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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那个是姐夫啊。”另一个声音还偏偏插了一句。
“我不瞎,看得见。”肖美珠立刻斥责儿子。
“呵呵……”看着满脸怒容的母亲,何山威笑了起来,“妈,别生气,不能怪那些人没有,而是你这种方法太小儿科了。”
“那什么方法才不小儿科呢?”听儿子这么说,肖美珠立刻问道。
“这个……”何山威阴阴的一笑,“我还没想好,不过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哼,废话。”
“妈,对付这样几个人何愁没好办法。”那何山威又劝母亲道。
“这倒也是,”肖美珠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儿子,“不过……最好还是做的干净点,不要让你父亲知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要在父亲面前扮演贤良淑德的形象吗。”那何山威又道。
“那我们回去吧,一会功夫大了,引人注目了就不好了。”肖美珠说完便对着司机打个手势,两辆车子立刻徐徐的开动起来。
但是还没驶出五米远,前面开路的那辆车子就停了下来,车上的那个助理急匆匆的下车,向肖美珠他们坐的这辆车子跑步过来。
“怎么了?”肖美珠立刻蹙眉问。
“夫人,不知前面怎么突然来了很多记者。”
听了助理的话,肖美珠举目前望,果然看见有几辆媒体报社的车开了过来。
“往回走!”她的一双柳眉禁不住蹙得更紧了,然后对司机道。
司机闻言立刻想掉头,但是却不防一辆新闻车已经开了过来,停下,一个戴着眼镜的平头小记者已经扛着一个大大的摄影机直冲了过来。
司机看了看肖美珠,肖美珠脸色铁青对他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妈,我让李虎将他们赶走。”何山威道。
“不行……”肖美珠立刻制止他,“别惹事,现在得罪这些人,你不想好了。”
母子对话间,那个戴眼镜的小记者平头小记者已经到了近前,看着肖美珠,镜片后面的小眼睛笑成了一朵花,“夫人,请问你一下,您过来这地方是要准备给安康养老院进行捐赠吗?如果要捐赠的话您准备了多少钱?”
“捐赠?”一听这话,肖美珠禁不住有些内伤,尽力维持的笑脸也禁不住僵了僵,但随即她又笑开了,“呃……那个当然是,捐赠吗……数目自然……不少……”
……
“妈,这是不是你一定要搬家的原因?可是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呀?”卧室里,看着床上那哭的泪水涟涟的母亲,晋贤贤禁不住既心疼又懊悔。
赵庆云并不回答女儿的话,只是一个劲的哭,瘦弱的身体可怜的颤着。
“好了好了,妈,我不问了,你休息会吧,放心,我是不会允许别人再伤害你的。”晋贤贤赶紧道,然后安抚的抱了抱母亲,为她将被子盖好,随后出了卧室。
事情处理完后,赵庆贺夫妇一个去送豆豆上学,一个去看那壁挂太阳能,早就走了,但是易清远却没回去,在客厅里正陪着小洛洛玩。
毕竟是小孩子,刚才的惊吓已经过去了,此刻正和易清远玩一个超人的拼图,笑声不断的在客厅里回荡。
“洛洛,去洗洗手,午睡吧,别缠着叔叔了。”晋贤贤走过去,对小人儿道。
小人儿很乖巧,听话的去了。
“谢谢你,易经理!”晋贤贤便坐下来,向易清远道谢。
“没事……”易清远那双细长而晶亮的桃花眼落在晋贤贤的脸上,愣住。
“易经理,可以请你有问题保留吗?”晋贤贤却很快的道。
易清远一怔,笑了,“当然,不过……这也许并不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晋贤贤无声的轻叹一声,脸上笼上一抹愁绪。
“用我帮忙吗?”易清远又问。
“没事,我会处理的。”晋贤贤摇了摇头。
“这个……大哥知道吗?”愣了愣,易清远又问。
晋贤贤立刻摇了摇头,易清远又要再问,晋贤贤却已经快速的站起来,走到厨房的冰箱前,偏头问他,“喝什么?”
易清远一怔,笑了,“有冰糕吗,来一根!”
