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贺婧曈视而不见的帮女儿切牛排,温柔的喂给她吃,吃了几口后,恋恋便停下了,小大人似的说道:“麻麻,你还有我”
“……”
贺婧曈先是愣住了,而后反应过来,揉了揉女儿的脑袋,“人小鬼大!”
“我是麻麻的贴心小棉袄。”恋恋仰着脑袋,声音脆脆的。
“嗯。”贺婧曈微笑着点头。
“有个女儿真好。”沐星纯似乎被她们母女俩的温馨气氛给感染了。
“是啊!我家宝贝很乖。”
冯子督担忧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贺婧曈,她和薄夜臣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原以为曈曈回来后他们俩就和好如初了,可见如今的形势,怎么还在原地踏步呢?
看来,他有必要找阿臣好好聊聊了。
吃饭期间,沐星纯去了一趟洗手间,贺婧曈也跟去了,有些话,必须现在说清楚,她可不想就这样一直被人误会下去。
“我大概能猜到你最初为什么会对我有敌意,其实你没必要纠结过去的事情,谁又没有个过去呢?只要现在你爱他,他爱你,你们幸福美满不就行了吗?”
“子督哥是个好男人,值得你珍视,而我,只是他的妹妹,他现在爱的人是你,别再作茧自缚了好吗?给你,还有他一个自由呼吸的空间,一个幸福的权利。”贺婧曈发自肺腑的说道。
沐星纯垂下脑袋,“谢谢你,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把你想象成那种很坏很骄傲很不可一世的娇小姐,可真正见面之后才发现,你非常友好真诚,怪不得子督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咳……他现在爱的人是你,你可别再说这种折煞我的话了。”
“你怎么知道他……爱的人是我?”沐星纯脸上难掩娇羞。
“从他的眼睛里发现的。”
沐星纯惊诧的张嘴,“有那么明显吗?”
贺婧曈点头,“有。”
沐星纯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完全被幸福笼罩,“你和你老公的感情也一定很好吧。“我早就离婚了。”
虽然薄夜臣已经不止一遍和她说过他俩还没离婚,可这五年来,她说这句话已经习惯了,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关系,比离婚还像离婚……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沐星纯惊讶过后连忙解释道。
“没事,走吧。”
在这个问题上,贺婧曈显然不想多谈,她不想将自己的伤口赤果果的暴露在人前。
俩人再度回到餐厅后,关系比之前要更融洽了,因为误会解开,不再有隔阂。
冯子督看到这一幕当然高兴,都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女人,他希望她们能亲如姐妹,好好相处。
*****
晚上,贺婧曈刚把女儿哄睡着,便接到薄夜臣的电话。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说重点。”
'我想你了。'
“再这样我挂了。”贺婧曈有些薄怒。
'这周末去郊外野营,还有东子和陶四他们两家。'
贺婧曈默然,这是你早就预谋已久的吧?你哪里有征求我的意见,分明是告诉我必须去,有西子参与,自己还跑得了?
“你分明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利。”
'你不想去?或许……恋恋她会很感兴趣。'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讨厌!”
'不知道。'
“……”
贺婧曈被他噎到了,刚准备挂电话,那端快速说了句,'周六早上8点,不见不散。'
然后,不等她有反驳的机会,电话“啪”的一下断了。
☆、168 原来,女儿叫恋卿(5000) ☆
贺婧曈悠悠的叹了口气,他这样又是何必呢?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并不是单单的爱情,还涉及有亲情。
如果他妈妈无法接受自己,嫁过去不是让他为难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维持现状。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旁边的小不点睡觉不老实,总是喜欢踢被子,贺婧曈爱怜的帮她盖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子。
这五年来,幸好有恋恋陪在她身边,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挺得过去,她是自己心头的那抹温暖嫜。
遗憾的是,她无法给宝贝女儿一个温暖的家。
想到这里,她心口便一阵一阵的抽疼,泪水也忍不住从眼角滚落,浸湿了被褥,晕染出一圈圈水迹。
****拳*
周六早上,贺婧曈还在洗手间刷牙便听到了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心里估摸着是薄夜臣来了,还真是积极分子!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了某男和奶奶说话的声音。
“麻麻,是粑拔来了吗?”正在刷牙的恋恋仰起小脑袋问道,嘴巴一圈满是泡沫。
贺婧曈只能点头,她在心里纳闷:女儿何时将“粑拔”这个称呼念得这么熟稔了?难道是源于她心里的那份渴求吗?
