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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那恶魔的肆意索求,不只淘空了她的身体,还碾碎了她的尊严,她现在成了什么,泄欲工具吗?她真的很恨,恨到了极致……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反抗!
其实她很早就醒了,虽然她真的很疲累,浑身如拆卸了重组般的痛苦酸疼,那昨晚肆意享用她那青嫩身子的恶魔早就不在床上了,她就在那大床上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很久,她才起来,但却并没有去浴室洗漱,虽然她真的很想将恶魔留在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洗去。
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该如何摆脱目前这种困境,不再被人欺辱和践踏。
她住的那个房间在二楼最西面,设备齐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小套间,但是不管是向上去的路,还是向下去的路都用铁栅栏封着,上面还挂着锁,确切的说是一个舒适些的囚牢。
她虽然也可以自由活动,但那要得到阿峰的许可,红姐就会带着她去后面花园里转转,但是她是绝对没有逃脱的可能的,那一双双盯梢的眼,还有墙上安装的警报系统,再加上安在屋里里某个角落的监控,生生的将她所有机会扼杀。
但是她被献祭的这个房间则不同,不仅华丽,还四通八达,看着那通到下面的那弯弯转转的精致楼梯,她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人声隐隐,甚至还有微微的咖啡和食物的香气缕缕入鼻,这无不都在提醒着她一点,那就是她跑不了,所以她最后咬咬牙,拖着蹒跚的步子向上,爬上楼顶,然后坐在边缘上。
她坐了很长时间,从红日喷薄到旭日高照,清晨的阳光暖而不烈的洒在她的身上,真的很让人贪恋。
她自然不会真的跳下去,羁绊她的不只有母亲,她也没有那份勇气,她舍不得,春花秋月,和风细雨,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另外她不认为这个罪与罚就应该她来承受。
凭什么,她是受害者,渺小如尘埃、卑弱如蝼蚁,可是她是无辜的,她有权利活着。
她只是在赌,赌这些天亮丧尽的恶魔有着利益的权衡,不会真的让她死。她向他们亮明自己的态度,明确而决绝的,要还想继续利用她,那就不要再欺凌她,她不要做泄欲工具,坚决不要!
也许这些在红姐眼中又是倔强不训的不明智做法,可是让她逆来顺受,听凭别人的摆布,她真的做不到……
忽然一群人出现在她俯瞰的视线里,转身抬头,向着她的方向望了过来,她的心顿时一提,特别是迎着那双隐在银白色面具下的那双犀利犀利的墨色瞳仁,她的心不由惊惧的一阵狂跳。
这是一个属于黑夜的男子,黑衣黑裤、银色的面具,强烈而分明的色调对比,即使站在温暖而明亮的阳光下,可是依然让人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的那份肃杀冰冷的气场,该是长期浸淫在某种地下经营中所致。
她有些后悔了,后悔挑战他。
紧紧扒了楼顶的栏杆,她才抑制住临阵脱逃的冲动,但是身上却已是冷汗涔涔。
她目不转睛的盯了楼下的男子,虚软的身体因为紧张几乎摇摇欲坠,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她才勉强稳住坚持着,但却有一种分秒难熬的感觉。
男子也不动声色的和她对望着,即使仰视,却没有一丝低微的感觉,银色面具迎着晨光,幽谧诡谲中透出丝丝冷艳和贵气。
晋贤贤不由有片刻的恍惚,昨夜就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兴风弄雨、纠缠不休吗?她的脸不知是因为霞光,还是因为什么,竟然染上一抹绯色。
她赶紧侧了脸,楼下和她对峙的男子墨色的眼睛却瞬时微微眯起,毫无征兆就唤了一边愣愣的红姐一声,然后在红姐和众人满脸的惊讶下,语气淡然的道,“上去,让她下来!”
语毕又转过身看向身边的阿峰,“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
“是!”阿峰一怔,赶紧低了头。
红姐的脸上却快速掠过一抹喜色,对男子点了点头,快步的上楼去了。
男子再次抬头看了高处的那抹粉色身影一眼,然后又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向外走去。
见此情景,楼下的晋贤贤却是赫然松了一口气,她,应该是赢了这场博弈!
