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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朋友,那为何在林一祁和萧娆面前非要强调让他们认为我们是情侣呢?
他想起萧娆说这家店的老板也是她朋友,便问起了站于他对面抽着烟的男子:“啊K,你认不认识萧娆?”
啊K从嘴里吐出一圈烟雾,眼睛眯起,像在思考哪个萧娆,“认识。”
果然一条马路上众多车子总有好几辆是相同牌子。
啊K又继续说来:“她是我前女友。不,应该是前前女朋友!”听到余川男问起了萧娆,啊K又问余川男:“你怎么会知道她?”
“她现在和我们同一个大学,你来之前她还在,不过中间有点小插曲。”
关于萧娆别的最后我也没打探的一清二楚,纵使已和她成为了正真的公敌,尊重他人隐私权这一点我还是清楚的。
一出台球厅我便完全不顾余川男的面子了,市中心,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我依然管自己,为了发泄心中的不满用脚用力地踩着余川男前几天刚买的还跑来向我炫耀“宫以沫,好不好看”的新鞋。
他“啊”一声痛苦尖叫划破苍穹。
“你干嘛中午非得在林一祁面前说我们是男女朋友,还真搞笑,说什么?你在追求我?!你故意要我难看,是不是!”
他照旧理直气壮,“他们两个亲亲我我的,难道要我看你孤单一人吗?就要让林一祁那小子知道,你不是非得吊死在他那一颗树上的,没有了他,你看你照旧男朋友交交,追求者一大把,这样不好吗?”
我“呸”一声,“好个屁!你懂什么!”
他撅起嘴巴,故作委屈的样子,“我不就是为了你好吗!不过宫以沫,如果我真来追求你,你会接受吗?”
我仰天大笑好几声,终于直起面冷诉他:“开什么国际玩笑!你最近说笑的本事倒是略有长进嘛!怎么图书馆奋斗一事就这么放弃了?!”
他搬过我的身体,很认真地告诉我,“我是认真的。”
我也两眼清澈,思想集中地回望他:“我说的也是认真的,哈哈哈哈哈。”
他被我气的甩开了手臂,咬牙切齿的说:“宫以沫,你每次都这么不珍惜我,小心将来后悔!”
哎呦,我心想余川男你戏演过了!
自从上一次在台球厅里和萧娆闹过这么一出后,现在我俩碰见无非就是白眼翻白眼,林一祁倒是有好一阵没见他了,至于萧娆,近段时间不知道我和她犯什么太岁,总是不期而遇。
她和她的三两姐妹在咖啡厅喝下午茶时,我和思吟碰巧也上那儿,她给我最好的礼遇仅此刮我一眼,倒是她的小姐妹也都个个是狠角色,化着大红唇,穿着包臀裙,踩着高跟鞋,边抿起一口咖啡,边故意向坐在邻桌的邻桌的我放话,“哟,就这样一位美女也敢喜欢我们林大少爷啊!”
“也亏得你们林一祁没答应,否则口味该多浓重啊!”
“是说,不过也足以证明你萧娆的男朋友有多受欢迎,学校里不知还有多少女生做着白日梦,想替代你的位子呢!”
往往这时候,喻思吟火爆的脾气不管怎么压都绝对压不住,她会先瞅我一眼,见我什么气都只往自己肚子咽不上前申冤的时候,她都会朝着地板痛骂一句“你妈妈!”后不管我的阻拦上前一把扇过那几个女生的脸,“你丫的再说一遍!”
那几个女生一下跳起来,“哪根葱啊你,竟敢打老娘!”
“你还是回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算那根葱吧!就你这副模样,估计倒贴男的三个亿都不愿意娶你!”
看着她们三个欺负帮我出头的思吟,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卷了袖子便上,一群女人围在一起扭打,嘶喊。最后手上,脸上都是被五厘米长的指甲刮伤、掐伤、扭伤的痕迹。晚上五六点,家家户户都在忙晚饭围在一起夹起筷子开吃的时候,我们六个女人被无情的警察压进了公安局。
林一祁比余川男先到十多分钟,可惜他来保释的是他女朋友和她的朋友。
我以为余川男一走到铁定是劈天盖地地给我和思吟一顿骂,估计他是这样开嗓的:“你们两个脑子秀逗是不是?!要打架还真会挑时间,挑对象!这么有能耐怎么没打出个坐牢十年五载地出来?!”
