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聂惟西揉了揉额角,她现在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该死的男人昨夜发疯了,居然将她绑起来,想想她都觉得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那种契合的感觉,很。。。。。。爽!
【欸!难道夜臣哥没有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她立马反击,刚咧嘴笑便感觉到腰上多出了一只手,抬眼不悦的瞪向身边的男人:拿开你的咸猪手!不准再碰老娘!
贺婧曈嘴角抽了又抽,在这方面,她确实没有西子舍得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前卫开放?”
【嘿嘿……害羞了吧?啊——】
正聊得好好的,某女突然叫了一声,那声儿还挺勾人的。
聂惟西怒气冲冲的瞪着某个把手伸向她胸前粉红凸点的男人,低吼,“混蛋!”
“啥情况?”贺婧曈纳闷。
“该死的男人偷袭我,嗷……”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陶靖阅翻身压在了身下,某个晨起时特有的勃动就抵在她脆弱的花园入口,跃跃欲试。
“我电话还没挂,色鬼!”
然后便是一阵“嘟嘟”声,贺婧曈捏着手机的手很僵硬,面容更僵硬,半晌才放下手机,心里感叹:这俩人。。。。。。要不要这么猛?
⊙﹏⊙b汗
*****
下午四点左右,贺婧曈正坐在院子里陪爷爷下棋,聂惟西一个电话打过来,喊她出去吃饭,顺便审审她昨晚是什么情况。
俩人约在老地方见面,限时二十分钟内。
“啧啧!亲爱的你终于舍得起床了?瞧你满面春色的样子,滋润有功啊!”贺婧曈乐不可吱的调侃好友。
“哼!你就笑吧!总有一天轮到我笑你,夜臣哥绝对不会比陶靖阅那混蛋差,搞不好更猛!”聂惟西煞有其事的说道。
贺婧曈一口水就那样直直的喷了出来,刚好给聂惟西洗脸了。
聂惟西黑着脸,“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犯得着么?”
“哼……昨晚是怎么回事?冯子督为什么和你在一块?夜臣哥呢?”
“冯子督正好有公事来市里,顺便捎我一段呗,人家好心送我过来,我当然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啊!”
聂惟西贼兮兮的盯着她,“是吗?夜臣哥知道吗?”
贺婧曈一爆栗子敲过去,“欸!你到底是不是我最好的朋友?每到关键时刻就出卖我!上次。。。。。。要不是你,我也不会。。。。。。都怪你!害惨我了!”
“我哪里害惨你了?明明就是帮你们。”
“你没告诉我他有一个无法忘怀的初恋。”贺婧曈声音淡淡的。
“那些都是过去式,夜臣哥早就放下了,再说了,谁没有过去啊!只要他爱你对你好不就行了吗?”
“问题是他不喜欢我,我们的婚姻只是一个摆设而已。”
“曈曈,你在说些什么啊?是不是发烧了?”聂惟西担忧的摸了摸好友的额头。
贺婧曈挥开她的手,“他自己说的。”
“啥?”
☆、078 不一样的玩法 ☆
“听不懂人话啊!”贺婧曈白了她一眼。
这是俩人之间一贯的说话方式,聂惟西也不在意,表情刹那间变得庄重无比,“你爱上夜臣哥了。”
贺婧曈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说梦话呢?”
“我说人话。”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謇”
聂惟西双手握拳托住下巴,直勾勾的瞅着好友,“看不到他的时候你会不会想他?”
“不会。”
“想到有关他的事情,会不自觉的微笑?哿”
“不会。”微笑个毛线,她一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就恨不得揍人!
“会特别关注他的一切事情,譬如:喜好、穿衣风格、生活习惯等等。”
“。。。。。。不会。”
“听到他受伤或者生病的消息,你会很紧张?”
“……”(这个不能算好吧,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会紧张啊!)
