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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知道,那些暴动分子曾经一度购买他们制造的武器,会怎样?
等叙旧完毕,冉小轻环绕四周问了声“几点了?”
他耸耸肩“这里没表,我不知道。”
她没察觉出任何异样,站起身微笑“那我先回去,明天我请假,带你去玩玩。”
没想到的是,才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人又晕了过去。
一场大梦,醒来不知何时何地。时间仿佛在这间屋子里停止。她只能用推算来算出自己过了多久,每每要走时他都会送上一些好吃的,让吃完再走。把昏厥说成生病,并且还请来医生医治。
她在不察觉有端倪,就是傻子了。
冉小轻不明白为何王聪会这般待她,但人类不是没有动物那般察觉危险的直觉,直觉告诉她,不要敞开天窗说亮话。
在她推算的时间中,应该只过了三天,殊不知外面已经过了一周之久。
不动声色的琢磨着王聪字句里的端倪,饭桌上只吃他动过筷子的东西,喝水时也只抿一下嘴皮。并且假装无意对医生问起他的事情,却没任何成效进展,他们的嘴都太严实了。
冉小轻最终忍无可忍,对王聪道“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玩笑开够了吧。”
他微微一笑,神情舒展开来,靠近冉小轻的身体,不顾她的阻止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不够。”
“对了,看电影么?”为了调节气氛,他打开电视,往里放入一盘光碟。
国产武打片,现实版的。
昏黄的仓库里,一脸血的少年拿着棍棒和周围的人对持,他脸色苍白,恨恨咬着牙与疼痛。
冉小轻已经看不下去,泪水绝提气愤的指着里面的人,用眼神无声的控告。
“他你应该认识,这是我的刽子手。”
“不过他两年前就说不干了,最近听说还结婚了。”
王聪笑的越发无害,拿出另俩张光碟,都是监视器拍摄出的画面。他放给她看,最终关掉电视轻松的问了句“要是这些交给警察叔叔,不知会不会坐牢。”
“对了,还有串改身份证这项罪状。”
“不知。。。。”
“够了!”她头皮发硬,全身的毛孔像是被打开到极致,感受着空调拂过的冰冷。
却该死的头脑清晰。
但他这回并不如她所愿,亲力亲为帮她理顺思路。
“一个离家出走的少年,在社会闯荡,好不容易赚了能够创业的钱,却被骗子骗光。”
“小轻,这事儿你知道么?”
他缓慢的念着,一字不落闯进她的耳里。
原来他还有令人不知的黑暗面,真相与事实揭开之后,冉小轻只觉的,心底的无力和悲伤开始蔓延,甚至达到崩溃边缘。
可笑的是,她却越发想要看到仇文天,想要尽快立马跑进他怀里。抚摸着他的背,从脊椎骨一路往下,然后不停的轻吻。
“他当过我的刽子手,我给他一笔钱。”
王聪在帮她理顺思路后,化残忍为柔情,用手轻轻替她擦干眼泪,温柔低声而言“你跟我好好过,我就不难为他。”
“冉小轻,跟我好好过,他就安安全全的。”
王聪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恍然之间发现自己像极了父亲。对待女人从来都是以威胁和压迫来取胜,这明明是他所不耻的。
天发誓,他是个真正的绅士,不喜欢欺负女人。
父亲赢了,赢在他是中国女人第一个男人,赢在她心里内心深处还爱着父亲一些。
所以,他觉得,自己也要赢,并且要赢得彻底。
可却忽略了一点,冉小轻和苏梦聪从头到尾都是俩个不同的人。
他能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僵硬,本是微微发抖的身子瞬间凝固,然后抬起头坚决的说出了一段话,这令他此生难忘。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技能树点的有点歪。。。就连作者都不忍直视这天雷滚滚的既视感。
PS:小包子就要出来了,大家不要急!!
