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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推开卧室门的一瞬,却不由的再次怔住,因为男人竟然上了她的床,还盖上了她的被子,而那正静静地躺在一边的浴巾更是昭示了床上被子下那一览无余的风光。
“淋了雨,有些冷。”床上的男人依然从容不迫,很随意的撑起上半身,对她道。
“呃……”她的嘴角有些抽,一张红晕还未褪尽的脸却再次毫无预警的霞光泛滥,转身就要避出去。
但身后的男人却又轻咳一声,“能不能麻烦为我倒杯水?”
“呃……嗯!”她逃一般的出了门,手拂拂那狂跳的胸口,然后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温水端了进去。
眼观鼻鼻观口,尽力做出一副坦然的脸色,晋贤贤步履匆忙的走到床头柜前,将那水杯放下,她立刻想要出去。
男人却又再次叫住了她,“有洛洛的照片吗?我想看看。”
她无奈,只好又去阳台柜下去拿了相册出来,垂着头递给他,就又迫不及待的要走。
没成想却一把被男人拉住,“连看都不看我,我就这么不屑吗?”
“你说什么?”身后那阳刚清新的男人味道直袭她的感官,她只觉得呼吸瞬间不畅起来,赶紧拼力挣着,“快放开我……”
“你回头看我,我就放开你!”男人却轻笑一声,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激起微微地颤栗,她又羞又恼,猛地一下回过头去,直直的就撞向男人。
看着怀中小女人如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般向自己撞来,莫青轩微微一笑,侧身一闪,晋贤贤就撞到了男人的腋下,脑袋被男人的胳膊夹住。
“你干什么,放开……”这样的姿势让晋贤贤觉得羞辱又气急,立刻又推又打。
“你这个小傻猫,我怕撞痛你。”男人笑笑,放开了她。
“你才傻猫……”
晋贤贤愤愤的瞪他,但是稍后却又快速的垂下了眼,因为入眼的那片肌理分明、健硕却又不失精致的麦色胸膛,还有那张俊雅出尘的脸太……太诱惑了,她不敢再待下去,转身又要走。
“陪陪我好吗?”但男人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这样……我怎么陪你?”她赶紧又推他,只觉得的那双大手上的温度灼人的很,再握下去真的会烫伤她。
“当然是……这样赔了。”男人却猛一使力,她整个人瞬间便趴在了男人身上。
隔着薄被,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这让晋贤贤心跳如擂鼓,赶紧挣扎,“放……放开……”
莫青轩却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光深如海,偏偏中间还火光两簇跳跃,而她,小小的她,就沉在那两簇火光里,晋贤贤不由得看呆了。
看着怀中小女人愣愣的模样,莫青轩低笑一声,迅速的俯头,袭上那两片红唇。
“不……”晋贤贤挣扎,但嘴一张却给了那粗大舌头空隙,那舌头立刻窜了进去,带着一种汹涌之势,横扫每一个角落,厮缠那丁香小舌,后来还愈发贪婪不足,干脆不清不重的含住那小舌噬咬狠咂。
“唔……”晋贤贤难耐那份疼痛,出声,却模模糊糊的,柔软婉转。
男人被刺激的双目一阵腥红,再也不忍了,一翻身将她压下,肆意轻薄……瞬间一室旖旎、火热攀升。
“啊……不、不要……你敢,我不会原谅你……”
晋贤贤唯恐母亲听见,不敢大声,难耐之下,头一歪,一口咬住那将她的双手牢牢的固定在头上的一只健壮的臂膀。
男人却恍如未觉,一双幽深的眸紧紧锁住那张妩媚娇弱的小脸,然后又在她的一声抽气中缓缓抬起刚刚放肆过的优美长指,举到她的眼前,浅莞低笑,“还说不要,小猫,看看——证据确凿……”语毕,再也不等待,收回长指,挺身附上,准备以最亲密无间的负距离方式融入她。
无路可退,晋贤贤却始终不甘,扭头不看他,迷蒙明眸中慢慢的落下泪来。
男人微微一怔,停了动作,深喘,但却在晋贤贤以为逃过一劫时猛然覆上。
“啊……”晋贤贤不由一声痛喊。
“小猫,别怕……”身下的感觉让男人满意之际,停住不动,隐忍着去吻她的唇,反复吻着,直到感觉到松懈,才继续……攻城掠地。
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莫青轩意犹未尽,只不过却终究不敢贪欢,起身打开门,直到确定对面的房间一切安静如常,才拿过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工夫不大,他就已经清洗干净,然后穿戴整齐的出来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很晚了,他在客厅里徘徊了片刻,却仍然舍不得走,最终又推门进了屋,坐在床边,看着那腮边还满是泪痕的女人,不由爱怜的一笑,最终又将衣服脱下,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进怀,就像这四年来时时刻刻梦想的一般。
