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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多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大首长朗声说出自己的观点,都是他的爱将,必须一视同仁。
“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对抗训练,希望你们尽快调整情绪,忘记前面所经历的,全身心投入到下一场!”
“是!”
每一次的大型对抗考核演练都分为好几项课目,这些天进行的都是固定范围内的演习,接下来的便是在跨昼夜、高强度的徒步行军中组织“红蓝”对抗。
也就是说,难度系数更高。
临出发前,贺婧曈送了一个幸运之吻给老公,预祝他再次取得胜利,一想到要好几天不能见面,她就好舍不得。
“乖乖等我回来,小心别再被人绑架了。”薄夜臣在她唇边吻了一下,浅笑轻语。
“那你给我一把枪,我保证当英雄。”贺婧曈撅嘴。
薄夜臣只当做她是说玩笑话,“演习过程中被俘是正常情况,没事的,好好照顾自己就行。”
“我是说真的啊!有没有枪给我一把?”
“没有。”
“小气吧啦!又不是真枪,给我玩玩嘛!”
“别闹了。”薄夜臣揉了揉她的头发,走了。
贺婧曈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讨厌死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行的,深山老林里面还打不出去电话,这究竟是要闹哪样!
五天后,演习全部结束。
全军开拔,浩浩荡荡的准备回家。
贺婧曈回到医院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泡个舒舒服服的花瓣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她不指望老公晚上会过来了,演习刚结束,他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她大致估算了下,至少一周的时间。
躺在两米宽的双人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看天花板,一会儿数着小绵羊……
然,脑子里出现的不是小绵羊白乎乎的身影,而是老公帅气俊朗的面容,怎么挪都挪不出去。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爱情,果然是折磨人的!
尤其是当你贪恋上了某男温暖的怀抱,身上的味道……
悻悻然的将脑袋整个儿的埋到枕头里,鼻子做着深呼吸,眼睛满足的闭上,试着在他的味道下慢慢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
迷糊之间,她也没瞧号码,直接就抓了过来,轻轻滑动着,“喂”了一声儿。
'曈曈。'薄夜臣泛着磁性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贺婧曈的瞌睡猛然醒了,没料到老公这么晚了还给自己打电话,柔声应道:“嗯?你还没睡?”
'刚忙完。'
即便隔着电波频率,贺婧曈还是感觉到了他声音中的疲惫。
“那你早点休息啦!”
'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
'我想你了。'
贺婧曈握着电话的手心微微发烫,心口更是“砰砰砰”的乱跳,她也想啊!可不能说出来,这都几点了,再说这些绵绵情话晚上都甭睡觉了。
“我困了,没事的话我就挂了啊!”
'不准挂!'
冷冷地怒斥声,带着男人浓浓的不满……
贺婧曈无奈,她明明就是为他好,结果人家不领情。╭(╯╰)╮
她小声嘟哝道:蛮横,霸道!
那边没有说话,贺婧曈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干脆不吱声,闭着眼睛将电话放到自己的枕头边儿上。
电话里只剩下彼此之间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很暧昧,很柔软,很熟悉。
听着电话里传来他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儿,贺婧曈闭着眼摩挲着机身,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想,就算见不到他,享受这片刻的安宁也是好的。
半晌儿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讲,直接就挂断了电话,瞬间,没有呼吸声了,只有一片“嘟嘟”声。
艾玛!这厮到底是要闹哪样!
挂电话之前至少也要道一句“晚安”啊!说他不懂浪漫都抬举他了!简直就是没有一丁点浪漫细胞!
她越想越窝火,心里憋屈,这混蛋害人不浅!
“咚咚咚……”
突然,窗户上传来几声很轻但很有节奏的敲击声。
丫丫的!不至于吧!这里可是医院的宿舍,她住的是七层,从窗户往下看那都是会产生晕眩反应的,现在的小偷都这么厉害吗?练就了特工的敏捷身手?
