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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惹祸上身。
也是在那个时候,贺婧曈看清了人情冷暖,深刻的明白在这个社会上谁也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晚上,等我。'
最后两个字放低了音调,也放柔了语调,透过无线电波传过来有一种缱绻旖旎的感觉。
贺婧曈心中激起了一圈涟漪,“别喝太多了。”
'等我?'
某男很固执,非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你明天没事吗?”
'有,无妨。'
贺婧曈被他噎到了,什么叫无妨啊!
“不要了。”
'你忘记了还欠我1820次吗?'
“流。氓!”
'这个词早就不新鲜了。'
╭(╯╰)╮
“晚上女儿跟我一块睡。”
'没事,我们可以去客房。'
贺婧曈怒了,“你体力要不要这么好?”
薄夜臣痞痞的回了一句,'我体力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不要脸!”
'宝贝,晚上记得等我。'
“谁要等你啊……”
她话没说完,那边电话就挂了,她微恼的嘀咕了几句,心里却是甜蜜的。
☆、172 横生枝节(5000) ☆
贺婧曈嘴里说着不等某人,其实心里还是记挂着他,哄女儿睡着后,她便走到阳台上,靠着藤椅看书,当看到男主明明爱着女主,却要狠心的用恶毒言语和暴力行为对待她时,心里难免涌起一股难受。
为什么人生总是要有那么多的误会和隔阂呢?为什么就不能敞开心扉的好好聊聊呢?为什么明知不应该还要继续错下去呢?
一瞬间,勾起了她的很多思绪,回想起和夜臣之间的种种,从一开始的互看不顺眼到现在的深爱彼此,他们也经历了很多,所幸没什么大误会,也没有很恶劣的对待过对方,小打小闹的走到现在,只是——
结局,不太完美。
她放下手边的书,心思有些恍惚,抬眼望向浩渺的天际,一片星空璀璨,而她,只是一个渺小的个体嫦。
罢了,她就勇敢一次,努力赢得程伯母的喜欢。
为自己,为他,也为女儿。
她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一看:11点了软!
11点了还不回来,他想让她等到几点啊!这个混蛋男人!
贺婧曈气咻咻的嘀咕了几句,决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来了。
*****
与此同时,宴会厅里。
因为只是军区内部的狂欢,少了许多束缚和要求,大家喝着喝着就各自聚成一团了。
薄夜臣刚准备闪人,可步子还没踏出去,就被几个同期的战友和老班长给缠住了,强制性的拉到宴会厅后面的房间,一群人要了好几箱啤酒,嚷着今晚要一醉方休!
他心里大呼糟糕,惦记着曈曈还在家等着他,可这帮雄狮子们也不是省油的灯,打定主意不让他走,还打出了亲情牌:如今大家都不在一个军区共事,难得聚在一块自然要好好珍惜,今晚是属于兄弟的夜晚!
“别!几个大男人住一块太别扭了!”有人替他说出了心声。
“臭小子!搞得你没和男人睡过似的。”
那人被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脸黑线的嚷道:“你这话太有歧义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怎么着?”
“得!还是你能耐,你习惯了跟男人睡。”
此话一出,屋子里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爽朗笑声,个别人蹲在地上笑抽了,直不起身来,场面非常HIHG!
“废话少说,来!喝酒!”
不知谁嚎了一句,其他人也跟着纷纷举杯,大伙的兴致都非常好,啤酒一瓶一瓶的吹,心情畅快至极。
“咱们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块,过了今晚可又要分道扬镳了,幸运的话下次演习可以见到,不幸运的话相见无期啊!”
“你丫也忒会煽情了吧!整得我们哥几个不喝都不行了。”
“啥都别说了,干!”