“会在乎他的过去,无法释怀他心中忘不掉初恋女友。”
“……”
贺婧曈喝了一大口咖啡,强迫自己要淡定,“你不需要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
聂惟西笑得像一朵花,“宝贝儿,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夜臣哥悄无声息的住进你心里了。”
她边说边用手指头戳了戳好友的胸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胡说!我喜欢的类型明明就是冯子督。”贺婧曈急忙辩驳。
聂惟西循循善诱,“我知道你对人家一见钟情,可那只是虚浮在表面的喜欢,实际上你心底想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而且,我非常了解你的为人,你是不可能出轨的。”
“我看你是故意想要误导我!”贺婧曈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
“我说得对不对你心知肚明,人心都是肉长的,相处那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有感情?我敢笃定,夜臣哥心里也有你,要不然他不会把你弄到部队去和他朝夕相处。”
聂惟西的话就像是那剥开蚕茧的剪刀,一层一层的解开谜团。
贺婧曈很烦躁,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积压在心头,“你不要再说了,感情方面你是专家,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事实大于雄辩嘛!”聂惟西洋洋得意的样子。
“你再啰嗦我真跟你翻脸了啊!”贺婧曈威胁道。
聂惟西立即闭嘴,低头喝她的奶茶,某女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余威存在的。
静默了一会儿之后,贺婧曈拿出手机拨给另一个死党——韦绍祺,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电话竟不在服务区。
“绍祺他去哪呢?”
“他这几天去欧洲考察项目去了,他们公司最近接了个大CASE,比较忙,我也好久没见到他了。”
聂惟西在心中感叹:绍祺这么做也是想利用繁忙的工作将你从他脑海里赶出去,单相思一个人,真的好苦逼啊!o(︶︿︶)o唉
“哦。”
“亲爱的,我发现了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带你去见识见识?”聂惟西表情猥琐的眨着眼睛。
贺婧曈也是个爱玩的人,立刻被勾起了兴致,但桐城哪个旮旯缝是她不熟悉的,哪有什么好玩的地儿?
“你别坑我。”她嘴角冷哼。
“怎么会啦!姐姐的人品你可以绝对放心,就是那家‘LoseDemon’酒吧,老板特别会想心思,每逢周二、周四、周六就会弄些新花样,而且,里面。。。。。。格格阿哥一应俱全。”
最后几个字聂惟西声音压得很低,面上的笑容也更加猥琐了。
“格格阿哥是什么?”贺婧曈不明所以的问道。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邻座的人刚好挺清楚,所以人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向她,于是,她脑子豁然开窍了。
聂惟西戳了戳她,“我的大小姐,你小点声行不?”
贺婧曈脸色囧囧的,嗔怪的说道:“你自己不说清楚!”
“那。。。。。。你有兴趣么?”
“去就去,谁怕谁啊!”贺婧曈对于任何新鲜事物都抱有极大的兴趣。
“去之前呢,咱们要先做下改装。”
“改装?”
“是吖!咱俩女扮男装,混进去玩玩?”聂惟西眼里闪耀着异样的火花。
“女扮男装?”贺婧曈被她的提议惊呆了,她以为这是古代吗?随便穿个男装出去就被当做是男人?
男人和女人很明显就能区分的好吧!
聂惟西忙不迭的点头,“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亲,你脑袋没秀逗吧?穿男人的衣服可不代表你就是个男人!”贺婧曈鄙视的瞥了她一眼。
“亲爱的,你要相信姐姐有这个能力。”聂惟西痞痞的眨了下眼睛,很是自信。
尽管贺婧曈还是不大相信,但她也想看看西子能整出什么花样来,俩人付完帐就奔向了另一个目的地——商业街二楼的一家品牌男装店。
聂惟西跟这儿的老板似乎挺熟,走过去直接勾住人家的脖子,“哥们,有信心将我们两个美貌如花的姑娘改装成秀气俊美的帅哥么?”
-0-|||
贺婧曈只能装作她没把自己包含在内,没见过这么夸奖自己的啊!
老板复姓赫连,是聂惟西某次在酒吧无意中认识的,勾搭了数次之后,俩人便非常熟悉了,还经常来照顾他的生意。
此人虽开了一家品牌男装店,实际上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造型师,但他一般不接任何CASE,除非心情好。
赫连似乎对聂惟西的勾肩搭背早就习以为常了,笑得很妩媚,声音细声细气的,“我的手艺,你还不知道么?”
聂惟西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相信!”