等再次听到窗户的敲击声时,她腾地从床上跃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衣睡裤,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花瓶,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
轻轻揪住窗帘的拉绳,一点一点的拉开,她屏住了呼吸。
心,怦怦直跳,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好好学防身之术。
倏地——
她猛地一下推开窗户,举着手里的花瓶就往下狠狠的砸——
砰!
不料,没砸到来人反而被他夺走了花瓶,还将它摔到楼下去了,落地时爆发出了很大的碎裂声响,指不定睡梦中的人们以为发生地震了……
一番较量下,她明显处于弱势,立即提高警惕,随时备战。
然,还没等她看清来人,身子就被窗外的贼用力往里一扑,一搂,一勾,一抱就落到了人家怀里……
刚想反抗,忽觉得不对劲,这味道……
“想谋杀亲夫?”
耳边刹时传来一声既熟悉又清冷的低吼声,在暗夜里,那刻意的压抑让声音显得格外低沉性感。
“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小偷入室行窃,吓死了!”
“小偷会敲窗户给你提醒吗?”薄夜臣十分庆幸自己身手敏捷,要不然这会就躺尸楼下了,最好的结果也是断手断腿。
贺婧曈心里说不出是欣喜若狂还是什么,“你干嘛不走大门?”
“楼下铁门锁了。”
“可这里是七楼欸!你这样爬上来太危险了!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干嘛不告诉我?也好让人家有个心理准备啊!”贺婧曈嘟囔道。
同时,也心疼了,万一没抓稳,岂不是完了?
“提前告诉你了还叫惊喜吗?”薄夜臣轻笑。
惊喜?贺婧曈心里甜甜的,刚才还在想他不懂浪漫,结果立马就证明自己想错了,他冒险的攀着墙壁和管道上来看自己,这比送她一束鲜花还要感动。
“老公。。。。。。你真好。”
她声音哽咽的抱住他,仰着脑袋主动献吻。
这么好的福利,薄夜臣自然不会错过,立刻加深了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双手环住她的小蛮腰,内心,如火在澎湃。
他想她,想得迫切,所以来了。
本是相爱的俩人,许久未见,这一刻,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嗞嗞嗞”的碰撞出燃情的火花。
不用多说什么,他们知道彼此的需要。
衣衫,剥了一地……
一直吻到床上,倒下,相互交缠……
激情过后,贺婧曈趴在老公胸膛上无聊的画圈圈,“你明天不是还有很多事吗?”
“嗯。”
“那你还跑过来?”
“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便俘获了贺婧曈的心,她双手捧着老公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刚准备离开就被他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来了个长长的法式舌吻,良久之后两人才喘着粗气分开。
“我也想你了。”
贺婧曈水盈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心里溢满了甜蜜。
薄夜臣唇角微勾,幽深的黑眸里写满了笑意,那里面藏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儿,被他吻过的唇儿添了些许水嫩的润泽,白皙的脸儿如添了胭脂一般泛着醉人的嫣红,还有那水波般荡漾的眼睛——
无一不透露出最深层次的诱。惑。
尽管刚刚得到了满足,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越绷越紧,他几不可耐的伸出大手,撩开她鬓前垂落的碎发,粗糙的指尖缓缓地来回摩挲着她,眼神越来越炽热。
下腹的某处亦然。
贺婧曈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自然感觉到了复苏的某物,脸上涌起一片火烧云,伸手拧了他一下,“坏蛋!刚才不是……”
薄夜臣凑在她耳边轻语,“它比较喜欢你。”
“坏透了!”贺婧曈使劲的咬他。
咬了一会儿后便停下了,头上传来戏谑的声音,“嗯?咬累了?”
“嗯。”
贺婧曈暗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听着里面“咚咚……”的心跳声觉得很安稳。
“老公,睡觉吧。”
“好,不过我这样能睡吗?”薄夜臣坏心眼的在她花瓣的入口处顶了两下。
“讨厌!人家是担心你嘛……”
“老婆,这方面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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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的不是这方面,而是他明天还要工作好不好!T0T
夜漫漫,房间内飘荡着旖旎的气息……
床上的男女,纠缠,沉沦……
次日天蒙蒙亮,薄夜臣便走了,
他也不想走的,可不走不行,九点有个重要会议,他必须参加,于是,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
以至于见到他的人都会问一句,“队座,您昨晚没睡好?”
