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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床上。
男子疯狂的将女子身上的衣服撕开,一双毛茸茸的大手在女子身上乱揉乱捏着,邪恶的唇舌放肆的在女子身上嘬咬啃噬,两条长满腿毛的粗壮的长腿更是将女人的牢牢地压制在身下。
“索特,你这个畜生……禽兽,放开我……”女子急了,大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
男人却更加兴奋,激狂的分开女人的腿,快速的一个挺身……
女子的声音戛然而止,空气中只剩下男人粗野的喘息声,糜烂而暧昧的肉体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终于粗吼一声,不动了,空气中立刻弥漫起一股腥臭的味道。
男人又在女人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满足的退出了身体,“啪啪——”的在女人雪白的小臀上狠力的拍了两下,然后淫邪的大笑两声,向浴室去了。
女人则艰难的直起身体,用那床单将自己的身体裹住,美目落在浴室那未完全关紧的门上,立刻迸发出一股凛冽的恨意……
“你这个下贱的东方女人,你竟然想杀了我,你以为你是谁……是谁?”
半夜里,那豪华的卧室里忽然爆发出男人的一阵爆吼声。
“砰——咚——”
然后就是脚掌踩在人身上的声音,还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你说……说,贱女人,你还敢不敢?”
身披睡衣的白人男子上前一步,一把扼住倒在床边女人细嫩的脖子,凶狠的问道,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戾气。
“索特,你这个衣冠禽兽,你放开我……放开,你这个骗子……骗子……”江飞儿瞪着一双美目,看着男人,绝美的脸上满是浓烈的恨意。
“呵呵……”男子笑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邪狞之气,“骗子,衣冠禽兽……这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可是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个骗子吗,八年前你被骗,八年后你又被骗,其实你根本就是甘愿的是不是?你就是想让我搞你不是我?因为我比你们东方男人都要强不是吗……”
“啪——”
但男人没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下。
“贱女人,你真是活腻了,我要杀了你……”
脸上立刻浮现起清晰地五指印痕白人男子禁不住盛怒,眯起一双灰蓝色的眼睛看向女人。
面对男子的威胁,江飞儿却是毫不畏惧。
这一刻她忽然就想死了也许也不错,比落到这个人渣手里沦为性奴要强,记得十八岁那年也是这般,以为这个满嘴甜言蜜语不断地挑逗勾引的男人喜欢自己,心不设防的和他去了房子后面的海边,却没想到他竟然就将她压在海边的岩石上,狠狠地将她青涩的身体撕碎贯穿,也将她所有的梦想碾成粉末。
八年后,他也是这般,装出一副对她喜欢的样子,还说为了帮她才报复轩表哥,但却没想到却是利用了她。
前两天她在书房门口无意中听见他和下属在说轩表哥的事,说轩表哥竟然被人救了,他很愤怒,口口声声对属下说要让轩表哥永世不得翻身。
她才明白原来一切都不是他所说的,她没利用了他,她却反过来被他利用了,她自然很气,进去找他理论。
但却没想到却被他当着下属的面强奸了她,她恨她怨,开始计划着今晚逃走,但却没想到却又被她发现,她再次惨遭了被强暴的命运。
她真的后悔了……后悔了,其实那天晚上他并不是真心救她,其实根本那都是他设计的,他的目的就是将她蒙骗到手。
可是她竟然……竟然就相信他是个好人,是个一直喜欢她的好人,多么可笑啊,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玩弄她而已。
是的,她真的很想杀了他,杀了这个恶心肮脏毁了她一切的男人……
“呵呵……”女人脸上的倔强,让男人不由得兴起了凌虐她的念头,他一把将女人扯了起来,一双邪恶的眼在女人那白嫩的、还满满的留着他制造的红痕的身上扫过,忽然淫邪的笑了,“女人,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犟。”语毕一把女人拎起来扔下大床上。
“放开我,畜生……畜生……”江飞儿急了,拼命地捶打男人。
但她的那点小力气用在强大粗壮的男人身上根本无意于蚍蜉撼树,很快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再一声尖叫中再次被男人占有……
江飞儿大而美得双眸穿过身上那疯狂的蹂躏享受着她的男人,无焦距的落在头顶的天花板上。
有风从浓黑的窗前漫过,远处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她的灵魂仿佛超越了时空,慢慢的飘远,在一片悠远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一片盛开的薰衣草花海,紫色的穗子在风中招展着,而在这片美丽的花海中,一个梳着两条羊角辫的小女孩在其中快乐的跳跃舞动,粉色的衣裙带着风,阵阵笑声冲向云霄。
“飞儿,爷爷的乖孙女,该回家了!”这时只听一声呼唤,一个慈祥和蔼的老人走了过来,对着女孩招手。
“来了,爷爷——”女孩看见老人,立刻快乐的跑过去。
“爷爷,这是什么花?好美好香我好喜欢。”
“孩子,这是薰衣草,这些花都是爷爷在管理的……”
“是吗,爷爷好伟大!”
