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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秘密花园一阵收缩,比刚才还要紧的包裹着他的欲。望,薄夜臣再也不能忍耐,开始在她身体内猛烈的动着。
“别……慢……点……”
贺婧曈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死死的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声音,她可不想被女儿听见,更不想被隔壁屋的两对夫妻听见。
羞死了!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意思吗?”薄夜臣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刺激……你个头啦!”
她话刚说完,他的再次猛烈进攻便来了,又快又重,极尽所能的要她,每一下都深凿进她紧。致的密境……
贺婧曈只能将自己所有的声音都压抑在唇齿间,实在忍不住了便咬住他的肩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激情。
她五年前就知道了,这个男人平时的样子和在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别看他是一名象征着正义的军人,其实他还暗藏着邪恶的一面。
床上的他,狂放、热烈、野蛮、霸道、精力旺盛,更像个永远也不知道餍足的野兽。
“快……点啦!”
薄夜臣轻笑,“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快,到底是喜欢怎样的?”
贺婧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让你快点结束。”
“不行,我恨不得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坏蛋……”贺婧曈被他顶撞得字不成句,意识越发的涣散。
第一次持续了很长时间,结束后薄夜臣便抱着身上软绵绵的女人进了浴室,边洗澡边来了一次,期间贺婧曈紧张得要死,女儿就睡在外面诶,万一她突然醒了,自己要怎么跟她解释?
她觉得很头疼。
薄夜臣察觉到了她的不专心,撞得更用力更深重了……
完事后,贺婧曈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双腿软软的像是失去了骨头,下面花园的入口还是湿润润、火辣辣的……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在薄夜臣身上拧了一下,“你没戴小雨衣。”
“那东西不好用。”薄夜臣想也没想的说道。
“坏蛋!你快乐之后受苦的可是我!”贺婧曈生气了。
薄夜臣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角,无比认真的说道:“生恋恋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咱们的下一个孩子,我一定全程陪伴,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贺婧曈咬着唇不说话,似乎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于她来说,有点沉重了。
“不早了,你快点回去吧。”
她赶他离开,薄夜臣也没说什么,只是再次重申了一遍,“相信我。”
然后将她抱到床上,恋恋不舍的在她和女儿额头上轻吻了一口,转身走了。
许是太累的缘故,贺婧曈今晚没有失眠,沾床就睡着了。
*****
翌日,上午。
贺婧曈一觉醒来发现女儿不在身边,吓得连忙起身,拿出手机拨给薄夜臣,声音焦急,“看到恋恋了吗?”
'她在外面玩,怎么呢?'
听到这里,贺婧曈心里才松了口气,“没事,我一觉醒来没看到她心里有些发慌,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薄夜臣自然明白她对女儿的感情,柔声说道,'你再睡会吧,女儿有我照顾呢。'
“还有人没起来吗?”
'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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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她再不起来岂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那我还是起床吧。”
'嗯。'
洗漱完毕出来,贺婧曈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异样,随即有些不自在的拢了拢衣领,因为洗脸的时候她发现锁骨下面有一个鲜红的大草莓,昨晚还一再嘱咐某男不要留下印记,可他偏偏不听,真是坏透了!
“麻麻,你醒了?”恋恋开心的扑过来。
贺婧曈连忙抱住女儿,“吃过早饭了吗?”
“嗯,耙拔喂的。”恋恋明媚的小脸上洋溢着开心。
“呃……恋恋以前不都是自己吃早饭的吗?”贺婧曈觉得在女儿的教育问题上,薄夜臣太过纵容了,她可不想让他把女儿的好习惯都给糟蹋了。
恋恋撅着小嘴巴,“因为粥很烫啊!耙拔要吹了之后再喂给我吃,姮姮的早饭也是伯伯喂的呀!”
贺婧曈心想:坏了!女儿这才跟爸爸相处一天,就变得娇气了,以后还得了?
最重要得是,她还不能说她,因为没有可以让她信服的理由,恋恋虽然聪明懂事,但同样很脆弱,就像她自己一样。
所以,对她的教育方式一定要合适,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嗯,那嘴巴有没有烫到?”
