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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这么夸张吧?”贺婧曈哀嚎。
“当然有!你是没见到早上那副情景,谁不想灵魂出窍钻到你身上去啊!哪怕只是一分钟,也是幸福的。”叶可可的眼神里有着很明显的嫉妒。
“对!你自己现在摸摸这里,有没有觉得很幸福呀!”俞小年笑眯眯的打趣她。
贺婧曈被她揶揄得怪不好意思的,她真没想到她晕倒后会发生那么多事情,薄夜臣他。。。。。。真的有那么紧张自己吗?
想到这儿,她唇角忍不住弯起,眼底的笑容是甜蜜的,俞小年倒没觉得有什么,但叶可可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嫉妒。
女人和女人之间,最怕的便是比较。
搞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友谊的裂痕,往往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
傍晚,薄夜臣提着一盒煲好的汤和大袋子进了医院,彼时,俞小年和叶可可正陪着贺婧曈聊天在,见他来了立马很知趣的出去了。
瞬时,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俩个。
“这是炖好的乌骨鸡枸杞红枣汤,我听别人说喝了对身体好。”
说到后面一句话时,某男脸红了,虽然只是轻微的一层红晕,但还是被贺婧曈察觉了,心里喜滋滋的,果然很。。。。。。可爱。
后来的某天,当薄夜臣知道老婆在心里称赞他可爱时,狠狠的宠爱了她一晚上,切切实实的告诉她,什么才是勇猛。(⊙o⊙)
“还有,这是我去超市买的。”
贺婧曈好奇的凑过去瞄了一眼,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艾玛!他这是搞批发吗?一下子买这么多种类的,她简单目测了哈,ABC、七度空间、苏菲、护舒宝等等每一样至少不少过两件……
她真的无法想象他是怎么进超市买这些的,肯定被人当做怪胎了。
“谢谢。”她声音小小的。
薄夜臣拿着碗,将热腾腾的鸡汤倒出来给她喝,“好些了吗?”
“唔。。。。。。好多了。”
贺婧曈差点将脸埋在汤碗里了,她真的很不习惯,非常不习惯薄夜臣突然对她这么好啊!
房间内很安静,安静得俩人都有些不自在,这突然换了一种相处方式,难免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糟糕!我这次的训练成绩是不是很惨啊!”汤喝了一半,她忽然叫起来。
薄夜臣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对于她一惊一乍的行为颇为不满,还有,她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喝着汤的人都可以联想到训练……
“你希望是好还是不好呢?”他问得很有深意。
贺婧曈满嘴油腻腻的看着他,“我。。。。。。”(我当然希望成绩好。)
可惜,她不想走后门,不然又被她们几个说三道四。
薄夜臣看着她的样子也猜到了几分,这事他已经交给林朗去处理了,他相信他会处理得很满意。
敢欺负他的女人,那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他绝不相信她一个人晕倒在地上是偶然,明明就是十人小组,为什么其他九人在一块,唯有她一个人单独行动?
曈曈不是那种喜欢逞个人英雄的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对。
这事,他会查清楚。
贺婧曈正在斟酌应该怎么说,眼角的余光瞥见某男高大的身影朝她压了过来,愣愣的抬头,“你干嘛?”
“嘴巴一圈,好多油。”他拿着纸巾轻轻的帮她擦拭着油乎乎的小嘴。
O(╯□╰)o
难不能不要这么温柔,我的小心脏会受不了的,嗷嗷~~~
“我的汤还没喝完。”她抗议。
“说话的时候嘴巴沾着油很难看。”薄夜臣不疾不徐的解释道。
果然。。。。。。是自己把他想象得太美好了!
其实,说到底,他还是个讨厌鬼!
又不要你看!”贺婧曈气呼呼的拍掉他的爪子,端过汤碗继续喝汤,唔。。。。。。还是鸡汤美味,喝了一碗还想喝一碗。
“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就算我不想看,也是能看见的。”薄夜臣叹气。
贺婧曈手指捏得嘎吱响,“你可以选择出去!”