“我的宝贝孙女将来会更伟大,呵呵……”
老人抱起小女孩,在花海中穿行着,于是一老一小的欢笑声飘满整个蓝而温情的天空。
慢慢的,那湛蓝的天空中忽然飘过浓重的阴云,随后就是瓢泼大雨,“踏踏——”瘦弱的女孩举着书包在雨中疾步奔跑着,忽然脚下一个不稳,“啪——”的一下摔在了泥水里。
“呜呜……”
女孩的腿被石块咯得红肿,更是有丝丝鲜血渗出来,女孩疼痛,禁不住哭了起来。
“傻丫头,哭什么,快起来。”就在这时,忽然一方晴空出现在女孩的头顶,一只好看的大手伸到女孩面前。
女孩抬头,立刻对上一双温柔带笑的墨色眸子,女孩一怔,犹豫了好久,才瑟缩的伸出手来。
看着少年毫不在意的将她那沾满泥水的手握住,然后又对她一笑,她的脸禁不住慢慢的红了。
“飞儿,今天加把劲,昨天你那些题解得比清远的正确多了。”少年回过头来对她笑。
“真的?”女孩立刻惊喜的问道。
外面雨雾凄迷,但那方淡蓝色的小伞下的天空却干燥而温暖……
“爷爷,我错了,我错了……轩表哥,我错了错了……”江飞儿终于哭出声来,大滴大滴的泪水沿着眼角滑下,将那枕头打湿……
……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就在江飞儿在恶心男人的身下遭受屈辱而悔恨欲绝的时候,某家高级酒店的房间里,则有一个男人凭窗而立,望着外面的夜色出神。
明亮的灯光落在他高大挺拔的背影上,他修长好看的指上夹着香烟,莫名的就带着丝丝孤寂的味道,将这个豪华的房间都衬得氛围落寞。
“轩,看什么呢?”
忽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紫色洋装的美艳女人走了进来,看见窗口的男子立刻走了过来,问道。
“没什么,怎么还没睡?”男人转过脸来,深沉的墨色眸子落在女人的脸。
“我……睡不着。”穆蓉抿了抿红艳的唇,看着莫青轩。
“睡不着?”莫青轩闻言一怔,忽然笑了,“那就数羊呀。”
“数羊?”穆蓉惊异,瞪大眼睛看向莫青轩。
“开个玩笑……”在她的目光下,莫青轩忽然就神色一敛。
穆蓉一怔,想说什么,但最终却又闭了嘴。
“去睡吧,喝杯牛奶!”这时莫青轩又道,不过脸上的神色却已经换了一副温柔的神情。
“嗯,你也早点睡!”穆蓉笑了,点了点头,又看了男人一眼,然后转身走出房间的门。
只不过当房门闭合的一刹那,穆蓉脸上的笑容却已经凝滞,回头看了看那房门。
数羊?轩,你竟然说数羊,这又哪里是你的风格?
又在那门口站了良久,她才转身走了,只不过那美目里却有着挥之不去的苦涩和忧郁……
“叩叩——”
工夫不大,留在穆蓉背后的那扇门又被敲响。
“进来——”
莫青轩瞟了一眼那门,然后道。
“大哥……”
门被推开了,一个长相憨直英武的汉子走了进来,对着莫青轩一躬身。
“事情办得怎么样,阿峰?”莫青轩将手上的烟掐熄,问男子。
“大哥,”阿峰答道,“事情办得很顺利,估计这次非洲任务失败的事会让索特有的受,他不比你当年,这些年他酒色财气,一直没作为,又做到门中第二把手的位置上,就是卡洛有袒护他的心也无力,因为确实无法扶众。”
听着他的话,莫青轩只是淡笑不语,直到阿峰说完后又问了他一句,“大哥,我分析的对吗?”
