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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不如春朝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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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疑片刻后楚希还是伸手接了过来:“谢谢你,用完后我马上还给你。”
  “呵呵,我又没有催着问你要,你不用急着还。”
  方莘的脸颊有点红润:“不还也没关系。”
  楚希不是太懂她的意思,但是现在的感觉和那天晚上很像,他觉得不是太妙,说了声谢谢后想快速离去,不料方莘却不放过他:
  “就这么走了么?”
  “还有什么事吗?”楚希转过身和她保持着距离。
  她点头笑着:“冲着我帮你朋友的份上,你也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有人问你的名字很容易,我问起来就很难呢。”
  “我叫楚希。”
  回到宿舍后,他将手中的云南白药递给老钱,心里却总是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哪儿怪。老钱看了一眼手中的瓶罐愣了一下神,又看了看楚希:“这是哪儿来的?”
  “朋友借的。”楚希将沐浴露和洗发乳、毛巾放在盆里后,出门朝浴室去了。
  老钱看到的,是水彩笔划的两只相思鸟,栖息在枝头。
  (奚落)
  人这种生物,万一要是自尊心强起来,尤其是那些为了自尊可以牺牲一切的人。
  在自尊受到重创的时候,明明内心疼得紧,却依旧表面咬牙装作比谁都要好的样子。
  这时候,他们会用到一样他们惯用的借口为自己辩解。
  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痛楚和无助。
  肥凯的嘴巴是很大的,这点小强很了解,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应对的策略,在肥凯嘲笑他的时候,他一本正经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写的情书摊在大家的面前晃着:“喏,你们看情书压根儿我就没有送出去,也就是说本少爷临时改变了主意,根本不算失败。”
  “哟哟哟,我们都还没说什么,你倒来了精神了,忘了肩膀的疼了吧。”扬子捂腹大笑后拿肘部捣了捣他的胸部:“这是不是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啊,用不着不打自招吧。”
  “切,这算什么此地无银?”小强依旧不依不饶的做着解释:“我又没有正式向她发出追求,只是感谢她上次帮助我罢了,要早知道她是那样的女生,我是不会靠近她的。”
  听到这话,肥凯的劲头儿也上来了:“还不知道是谁呢,日防夜防楚希和自己抢食。”
  随即我们一起看向早已将自己置身事外的楚希,他瞥了我们一眼:“你们不管要开□□会还是什么会的是你们的事,千万不要把我拉到他的旁边作陪。”
  末了,他还补上一句:“我的脖子不结实,可挂不起那厚重的牌子。”
  我爬上了楚希的上铺,靠在他的旁边:“说来说去,你的话最毒啊。”
  见大家都在奚落自己,小强一气之下摔了凳子,气冲冲的夺门而去。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唯一没有参与围攻小强的老钱有点担心:“你们的嘴巴也真是不饶人,以后毕竟要住一个宿舍的,多少给他留一点面子。”
  扬子瞪着眼睛显得很吃惊:“老钱,我们刚才已经给他留了面子啊。”
  他的意思是,要是真的损起人来,我们几个是可以让小强自惭形愧到用一切手段自杀的。
  不过,这件事也就到这里为止了,往后看到方莘,小强内心深处那可脆弱的神经无形间总是被牵动着,连带着我们欠她人情,所以我们都对她格外的忍让。
  (电影)
  还有四天我们军训就算是彻底结束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很多人的上下眼皮象是被强力胶粘住一样睁不开,因为这该死的集结号,这一天的紧急集合开始了。
  大家就算是有一百个不愿意,也都快速从床上跳了起来,进行穿衣叠被的工作。我叠好被子后发现楚希的床上还乱着,他人也不见踪影,就上去帮他整理一下被褥,以免他迟到。
  被子拾掇后,拿起枕头的时候我发现他枕头的下方有一瓶已经开封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洗漱的时候我在水池边看到楚希从卫生间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还想着急急忙忙往宿舍跑,我便叫住了他:“哎,被子帮你叠好了,牙刷也给你拿过来了,抓紧时间吧。”
  他伸手表示感谢,可能是拉肚子拉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集合完后,国防园的营长检查了我们的队列,没过多久,我们就解散了。
  回到宿舍后,大家都瘫坐在床上,室内哀嚎遍野。
  今天的太阳好像没有上班,放了我们一马,我们的训练也轻松了不少。
  “大家听好,后天我们要进行阅兵式,今天晚上搬好你们的凳子到广场上来,我们要播放影片,你们要认真观看,把我们的训练成果展示出来。”吴教官依旧是声音洪亮,不知道是不是军训要结束的关系,他对我们的严厉程度正在慢慢走着下坡路。
  “你说今晚会看什么电影?”扬子小声问着楚希。
  “把他的前半句话和后半句话联系起来不就明白了么。”
  扬子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道:“哦,原来是要放战争片啊。”
  楚希迅速转过头扬起眉毛看着扬子上下打量他:“你耳朵没毛病吧?”