不知是因为对她的愧疚,还是他们相遇的方式太过特别,抑或是她后来倔强却又决绝的逃离,这四年来,他不由得就将她放在了心上。
这是不是爱,他不想深究,他只想在这四年后将她再次绑在自己的身边,她毕竟那么勇敢的生下了他的儿子,他能想象得到一个未婚生子的姑娘要承受的压力和痛苦,这让他更心疼她。
他承认自己对她的确有着不同于一般女人的欲望,其实这挺好笑的,他一向是个冷清而克制的人,对于这男女之性更是淡薄而漠然,但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强占了她,他羞于承认自己对她的特别感觉,只拿仇恨做借口。
但没想到仇恨却是一场误会,他却始终都对她怀着那种原始的冲动,这让一向在黑道中以诡异狠辣著称的他放下原则放过她,用孩子当幌子留下她,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喜欢她在他身边,可以每夜拥她温存,享受她的娇嫩美好。
可惜这个小女人却是倔强不训的,不仅时时动心思耍花招躲避他,让清傲内敛的他无奈,后来更是逃离了他,这挑起了他极大的征服欲。
他承认四年后的再见,之所以对她产生的那份占有欲,很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一点,其实在那天晚上她流着泪乞求之后,他真的想要暂时放过她,起码暂时会压制情欲不动她。
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这也是他今天晚上不择手段的占有她的原因。
哎……
莫青轩轻叹一声,长指轻轻拂去怀里小女人脸上的泪痕,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娇唇,却一分不敢深入,只恐自己那未纾解尽的欲望再被挑起,一发不可收。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他只能再忍一忍了,他伸臂熄掉床头的台灯,然后再次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进入了梦乡……
当东方的红日喷薄而出、天色还一片朦胧时,晋贤贤就醒了,这是惯性,不管睡多晚,也不管多累,她也会准时醒来,但是她并不马上起,她喜欢在床上赖一阵子。
翻了个身,却忽然觉得身上千般不适,浑身酸疼不说,下身更是胀痛难耐……啊,她不由一个激灵坐起来。
当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时,才松了口气,将昨夜被肆意折腾过的身子又摔回了床上。
她睡意朦胧中,记得那个男人躺在他身边抱了她的,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力气多说一句,所以也就由她了。
那只恶魔还是有点良知的,至少在在天亮之前离开了,不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母亲还有洛洛一大早的看见从她屋里走出一个男人,那个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将她吓得魂飞魄散,她该怎么对家里的一老一小解释。
翻了个身,却偶然看见那有些褶皱的被角,她的脸立刻不可遏止的通红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又瞬间回笼。
那是她昨天晚上承受不住那凶狂的侵袭,又不敢叫出声来时,选择的依托物,那就是将它放进嘴里拼命咬着。
到了最后时更是难耐,那被反复冲击、无助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想尖叫,最终也只是选择咬了被角呜咽哭泣,所以就被蹂躏成这样了。
男人——她——被角,快成了食物链了,她心头的难为情慢慢地就变成了愤恨,再次咬了那被角哭了起来。
算了吧,就当一夜晴吧,反正各方面都不错,干净,技术好,能力强……疼是疼了好一阵,可最后也算是欲死欲仙了吧。
她这样劝慰着自己,心头也好过点了,然后闭上眼又继续睡。
迷蒙中床头的闹钟大唱,她伸手按掉,然后继续睡。晚了就晚了,反正她今天也不想去上班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只听母亲一句,“这孩子,怎么把衣服都撕烂了?”