“没有,耙拔吹的温度刚刚好。”
看着女儿脸上发自内心的欢笑,贺婧曈忽然有些害怕,一旦习惯上了这种温柔,怕是很难戒掉,就算能戒掉,过程也会很痛苦。
因为大家都吃过了,薄夜臣便亲自下厨给老婆下了碗鸡蛋面,热腾腾的一碗摆在贺婧曈面前,她有些感动,在泪水即将模糊了眼眶时,低头吃起了面条,这是……幸福的味道。
趁着她吃面的时候,聂惟西跑过来揶揄她。
“幸福吧?”
“嗯。”
“是不是希望以后都这样?”
贺婧曈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
聂惟西连忙摆手,“别误会,我可不是表哥派来当说客的,我只是真心觉得表哥很不错,更何况恋恋也需要一个爸爸,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
“陶心语这几年是不是经常往薄家跑?”贺婧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个不相干的。
“这个……”聂惟西狐疑的瞥向好友,“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吃醋,而不肯和表哥和好吧?我对天发誓,陶心语和表哥真的什么都没有!表哥这五年来极少回家,完全是屈指可数,他说没有你的地方就不是家,宁愿窝在部队里。”
“至于心语,我都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干嘛,看她的样子嘛!跟小舅妈关系很好,俩人还时不时出去逛街喝咖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是母女,知道的人完全就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了,俩人年纪悬殊那么大,说是朋友都有点牵强。”
“她应该还喜欢着薄夜臣。”贺婧曈放下筷子,缓缓开口。
聂惟西托住腮帮,“她有那么傻?”
贺婧曈莞尔微笑,“有时候人的偏执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171 晚上,等我 ☆
“哎……我哪天找她谈谈吧!谁要她是我老公的亲妹妹呢?要不然真不想搭理她,傻得无药可救!”聂惟西叹息。
“行了,注意点谈话方式,人家比我们脆弱。”
“放心吧!有我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
“话说得太满可不好。”
聂惟西忽然悄声靠近她,贼兮兮的说道:“我看到你身上的罪证了哦!嫦”
“什么罪……”说了三个字后,贺婧曈陡然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颊边迅速染上一抹红晕,手指不自然的拢了拢耳侧的头发。
嗔恼的看着好友,“难道你就没有?”
聂惟西笑得异常暧昧,“有啊!但没尽兴。任”
“噗!”贺婧曈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聂惟西不以为然的睨了她一眼,“激动什么啊!我说得不对吗?像我们这种如狼似虎的年纪,躲躲藏藏的一次哪够啊!至少也得……”
“咳咳……”贺婧曈连忙阻止她接下来的话。
“老实交代,你们昨晚是不是打野战去了?”聂惟西笑得无比奸诈。
贺婧曈再次被水给呛着了,反问,“你们呢?难道在房间里?”
“可不是嘛!我说不要了,结果那混蛋非得进去,俩孩子还睡旁边呢!我当时紧张得要死,生怕航航和小小陶突然醒了,害得我昨晚嘴唇都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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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非常理解的叹了口气,同时感慨还是她家老公好,至少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做那种事,太带坏小朋友了。
她潜意识里把薄夜臣当作了老公,怪只怪这两天的气氛太好了。
“西子,我发现你比以前还敢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早就不是纯情小女生了。”聂惟西嗤之以鼻。
“咳!你们在家……很激情吧?”说出这句话,贺婧曈都觉得不好意思。
“那当然!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聂惟西附在好友耳边叽哩咕噜一通,直说得她面红耳赤,娇艳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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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还真是天生一对!”
“嘿嘿……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传授点经验哦!免费的!包学会!”
“聂惟西!你要死啦!”贺婧曈娇羞着扑过去掐她。
俩人瞬间疯作一团,还是她们各自的男人过来把她们抱开的,“多大的人了,还疯得像个小孩似的,也不怕孩子们看着笑话。”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聂惟西不爽的踢腿。
“宝贝,告诉老公,你们在聊些什么?曈曈脸都红透了。”陶靖阅诱哄。
聂惟西搂着他的脖子悄悄告诉他,听完后,陶靖阅笑得非常邪恶,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借给你们哦!”
