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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给他们助演的时候你就该一口回绝。看看现在!指不定最后你被她折磨成什么破烂样呢!别最后回来我不认识你了。”
跑步仍要继续,各门科目要准备最后的期末考,而那些台词,毕竟是人家班的表演,我们三个若是稍有不顺便会被她们班的人认为一颗老鼠屎坏了整锅粥。所以迫不得已只能在这上面放更多的精力。短短几天,脑细胞就已牺牲好几百万。
周五回家一如既往坐公车。尽管我已经避开放学点去乘坐,车厢内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最后一排靠窗位子还有两个空着,我提着包迈进去坐了下来。低着头拿出手机塞上耳机再抬头时发现身边已多了一个人,而且居然是林一祁!他什么时候走上来的,又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的?难道真的是我低头听音乐太入迷所以连林一祁坐在我旁边都毫无感觉吗?!
看到我错愕的神情,他微微一笑。我的各种慌张、惊愕、不可思议、各种窘态他都领教过,此刻他气定神闲地问我:“你怎么也这么迟。”
我大脑反映过来,“我想这个时间人应该少一点的,没想到……”我指指不到一会儿工夫车厢就站满人的情景。
“我也这样想的。”这句话讲得极轻,他应该也在心中嘀咕为什么回家的人那么多。
看到我的耳机滑落在膝盖上,他转过脸问我:“在听歌啊?”
我“嗯”了一声,心想要不要递给他一个耳机,又怕万一他不想要听怎么办,最后还是感性胜于理性,拿起一只耳机问他:“……要不要听?”
倒也出乎我意料,“好啊!”他拿起耳机往耳朵里塞。
满满的车厢,我和他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两个位子,我的左耳和他的右耳各塞着一个耳机。用线连接起来的是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我们仿佛置身事外在自己的世界里,外面兵荒马乱,硝烟四起都与我们无关,只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恬美。
他的肩就搁在我肩旁,他的气息就萦绕在我周边,我们处的那么近。我记得第一次在这辆公车上见到你,那时的你还不知道宫以沫是谁,你坐在我后方玩弄着魔方,我看你下车看着你的背影消失在人行道中。而这一次,你真真实实地在我身边,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耳机里放的是James blunt的these are the words。这是你喜爱的歌手,喜爱的歌曲。
“你也听布朗特的歌?”他问我。
“嗯,我一个朋友挺喜欢他的,后来我也慢慢地听他的歌。”其实便是你让我也喜欢上了这个英国歌手。
他沉浸在音乐中,嘴角微微一翘,“我挺喜欢他的。”
我望着他的侧脸,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声音极小的对他说:“我知道。”
他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脸问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挺喜欢他唱的腔调。”一股心虚感。
有时候时常会想是否真的以朋友的身份来面对你才让你那么轻松,肯真的以你最真实的面目来和我相处。当那层纸捅破的时候,你才能卸下你所有的装备,用你□□的心告诉我你的种种。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那一天,我们聊了好多。从詹姆斯布朗特到学校里各种有趣的传闻,从他喜爱的电视剧到我讲德国的风俗人情。他其实没有外表那么冷漠,那一天我想我触碰到了他藏在很深处的那颗滚烫的心,只是他不常拿出来给别人看,他更多的是用保护膜在伪装自己。
他比我早5个站先下车,临下车时他接起了一个电话,“我知道了,我快到了。”他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讲,“我还要去学校接我妹妹。”
“原来你还有一个妹妹。”我吃惊的问他。
他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后便匆匆下了车,“我先走了。”
原来他还有一个妹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妹妹有他这么一位哥哥应该是多幸福的事。
看来余川男是真的在和我赌气,已经整整三天没和我联系了。我始终纳闷,我减个肥他至于那么生气嘛!掉的肉也始终不在他身上他有什么可以心疼的,不过那一天始终是他来约我而我佛了他的面子。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你不来找我,那我来找你好了。
从口袋掏出手机拨了余川男的电话,“喂。”
“喂,余川男,你到家了没有?”
“大姐都什么点了,我二郎腿读翘了好几个小时了!”
“晚上……出去吃饭?”