却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先给我们击一掌,再小声地在我们耳边道来:“真看不出来啊你们两个!这回可终于干成一件大事了!刚刚你们应该拼了命地在那贱女人身上多揍几拳!”
被余川男从公安局里保了出来后,晚饭也是他请的,带我们去了我极力推荐给他的面疙瘩店,脸上被萧娆的指甲抓得连大口张嘴吃面都疼,撕裂般的疼。
伤口贴了创口贴,整整半个月后才结痂脱落慢慢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从那一次最严重的正面冲突后,我和她的碰面总是带着不愉快的情愫,要么她扭头就走,要么我拔腿就跑,思吟还给我想招,说让我下次出门直接带把刀,碰到萧娆再发生冲突时,可以直接杀上去。总之现在,我的眼里容不下她,她的胸中装不下我。
从最开始的面包坊里我与她的第一次见面,林一祁来扶起摔倒的我,她恨我恨之入骨后,到毕业汇演用砖头砸了我的手臂,再到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见面,最后,她终于还是正确地表达了态度——她看我就是千万个不顺。
这一学期在大二学长学姐的光环下时间似乎过的飞快。一闭眼一张眼,都不知道自己付出了什么,又收获了什么,又是随着梧桐树叶的落地,棉大衣的裹紧,鹅毛大雪的飘落,迎来了一个学期的终结。
为期一个星期的期末考都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度过,12月的天再加上下雨,棉衣、手套、围巾、帽子都不敌寒。
上午雨是停了,天还是灰蒙蒙的阴沉。下午要考的试是开卷考,四五本的参考资料厚厚一叠,包里还有手机、充电器各种杂七杂八的重物,我想上午也一整个上午都没下雨,应该下午这几个小时还能撑撑过去吧,便一狠心将已放入包中沉得我整个肩都垮下来的雨伞又拿了出来挂在墙上,和思吟头也不回地去了考场。
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又加上是开卷的考试,我仅仅花了四十分钟就将整张卷子都完成,望眼欲穿地想着还有八十分钟的时间我的屁股怎能坐得住!看看斜后方的思吟还在奋笔疾书,想来定是还没完成。
她看我在张望她,用口型告诉我:“我还要很久,你先交卷走吧。”
于是我不客气地第二个交上卷,拿了包走人。
教学楼走廊里空空荡荡的,朝一个又一个的教室里望去,监考老师背着手在讲台和底下的过道中间徘徊,而考生有的则托起腮帮拼了命地在想背过的内容,有的则趁老师不注意交头接耳,甚至偷偷拿出手机在底下查阅。这种情景不管是在小学考试中,还是初中、高中、亦或是现在的大学里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老师拿处分压着学生,有胆小一点的学生就自己用功背资料,胆子大的或背水一战的同学则在老师眼皮底下变法的“答题”,这已是多少年来根深蒂固的忧虑。
还没走出教学楼,看见外面的同学都撑着伞,我就知道情况不妙了。不知道雨下的大不大。若不大,我还能用帽子挡一挡用800米的速度跑回宿舍,可如果雨下的极大,那我真的该扇自己几个巴掌告诫自己为了一时的轻松却要困在此地不知多久了。
站定于教学楼尽头,第二种可能性成立。远处校园内的小河上正噼里啪啦密集地落着水花,这种程度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撑伞的!可惜!我没有伞!真后悔早上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把它放进包里了还拿出来!
现在该怎么办?看看前望望后,空无一人,连个影子都瞧不见。等喻思吟同学?可她也没带伞!冒着雨冲回去?我已经不想再次在这种大冬天的感冒了,那滋味真的不好受,一病就是一个星期,鼻塞加上喉咙肿痛,连吃个火锅都像清蒸萝卜一样淡得如喝白开水。
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条是等!等雨什么时候停了便什么时候走,如果这场雨连续下个四五个小时,那我只好盘腿坐下等上四五个小时了。第二条路还是等!等眼前一有人走过,不管是男是女,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挽上他的手臂来上一句“同学,借我撑一下!”就走!