她想起来,但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只好用手臂拄地,慢慢地站起来。
忽然只觉的大脑一阵眩晕,一个趔趄,几乎要跌到,一双手臂恰在这时从身后扶住她。
转过头,就对上红姐那张满是担忧和歉意的脸,她却只是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推开她,踉踉跄跄的向楼下走去。
她现在真的无法面对这个利用了她的信任的人,也许她的善意和关爱真的不是在作伪,可这又怎么样呢,能抵消她昨夜受的屈辱吗?
……
从那天以后,晋贤贤又开始过起了平静的囚犯生活,就像前些日子一样,被严密监视着、控制着,在煎熬中度过每一天,没人给她一个明白,更没有告诉她这种生活几时才能结束。
唯一不同的是:红姐对她更尽心了,而相反阿峰则对她更坏了。
红姐自然是因为愧疚,而阿峰呢,除了本身就对她无比的仇恨外,她猜想那天应该是挨了训。
这就说明一点,那天的事根源似乎并不在那个恶魔身上,这点认识让她的心平静了些。
不过被阿峰加大仇视力度的日子是相当难过的,如今的她不仅不能去外面散步了,连那些服装裁剪类的书也没得看了,每天都只能对着房间的四壁发呆,坐在窗口看着外面飞来飞去的鸟儿羡慕着。
“小姐,吃饭吧!”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红姐端了饭菜走了进来。
转过头看着红姐,晋贤贤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做些什么,不然她真觉得日子没法熬下去了。
“红姐……”她直直的看着她,“你们到底为什么抓我?都已经关了我二十多天了,究竟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呃……”红姐微微一愣,迟疑着,“这个……”
“红姐,我想见阿峰!”她并不理会红姐的迟疑,又道。
“阿峰……阿峰这两天很忙……”红姐看她一眼,面有难色。
“我今天一定要见阿峰!”她不待红姐说完,又语气强硬地重复道。
她隐隐觉得阿峰对她的仇视应该和她被绑架的原因有关,她没法再这样下去,必须弄个明白。
红姐看她态度坚定,沉默了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出去了。
……
☆、孽缘起,无爱承欢(七)恶魔回归
工夫不大,晋贤贤就被两个男人带下了楼,向院墙最北面那两间刚搭好的木质简易房走去。
正值午饭时分,不断有穿着迷彩裤子、黑色体恤的男子从房里走出来,然后向着楼前的工人房走去,应该是去吃饭,因为那面已经有食物的香味飘了过来。
很快她就被带到了那两间里外间相通的房子里,看来红姐并没骗她,阿峰确实在忙。
她被带进去的时候,阿峰正和一个五官生的白净和气、被人称作阿豹的男子在书桌前嘀咕着什么,看她进来,厌烦的斜睨了她一眼,就住了嘴,然后两人一起凑到了电脑前,似乎在核对着什么。
她不敢走太近,只站在离间门口一边,四下望着,打发等待的时间。
这两间屋并不大,装潢的相当简单……咦,看着看着,晋贤贤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间屋子这个小,能容下二三十号人吗?可是刚才她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从这里走出去的呀,难道这里别有洞天……
“乱看什么?”这时忽然一个冷声响了起来。
她转过头,这才发现阿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忙完了手上的事,一双闪着寒光的厉目正紧紧盯了她,她顿时吃了一惊,赶紧垂了眸。
“要想好好活着,最好安分点,哼!”阿峰又道。
“你似乎很恨我,可是我不记得和你有过什么冤仇。”
晋贤贤被阿峰连日来的刁难,还有那不善的语气激的心头怒气,勇气也倍增,抬起头,无畏的迎视着阿峰的目光。
她的质问态度很让阿峰不满,阿峰又冷冷的看她一眼,却并未理,而是转向那个刚才和他讨论什么的阿豹,让他先回去吃饭。
阿豹并没有马上走,而是面露犹豫。
“放心吧,这里我先盯着,一会你和兄弟们回来换我就好。”阿峰又道。
阿豹这才谢过阿峰匆匆去了。
阿豹走了以后,阿峰才又转向晋贤贤,满眼厌恶的道,“你不要认为大哥上次放过你,你就有了特权。”
“呵……”晋贤贤却回他一声冷笑,“特权?请问,我有什么特权!”