薄夜臣纹丝不动的瞧了她一会儿,悠悠说道:“我问过西子了,她说女人在这几天很容易发火,看来她没骗我。”
贺婧曈气结,这个人,这个混蛋!到底问了多少人啊?
他难道不嫌自己丢脸么?
她无力的扶额,心里已经没有词汇能形容他了。
“你是想宣扬得人尽皆知吗?”
“我只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这些事情,以防下次再发生什么突发状况。”薄夜臣一本正经的回答。
他这样的解释反倒让贺婧曈不知说什么了,情绪起起伏伏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我不想住院。”她咬唇。
“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
“我没事,那个。。。。。。是特殊情况。”
“还是听医生的话比较好。”
贺婧曈已经被他治得没脾气了,艾玛!她不就是每个月有几天特殊情况嘛!至于整得跟伤重病患一样么?
“你这是强人所难!”她气道。
“我是为你好。”
“你突然这样我很不习惯,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比较好。”她边说边瞅了他一眼,说出心里话可真痛快啊!
薄夜臣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眼底的神色复杂难明,他很快,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自若,挑眉看向她,“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
呃……
这个,还用问么?
贺婧曈内心很狂躁——
☆、093 有点喜欢他了 ☆
“你自己心知肚明!”贺婧曈鼻子哼了哼。
薄夜臣表情认真的思考着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沉吟半晌,“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对你很差,你一直心存怨气?”
贺婧曈撇嘴不说话,表示默认。
“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你还希望我像之前那么对你?”
他明明是接着她的话问,可她听着却怪怪的,总觉得意思被他给曲解了,不晓得该怎么接才好遽。
“我。。。。。。那你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贺婧曈吱唔了半天,豁然问道。
薄夜臣捏着水杯,垂眸浅浅的抿了一口,缓缓说道:“你现在是病人,我当然要对你好。”
这句话成功将贺婧曈脑子里的所有遐思全部给拍死在沙滩上了,哦!原来只是因为她生病了记。
前一秒中还甜蜜的心情瞬间从天堂跌至地狱。
她心里安慰自己,所有的甜蜜和美好都只是敌人的糖衣炮弹,她不能被这些假象给迷惑,必须时刻谨记着那句话——我需要一个在外人看起来很美好的婚姻。
时刻警醒着自己!
其实,她如果细想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会发现薄夜臣是真的关心她,紧张她,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医院弄得人仰马翻。
人在慌乱中的关心往往都是发自内心的,这点贺婧曈后来才明白。
“我困了。”她恹恹的垂下眼睑,情绪很低落。
言外之意便是:你可以走了。
薄夜臣懂了她的意思,但并没有要离开的动作,“你睡吧,我晚上睡沙发。”
贺婧曈郁结!
“我想一个人呆会。”她干脆不再委婉。
薄夜臣微楞,淡淡的瞥向她,内心小小挣扎了一下,“好,我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不用来了!”大概是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了,她又加了一句,“我明天要出院。”
她口气很生硬,明显带着情绪,薄夜臣如此聪明,岂会听不出来,但他着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点得罪她了?
刚才还好好的,一会儿就情绪大转换。
都说女人的心海底针,还真不假。
好吧,看在她这几天不舒服的份上,他就忍忍,不跟她一般计较。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薄夜臣无可奈何的起身,他打算在这陪她一晚的欸!结果被轰走了,他的魅力啊!怎么偏偏在她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呢?
无比的挫败。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贺婧曈钻到被子里面躺好,侧着身子睁大眼睛咬着手指发呆……
在爱情方面,她一直都懵懵懂懂的,表现得兴致乏乏,以至于有段时间西子还怀疑她的取向有问题。
其实不然,她不过是见了太多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再加上父母的影响,让她对爱情心存抵触,早早就将心封闭了起来,不会轻易打开心扉。
她原以为,和薄夜臣结婚只是一场敷衍双方家长的游戏,等他们各自找到心中所爱时就会协议离婚,然后各过各的。
却没料到自己竟然对他动心了,还。。。。。。有点喜欢他了。
o(︶︿︶)o唉她不想这样的!