“嗯,加班,失眠。”他随便找了个借口。
唯有林朗很不怕死的说了句,“队座,我怎么看着你像是……”
纵。欲过度四个字他还是不敢说的,但眼神和表情已经泄露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薄夜臣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道:“听说海陆那边需要一名特种官兵,我看你就挺适合的……”
“报告队座!我生是麒麟的人,死是麒麟的鬼!”林朗立马端正态度,言辞恳切。
☆、137 你,弱爆了!(5000) ☆
薄夜臣当然不会真的把他调走,也就是说说而已,林朗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各方面军事才能都过硬,旁人若想调他离开,他还不一定同意呢。
“哼!”他瞥了他一眼,抬步进会议室了。
身后,陆楷拿胳膊肘捅了捅林朗,“我说你小子挺会拍马屁啊!”
“什么拍马屁?我句句出自肺腑之言!”
“得了吧!你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我会不知道。姝”
“呦!你啥时候钻我肚子里当蛔虫呢?”
“去你的!”
陆楷一脚踹了过去,林朗灵活的避开了,俩人一直都是这样闹闹腾腾,大家早就习惯了遏。
*****
周末,薄夜臣总算是争取到一天休息时间了。
晚上,他做东请大伙吃饭,主角是蔚学尧,多年的老同学,老朋友,难得来桐城一次,自然要好好聚聚。
桐城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包间内,大圆桌旁依次坐的是蔚学尧、薄夜臣、贺婧曈、聂惟西、陶靖阅、聂惟东、冯子督七人。
除了贺婧曈和聂惟西,他们五个都是大学校友,聂惟东比他们高一届,陶靖阅比他们低一届,薄夜臣、蔚学尧和冯子督三人是同班同学,关系非常好!
“五个男人就有三个是光棍,看来咱们要加油呢!来,干一杯!”聂惟东喝了点酒,话就多起来了。
“哥,我看这个可以有!”聂惟西连忙附和。
聂惟东白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瞎嚷嚷什么?陶四,你好好管教管教西子。”
陶靖阅黑线,管教她?她管教自己还差不多。
“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管的。”他反应灵敏。
聂惟西听到这句话,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得意的挽住准老公的手臂,朝哥哥炫耀,“听到没有?还是我家男人懂事。”
蔚学尧淡抿了一口茶,“令妹性格果然豪爽!”
聂惟东嗤道:“她这是豪爽过头了!”
“欸!有你这么说自个妹妹的吗?”聂惟西不乐意了。
“我就觉得西子性格挺好啊!”贺婧曈义不容辞的挺好友。
“你们俩那叫臭味相投!”聂惟东哼哼。
蔚学尧抿唇浅笑,真是两个直率爽朗的女孩!跟合合很不一样。
贺婧曈作哀怨状,“我躺着也中枪。”
薄夜臣连忙维护自个老婆,“我家曈曈和西子的性格还是有出入的。”
“我倒是挺喜欢她俩的性子,直来直去,一目了然。”冯子督勾唇。
聂惟西激动了,要不是旁边的陶四拉着她,只怕要扑过去抱住他了,“子督哥,还是你最公道!识货!不像有些人,眼睛都长天上去了,哼!”
冯子督笑得春风荡漾。
薄夜臣和陶靖阅脸上“唰唰”的闪过几道不明显的黑线,这是几个意思?公然表示对他们的老婆有好感,这也太……!!!
蔚学尧发现,子督看曈曈的眼神有些不一般,再看夜臣的反应,明显不爽了。
他经历过感情的痛苦,非常明白陷入一段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有多么的难受,想忘记又忘不掉,天天折磨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会冒出她的一颦一笑……
“我赞同子督的观点。”
聂惟东眨了眨眼睛,“你俩这是在拉仇恨吗?”
“噗!哥你还可以再新潮点么?”聂惟西忍不住发言了。
“你哥我一直都这么新潮,今天才发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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