……
一行人闹闹嘈嘈,薄夜臣没法子,都是以前过命的兄弟,实在是不好拒绝,只能一瓶接一瓶的喝,喝到后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只感觉脑子晕晕的。
“不行了,我等下还有事。”
眼看一瓶酒又递了过来,薄夜臣连忙拒绝,可那些男人哪里肯依,“说好了不醉不归,想溜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薄夜臣头疼,这群男人疯起来也不看看场合和时间。
“那我出去打个电话。”
“不行!”
不知道谁说了句不行,然后大家纷纷附和,更有人提议,“干脆我们把手机都交出来,不接受一切打扰,尽情的喝个痛快,怎么样?”
他的提议很快得到认可,然后招呼一个服务员过来,请他拿托盘装手机放到一边去。
“喂!要不要这样啊!”薄夜臣咳了一声,心中感叹:一群酒疯子。
“要!必须要!”
有时候,寡不敌众是件很悲催的事情啊!尤其是面对这一群身手矫健的男人,想要突破重围那是不可能的。
*****
陶心语寒暄完最后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脉便准备回家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看见薄夜臣的身影,难免有些失望。
到贵宾休息区域拿外套的时候,意外听到手机铃声“叮铃铃”响起,她本来是不想理会的,也不知道当时是哪根筋不对,竟然鬼使神差的瞄了一眼,她愕然发现一个托盘里装有好多手机,其中一个看起来特别面熟。
响个不停的也正是那个手机,来电显示是:老婆。
头像赫然是她心中最怨恨最嫉妒的女人——贺婧曈,几乎想也没想的按下了接听键,缓缓拿起放在耳边。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11点了,我要睡觉了。'
贺婧曈娇嗔的声音听在陶心语耳朵里是万分的刺耳,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声音故意装作娇柔妩媚的样子,“夜臣他喝多了,这会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那端的贺婧曈瞬间懵了,这个声音听得出来是刻意伪装的,但她不会记错,是陶心语的声音!
俩人虽然打交道很少,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偏偏记住了她的声音,有可能是因为,她是自己的情敌。
而且,也只有她,今晚会出席那样的宴会。
难道……她是臣今晚的女伴?
贺婧曈心里陡然滑过一抹凉意,他和她……
她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男人,她是不相信陶心语,这些年她费尽心思的讨好程伯母,为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让他接电话。'她固执的要求着,却没有点破她的身份。
陶心语不知道贺婧曈已经猜到了,还觉得自己的点子很高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故意将手机拿开一点点,嗲嗲的叫了声,“夜臣,你醒醒,你老婆喊你回家了。”
自然是没人回应她的,但她依旧装作连喊了几声的样子。
贺婧曈的心一寸一寸的凉下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前一秒她还打定主意要和薄夜臣一块勇敢的面对,再也不逃避,即便他妈妈不喜欢自己也要争取和他在一起。
可如今——
这是在往她脑门上泼冷水吗?
“你也听见了,夜臣他,可能喝多了……”陶心语声音怯怯的,好似很为难。
贺婧曈已经不想再多说了,果断的挂了电话,如果……如果他们今晚真的发生什么了,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结果了。
想到这里,心中阵阵凉意沁上心头,难道他们的爱情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吗?
她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双臂,好冷……
心情糟糕的关机,回房间睡觉了,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心里乱成一团麻……
相比来说,陶心语的心情则要好上许多,唇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冷笑,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她也要让贺婧曈难受一晚上,和自己比,她受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
挂完电话后,她便将刚才的通话纪录删除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休息区。
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薄夜臣了,既然他的手机在这,想必人也在,想到这里,她心中不断的激涌着小火花,等待多年的机会总算是来了。
随便找了个服务员,便问到了他们的地点,她去的时候,他们中的很多人都喝醉了,薄夜臣也躺在沙发上,仿佛睡着了。
陶心语很大方的走进去,她就是要这群酒鬼男人都看到她,这样就可以为她作证了,即便没看到她打电话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们都喝醉了,清醒的只有自己。
她听见他们在起哄,她也不搭理,只是径直走向自己的目标人物,今晚是难得的好机会,就算她自私也好,无耻也好,只要能得到眼前的男人,她在所不惜!
