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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被这世界温柔以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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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盏朵声音渐小,孙怀瑾用没伤的手按了按许墨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温和笑道:“妈,伤口不深,无碍。”
  又转头问孙觉询问道:“爷爷还好吗?”
  孙觉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孙怀瑾,原本一直跟他因为孙家主位的事尚余怒未消,可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最亲近疼爱的孙子,心还是不禁软了软:“许墨先带容之去找朱医生处理伤口。”
  继而他抬眼看了一眼已经被砸得面目全非的房间,盏朵刚被打了镇定剂,逐渐安分了下来,他扫了一眼吴图和吴雍,双眼如潭,沉声道:“老三,家丑不可外扬,盏朵的事今日暂且作罢,日后该怎么做你心里应当有数,若是再出了什么事,你看我能不能查出些什么其他的东西来!”
  吴家众人闻言都脸色一变,吴图急忙上表赤诚忠心,并保证日后决不再犯,孙怀瑾听到他的话几乎就要冷笑出声,他抬眸看了一眼屋内已经完全安分下来的盏朵,她双手被捆住,眼眸正怔怔的望着他,见他抬眼看她,她一惊,别开了眼眸。
  疯了么?这一疯来得还真是时候,孙怀瑾唇角勾出一个隐晦的弧度,许墨已经带着朱医生走了出来:“容之,走吧。”
  至莲说偏厅,下人看孙怀瑾一手血还止不住都有些惊诧,孙怀瑾虽不常在本家,但仍旧是孙氏众星捧在手心里的人,平日里磕着碰着
  “容之,手伸出来给朱医生看一看。”许墨温声提醒道。
  孙怀瑾伸出右手,摊开掌心,许墨倒吸一口凉气,刚才孙怀瑾脸色太波澜不惊,手握着她看不真切,此刻在灯光下看得最清楚不过。
  他的手心里还有碎瓷片没有清理干净,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从虎口处横贯蜿蜒到腕骨,皮肉翻飞,血流不止。
  朱医生仔细看伤口,沉吟片刻:“不行,这创口太深,得去医院缝针。”
  “那还等什么,福伯备车!”许墨当即扬声道。
  孙怀瑾闻言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按住许墨正欲起身的手:“我不去医院。”
  许墨闻言就要发怒,孙怀瑾已经率先开了口,语气坚决:“让景凉过来,我在桃花渡等他。”
  “桃花渡?我以为你不会再想踏足那个地方。”许墨眼里带着惊诧。
  孙怀瑾眼眸未动,他抬手动动手腕,朱医生已经简单处理,止住了血,他没有再理会许墨,抬脚走出了莲说。
  桃花渡么?
  景凉看着牌匾上勾画的三个字,真的是阔别许久了呢。他正欲踏进,暗处的一道阴影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到他面前拦住,若不是他早已经习惯,他几乎就要立刻出手。
  “是我,景凉。”这里的人每隔一段时间必定更换一批,现下都是陌生面孔,景凉赶紧在来人还未出手前他已经先表明身份。
  来人的脸他都未瞧见,他已经纵身回了暗处,像一个影子。
  这里的习惯竟保留至今么?他笑着摇摇头踏进园子,园子的一草一木都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无非是满园的竹子长高了些,郁郁葱葱,散发着清冽的竹香,沁人心脾。
  楼里灯是暗的,景凉踏进来来是一片黑暗,他摸黑走到厅前的壁炉前,壁炉上方是一幅幅雕刻的迷宫图,他耐心借着手机的亮光找到了第三幅,食指沿着图上的线路缓缓移动,他记性极好,一会儿便走至出口。
  “咔嚓!”一声极细的响动,壁炉左侧开了一道缝,透着亮光,景凉侧身闪了进去,门随即关上,桃花渡恢复一片黑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人气。
  “还以为你忘记怎么走了?”
