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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眼睛的余光瞧见了站在门口醋意漫天的隋绮罗,岑梦柏一怔,小手赶紧收回试着推开宫煜桀,无奈他抱的实在太紧,任她抗拒也只是徒劳。
忽然想起昨夜,在关键时刻她能逃出他手心,原来是他也打算放过她,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
“唔唔……”岑梦柏试着挣扎,却没有想到更是激起了宫煜桀的兽性,他的大手袭上了她的柔软,岑梦柏身子一颤,紧紧揪着身上的丝被,而他的举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痴迷的狂吻着,在那一刻,居然忘记了他的目的,倾注着他的热情,亢奋的情绪在身体里冲撞,让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一口口地吃下肚里去。
门口的隋绮罗简直就要怒发冲冠了,他们在干什么?让她进来却无视她,还要让她看着他们恩爱的样子?宫煜桀,你真狠啊!
“煜桀……”隋绮罗紧紧地握着拳头,深深的呼吸,然后轻声唤道。
大清早的突袭3
要不是事实摆在这,这个女人需要他解决掉,他真不愿意从这场美好中回来。他佯装讶异地回头看去,“隋小姐?你怎么跑我楼上来了?”
他表示讶异地问着,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子朝向大门,大手又袭上岑梦柏的肩头,将想要逃走的人硬生生的拉了回来,一拽,岑梦柏又跌进了他的怀中。
她面色有着羞愤和郁闷的表情,宫煜桀看见了,也不信隋绮罗看不见,他淡淡一笑,很好心情地解释,“对不起,我未婚妻人比较害羞,你看她现在一副找不到女主人姿态的样子,你是把她吓着了,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隋绮罗此刻尴尬地立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一句话就想打发她,没门!
“我有事跟你说……”
“哦,这么大清早的,那一定是急事!”宫煜桀笑得邪魅,转过脸再次亲吻了岑梦柏的额头,“老婆,给隋小姐泡杯咖啡来!”那温柔的样子,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正常一点还好,像个百变魔盒一样,一下子让岑梦柏仿佛置身于花海中的迷雾幻境,是个人都会迷失。
“老婆?”隋绮罗不知啥滋味地喃喃咬出这两个字,语气中充满了嫉妒,胸膛里满是后悔与绝望。
岑梦柏一激灵回过神来,又猛然迎上宫煜桀一双满是警告的眼神,他嫌她现在还不动作,会破坏他的计划。
“快点啦,想要一会再给嘛!现在有客人哦,不要怠慢了人家!”宫煜桀一边说着一边朝她抛来个腻死你不偿命的魅惑眼神。
呕——
岑梦柏真要吐了!捂着胸口快速摞着床单飞奔下床,直奔大门口而去。
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个宫煜桀,恶心起来的功夫还真不是普通人能招架得住的。
“谢谢老婆,我就要杯清茶好了……”宫煜桀宠溺地笑着,转过脸看着隋绮罗,勾唇一笑道,“找我有事,书房谈吧!”说罢,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径直走向书房而去。
大清早的突袭4
隋绮罗看了眼凌乱的床单,眼底泛着鲜红地跟着宫煜桀转身,看着走在前头昂扬挺拔的身影,苦涩地说道,“你真的要订婚了?”
“是啊……那天不都告诉你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宫煜桀淡淡一笑,眸光深不可测。
“我……”
“你是隔天,我想,大概我们都没时间来观礼,我在这给你祝福,祝你处心积虑精挑细选的男人能是你认为最好的!”
“煜桀……你还记得那些事?其实我……”隋绮罗不知道该在这个时候为自己辩解什么!她也很后悔,当初离开他时的借口太过直白,连让自己反悔的空子都找不到。
“你还在怪我吗?”她抬眸看向已然坐入书桌前的伟岸男人,目光里有着期盼。
如果他还怪她,就代表他心里还有她!毕竟那是彼此真心付出过的感情,他不可能就这么忘记了!
“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不愿去想过去了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跟我老婆幸福的生活,把我获得的一切都给她!”宫煜桀轻轻地眯了眼,目光从她哀伤的脸上移向端着茶水进门来的岑梦柏身上。
岑梦柏抿了抿嘴,一进门又是这些恶心吧啦的话,宫煜桀你是不是上瘾了?