“哦!原来是弟妹啊!”不知道是谁忽然嚷了一句。
大家顿时笑得一片暧昧,“弟妹”,“嫂子”叫得亲热溜了,陶心语也乐于享受这个称呼,她不否认也不承受,只是淑女的微笑,给人很端庄很大气的感觉。
“凌晨了,你们还不散?”她笑着问道。
“今晚不醉不归!”某个醉鬼吼了一嗓子。
“我看你们都最糊涂了吧?”
“谁说我们喝醉了,我们都清醒着呢!”
陶心语无心再和醉鬼理论,她现在只想把薄夜臣带走,完成她的好事。
“呦!嫂子这是要去哪啊?”有人拦住她。
“他都喝成这样了,你们还不肯放过他?”陶心语语带娇嗔。
“哇哦!嫂子这是心疼了!”
大家闹归闹,但也没真的拦着陶心语,她万分吃力的架着薄夜臣走出去,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差点将她压倒在地。
陶心语一丁点怨言都没有,反而非常的雀跃,她还是第一次和夜臣哥如此亲密接触,而待会要发生的事,她更期待!
她在国外曾经交过男朋友,也尝过情事的滋味,自从回国后她便一直单恋他至今,将近六年的时间仅和一个男人有过几晚一夜情,虽然感觉还不错,但她更期盼躺在薄夜臣的身下,那必定更加销。魂噬骨。
因为怕薄夜臣突然醒来,她只能就近原则,直接找服务员开了一张房卡,扶着薄夜臣进了电梯。
幽闭的空间,又只有俩人。
陶心语多么希望薄夜臣能够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按在墙壁上狠狠的亲,然后……水到渠成。
可偏偏那人闭着眼睛,一点想要***。扰她的样子都没有,她心里很是挫败,好几次都隐忍着想要扑过去吻他的冲动。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
她不能半途功亏一篑。
可能是脑子里尽想一些旖旎猥。琐的画面,出电梯的时候,她一下子没扶稳薄夜臣,他整个人栽倒在地上了,连带着她也一块倒了下去。
“嘭”的一声,响彻在寂静的楼道间。
陶心语心脏处剧烈的跳动起来,她听见薄夜臣闷哼了一声,当即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呢?
这要是把他摔醒了,自己又该如何圆谎?
她脑子里迅速的转动着,想着对策。
这一摔,确实把薄夜臣摔醒了,他本来就是个自制力极强的军人,今晚喝得着实有点多,刚才小睡了会,这会脑袋也没那么疼了。
他揉了揉摔疼的后脑勺,迷糊的睁开眼睛,在看清眼前的女人时,脑子蓦然清醒了,眼神瞬间冷冽下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心语此刻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大嘴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夜臣哥,我刚才走的时候发现你喝醉酒倒在外面,所以好心帮你开了个房间,想扶你上来休息。”她开始装起了可怜,语气很柔弱。
薄夜臣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她,似要从她的话里分出真假。
陶心语见他不相信自己,急得快要哭了,“夜臣哥,你不相信我?”
薄夜臣还是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口袋,“我手机呢?”
“在休息区。”
陶心语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回道,话刚说完,她就后悔了,怎么这么欠揍这么沉不住气呢!全部暴露了,这下要怎么圆谎?
薄夜臣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在那?”
“我……我听服务生说的,当时看见托盘里的手机还觉得纳闷,问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是你们的。”陶心语连忙解释。
“陶心语,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夜臣哥,我做错什么了?”陶心语快哭了,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薄夜臣冷冷的睨着她,“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陶心语长长的指甲深陷进肉里,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在接近胜利的一刻输得一败涂地,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残忍的对她?!
“夜臣哥,你误会了,我真的……”
“误会?我误会你什么呢?”薄夜臣的声音堪比腊月寒冰,冻得人瑟瑟发抖。
“我好心扶你到酒店客房睡觉也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