夜,寂静安宁。
心,复杂紊乱。
*****
第二天上午,贺婧曈坚持要求出院。
“曈曈,你就多休息两天嘛!回基地又没什么事。”俞小年劝道。
“休息也没必要躺医院啊!我没那么娇弱。”
俞小年忽然笑了,“哦,我知道了,你想回基地休息!因为。。。。。。某人在那哦!”
贺婧曈瞪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他没关系。”
“切!我才不相信。”俞小年笑得很暧昧。
贺婧曈翻了翻白眼,“随便你吧,我走了。”
待她走远之后,叶可可才冷冷的冒出一句,“有必要这么装吗?她的老公我们又抢不来,幸福就幸福呗!还掖着藏着。”
俞小年为好友辩驳,“曈曈不是那样的人,她人很好的。”
“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的家庭环境跟人家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你觉得身份悬殊的两个人可能成为好朋友吗?”叶可可冷哼。
“可以的。”
叶可可冷笑着勾唇,“小年,你太天真了!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咱们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
说完,她便走了。
留下俞小年一个人在原地郁闷,抓了抓头发,可可以前不这样的啊!怎么最近变得好奇怪似的?
***
回到基地,贺婧曈才知道吴兰她们几个被处罚了,连忙去找教官林朗。
“报告教官!我晕倒的事情跟她们几个没关系。”
林朗正在写报告,见来人是她,便站了起来,“这件事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吴兰自己也承认了,她确实嫉妒你,所以才故意攒度同组的女生把你孤立起来。”
“这是两码事啊!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到她们头上。”贺婧曈辩解。
林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姑娘到底是单纯呢还是一根筋啊!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针对她嘛!晕倒虽然是意外,但她知不知道若非队座发现得及时,她可能会落下什么病根之类的,亏损的始终还是她自己。
“嫂子,我想问你,如果你们十个人没有分开,你会晕倒么?”
“。。。。。。有可能。”
“你也说了是有可能。”林朗着重强调最后三个字。
贺婧曈沉默了几分钟,心里明白林朗说的是事实,如果她和她们在一块,肚子疼痛难忍的时候其他队员不可能放任她不管,大晚上的她也不会一个人在漆黑的树林里急走……
“她们也没有错。”
“我敢打包票,就算你为她们求情,她们也不会心领。”
“我只求问心无愧。”
林朗默了,“你放心吧,队座也不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吴兰她们几个只是被遣返到原部队去了。”
“可她很希望成为一名侦察兵,她军事素质很强的。”
“嫂子,你知道成为一名优秀特种兵的标准是什么吗?”林朗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反问。
贺婧曈愣了愣,“。。。。。。军事素质过硬,各方面都很拔尖。”
“光有这些还远远不够,团结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我们是一个团队,而不是单独的个体,光一个人优秀是不行。我记得队座说过:干我们这行的,血太热不好,容易冲动,血太冷了也不好,毕竟有时候在得与失失之间,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林朗正色说道。
贺婧曈:“……”
“尽管吴兰很优秀,但她嫉妒心强,只适合当个普通的士兵,然后过两年就退伍。”
“她只是针对我一个人,她和别人还是很融洽的。”贺婧曈这句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林朗对于她的顽固很无力,“她以后说不定还会遇到千千万万个跟你一样的人,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她已经不及格了。”
贺婧曈咬唇,“我知道了。”
离开林朗的办公室,她一个人神思恍惚的沿着大路漫无目的的走着,途中看见很多士兵正在训练,个个意气风发的。
部队,其实是个冷血的地方,容不得人犯下一丁点的过错。
她怔怔的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靶场附近,蓦然,眼角瞥见薄夜臣站在那儿,他一身帅气的迷彩服,头上戴着圆形的迷彩帽,连背影都那么迷人……
看情景好像是一位士兵的打靶要求始终不过关,陆楷很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