强忍着牙酸,不动声色把咖啡递给隋绮罗,再走向书桌把茶杯摆在宫煜桀面前,正准备像个小媳妇一般告退,却一下子被宫煜桀搂紧了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
“是不是老婆……”宫煜桀朝她眨眼,动作温柔地抚上她白皙嫩滑的脸庞。
隋绮罗差点被这动作烫到舌头,原来再香的咖啡在这里也吃不出味道来,她放下了杯子,轻轻地坐入沙发,低垂下眼。
岑梦柏无声朝宫煜桀做着鬼脸,想要推开他跑掉,腰际上的大手却像铁钳一样火热紧箍,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宫煜桀反而显得更为真情流露,泰然处之。
“煜桀,你未婚妻叫……”隋绮罗受不了这一室的暧昧,她若不出声,那一对紧贴的人一定有本事将她当作透明的。
大清早的突袭5
“岑梦柏!”宫煜桀淡淡回道,一双深情的眼眸仍对着岑梦柏一双羞圆的大眼睛。她真不知道她此刻有多迷人吗?要不是有正经事要做,他一定朝她扑去了。
“我们半年前认识的,一见倾心,再见钟情!”
“是吗?半年前……”隋绮罗言不由心地念着这三个字,半年而已啊,她要是早回来半年,现在跟宫煜桀眉目传情的怎么可能轮到这个没有品味的女人?她真不甘心啊,被这种女人破坏了所有计划。愤怒在胸口积聚,她不由得紧紧捏起了拳头。
岑梦柏真的受不了了,别说她不愿意跟宫煜桀演戏,就光是看他现在的腻味,她也跟着不阴不阳起来。
灵机一动,她往他大腿上狠力一掐,满心以为着他会松手,谁知道听他一声冷咝之后,自己的腰也差点被勒断了,这还不够,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俊颜覆下,一下子攫去了她的唇。
“啊……”这下岑梦柏更加惊恐了,她美丽的双眸睁开着,惊恐万状的看着突然亲吻自己的宫煜桀。
宫煜桀伸手紧紧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不让她乱动,火热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不断逗弄,吮吸着她的丁香,抵死追逐着她,与她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忽见这一幕,隋绮罗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这两个人,简直,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既然是这样,宫煜桀还让她进来干什么?不是言归于好,而是看他们俩恩爱的样子,用来提醒她当年的选择有多么的愚蠢?
看着那对吻得浑然忘我的人,隋绮罗试图咳嗽打断也无济于事,房间里慢慢响荡着一些暧昧的声响,她是再也呆不下去,像被人掐住咽喉的难受,飞快地冲出书房冲出别墅,才能喘过气来。
她嫉妒那对璧人,看不得宫煜桀当着她的面就情不自禁地吻上那个丑女人来。可她只是看到这些,却不懂有个女人此刻正在接受水火相熬的苦难。
“你别这样……”
大清早的突袭6
偌大的书房里,隐隐传来一声暧昧又难受地拒绝,不看里面发生什么,光是听声音,还真是那么夺人心魄,口水猛咽。
岑梦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快要不能负荷了,她惊恐万状的大叫,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浑身颤抖地,宛若面临死亡一般。
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为什么那么多人认为那般美妙的东西,在她看来,犹如要了她的命一般。
这个该死的宫煜桀,利用她也就算了,居然还干出这么丢脸的事情来。那个隋绮罗一看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她会不会乱传乱造谣?!把她岑梦柏的名声都糟蹋了!