她猛然醒过来,四下望着,她记得刚才看时,没什么不妥呀,那恶魔将战场彻底打扫过了,昨晚上被他撕烂的睡衣也不见了,直到确定真的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她才又安定下来。
只不过却再也没什么睡意,努力的爬起来,想下床,可是下一瞬又不由得跌回了床上,暗暗恨那个表面是温柔君子、实则是凶狼野兽的男人,又坐了片刻,才再次积蓄力量,下床穿衣向门外走去。
“你说你,下次不能乖点吗?”出了房门,就看见母亲正在训斥洛洛,一边训斥着,一边认真地给他缝一件小衬衫,她不由松了口气。
“姑姑,你才起来,不去上班了吗?”小人儿却已经蹦蹦跳跳的走向她,当无邪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时又禁不住开口问,“姑姑,你的头发好乱,嘴唇也肿了,你做梦和人打架了吗?”
呃……她一怔,脸慢慢的涨红了,慌忙看向母亲,母亲却只是瞟她一眼,问,“贤贤,你今天不去上班了吗?”
“昨天去佳丽家回来时淋了雨,有些头疼,今天想歇一天。”她放下心来,继续昨天去参加酒会时和母亲扯得那个谎。
“哦……”母亲没再说什么,又继续手上的活计。
“嗯……”看着坐在洒满晨光的客厅里的母亲,看着母亲那张清瘦却美丽的脸,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见过的何英华,不由得微微愣神。
“头疼就再去躺会吧。”母亲又看了过来,脸上有些飘忽不定的笑。
“我回屋了。”她莫名的,就有一种被识破的赧然,慌忙逃回了屋,躺在床上,不由得暗暗寻思,难道母亲昨晚听到了。
一定是,虽然这卧室门关起来,隔音效果还不错,可是那外门一次次的被打开关上,外面又下雨,睡觉一向轻的母亲怎么又会不知道呢,母亲一定在她引恶魔入室的那趟就听到了吧。
她不由得一阵欲哭无泪,羞赧的欲死,一把将杯子扯过来,蒙在自己的脸上,母亲过来叫她吃饭也不应。
对于女儿鲜少的任性,赵庆云表现的很耐心,安排小洛洛坐在餐桌上喝汤之后,又推门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边,“贤贤,还难受吗?”
母亲温柔的问候,让她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索性转过头,哭了起来。
“孩子,你哭什么?”
她不理,只是肩膀一抽一抽的。
“傻孩子,我是你妈呀。”果然,母亲知道了。
她一怔,止了哭,抬头看向母亲,当看见母亲脸上宽厚的笑意时,立刻一把抱住了母亲,将头埋进母亲的怀里。
“贤贤,告诉妈,你喜欢他吗?”母亲一边扶着她的背,一边问道。
她再次一怔,没说话。
赵庆云禁不住轻叹一声,又道,“问问他吧,他也许愿意娶你呢。”
一句话瞬间让晋贤贤彻底的怔住,让他娶她?啊……这个,她还是真的没敢想过。
先别说他是华人第一首富江云之的长孙,江氏的首席总裁,只说他身后见不得光的黑道身份……啊,她又怎么可能想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呢,这绝绝对对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她淳朴又善良的母亲却存在这样一个天真的想法,这让她……让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很庆幸母亲没有怪她,更没有追究康威的事,可是母亲提的这个条件却让她彻底的凌乱,所以那天早上最后她到底还是没有赖在家里,而是起床,吃饭,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商场,因为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母亲。
“怎么了,我们伟大的贞洁剩女晋贤贤昨晚上是不是被人蹂躏了,怎么这副模样?”自然她去晚了,可是刚在位置上坐下,那闫娇娇就凑过来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呃……”
她不由一怔,这么明显,她来时反复照过镜子,好在那恶魔并非不管不顾之人,她的脖子上脸上并没吻痕,那些吻痕都在露不出的地方,所以她只是脸色憔悴点和嘴唇过分红艳了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
看她这愣怔的模样,那本来是故意调侃打趣她的闫娇娇立刻又一句,“晋贤贤,你昨天晚上不会是真的和人睡了吧?”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贤姐是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