这个点基本所有的考生都还在费力地解答,我足足等了十五分钟,只看见四个女生救命于一把伞,哀声连天地前进着,看见这番惨状,我决定还是壮烈牺牲,英勇地退出,不与她们抢夺一小块宝地了。
又等了五分钟,人终于渐渐多了起来,倒是有好几个人一人一把伞从我面前经过,我却将眼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把伞下挽着林一祁手臂的萧娆。
地上坑坑洼洼的水塘很多,她还是一双丝袜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和180多的林一祁相差了一个头。
看到我陷在困境中,我也没想她能救起我,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她亮起嗓子朝着我喊:“哎呦,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俩也只有一把伞,否则就能帮你一起撑一下了。我们本来是打算撑两把的,可我觉得撑一把暖和,我们两个能紧紧靠在一起,是吧一祁?”
看到她嚣张的样子,要不看在林一祁在旁边,我早就冒雨上前扯着她的头发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你再这么嚣张!!要你再这么瞧不起人!!!”
“没关系!我在等朋友,她马上就来了!”我也反击,不是只有你嘴皮子那么溜的!
“那最好不过了,那,我们先走了,你不要等的套辛苦哦!”
林一祁朝我看了一眼,也没说任何话,没有任何表情,被萧娆挽着走了。
昏昏沉沉的天,细雨漫天,眼前的风景都蒙上了一层帘幕,叫人看的不真切。
到底心还是凉了一截,明知你不会对我伸出手,不会再送上关心问候,可心里还是期盼着你若能说点什么该多好。至少我现在枯等的不会是这般心情。
我想就这样跑吧。
跑回宿舍,所有的倔强和隐忍都卸下吧,我找不到力气再去围攻它了。如果可以跑得远,我真想躲进这雨里,离开这尘土味弥重和喧嚣到人心乏力的城市。
也没倒数三声,也没倒抽一口气,一股作劲地迈起了腿就撒跑。
雨点落在我头上、身上,我仰面而上,闭着眼,张着口拼着那点点雨珠,究竟要历经多少才能在这雨的洗礼下成长些许。
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让我这样痛心纠结过,我奉献给了你我所有关于你的喜怒哀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头上刚刚还是在蒙蒙的一片天中,这一刻竟变成了一小块蓝色的天。
原来是一把大伞撑在了我头上。
余川男围了厚厚的一条围巾,只将小半张脸露了出来。不骂也不凶我,语气很平稳地对我说:“感冒真的很不好受,你看我现在鼻音这么重。”
不管我在哪里遇到了什么困难,他总会是我背后一个强大而有力的依靠,有时候是他的几句安慰,虽然总是在骂声后。有时候是一个拥抱,虽然也是在骂声后。有时候是一个肩膀一个胸膛,虽然还是在骂声后。但他就是这样,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一定在我身边。
“谢谢。”谢谢你一直以来那么挺我,照顾我。我也不知道现在我还能说点其他什么话。只想和你道一声感谢。
他扶着我走回宿舍。路上进过医务室,他将伞递给我,自己跑去医务室,走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袋药,又将药递给我,“今天这样淋了雨,明天肯定会感冒,这些药回了宿舍后就马上吃起来,预防着。”
他喜欢剃小平头,一直以来穿衣服也像林一祁一样简简单单,舒舒服服。高挑的身子,我穿了平底鞋,只落在他的肩膀处。是我之前一直在关注林一祁,从来没注意到你吗?
今天在雨中伞下的你看起来也那么好看。
庆幸外面穿的是加厚的棉大衣,雨水职淋及到了大衣里面穿的毛衣,贴身的内衣还是干的。回到宿舍后赶忙洗了热水澡换上了衣服,又泡了热水,将余川男特意买来的药吃下去。
好在第二天起来不发烧也不鼻塞,只是有点咳嗽。带着这种状态我完成了最后两门考试。
今年的春节来的特别早,放完假仅过了十天左右就迎来了春节。
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和余川男正在豪游德国半个国家。从柏林出发一路吃吃喝喝,走走停停,虽然期间也发生了好多小插曲,不过回忆起来还是实打实的欣悦。这么快就一年过去了,有时候一路回望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已从一个出生茅庐的小丫头长大成小女孩了。一睁眼一闭眼一天就过去了。谈笑风生中一个十年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