱起双臂,蜷起双腿,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缩进一片虚无里去。
她真的只是个胆小没用的人,但是好在那份对相依为命的母亲的孝心和牵挂支撑她,将她性情中的那份潜在的胆气和智慧激发出来,才和这些人周旋到此。
但此刻在这强大的威胁,她那可怜的意志力已全部被摧毁,只剩下恐惧。
男子的目光落在她那因拙劣的自保动作无意识的露出一片雪白玉腿上,墨色瞳仁不由一黯,目光轻飘飘的,又落在她那张白净清丽的小脸上,旋即一声低叹,“长得还挺干净!”
吓坏了的晋贤贤自己没听懂他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屋里的那几名男子却都听懂了,一脸惊异的望了望地上的晋贤贤,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关好门。
正不安地等待着命运裁决的晋贤贤忽然感觉到屋子里的气氛异样起来,抬起头,就发现那面具男正优雅的解着衬衣的扣子,她立刻花容失色,戒备的大叫,“你干什么?”
“你!”男子很快很简短的回她一个字……
……
☆、孽缘起,无爱承欢(三)不是噩梦
“不……不要……”
明了了男子的意图后,晋贤贤吓坏了,慌乱的爬起来,去拉门,却发现门被锁死了,她不由一阵绝望,目光忽然落到一边桌子上摆的一个花瓶上,立刻去抓。
但她还没抓到花瓶,就只觉得身后涌过一股巨大的压迫力,然后后颈上的头发就已经被人抓住,无奈的仰面,眼前倏地一黑,美丽的菱唇就已经被一个冰凉柔软、带着淡淡红酒味道的唇狠狠吻住,肆意翻搅,纤腰上也缠上了一双刚劲如铁的臂膀,顷刻间,她的整个人就已被那强悍清冷、却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男子牢牢钳制。
在男子的手中,她一米六二、一百余斤重的身体就像一个布娃娃,不费吹灰之力地被捞起、拎过、掷向大床……男子倾身,轻易的就压下她困兽般的绝命挣扎。
“嗤啦——”一声,绿色洋装就碎成布条,冰肌玉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怯怯开放的花瓣,一片刺眼的诱惑。
男子精壮却精致的胸膛不由微微的一阵起伏,隐在面具后面的墨色瞳仁瞬间燃起幽亮的情火,随即口手齐下,不带一丝怜惜的袭向身下美丽的玉体……
如果晋贤贤知道,会落到这种后果,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逃得,其实她真的只是想去安抚一下母亲。
她很明白其实这帮绑匪的头目强暴她绝对是临时起意,如果他一早想做这件事也不会等到现在,也许是酒精的催化,也许是被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撩动了邪念,抑或是将她当成了某种替代品,其实她觉得这个神秘的男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她的,她这算不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初始他的吻和侵犯都是粗暴冰冷、豪不带一丝柔情的,她觉得自己几乎都要被挤压揉弄死了,但是渐渐地却温柔下来,极尽抚爱,隐在面具后面的墨色瞳仁也不错须臾的落在她的脸上。
她那被屈辱和惊恐冲击的混沌的大脑也慢慢的清楚起来,趁那男人将她最后一件遮蔽物除去的空隙,手慢慢的伸到床头上,去摸上面的那个看上去应该是闹钟之类的东西。
从小逆境的生活,练就了她顽强坚韧的性情,躺在床上乖乖的等着被人欺辱真的不是她的作风,即使知道也许会有更可怕的后果在等着她,可是她却无法不反抗。
就像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村长家的那个小胖孙子总是撕她的作业本、揪她的辫子,后来终于得了一个机会,她毫不迟疑的将那个小胖身子推进了河里。
虽然后来等待她的是被懦弱的舅舅暴打,还被迫退了学,可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因为那个小胖子再也不敢欺负她了,又过了几天,她也终于因为乡里要选送一个参加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的学生而被校长请回了学校。
那是她第一次反抗,没想到却赢了命运,谁都无法想象的是原因竟是她太心疼每天买作业本花的那几角钱了,因为那都是在外面打工的母亲用滴滴血汗换来的……
手指终于摸到那个坚硬的东西,她立刻拿过倾力砸向那个目光正流连在她身上最秘密最羞耻地带的男人。
但很明显她低估了眼前的男人,就在她兴奋万分的觉得自己的目的要达成之际,男子忽然抬头,墨色瞳仁中滑过一丝轻蔑嘲谑的笑痕,转瞬间她手上的东西就飞了出去,而她的手腕也在“嘎巴——”一声脆响后脱臼。
她来不及痛呼,身下更巨大的痛楚就瞬间侵袭而来——
“啊——”她终于叫出来,纯真被碾碎的那刻,她的心也在瞬间沉入地狱,大脑一片空茫,只剩下那片如跗骨之蛆的银色光芒在眼前起伏飞动……
……
清晨,晨光慢慢的爬上窗棂,几丝调皮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落在床上女子苍白的脸上,女子被惊醒了,慢慢地睁开眼。
当目光落到床边那被撕碎的绿色衣裙的时候,眸光猛的一缩,愤恨的泪水沿着脸颊满簌簌滑落。
不是噩梦,昨晚的一切是实实在在发生的,她被绑架被强!