作者决定下篇文要写傻白甜的乡下南汉调节调节口味了。。。
☆、反复思考
“我本以为,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
她言语不带情绪,淡然的说出了这句,随后转身看着他。
“我本以为,你是我得到过最知心的朋友。”
如雷重击,他僵在当场。
时光仿佛回溯到几年之前,那时候她满大街的跑,一个人打三份工,白日无论多热都会在炎日下帮着商家搞化妆品促销,夜晚在人群众多的人民广场摆过地摊。
她会被路过的同龄人嘲笑,遭遇城管的时候卖力的奔跑。深夜回家的路上一路捡着矿泉水瓶卖给收废品的,换来的钱和工资全部攒着给爷爷医病。
那个时候唯一的娱乐,就是一张白纸一支笔,寄托了她的情绪传递给对方,然后得到安慰与鼓励。
但她唯一交心的,跨越黑夜白日,千山万里的人啊。。。
如今怎么,会想着要摧毁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呢?
看着她质问的目光,王聪不知如何是好,突然间觉得自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我看不起你。”
这是她说出的第三句话,嘲讽十足。
仅仅几个字,这里头的深沉意义,他想,他应该知道。
本有一千一万个方法去靠近自己所喜爱的女人,去追求。但他选了最坏并且最无耻的。
也许,他的潜在意识已经把仇文天当成了不可超越的,所以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仗未开打,他却先败下阵来,而冉小轻接着说出了事实。
“你比不上仇文天,你知道他比你好,你只能用这种方式。至少在我眼里,他比你光明磊落。”
冉小轻从未料想过,自己有一日也会说出这般坚硬狠绝的话,面对的人还是一直以来都无比信任的。
她曾经真的相信,就算仇文天会给她伤害,但他也一定不会。
于是她往他伤口上撒盐,嘲讽贬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她现在,明确的想要王聪知道,她爱着那个男人,并且不惜代价得罪眼前看起随时都会暴怒的人。
王聪在听过这几句之后,晃神许久,心底深处像是被一个小针扎了一下。这种痛来的不剧烈,却该死的缓慢,慢慢的慢慢的,通过心脏,血液,传递到全身的某一个角落。
他想,他需要一个时间来冷静一下。并且离开了她的房间,就在关门的那一刹那,一个从未流过泪的男人感受到了生平第一次的新鲜。
那种淡淡咸味,滚烫的,从皮肤划过的轻微瘙痒,低落在地。
天知道,他有多么爱着那个女人。
他思考了许久,窝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起家里的那位三太太。她和冉小轻一样倔强,但她会妥协,比冉小轻好对付的多。
可三太太曾经说过,一个女人是不会接受自己的男人有另外的女人,并且还是多个。她从到了洛杉矶,进了那个大门,看见二太太和大太太时,心已经死去了。
她又说“噢,沃茨,你们男人不懂。女人的幸福百分之50以上都不建立在金钱之上。”
她说,只要遇见对的男人,女人就完全是个爱情至上的崇拜者,就算过着糟糠日子,喝着稀粥剩菜,也比深宅和许多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来得好。
“沃茨,你听着。以后你有喜欢的姑娘,可别这么对人家。”
“沃茨,你这个浪漫的小家伙,你懂得如何讨好并且爱一个女人,你比你爹要好。”
“沃茨,给自己一点信心,你不必任何男人差。”
他如果见到三太太,一定会说。
“抱歉妈咪,我可能。。。用错误的方式得罪了一位女士。”
“并且,这位女士从今往后不再对我抱有任何信任。”
“这真是太糟糕了。”
太糟糕了。
他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去整理思路,并且给三太太打了电话,出房门的时候是做了最后的决定。
三太太说“沃茨,我很抱歉现在不在你身边,如果可以我真想要抱抱你。孩子,女人是心软的,现在还来得及,我保证你会重拾信任,并且和另一个男人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与冉小轻坐在餐桌上,并且在吃饭前对她说“我对上帝发誓我没有下药,你可以多吃一点,等你饱了,我就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回去。”
她反复琢磨之后,决定相信他。
他在吃饭的同时在餐桌上和她说着心底的话,自己是一时脑热,如果可以,希望还能和她做朋友,并且在某个周末时间能一起游玩。
字里行间诚意十足,并反复道歉。
如三太太预言的那样,一切回归于正轨。
这是一个地下仓库,她从电梯缓缓升上去后,看见一缕阳光,刺眼的很。
一个男人却早已在两日之前就在此处等待,无人知晓他花了多大的劲儿才找到这个地方,应对方的要求,胸口的钢笔交给对方,并且经过搜身之后,被强迫关押在一层,只要他做出稍微出格的举动,下面的女人就会有一番苦难。
他脸色看起很差,嘴皮长久得不到水的滋润变得干枯,满脸的胡渣快看不出原本的面貌,但神色之间依旧深邃并且充满坚定,在看到冉小轻嘴边轻轻一扬,笑的分外洒脱,就像在阳光雨露之下,被滋润过后的感觉。
“终于见到你了。”
而在看到仇文天的一刹那,她泪水终于止不住,一路奔去。
相拥而抱的一刹那,她明显感觉到男人身子的僵硬。忍着疼痛的依旧笑着。
“你。。。你被人打了?”