  景凉挑眉看他,孙怀瑾就靠在沙发上,背后是占了一面墙的书,他包着纱布的右手正端了一杯酒,左手纤长的指正翻着书,看起来闲适而从容,如果不是右手纱布上的那团渗出的血迹碍眼的话,不过显然当事人并不在意。
  “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景凉问道。
  孙怀瑾搁了酒杯,整个人仰靠在沙发上,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妖冶,他无奈道:“你怎么总跟我妈问一样的问题,不过是不想往医院去罢了,况且这里设施一样不缺。”
  “手伸出来我看看。”
  孙怀瑾不在意的伸出手,血已经渗出来了许多,景凉倾身上前,小心的解开他手上的纱布,看到伤口的时候眉头还是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
  “快一些,我还赶着回明瑟楼。”
  景凉却一下明白过来,孙怀瑾怕只是不放心莫绛心一个人,才舍远求近选了这里。
  “进来!助手都还在么?”景凉起身走至一扇门前,回身催促道。
  孙怀瑾盯着那扇门良久,最终还是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边推门边说道:“喏,还是以前的人。”
  “景医生!”已经有助手迎了上来。
  “手术室准备好了么?”景凉问道。
  面前整片的落地玻璃隔断的房间,漫天的白色,三面全是柔软的类似抱枕的方块堆积而成,地上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唯一的一张床也是四周全无棱角,隔间便是一个手术室,器械术刀闪着寒光,乍一看倒像是精神病院里的房间,冰冷苍白,孙怀瑾眸光浮沉,看了一瞬便别开眼,真的是讨厌的地方呢。
  “怀念了?”景凉眼里带着揶揄。
  孙怀瑾凉凉的瞥了一眼他,笑意温和无害:“你是希望再陪我住上一年半载?”
  景凉默,他当然不敢答。
  谁会愿意被关在这里整整一年,365天,8760个小时,孙怀瑾都没能踏出桃花渡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间

  莫绛心一晚上眼皮都在跳,睡不着,索性捡了孙怀瑾离开前的那本厚厚的法语原著来看,可是词句实在是太过晦涩难懂,她看得有些吃力,再抬眼时时钟已经指向11点30,孙怀瑾已经去了整整3个小时。
  她放下书,走到话机旁,想着要不要打电话去莲说问一问,孙怀瑾走得急连手机都未带上,但又怕此时太晚惊扰了许墨,当下决定拨了内线过去。
  “您好,这里是莲说,请讲。”
  接电话的并不是许墨,莫绛心暗暗松了一口气,有些抱歉道:“您好,我是莫绛心,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您,想问您一下,容之现下还在莲说吗?”
  那边人顿了一顿,回道:“是少奶奶啊,大少爷早已经回去了,您没有瞧见吗?”
  莫绛心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匆匆寒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一晚上心神便有些不宁,她此刻也不再踌躇,披了件外套就决定出去找他。
  可是出了明瑟楼绕到回廊上,都快到莲说门口的时候她却犯了难,从莲说到明瑟楼的路只有一条,这条路上没有人,西园这么大,那孙怀瑾会去哪里?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有些阴沉,偶尔有风乍起,云层遮挡住了月亮和星辰,乌压压的漆黑一片,只能通过昏暗的路灯辨别前面的路,她扩大了距离,现在反而有些迷了路。此时石板路上只有莫绛心一人在行走,风带起石径路旁的树枝飒飒作响,声音有些毛骨悚然,孙宅入了夜基本无人进出,据明瑟楼里下人们讲,一来是怕夜晚迷路,二来是因为封建迷信,到底是明末留下来的宅子,战乱、灾祸、迁徙更替着宅子的主人,鬼怪之说总源于此。
  想到这里她莫名感到一股寒意,生生打了一个冷颤,此时,背后却冷不丁地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几乎吓得尖叫。
  “你怎么在这里?”身后熟悉的嗓音响起。
  莫绛心缓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便看见一张带着揶揄笑意的脸,秦子棠绝对是故意的!!!
  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决定不理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继续往前走去。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我院子门口瞎溜达什么?”
  莫绛心脚步一顿,抬眼看了一眼身边的建筑,临镜湖而建,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楼宇,倒是合了牌匾上的名字,倒影楼。她记得秦峻并不住在这里。
  她疑惑回眸:“你住这里?”
  秦子棠笑着点点头,追了上来,和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她不动声色的挪远了一些,她可不希望明日传出什么闲言碎语来。
  秦子棠好笑的看着她:“我知道你我如今立场不同,但我也是你弟弟,你不必避我如蛇蝎猛兽吧?”
  莫绛心脚步一顿,回头:“我只是出来找一个人,你不必陪我,我很快回去。”
  “孙怀瑾?”他挑眉问道。
  “你知道他在哪里?”