  “你才耳朵有毛病。”
  “那你一定是小脑有毛病了。”
  (黑夜)
  晚上六点,男女生各自排队进入了广场,熙熙攘攘的场景挺像赶集市场。
  我们几个将凳子放下后各自坐了下来。离放映还有一段时间,小强可能是闲得无聊了,从口袋里摸出一组扑克牌,并自顾自的开始洗牌起来了,我们看后大为惊恐。
  “你又想害死我们是不是!”肥凯一把抢过扑克朝兜里一揣:“给我老实的呆着。”
  过了五分钟,人基本上已经全部到齐了,放映幕的调试也已经基本结束了。随即,电影画面开始出现数字5,接着是4,大家接下里都开始跟着倒数起来。
  扬子看到电影放出来后失望的说:“原来是大阅兵的片子,也不早点讲。”
  “教官白天讲的已经够清楚的了,你就别丢人现眼了。”
  楚希瞥了他一眼,似乎已经是懒得再去纠正他了。我看到他的口袋有点鼓鼓的。
  大约放了二十分钟后,楚希站起身弯着腰朝着后方快步走去。我们问,他说去上厕所。
  脱离了广场范围,楚希朝我们所在的位置看了看,确定我们没有人跟过来之后,他开始将四处寻找刚才看到的人,寻了好久也寻不到,便远离队伍所在的广场。
  田径跑道的西侧,是一条由松树陈列两边的水泥路面,那里的光线暗得很,一般人是不会注意的。楚希见寻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便朝着那里走过去,毕竟大阅兵之类的影片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还不如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待一会儿。
  刚从两个松树间穿过,他便看到有一个人影在路中间,靠着松树不知道在干一些什么。
  细声探去,人影越发的清晰了,只是脸颊还不是分辨的很清楚。
  那人也注意到了楚希慢慢向自己靠近,赶忙将两个耳朵上的东西取下来,连带着线一般的东西环绕着手里的发光体匆忙塞回上衣口袋,开始大打量已经靠自己很近的楚希。
  终于,面颊看得清了,清澈的脸颊如同无一丝涟漪皱褶的镜湖平面,双瞳之光虽不耀眼,却也显得楚楚可人。看到此,楚希的心里猛地震了一下。
  一直在寻找的人却在自己几乎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出现,任谁都会惊诧。
  “是你?”女生看到了楚希且认出了他,心里的警戒顿时放下了不少。
  “你怎么会在这里?”
  几乎一时间,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话语。
  话音刚落,他们各自低头,无声的笑着。
  (生气)
  松林小道中只有他们,现在这里就是他们专属的世界,没有人可以打扰。
  低头看桑薄烟的脚,楚希仍旧不免有些担心,将背在手后的云南白药交给她:“前几天看到你的脚象是被扭到了,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基本已经没事了。”桑薄烟接过云南白药后看了看,轻笑道:“你倒挺心细的,来军训带着这个东西,是成天想着有人会扭到筋骨,好送给她么?”