“妈……”
她轻唤一声,泪水瞬间汹涌。
“小姐,你醒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头上贴着OK绷的华人女性走了进来,和善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看进来的是昨日那个被自己打昏的妇人,晋贤贤的脸上的戒备瞬间散去,不理她,依然拥着被子哀怜的哭。
妇人的目光落在她泪痕凌乱的脸和布满红痕的肩头上,轻轻的摇摇头,走近她,将手上托着的衣服放在床头上。
“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
晋贤贤在妇人的柔声细语中抬起头来,含着泪乞求,“大姐,放我走好吗?我不想留在这儿……”
妇人听了她的话,却再次摇头,“小姐,主人将你请到这里,真的并没打算伤害你,是你性情太倔强,所以才吃了这些苦头……”
“绑架我,又……又强了我,这还不算为难和伤害吗?”晋贤贤不由一阵激愤。
妇人闻言却只是低低的轻叹一声,又道,“小姐,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主人请你来是真的有事相商,至于……”妇人的目光落在她红肿的唇上,“昨晚的事,那是……只是意外,请相信我,主人绝不是坏人。”
妇人的这几句话,让晋贤贤不由一阵哑然,想来昨晚的那件事真的有部分原因是她没守好一个囚犯的准则,三番五次的出事端,可是她的心中却依然恨得不行,凭白无故的被人绑架,和亲人朋友失去联系,又有谁不惊慌不想方设法的找机会逃走,难带要呆在这里等死吗?
再说昨天晚上这个妇人不是将给自己的粥里放了药粉吗,那还不是摆明了要算计她吗?
看着她白净的小脸上闪动的那双明眸,妇人仿佛知她的想法般,“小姐,其实昨天晚上我给你的那碗粥里放的根本就是一些安神药,只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啊……”她不由再次一怔。
看了她,妇人又温和的笑了,“放心吧,小姐,只要你安安静静的,主人还不至于难为一个小女儿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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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起,无爱承欢(四)这是她应得的!
接下来的几天,晋贤贤过的一直很平静,恪守作为一个囚犯的准则,不多言也不多语,更不敢做丝毫潜逃的想法。
两点原因——
一是她是真的怕了,那天晚上的情景历历在目,那份巨大的痛楚和屈辱之感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
每每想起那天晚上,她都不由压抑的哭上很久,恨那恶魔的兽性、恨自己的软弱、更恨命运的不公……恨得都兴起过结束自己命运的想法。
无关贞烈,她虽然洁身自好,从不和人乱来,可毕竟不是古代那些迂腐制度下的女子,她只是不想要那段记忆,恨那段记忆的存在。
当然她更想做的是杀了那欺凌她的恶魔,不过明显这一点她做不到的,先不说从那天晚上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恶魔,即使就是那恶魔站在眼前,她也绝对动不了他分毫。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所以只能暂时放弃反抗,选择隐忍等待……
第二点原因就是以红姐和阿峰为首的一众人对她的严密监视:红姐就是那名被她砸昏头的华人女性。
正如她第一面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