惊诧过后,很认真的问道:“恋恋,你是不是很喜欢爸爸?”
恋恋看了一眼妈妈,摇头,“不喜欢。”
贺婧曈心里满是心疼,女儿过于成熟懂事了,都说单亲家庭的孩子会比同龄孩子早熟,还真是的这么个道理。
“不过你今天还是要喜欢爸爸的,因为他要带我们去郊外野炊,航哥哥、小小陶还有承子、姮姮都会去。”
“真的吗?太棒了!”恋恋忍不住欢呼。
贺婧曈揉了揉女儿的头发,“是不是很开心?”
“嗯嗯。”恋恋非常开心的点头,虽然她是个聪明的小姑娘,但她毕竟才四岁,正值玩耍的年纪,需要玩伴,也需要玩乐的环境。
出门的时候,贺老夫人笑眯眯的送一家三口上车,她心里是希望曈曈和阿臣和好的,这些天来,她看得出来阿臣是真心对曈曈好,也是真心疼爱恋恋。
待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才转身回屋,给老头子烧了一柱香,祈求他保佑孙女过得幸福,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吧,何苦还要折腾两个彼此相爱的年轻人呢?
*****
三辆车前后间距的行驶在空气新鲜的乡间小路上,这是一次家庭集体出游,大家准备的东西都很齐全,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最高兴的莫过于五个孩子了,薄喜儿因为公司有急事来不了,便将儿子托付给西子,让她带过来一块玩,免得他一个人在家无聊。
五岁的薄弈航很懂事,俨然是这一群小家伙里的领首,颇有大哥风范。
郊外的庄园式别墅是陶靖阅的产业之一,如今,他的事业做得越发大了,遍布全球各地,所以,也越发忙了,三天两头到处飞,经常不在家。
为此,聂惟西不止抱怨过一两次了。
太过分了!每次都让她一个人在家独守空房,让她一个人带儿子!
他倒好,天天和漂亮的秘书去出差,经常她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她能不生气吗?!
“我说陶四,你现在越来越像个资本家了啊!走哪儿都有你的房产。”聂惟东揶揄道。
陶靖阅立即还击,“二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上是个小小的检察官,实际上却是某跨国公司的幕后老板。”
“咳……这都被你发现了,你好了不起哦!”
陶靖阅被他的阴阳怪调刺激得差点喷了,“这……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好吧!”
聂惟东斜睨了他一眼,“那你还跟发现新大陆似的拿出来说?”
( ̄0 ̄|||)
陶靖阅被他的话给打击到了,缓缓开口辩解,“我只是想告诉大家一个事实,你这个资本家可不亚于我。”
聂惟东对于他的盛赞不置可否,经过那件事之后,他隐藏的身份在桐城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六个大人中,唯有贺婧曈丝毫不知情,起初她还以为陶四是在开玩笑,后来听东子哥的语气和神情,才知道属实。
她有些小小的惊愕,忽然觉得东子哥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薄夜臣似感觉到了她的疑惑,轻拍了拍她的背,“你不在的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
贺婧曈疑惑的看向他,随即释然,五年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像喜儿姐突然有了个五岁的儿子;东子哥不仅结婚了,还有了一对龙凤胎;子督哥也遇到了他生命中de另一半……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在别人看来,她不也改变了吗?
郊外的空气就是清新,天空也比城市里的蓝,三位男士负责架起烧烤工具和搬运食物,女人则负责将食物分类并在地上铺好桌布,孩子们在一旁玩得欢快,银铃般欢乐的声音飘荡得很远很远……
陶靖阅眼尖的发现前方有一条小溪,嚷着要去抓几条鱼来烤着吃,小小陶、薄弈航和聂承瑾三个小男孩都闹着要跟去,恋恋和姮姮虽然也想去,可她们都穿着小裙子,实在是很不方便呀!只能远远的站在岸边看着。
“曈曈,我经常听西子提起过你。”正在摆水的唐夕沫忽然出声。
贺婧曈微愣,而后失笑,“她大部分时候都在数落我吧?”