  这话听着象是在挖苦他,楚希自然听得出来,解释说:“这也不是我带来的,是有人送给我的,我没有受伤也用不着,正好看你那天脚扭了,放也是放着,发挥点实际用途好了。”
  “哦?”桑薄烟听后脸色显然有些不悦,将云南白药塞回楚希手里:“看来我是沾了别人的光了,借花献佛的大礼我可不敢收,人家送礼的人要不高兴的。”
  话毕,桑薄烟气的转身离去,任由楚希站在那里。
  听桑薄烟的话,可以看出她知道了方莘和楚希是认识的,且有显而易见的酸意外流。
  而这瓶云南白药,正是方莘送给楚希的。
  (相思)
  前几日。
  桑薄烟因为慢跑时崴了脚,教官让两个女学生扶她回宿舍休息,在宿舍里休息了两天。
  回到宿舍,两人将她搀扶到床边,桑薄烟坐下后,其中一个女生撩起她的裤脚查看了一下她的脚踝骨,发现已经有了一点红肿,便担心的说:“这两天你是不能再训练了。”
  “你真幸福,可以休息两天了。”另外一个靠在床边的女生听后羡慕的要死。
  女生放下桑薄烟的裤脚站起身微微带有责备的笑意看了另一个女生:“要不你也去扭一个,看你还羡不羡慕人家,到时候上厕所和洗衣服可没有人服侍你。”
  她一听连连伸着舌头,不再说什么。
  细细想了一下,女生走到自己的床铺前,从床底抽出印有名牌标志的皮箱,拉开拉链后从中取出一瓶云南白药到了桑薄烟面前,对着她的脚踝骨喷了一下,随即五指伸开在喷药处轻轻的揉着:“不过看这样子应该也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结束之前应该是可以恢复的。”
  桑薄烟眼含谢意对她淡淡的笑了一下:“谢谢你,哎?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莘,你呢?”
  “桑薄烟。”
  方莘听后点头称赞道:“你的名字念起来可比我的要好听的多了。”
  桑薄烟看了一眼放在床边的云南白药,觉得有一些特别,便轻轻拿起端详起来,果然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只见瓶身的侧下方,精细的用红色水笔画出了站立在枝头的相思鸟,不过仅有一只,她看后说:“这鸟画的真细致,只是为什么只有一只呢”
  “你说这个呀。”方莘擦完后从兜里掏出一片包装湿巾,撕开袋子用它擦拭着自己的手:“,我的另一只还没有着落呢,前几天晚上闲的没事乱画画的。”
  “太谦虚了。”桑薄烟却不这么认为:“画的挺好的。”
  这时另一个女生凑上去看了瓶身上的相思鸟笑着说:“桑薄烟是美术系的高材生呢。”
  “真的吗?”方莘眼神放彩,象是看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似得:“那能不能给我个面子,劳你大笔一挥,在上面补上另外一只鸟?”
  “这。。。”桑薄烟不好拒绝,只好接过另一个女生递过来的笔,在上面聚精会神的画着,不一会儿,另一只相思鸟便出来了,两只鸟在枝头比翼而立,极具神采。
  方莘看后如宝贝一般爱不释手:“画的真好,看来即使是用完了这个瓶子我也舍不得扔了,得将它好好保存起来,将来送给我男朋友看看。”
  “那你可千万别说这鸟是我画的,不然味儿可就变了。”
  听后三人都不禁低头,莺笑一片。
  (试探)
  桑薄烟回到宿舍里,心里感觉像是被泡在陈醋里一样酸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靠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带着的画板上那个酷似楚希的素描,不知道自己改怎么办才好,现在的她真的有想将它彻底撕掉的冲动。正想着,她就这么做了。
  一张光滑平整的素描纸被她对折一撕,再次对折一撕,重复了四五次之后,被撕成了碎片,随手扔在了枕头边,再也不去看它了。
  等到撕完,方莘坐到她的身旁,细瞧着她生气的模样,心里猜到了她为什么生气:“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和一张纸过不去,上面画着的不是你的仇人吧?”
  说着,方莘就伸手想要去拿那被撕毁的画,桑薄烟赶忙用枕头将它盖住:“没什么。”
  看到方莘,桑薄烟想到了瓶身相思鸟的事情,便问她:“你那云南白药呢?”
  “你又那里受伤了?”见她这样问,方莘没有回答她,而是巧妙地将问题挡开。
  不过,在回避问题的时候,她明显脸颊有点泛红,似抹了初春盛开的桃花一般。见她这样,桑薄烟心里更加不舒服,感觉自己完完全全不了解楚希,被他骗了。
  话题到此为止。在进行下去的话她怕自己会听到最不想听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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