“呃……”晋贤贤不由惊异的瞪大明眸,看向这个像孩子一样要冰糕的男人。
“没有,算了……”
“有!”晋贤贤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是我自己做的,卖相有些不好。”
“那更要尝尝了。”易清远一听立刻来了兴致。
晋贤贤便把自己做给洛洛吃的冰激凌拿出来,每个都盛放在一个酸奶壳子里,用保鲜膜盖着,上面点缀着一些芝麻粒或樱桃。
易清远看了晋贤贤一眼,毫不客气来的拿过一个来,撕开保鲜膜,用小勺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味着,然后笑着,赞道,“好吃!”
晋贤贤也笑了,“谢谢夸奖!”
易清远将那冰激凌一勺勺的放进嘴里,感觉味道确实不错,虽然没有那些冷饮超市里出售的冰糕的精致香醇,但是却有一股干净清甜的味道,吃在嘴里回味悠长。
“原先我妈也爱做这个!”吃到最后,那易清远忽然幽幽的来了一句。
“呃……”晋贤贤一怔,看向他。
他却已经站起来,将那些包装壳子放进了垃圾桶。
“还要吗?”晋贤贤又问他。
“不了……”易清远摇摇头,忽然又问道“晋贤贤,你怎么和别的女人一点也不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晋贤贤愣了愣问。
“你……很强悍!”易清远笑起来,细长的桃花眼里半认真半玩味。
“强悍?呵呵……”晋贤贤垂了眸子,微微笑了,低声道,“不强悍行吗?还要生活呀。”
易清远一怔,看着那双明眸里那抹无奈感伤的笑,只觉得心里涌起淡淡的痛,他忽然很有一股上前拥抱她的冲动。
“回去上班吧,已经到时间了。”但是最后他却只是握紧了拳,看了墙上的挂钟道。
“嗯,好,那就请易经理再载我一程吧。”两人便一起出了门,下楼去了。
那天晚上,晋贤贤就打电话给孙助理,请他安排搬家的事。
没办法,为了保护母亲和儿子不受侵害,她的自尊也只能暂且放一放。一是离开了原先那个地方,麻烦不会再轻易的找上门了;二是这个高级的住宅区,守卫治安比他们原先住的那里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孙助理的办事效率相当的高,很快就将一切安排好了,晚上八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告别了旧房子,而坐在新房子里吃晚餐了。
看母亲依然情绪不高,晋贤贤又主动将舅舅一家都请了过来,然后从饭店里要了一桌子菜,热闹了一下。
舅舅一家的极品举动,多少冲淡了母亲的郁卒,特别是那赵甜甜不知从哪里听说后天晚上江氏公司的庆典会邀一些柜台的的代表参加,伊便认定了一定会有自己这个总裁的小姨子,弄了一块布料,一定要赵庆云和晋贤贤给她赶一件旗袍出来,好在那天晚上脱颖而出钓个金龟婿。
时间这么赶,晋贤贤自然不愿意,赵甜甜便噘着嘴去找赵庆云,“姑姑,表姐太自私了,自己找了个好男人,就不管别人了。”
“是啊是啊,庆云,你快说说贤贤,让她帮帮甜甜,不然要是去买,钱就多了。”向兰兰也在一边帮腔。
赵庆云不敢去和女儿说,只好自己应下来,先给侄女量尺寸,然后裁布料,勾边缝,坐一些准备工作。
当晋贤贤收拾好一切,准备回走廊最边上自己给自己安排的那间客房里休息的时候,路过客厅,见母亲依然在客厅里忙着,当看见母亲手上摊着的布料的时候不由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妈,给我吧,你眼睛不好!”