“呵呵。。。”他搂着怀中的女人用胡渣摩擦着她的脸颊“错,是我打了别人,干翻二十多个左右。”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哭成了泪人捏着拳头却无从下手“咋还比小时候多出十个。”
看着远处的景象,多么令人羡慕的一幕。一名跟随在沃茨身边男子却突然上前低声而言。
“沃茨,就这么把人放走好么?”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作为兄弟,我想我应该和你说明白一件事情。那个女人至始至终都只是顺着你而已,你不会真相信她会给你一个机会?你别忘了,她心里满满的装着另一个男人。”
“沃茨,看着你手中的抢,上膛,对准他。”
“我保证,他死了就没人和你抢,你有一辈子去和这个女人磨合。”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想要虐男主身,还是男主心?来吧,说吧,我满足你们!
☆、无数个未来
冉小轻觉得,人这一辈子活着无非就是为了堵住自己那口嘴,等牙掉光了,咬不动了,自然而然回归于大地,泥土,尘埃。
小时候听家里人讲,幸福是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家有几亩地,种些水稻大米,日子舒坦。
很久以后,她才明白幸福是什么。
得有阳光,穿过水蓝色的窗帘,部分洒在柔软的大床上,部分照耀在俩台电脑桌前。她可以在厨房做饭,然后削着水果装进盘里送到打了一个通宵游戏的他身旁。
他半眯着眼拿着牙签绕过不爱吃的芒果,把喜欢的草莓通通送进嘴里。然后敲着碗含着不够,得再来一份。
“嘿,你是我的幸福,你知道么?”
这天出奇的灿烂,可能是好几天关在地下室的缘故,比以往都觉得光要刺眼的些。外面的阳光从墙壁上的排气扇挤进来,迫不及待照着她闭着的脸庞。
她咬唇忍着疼痛,可头部处汹涌而出的鲜血迫不及待想汇聚成河。
枪响时,霎那都宁静了。
她终于知道电视剧里那些女人为什么都要为了男人挡刀挡枪,然后学着她们义无反顾的张开双臂。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幸福,她不要自己的幸福受的半点委屈,一分伤害。
可,谁又是谁的幸福呢?
她记得晕过去之前拉着仇文天的手,说自己在枕头的棉絮里藏了私房钱,也就一万多块,本想调节调节气氛让他笑笑。
可他哭的更厉害了。
你们见过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娘们一样眼泪鼻涕满脸都是么?
她有见过。
上帝待她不薄,临时加了个护盾状态。听医生说弹壳卡在她额上方,进入不深,要是换成另一种射击枪或是进一步距离,就难说了。
她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能听见外界说话却做不了任何回应。有人捧着她的手来来回回摩擦着,然后带有温度的泪水划入她的手心。
听医生说,她肚子里有小孩了。
这让他在悲伤之余多了唯一能够高兴的事情,并且把这桩好事讲给她听。
“你知道么,是个男孩,长得一定跟我一样帅。”
他怕她闷,拿着手机播放起了相声,或者捧着书本读书。不过说实话,他念得太夸张了,好好的言情剧从他嘴里一说出来,就低了不止一个层次。
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