一个小时后,贺婧曈和聂惟西从后面的化妆间里走出来,均是利落的短发,一个身穿单色T恤,贴身牛仔裤;一个身穿酒红色衬衫,笔挺的西裤,俨然两个清爽秀气的年轻男人。
虽然风格不一样,但同样潇洒迷人。
贺婧曈不敢置信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还是自己的脸,只是经过他的修饰之后,少了些柔美,多了丝英气。
艾玛!就是头发好短,比她在部队里剪的头发还要短,真的很像个小男生。
“剪个短发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嗯!雌雄难辨~”
聂惟西颇为自恋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就刚才剪掉的那么一瞬间心疼了下,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反正头发长得快,实在不行就戴个假发呗,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怎么样?满意吗?”赫连抱胸斜靠在柱子上,眸子里媚色流转。
“非常满意!哥们,你的手艺果然是这个!”聂惟西赞赏的翘了翘大拇指。
“满意就好。”赫连微笑着抿唇。
“那我们先走了啊!改日请你吃饭。”
“好。”
直到上了车,贺婧曈才开口询问,“你跟那个赫连进展到哪一步呢?陶四知道吗?”
“放心啦!我跟他只是纯哥们,不可能发生任何关系。”聂惟西自信满满的安慰好友。
“这可不好说哦!万一他哪天兽。性大发,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噗!绝没有那种可能性。”聂惟西笑得很大声。
“为什么?”贺婧曈糊涂了。
聂惟西神秘兮兮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觉得咱俩有可能滚床单吗?”
贺婧曈额上冷汗涔涔,手指不客气的在她手臂上狠狠拧了一下,“有话就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的意思是他喜欢男人?”
“对啊!你没发现他特别像个小受么?”
被她这样一提醒,贺婧曈联想到他的声音和某些行为举止,还真的是——
“这样的奇葩是怎样被你找到的?”
“什么奇葩啊!现在的同志满大街都是。”
“我指的是:在他本身条件的基础下还拥有这样一门手艺,实在很难得。”
“嘿嘿……说明我人品好呗!”
“切!”贺婧曈鄙视的撇嘴,不想搭理她了。
*****
‘LoseDemon’酒吧内,‘他俩’一走进去,立刻引起了不小的注意。
要知道,酒吧里猎艳的男人多得是,可是看上去干净纯粹的可没几个,如此粉雕玉砌的小公子,不仅吸引得住女人的眼光,连男人都不例外。
☆、079 新鲜又刺激(欢乐~) ☆
(要知道,酒吧里猎艳的男人多得是,可是看上去干净纯粹的可没几个,如此粉雕玉砌的小公子,不仅吸引得住女人的眼光,连男人都不例外。)
贺婧曈和聂惟西俩人在吧台边落座,姿态风流的环视了一圈酒吧内的情况,好样的!今晚来了不少帅哥靓妹啊!
俩人各自点了一杯调酒师最拿手的马天尼,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坐在那等待目标。
不开口说话是有原因的,长相可以伪装,声音可就难了,所以——
为了不浪费今晚的“盛装”打扮,还是装一下深沉吧。(o)謇/
正前方的角落里,几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在那谈天说地,身边各围了一票小姐,各个花枝招展得像喇叭花,偶尔还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一个说:“陈总,现在不时兴玩女人了,要玩就玩男人,干起来爽……”
一个道:“哈哈!您说的是……快!叫经理来!就说我们要选阿哥!哿”
……
聂惟西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可贺婧曈还是第一次听到,很不淡定的喷了。
艾玛!现在的社会流行复古吗?“格格”和“阿哥”在清朝那可是最尊贵的象征,可到了这儿,随手一抓一大把,廉价得很!
“亲爱的,我发现了一个极品猎物,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记住,喝酒可以,喝得醉醺醺也没关系,但是!绝对不能喝醉,绝对不能超过两杯,OK?”
聂惟西神情严肃的嘱咐道,好友的酒量她最清楚不过,白酒可以喝一杯,啤酒可以喝两瓶,红酒可以喝三大杯,酒吧里的调酒(除烈性威士忌之外)两杯是没问题的,多了,那就是灾难!
为什么这么说呢?
此事说来话长,用一句话概括便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