贺婧曈听到这话差点气炸了,心知西子已经告诉他了,气得牙痒痒,薄夜臣连忙安抚她,“怎么呢?西子说了什么?”
贺婧曈扭过脸不肯回答,从薄夜臣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片绯红,心里约莫有了谱,柔声哄道:“乖,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不要问了啦!”贺婧曈郁闷呆了。
西子刚才跟她说的是:“我家有一本夫妻生活三十九招,每一招的动作都非常具有挑战性和征服性哦!我和陶陶已经全部试过了,真的很销。魂,很噬骨,很让人恋恋不舍呢!还有S。M,虽然听着挺残忍的,其实很好玩。”
偏偏那丫头还搭上一句,“免费的,包学会。”
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认识那个色。女了。
薄夜臣本来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很想知道她们聊了什么,可看到怀中女人逃避的样子,兴趣一下子被勾起来了。
“难道是西子给你讲了几个huang色笑话?”
“我去陪女儿了。”贺婧曈挣脱他的怀抱朝玩得正开心的女儿走去。
她身后的薄夜臣若有所思的挑眉,朝陶靖阅勾了勾手,“过来。”
三哥发话了,陶靖阅哪里敢不去,“有事?”
“你说呢?”
“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得了一本秘笈。”
“秘笈?”
陶靖阅朝他眨了眨眼,“你懂的。”
薄夜臣唇角狠狠的抽搐了记下,“所以?”
“西子告诉嫂子了,还问她要不要学上面的招式。”
“这种事怎么可以让你嫂子学呢!”薄夜臣徉怒。
陶靖阅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我回去一定用秘笈里面的招式好好教训西子。”
薄夜臣睨了他一眼,“好小子!长本身了啊!”
“没有,哪敢呢。”
“哼!以后别让西子在你嫂子面前提那些。”
“三哥,那也是为你的性。福生活着想啊!”
薄夜臣抬腿走了两步,忽而看向他,语气非常的淡定,“……那什么秘笈,改日拿到我那里。”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身后的陶靖阅笑得都快要抽筋了,只差没捶地跳脚了。
果然是只腹黑狐狸啊!
*****
因为周一大家都要上班,即便再舍不得,周日下午还是要回去。
恋恋今天坐的是副驾驶座,是她自己要求的。
“耙拔,你以后还会带恋恋出来玩吗?”
“当然会。”
“嘻嘻……下次是什么时候呢?”恋恋黑宝石般莹亮的眼睛里含着期待。
薄夜臣还没回答,贺婧曈就抢白了,“恋恋,爸爸是一名军人,他经常要呆在部队工作,休息的时间很少。”
“我没事,只要……”
薄夜臣后面的几个字被贺婧曈恶狠狠的瞪回去,好似在说;你这是赤果果的纵容,孩子不能一直这么惯着。
“等爸爸有时间了,就带恋恋出去玩好不好?”他只能话锋一转。
恋恋乖巧的点头,“好。”
薄夜臣爱怜的摸了摸女儿毛茸茸的小脑袋,心底一片柔软。
*****
周三下午,贺婧曈接到薄夜臣的电话,让她陪他去参加一个宴会,说是军区的某个首长升职了,要调到外地去,今晚是全军区特意为他办的送别宴。
“不想去。”贺婧曈拒绝得很彻底。
'就当是陪我也不行?时间不会很久的。'
“我现在只想低调的生活,那种圈子早就不适合我了。”
薄夜臣叹息,他明白曈曈对五年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当时贺叔叔的事情曝光后,很多人便自发的远离了贺家,包括一些和贺志英关系还不错的旧战友,还有贺老爷子当年的旧部下,他们全部都当贺家是洪水猛兽,恨不得立刻和他们摆脱一切关系,生怕惹祸上身。
也是在那个时候,贺婧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