唐夕沫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也没有,只是偶尔。”
“我知道当年不告而别她挺恼我的,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的。”贺婧曈笑得如沐春风。
“你们俩的性子还真的蛮像。”
“听西子说,你和东子哥第一次见面就把他掀翻在地?我还记得那次东子哥回包厢的表情,脸色阴郁得想要杀人,后来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贺婧曈兴致勃勃的问道。
唐夕沫脸色微宭,“是他先对我不客气的,要不然我也不会把他摔在地上,那时候我最憎恨的便是纨绔公子哥,他赶巧撞上来了,后面他就使出各种手段对付我,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就此和他杠上了……”
“挺有故事情节的。”贺婧曈感叹道。“现在想想那时候挺幼稚的。”唐夕沫低头微笑,眼角是化不开的柔情。
“可那些也会成为你人生中美好的记忆不是吗?”
“嗯,是挺美好。”
“聊什么这么开心呢?”聂惟西从旁边走了过来。
贺婧曈笑着解释,“在听沫沫姐征服东子哥的故事。”
“他们啊!改日我跟你细讲。”聂惟西笑眯眯的和好友勾肩搭背。
“好啊!”
……
小溪边上,陶靖阅非常开心的看着自己手上的战利品,招呼三个小男孩跟他一块上去,然后兴高采烈的奔到老婆跟前,举着手中活蹦乱跳的鲫鱼,“老婆,我牛B吧?”
“你牛B,你全家都牛B!”聂惟西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
陶靖阅满脸黑线,心里默默无语:老婆,我全家不就是你全家吗?
“老婆,还在为昨天的事不开心?”
“谁说的,我开心着呢!快去烤鱼,烤得不好吃我就不理你了!”聂惟西拉着脸,显然还余怒未消。
陶靖阅又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那烤得好吃的话是不是既往不咎了?”
“哼!”聂惟西没有给他直接的回答。
陶靖阅深知老婆的脾性,连忙走过去生火准备烤肉烤鱼,薄夜臣和聂惟东对这些不在行,很自觉的闪到一边陪孩子们玩去了。
贺婧曈和唐夕沫则加入了烧烤的阵营,不一会儿,鱼肉与熏肉的香气裹在风里飘散出去,大家闻到香味开始向中央靠拢。
“来!开饭喽!”聂惟西将烤好的食物放在盘子里端过去。
五个小孩一人一只手就抢光了盘子里所有的食物,吃完之后咳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巴,分别扑向自己的爸爸妈妈,“麻麻(粑拔),我还想吃。”
“乖,再等等。”大人们安抚着各自的小朋友。
恋恋心底深处还是渴求父爱的,在和薄夜臣相处了一上午之后,感觉到他是真心疼爱自己,便对他有了回馈。
这不,麻麻烤好了一串奶油银鳕鱼,她拿着它跌跌撞撞的跑向粑拔,刚递给他,旁边的聂惟东就故意使坏,“伯伯也要。”
“这是给我粑拔的。”恋恋急了。
“我就想吃那个。”
“不行!伯伯有两个孩子,粑拔只有一个,你不能欺负粑拔。”恋恋严肃的说道。
聂惟东“扑哧”一声被她逗笑了。
薄夜臣内心深处涌起一份感动和暖意,将女儿抱在腿上坐着,眼睛却睨向聂惟东,“不许欺负我女儿啊!”
聂惟东连忙装作一副受伤的样子,悲痛的呼唤女儿,“姮姮,快过来安慰爸爸受伤的心。”
姮姮小姑娘连忙“吭哧吭哧”的跑过来抱住粑拔的脖子,奶声奶气的问道:“粑拔,你怎么呢?”
“你爸爸饿了。”恋恋替他回答。
这一回答让聂惟东差点晕倒在地,薄夜臣则笑得无比开心,幸福的吃着女儿拿过来的银鳕鱼。
“阿臣,不愧是你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聂惟东感慨。
薄夜臣非常自豪,“那是!”
“恋恋,告诉伯伯,你全名叫什么?”
“贺恋卿。”恋恋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