都是宫煜桀害得,现在人都跑了,他还不愿意离开,他想干什么?是以,她拼了老命般使劲地推搡他,就差没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去了。
宫煜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是癞子心底的呼唤让他不忍松手,体内的欲火已经被点燃,他根本停不下来,或者说他也不想停下来,他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侵略者,不顾岑梦柏的挣扎,强健的身躯压上她的娇躯,炽热的吻已经离开了她的红唇,滑过她的脖颈,开始轻咬她玉润的耳垂,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摩挲着,另只手也缓缓来到她胸前的扣子上。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迟疑的打在宫煜桀的右脸上,在突然寂静下来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岑梦柏哭红了眼,颤抖着双唇愤怒的吼出来。
岑梦柏见他已停下来动作,不待宫煜桀反应,她已经快速冲出了房间,往海边跑去。
宫煜桀怔怔的在房中坐了好一会儿,脸上五个手指印显眼而清晰,他漠然的抬起头望着岑梦柏远去的方向,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
有时候忘情的冲动很可怕,在他还理不清对岑梦柏的感觉是情欲还是好感的事实前,这样的举动不仅伤害她也让自己为难。
计划赶不上变化
但情欲这种东西,他一向是有主动权和控制欲的,像今天这样反常的行为,连他自己都吃惊,他不责怪岑梦柏给他这巴掌,若不然,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
飞跑出去的岑梦柏,满面羞愤交加,稍稍冷静下来的她,又感到有些可悲和后怕。
迷茫的抬起头,四下观望着,她面朝大海,却没有一丝春暖花开的美感和惬意在胸怀,头顶上的骄阳似火,六月天的海风闷头,哪怕就是这样,她仍是觉得后背一阵阵的冷汗止不住往外冒。
这个谎言,应该没有再圆下去的必要了。宫煜桀比她想象的可怕,再不趁早抽身,怕是她后悔都来不及。
正打算回别墅收拾自己的行李,刚到门外,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刹车声,紧接着一辆银白的跑车已经停到了她的身边。
她被吓得本能往后退了两步,还未回神,宫煜桀也正巧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远远地看着她,深邃的眸中暗沉难测。
他与下车的人打了个照面,什么话都还没问,来人不由分说的下车,拉着宫煜桀和岑梦柏的手,将他们塞进了车子。
“喂——”
“贾肖,你跑来我这里干什么?我现在没空陪你疯!”
岑梦柏的惊诧自然而然被宫煜桀冰粒般的森冷问话打断,车子正以高速前进着,而坐在车前将车开得飞快的男人,正是与岑梦柏曾有过二面之缘的贾家大少。
“家里有点急事,需要你们俩救火!”贾肖随口回道,之后任凭宫煜桀喊什么他都没再开声。
岑梦柏这才发现自己被丢上车后,身子还保持着丢甩后的倾斜,此刻正舒舒服服地拿着宫煜桀宽阔的胸膛在垫背,他一双灼热的大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本能,居然护在她肩膀和腰际处,就像,怕司机一个急转弯她就要落地的样子,不动声色,让她舒舒服服的靠着。
岑梦柏抿了唇,急忙坐直了身子,眼神尴尬地扫过他毫无表情的脸,见他脸上没有今早那一些奇怪的表情,才稍稍安下心来。
计划赶不上变化2
贾肖大清早的打扰,说有急事救火,可不是诳他们的。
那就是宫煜桀订婚的事,轰动了整个A城,记者狗仔队齐齐聚集在贾肖家门外,为的就是能得个最新的报道。
因为宫煜桀的公司和家里都不是一般人能随便靠近的,何况还是这些个记者。作为宫煜桀最好的朋友,贾肖自然是当仁不让,而作为商人,贾肖卖这点情报还能赚钱,他当然不会放过。
车子开进了贾家大宅,候在门外已经一天一夜的记者们,就像饿狼看见了猎物,一下子涌窜而上,车子还未停稳,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贾肖,你这个混小子,你弄这么多的记者来这里干什么?”宫煜桀咬牙切齿,最好的朋友肚子里那点心思本来就该明白,他被什么蒙蔽着,还以为他家真有什么急事?
有急事何必拉着他和岑梦柏一块到场!
Shit!
“你看,我家已经被这样围了一天一夜了,从你在酒店宣布你订婚开始。我也是被逼无奈地,他们不敢到你公司和家里去,就来堵我,我看呐,你和岑小姐就下去解释几句,也好还我一个清静!”还不待宫煜桀连人带皮一阵数落,贾肖已经哭丧着脸,欲哭无泪地巴望着宫煜桀。
宫煜桀则不领情,冷酷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三下,冷哼地别开脸。
“好兄弟啊,好嫂子……你们不可能只管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兄弟小叔深陷刀山火海吧!他们就是让你们俩异口同声应下那天的承诺是真的就走了,不然以他们黏人的本领,我不出三天就要魔发顿生了!”
“那也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