阿峰瞬间面色一黑,虽然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向都不如外表一般安静乖巧,可是却直到此时才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尖锐与傲气。
凭什么,阶下囚,十恶不赦的罪人的女儿?
他的指节不由捏的“咯吱咯吱”作响,冷眸也危险地眯起来,“你最好不要逞口舌之快,不然我也许会提前送你去见上帝。”
晋贤贤自然也将他的忍耐看在了眼里,她没有不分轻重的再次挑战他,而是平静下来,软下语气,“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为什么这么恨我?请坦言告诉我好吗?”
语毕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不是滥杀无辜的人,这样,我就更想知道你们这样对我的原因了。”
应该是她最后那两句违心的顺时针方向的话让阿峰很受用,阿峰的语气虽然还是很差,但是脸色却缓了下来,“既然你一定要知道原因,那么我告诉你也无妨,其实……”
看阿峰打开了话头,晋贤贤立刻侧耳倾听,但倏然间却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随后就是一种天旋地转之感猛涌过来。
她不由一怔,这时周围的一切却忽然迅速晃动起来,她禁不住大惊,大喊一声“地震了”,抬头看了一眼头上那搭建的有些弱不禁风的简易房顶,然后快速的冲到那宽大的办公桌下,蹲身,抱住头。
现在她处的位置距离外门很远,无疑,选择结实坚固的家具藏身是最好的自救方法!
阿峰自然也意识到地震了,脸色变了变,但是他却不急着躲,反而冲到屋子里的后墙上摸索着去按了几处按钮,这才一脸轻松的想在满屋子烟尘中寻找藏身之地。
但顷刻间却只听“咔嚓——”一声,却原来是头上的房梁已经断裂了,摇摇欲坠。
凶险在前,阿峰那张很有几分面瘫范的酷脸也禁不住一阵惨白,但就在这时却只觉得眼角一角黑影闪入,耳畔随即想起一声娇叱,“接椅子!”
他立刻会意,快速的往地上一伏,扑到了椅子下面,屋子也在同时间轰然塌下……
……
傍晚的时候,晋贤贤就已经坐在一楼客厅里,任两个训练有素、看上去比专业的医护人员还专业几分的佣人为她清理包扎伤口了。
地震影响并不大,这一代应该是只是波及带,这别墅里除了那两件简易房损害了之外,别的都完好无损。
她也伤的并不重,只是手背被砸了一块。
劫后重生,还救了阿峰,但晋贤贤却丝毫高兴不起来,因为她似乎是看了不该看的。
在被救援时,她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倒霉的房子塌了不只是因为建的不牢固,还因为下面却是别有洞天。
她清楚的看见那帮人从房子下面的暗室里抬出了一箱一箱的东西,她只远远的瞟了一眼,立刻遭到了那伤到了腿和头、被抬到了担架上的阿峰的一个冷冽而戒备的眼神,她慌忙转头装无知,可是敏捷的大脑却早已经明确的推理出——那些都是枪械和弹药,怪不得阿峰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切断那电源呢。
这一点认识让她很懊丧,不清不楚的被绑架,再加上无意中窥得了对方的机密,她想自己有可能再也脱不清了。
“你别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这时脚上打了石膏,头上缠了绷带的阿峰被人扶着走了进来,看了她,恶声恶气的道。
“我救你并非为了你的感激!”
她救他还真不是为了他的感激,这只是她一贯坚持的原则,那就是不漠视任何一条生命。
“假高尚!”不过显然阿峰并不理解,竟然语出讽刺。
晋贤贤正烦乱,出言也苛刻起来,“你可以真高尚呀,比如刚才在地震时宁死也不受我那一椅之恩。”
“你……”当着在场众人的面,阿峰却偏偏还无话辩驳,瞬间被弄的脸上青红交加。
“峰哥,”这时阿豹匆匆的走了进来,“大哥和小山坐直升飞机过来了。”
恶魔又要回来了吗?闻言坐在一边的晋贤贤只觉得心头一窒,手也不自觉的收紧……
……
☆、孽缘起,无爱承欢(八)我们没做措施(一)
晚饭后,晋贤贤快速地清理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