他明显的不悦,抓着我的小辫子一个劲地热讽,“哟!不减肥了?目标已到手?”
对于余川男我一向来不保留五分钟的热度,喉咙也一下子上来了:“你就说你去不去,不去拉到!”
“哎哎哎,急什么!我有说不去吗!几点,在哪?”
我鼻子一吸咧嘴一笑,就知道能收服的了你。
……
千拐万拐,终于凭着记忆中那点残破的映象找到了这家店——老汤面疙瘩。
店里人满为患,里屋坐不下老板在廊檐下放了几张桌子,摆上了几条椅子有人照旧图这份美味在露天坐下来吃的滋味。
他东瞅瞅西看看,“这面疙瘩有什么还吃的,而且人还这么多!”
其实这家店也是喻思吟那家伙来带我吃的,而她则是她们家那位带她来的,一碗热腾腾的疙瘩上来吸了第一口就被那味道迷住了,最后我和思吟两个人竟把汤都喝的一口不剩。而这火爆程度就足以见得它绝赞的口味。
好不容易我们站着的边上有一桌顾客吃完了,我便见缝插针地拉着余川男坐下,连椅子边都没碰到,一个大屁股一把将我弹开了离桌子1米处。我回头一看,估测这位妇女体重在200斤以上,我不是她的对手。
那妇女破口便是一顿骂:“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这位子可是我们老早就相中了的!”
她以为我们都是瞎的吗!明明站在离此处隔两三桌的地方打电话,见这桌顾客起身准备走时一个箭步冲上来和我们抢的位子,居然现在变成我们是恶人,与他们互抢地盘了!
谁怕谁!我也扯着嗓子喊:“我们可是一直站在边上的!”
“管你们站在哪里!反正这两位子就是我们的了!”
“笑话,凭什么?就凭你一个屁股将整个椅子占满了吗!”
余川男拉着我的手臂,“算了,我们换地方吧,我请你吃日本料理。”
我气一上来,“不行,咱就这家店了!这位子明明是我们抢到的,凭什么拱手让人!”我偏不甘心将自己得到的东西让给别人,更何况这家店一定要让余川男尝尝味道。
那妇女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扯住我头发,“怎么!老娘就想要这两个位子了,你能怎么样?!”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扯得我疼得直想狂踢她两脚作回击。
余川男一个箭步从后面冲上来抓着那妇女扯着我头发的手,边扭边骂:“ 你胖你了不起啊!你力气大你了不起啊!还抓人头发,鄙视你!”
妇女被余川男扭得直喊疼,终于放开了一直死拽我头发的手,拉来边上一直默不作声的瘦小男子,估计是她丈夫。“怎么!人多压势是吧!我这边也有男的!”说着推了那男子上来。
“算了算了,息事宁人吧,我们换一桌吃不就得了,你看,那一桌也快好了。”男子还算识大体,一直劝说着妇女停下暴力的行为。
“窝囊废!嫁给你有什么好处!人家受了欺负连指望你都指望不上!”妇女一个屁股又落座在了椅子上。
围观的人慢慢多起来,老板一心想出来解决,无奈点餐付费的人又太多,只能伸长脖子一个劲地往外望,看情况怎么样了。
余川男摸着我的头发问我疼不疼,废话!我疼死了!天知道那妇女抓得有多用劲!
“真那么想在这儿吃吗?”他问我。。
“嗯,我想吃好多天了。”
他掏出一百块往桌上一扣,对着妇女和男子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出这一百块钱你们上别地吃去。”
我拉着他的短袖,又急又骂,“干什么呀你!凭什么给她们钱,这位子本来就是我们的!”
妇女提高八度的嗓音见了桌上的一百块钱又亮了起来,“哟!瞧瞧!一百块钱就想把我们打发走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余川男又掏出两百块砸在桌上,“够了吧!”
妇女还想开口,男子拿着桌上的三百块钱往她怀里塞,“行了行了,难不难看!适可而止,奥!我们上别地吃去。”
妇女终于不情愿地跟在男子后面一扭一扭地走远了。
围观群众也散开各吃各的,我一脸不爽的看着余川男,“你说你傻不傻,白白给了他们三百块钱!”