  “今日闹得园子里沸沸扬扬,你竟不知道?他被盏朵那个疯女人刺伤了。”
  刺伤?莫绛心当即心口一窒,急忙道:“现在在哪里?医院?”
  秦子棠一愣,她竟然还不知道这事么?
  “你快说呀!”
  他回过神来,看莫绛心一脸急色,略微沉吟便拿出手机:“你等一等,我问一下朱医生。”
  秦子棠背着风打了电话,与电话那头的人交谈几句便挂了电话,继而他回过头,莫绛心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他走过去拉过她的手腕,冰凉刺骨。
  刻意隐瞒了孙怀瑾的伤势轻重,他安抚道:“人在桃花渡,伤不重才没去医院让景凉过来处理,我带你过去。”
  莫绛心松了一口气,秦子棠笑了笑,手也未放开,拉着她往另一侧的路口走,一路都没有再说话。
  待看见桃花渡的门牌,莫绛心已经甩开了他的手,大步往门口走过去,他跟在她身后,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容,转瞬不见。
  突然,不远处树影里有阴影一闪,正逼走在前面的莫绛心,他面色一变便冲了上去,一把拉过她把她护到身后,抬手挡了面前的人,暴喝道:“放肆!看看清楚面前是什么人!”
  隐在阴影里黑色身影未有半分动弹,秦子棠甚至都看不清他的脸,就听见他不卑不亢冷漠答道:“二少爷,老爷子亲自下的禁令,不得擅入桃花渡,想必你回宅子便有人告知过。”
  秦子棠一愣,随即想起来回国后确有人言明,当时只觉奇怪,桃花渡从未有人入住,甚至以前都是开着的园子,但地处偏僻,基本无人来,封便封了,从门口望进去,桃花渡原来的满园子的桃树都已经不见了,此刻都俨然是竹园,桃花渡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现在看情形,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见秦子棠踌躇,她也无暇顾及这莫名其妙的禁令,从秦子棠身后钻出来,当即问道:“我们不是非要入桃花渡,只是烦请您告知孙怀瑾在哪里?”
  阴影里的人顿了一下,莫绛心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扫过她身上,便听见那人刻板回道:“不知。”
  莫绛心顿时气结:“你……”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打断了她,她拿出手机,看屏幕上跳动着“容之”两个字,接起。
  “你在哪里?”话筒里传出孙怀瑾熟悉清冽的嗓音。
  “桃花渡。”一晚上因为担忧七上八下的心顿时回归原地,她心里却陡然无端生出了一腔怒气:“你不要过来,在明瑟楼里呆好,再出去一步休想我今后再理你,我马上回来!”
  说完便率先挂了电话。听到他们的交谈,秦子棠与阴影里的人影明显一顿,这样乖张桀骜不驯的语气,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孙怀瑾说过话,因为没有人敢,这女子却习以为常。
  “我送你过去。”秦子棠回过神来,莫绛心已经不管不顾的走了有些远,他赶忙追了上去。
  阴影里的人此刻才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两个人影,他转头看了一眼隐在黑暗里的桃花渡,拿起电话拨出去了一个号码:“九叔,桃花渡的屋子要找个时间拆了,秦子棠和少奶奶已经来过了。”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莫绛心右手上的碧玺。
  秦子棠走在莫绛心右手边,她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身后,走动间如水波晃动,偶尔扫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腕上,有些痒,还是穿着黑色长至脚踝的针织连衣裙,懒散的披了件绛红色的外套,衬着□□出来的白皙皮肤凝白如玉,甚至微微带了些旖旎妖娆。
  他别开眼,她平日并不长穿除开黑白灰这些冷色调外其他的颜色,如今只染了一抹绛红,也像是在她身上氤氲出了柔媚妖冶,可是她身上这些他无缘得见的美好却被孙怀瑾完完全全得拥有,想到这里他的眸子里带着一抹晦暗不明的冷戾。
  明明已经站到了万人仰望的位置,明明已经站在了孙怀瑾的前面,可是她还是看不见他,连一眼都不愿施舍,他的心里涌出无限的悲凉。
  “你从没有告诉过我你跟孙怀瑾的事情,他和你的相识,过往,我统统都不知道,多么可笑,跟你生活了几年,我对你一无所知。”他语气里带着一股难言的嘲讽和控诉,又像是一个要不到糖的孩子,带着委屈,身侧的莫绛心身体明显一顿。
  莫绛心一心只想着快些回明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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