看着女儿,赵庆云老人镜下的那双美目不由带上了笑,“我们一起赶吧,可以快一点。”
“嗯……”晋贤贤点点头。
晋贤贤觉得真的应该感谢自己这个极品的舅妈和表妹了,精神有所依托,好像母亲真的没那么沉闷了,一边和自己讨论着做什么样的边角,镶什么样的扣子,一边认真地弄着手上的活计,好像回到了多年前母女俩一起奋斗的时光,紧张、繁忙,却有一种别样的乐趣,母女俩不由相视一笑。
“贤贤,那天的庆典你不参加吗?”赵庆云忽然问女儿。
“呃……”晋贤贤一怔,然后调皮的笑笑,“这个……还没人邀请我呢。”
这公司庆典的事,她在美国那天听莫青轩说过,好像这两天公司也有人在议论,不过……确实没人邀请她,她可没有她那极品表妹那般自以为是,以为别人就一定会选派她去。
“青轩肯定会去,又怎么会少的了你呢。”母亲笑了。
似乎……确实是这样的,她虽然还没嫁给莫青轩,但现在却是准总裁夫人,那庆典又怎么会少得了她呢?不过……想起莫青轩在美国那天那若即若离的态度,她对这个庆典的事真的不抱希望。
当然不是她很想去,这种场合她一向排斥,只是要是真的不去的话,又该怎么面对这悠悠众口呢,尤其是母亲的眼中的那担忧,她忽然想起一个成语,那就是……骑虎难下,哎……
“怎么了,嗯?”母亲看她愣神,禁不住异样的看她一眼。
“没什么,”在母亲雪亮的注视下,她赶紧搪塞,“我在想……我这个总给别人做衣服的好像也缺一件衣服,呵呵。”
说完,她又低头继续忙活,却没注意到母亲眼中有一抹光耀一闪而过。
第二天,晋贤贤上午忙碌了半天,但是下午的时候,却请了假,打车直奔市政府。
“晋贤贤,真的……是你?”司徒晔看着那站在走廊里的女人,眉梢眼角不由得都染上了笑意。
“怎么,司徒秘书,不认识了?”她故意打趣他。
“不认识?怎么会?是惊喜……惊喜好不好?”司徒晔立刻道。
司徒晔将晋贤贤让进办公室,然后又是沏茶又是拿饮料。
看着男人忙碌的身影,晋贤贤真觉得有些愧疚,但坐了一下,还是轻声道,“司徒晔,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我想……想见见何市长。”
司徒晔闻言一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还是点点头,“好吧,我来安排!”
首席秘书的功能就是不容忽视,二十分钟后,晋贤贤就被领进了市政府大楼最安静最豪华的一间办公室门口。
“晋贤贤,你就十分钟的时间。”进去的时候,司徒晔对她低声嘱咐道。
晋贤贤笑着点点头,十分钟吗?其实五分钟她就够了。
推门进去,就看见那埋首在宽大的办公桌前的男人,深色的西装,挺拔的身型,英俊的面容,还有那微微染白的两鬓,典型的成熟成功男士,风度翩翩,器宇不凡。
这是晋贤贤第三次见到这个男人,每次感受都不同,第一次在那座北方城市,初见时,只觉得神秘而遥远,心中不由得就生出一丝莫名的向往;第二次在那金碧辉煌的酒会上,高不可攀的男人带着一抹平凡男人缅怀前尘的忧伤,也曾经触动她的心房,让她生出一次莫名的亲近感;但这次却不同,她眼里心里看到的就是一个伪善而自私的男人,让她打心眼里鄙夷,更伤心。
“晋……晋小姐?”何英华并没想到司徒晔安排见得竟然是她,只道是一个普通的要和他攀上关系的人,走的是司徒晔的门路,他不好拒绝,便决定给对方十分钟的时间。
“何市长,你好,冒昧打扰了。”相对于何英华的激动,晋贤贤的表情则是过于平静淡然。
“来,快坐……坐!”何英华的一双眼睛停在晋贤贤的脸上,带着几分热切的笑意。
“不了,何市长,我知道你时间宝贵,今天过来只想有一句话说,那就是我和我母亲在这座城市生活了好多年了,有一定的基础了,真的不想离开,不想再去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我们只是如草芥如微尘的小人物,要的也只是平常的一顿三餐的生活,还请何市长以及那些关心何市长的人不要挂心,给我们一条生路。”低沉凝重的将一番话说完,晋贤贤一刻也不想逗留,转身就走。
“贤贤……”何英华却又叫住了她。
她回过头,看着他,看着那个可能和自己有着最亲密的血缘关系的男人,忽然就很想哭,为了母亲一生的凄苦,也为了自己一路跌跌撞撞的成长,但她却只是仰高了脸,看着他,轻吐出几个字,“我们不想做伯仁!”然后转身义无返顾的走了出去,只剩下何英华愣在当场。
出了办公室,晋贤贤连司徒晔也没理一声,就一路直接下楼,直到站在大街上,站到阳光下,她脸上的泪才肆无忌惮的落下。
抹了一把,她又笑了,哭什么,难道你真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市长当成你的父亲了,你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的市民,他早就死了,死了……
没人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