他才笑着点了点头,“当然,很对很好!”
阿峰闻言立刻笑了,大受鼓舞的他又深思了片刻然后提出异议,“只不过……大哥,欧洲的那任务是我们派人泄露出去的,这卡洛会不会……”
“呵……可是这又关我们什么事,”但莫青轩却玩味而狡猾的一笑,打断了他,“我现在已经隐退,是局外人,而这任务的事都是机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更不可能知道了,就是泄露也是索特自己泄露出去的,坏了规矩的是他,和别人无关。”
他的这番论调让阿峰一怔,随后会意的笑了,“呵呵,确实,大哥,这事真的和别人无关,是索特自作自受!”
莫青轩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将一双眸子投向外面那苍茫的夜色,轻轻的勾起了唇。
既然索特想玩,那他就奉陪。
他可以钻他的空子,他同样也可以钻他的空子。阴人的手段他比他更多,只是大家多年兄弟,卡洛当年对他有恩,他不想与他们为敌,更不想与他们多牵扯多纷争。
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想置他于死地,这就怪不得他了!
“只是依着索特的性情,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阿峰想了想,又道。
莫青轩听完他的话,脸色不变,只是瞬间眯起了眸子,“不善罢甘休又怎么样,这只是给他的一点小教训,如果他真的执迷不悟,再挑衅,我不介意……送他上路。”
说到最后一句时脸上仍是一派云淡风轻的表情,甚至还带着微微笑意,但语气里那股森凉阴冷却让人心头震颤,无法忽视。
饶是阿峰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也不由一骇,垂了头。
莫青轩又沉默了,顺手拿起一边的烟点上,瞬间房间里又是一阵烟雾缭绕。
“大哥……少抽点吧。”阿峰看他一眼,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劝道。
莫青轩听了转头看了阿峰一眼,到并没坚持,真的将手中的烟掐熄了。
阿峰的目光落在他修长好看却又略带焦黄的指上,无声地摇摇头。
“阿峰,回去休息吧!”莫青轩回身看向他。
“哦!”阿峰点点头,转身向外走,但走到门却又站住。
“还有事吗?”莫青轩问。
“嗯……有点……”阿峰想了想,看了莫青轩半响才道,“大哥,大嫂……”
“出去吧,我累了!”但他只是刚刚开了一个头,莫青轩就漠然的打断了他。
阿峰无奈,转身出去了。
门里的人却在他将门带上的一瞬,又拾起一边的烟,点上,深吸一口,一圈一圈的烟雾吐出,他整个人便瞬间陷入一片烟雾缭绕中……
……
“晋,哇哇……你弄得这个好漂亮呀。”客厅里,路丁太太拿着晋贤贤手工编的一块沙发坐垫不住的赞叹着。
“路丁太太,你既然喜欢,那就送你吧!”晋贤贤正在阳台上浇花,看她那爱不释手的样子,立刻笑道。
这路丁太太虽然爱贪小便宜,但贪图她最多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小东西而已,这些人别看是在偏远的小镇,可是却都很富足,别的东西她真的没什么好让她贪得。
而这手工编织的手法是在在国内和于静的母亲学的,很纯正的中国人手法,她也学的很娴熟,将那些做窗帘床品的下脚料布条收集起来,半个小时就弄好几个,手链、坐垫……所以送她几个真的没什么大损失。
“这……不好吧,”路丁太太被晋贤贤的慷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想了想,“这样吧,我算你工钱吧,其实我从你这里拿走的那些东西并没摆放在我的家里,而是都被我当成赠品送个客人了,他们很喜欢呢。”
“哦,这样啊,那好吧!”
看路丁太太说的真诚,晋贤贤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下,然后将路丁太太拉到卧室里。
“路丁太太,你看看——”
晋贤贤将柜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展开给路丁太太看。
看着展现在眼前的那件东西,路丁太太禁不住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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