他一脸无辜又淡然的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算了,早点解决早点吃饭,都快饿死了。”他叫来老板,要我给他推荐招牌疙瘩。
两人一碗面疙瘩上来,热腾腾的气不用嘴巴吹路边的晚风一习来便凉了。他拾起一大筷往嘴里塞,咽没咽下竖起大拇指对着我,“快快快这什么地址,我得存下来,以后天天来吃。”
介绍对地方,我瞬间得意起来。“就说好吃吧,还不信!”
“宫以沫,以后你天天带我去吃好吃的吧!”
“好啊,好歹我也算半个美食家,这市中心每条路上的馆子,街边摊大概有什么吃的我还是略有掌握一二的,就怕你不嫌烦,天天催你出去。”我一挑眉笑眼看着他。
他一吸鼻子,朝着空中大口的哈着气,“怎么可能,我心里窃喜都来不及……”
一餐晚饭折腾到晚上八点半才了事,回到家中已经是九点多。脱了鞋一进房门瞥见写字台上的剧本,天呐!还有这个玩意要背!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回校后的时间我基本都献给了这一出舞台剧,好不容易下午没个课可以出去逛逛,萧娆一个信息发过来:下午3:30在大剧院排练剧目,没课的同学都来排练,时间紧迫,希望大家谅解。没办法,只能怏怏地往剧院跑。有时晚上跑完步,刚冲进宿舍打开莲蓬头想冲个凉水澡,手机又振动起来,拿起一看又是得跑剧院彩排的节奏。往往一遍下来就是一个多小时,更何况彩排一遍的效果对于萧娆来说就是让全校师生看笑话,在她的监督下,一排便至少三遍以上。我真的开始后悔不听喻思吟的话了,应该打从一开始就不要接下这一档破事。
现在身心疲倦。好想当面冲着萧娆喊:“老娘不干了!”
好不容易盼来毕业汇演的这一天,我的心情绝不和其他演员能媲美,人家此刻紧张,各位主角正在奋力化妆、背台词。而我允着口中的棒棒糖,在心底呐喊:哦耶!过了今晚终于不用再过这般非人的生活了,终于能解放了!我终于能逃离萧娆的魔爪了!
后台化妆室里乱成了一锅粥,各班的演员你一句“我的粉饼呢?!”我一句“我的裙子太短了!”催场的同学在化妆室外东望望西瞅瞅,“第一个节目快点!要候场了!”
我们的节目虽说是最后一个压轴,萧娆的紧张度绝不亚于第一个上台的。自己还在忙着补妆那头又在指挥了,“哎!你们台词背熟了没有?”“你那个头发不行,莎莎,再给她重新梳过!”
“宫以沫,你的衣服怎么还没换好?”她一唤我,吓得我把棒棒糖从嘴里掉了出来。
“现在我看还早,我过会会马上换。”
“什么过会!过会就来不及了,你现在就去换!快点!!”
分贝又高,语速又急,这样的命令实在难以违抗,我拿了自己的演出服走往厕所。
余川男打电话来,“宫以沫,你们的节目是不是最后一个?”
“嗯。”我把我的那套旗袍往厕所门上一挂,准备脱下自己的衣服。“你来看了?”
“我们商学院只有分到20张票,我花了黄牛价才买到的,你说我够不够意思,这么挺你!”
我脱下衣服,把手机夹到耳边,拿下旗袍,“喻思吟手上有3张票,早知道你问她去拿一张就好了。”
他应该正在门口处,听筒里传来礼仪小姐的声音“请出示一下你的票”,“你不早说!算了算了,为了能给你打气,花了那么点钱算得了什么!”
换装完毕,我肯定他的行为,“够朋友,完了请你吃饭,上次那餐面疙瘩说了我请客,你非得抢着付钱。”
“行,我等着你的实力派演出啊!上台时望一下第六排24号,哈哈哈,此宝座正是爷的位子。”
“行了,不说了,我还要准备,挂了。”
从第一个节目上去到我们最后一个节目候场,萧娆就没打算让我们停歇一会。补完妆背台词,背完台词对台词,对完台词再整理着装。我心想如果如果有一天她成为某一公司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