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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
“好,结束后我去接你。”杨镇点头同意,白羽漫是她最好的闺蜜,当然要让她去的。
Rainy 07.沉沦吧。(*)
站在阳台上,置身在一片足以让人迷醉的霓虹中,杨听雨的注意力却只在她指间燃著的香烟上,她没有烟瘾,只是心情实在烦闷的无法疏解的时候会点上一支,也就吸几口,然后看著它慢慢燃成灰烬。
学会抽烟,是在杨镇结婚的那一年,那时杨镇可以说是完全退出她的生活,她应该高兴的,可她却成夜成夜的睡不著。
在几乎找不到他的气息的房子裡,她崩溃的大哭,然后像疯子一样跑到楼下的便利店买下全部的他抽的那个牌子的香烟。
在没有他的房子裡一支一支的点燃,让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他的香烟的味道。
原来,她那麽爱他,曾经。
他决定结婚之后,她对他的爱就该像是这些落下的烟灰,灰飞烟灭了。
杨镇也来到阳台,从后抱她,看见她指间的猩红,皱眉,“抽烟对身体不好。”霸道的拿过燃剩半支的烟,掐灭。
杨听雨轻扯嘴角,现在才来说这些会不会太迟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给我些时间,我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的。”杨镇在她耳边坚定的保证,握住她的小手,十指紧扣的缠紧。
杨听雨在他怀裡转了个身,主动的勾住他的脖子,深深的直视他,像以前一样?当做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所有因他们而受到伤害的人都忽略不计?
她做不到。
可她也做不到真的完全离开他。即使她一次次的试图逃离他,可她知道,即使她成功的做到了,她也因为失去他而生不如死的。
她就是这样的矛盾,爱他恨他,想离开他却离不开他。
他们不断的伤害,不断的深爱,什麽时候才会看见尽头?
踮起脚,把她的唇送到他的嘴边,很轻的一吻。
可这轻轻的一吻却在杨镇的心裡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已经记不起她有多久没主动吻过他了。
他的大掌按在她的脑后,不仅没让她的唇从他的嘴上离开,反而被他更深更紧密的吻住。
杨听雨皱了皱秀眉,被他含在嘴裡吮咬的下唇隐隐的发疼,他的舌头以及其霸道的姿态探入她的口腔,激烈的扫荡著每一个角落,最后才心满意足的勾起她的软舌一同缠绵。
泛著泪光的星眸缓缓闭上,杨听雨不断的在心裡告诉自己,这和爱不爱无关,只是离不开,只是习惯依赖。
思想上的,身体上的……
她的上衣连同胸罩被用力的推高,带著暖意的手掌不太温柔的抓起一整隻雪乳,在手心裡一下一下的颠弄著。
“嗯哈……”杨镇的吻从她的唇上缓慢的下移,这才使杨听雨的呻吟在繁华的夜景裡迴荡。
手裡把玩著一隻绵乳,而他的吻则落在另一个受到冷落的绵乳上,嘴唇吮吸著细嫩的乳肉,舌尖还会不时的绕著乳尖尖的四周勾画著。
指尖忽然用力的掐捏住粉红莓果的同时,另一侧他吻著的绵乳的尖端也被他用牙齿稍稍用力的咬起。
“啊啊……”杨听雨的身子不住的向后仰著,背靠阳台的栏杆,而她的一头秀髮则飘散在空中,如缎带一样的挥动著。
杨镇掀起她的短裙,利落的脱下她的内裤,将她提抱起来,在她的双腿挂在他腰际的同时,他释放出他的欲望,顺著姿势的便利一举而入。
“啊啊……小舅舅……”杨听雨搂紧他,将头伏在他的肩膀,随著他向上用力的顶弄而摆动著身体。
“雨儿……雨儿……”他低吼著她的名字,激烈的耸动著腰臀,让每一下的插弄都能使她更动情、更湿润。
埋在夜色中的两人的身影,宛如一人般的紧密,一声一声暧昧的呻吟叫声在喧闹的夜裡随著空气而散开,留下的是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和落在地上的淫靡水渍。
“啊……好深……小舅舅……太深了……”杨听雨脸上是根本无法承受的表情,狡猾的欲龙在她的花径深处长时间的停留,抵在那裡的软肉不停的戳著、磨著,让她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雨儿,小舅舅觉得还不够……要再深一些,雨儿才会记得……”杨镇托著她的臀部,向上一提,等她的身子落下时狠狠的将她的身子向下按压,那样他粗硕的顶端就可以不偏不倚的戳刺在她的子宫。
“啊啊……”强大的快慰和大量涌出的蜜液让杨听雨剧烈的战慄起来,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受到了影响,花穴在抖动间却把欲龙越夹越紧,几乎要将它折断一般的用力。
“太紧了……雨儿,你太紧了……”杨镇喃喃自语,他只觉得头皮和腰腹都因她的用力一夹而开始发麻,可他并不急著宣洩出来,而是将她抱得更紧,挺动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杨听雨最后只记得,今晚的夜色其实很美,柔和的月光将她的身子照得如月光石一样晶莹透亮,她身前男人的眼神和表情,也如月光一般的柔情……
就这样吧,和他一起沉沦,至死方休。
Rainy 08.心的折射。
“你别抽了。”白羽漫没好气的按住杨听雨又要抽出一支烟的手,本想著早于派对时间先碰面好好的单独聊聊,没想到这丫头大部分时间只是沉默的抽著烟。
“杨听雨,你到底怎麽回事?”杨听雨虽然有著一定的烟龄,但其实她抽烟的时候并不多。
“漫,我……可能不孕。”虽然她并不想生下杨镇的孩子,可是想到也许她是不孕……其实她很在意,也许这就是女人天生的母性。
“……怎麽、会?”白羽漫立刻握住杨听雨的手,她的身体一直都很好的呀,怎麽可能会不孕?
“在阿姆斯特丹的那一个月,杨镇没有避孕,但是……我也没有怀上。”说出来了,杨听雨觉得轻鬆不少,表情也不如刚刚那样不安。
“小舅舅知道吗?”因为跟杨听雨的关系像是姊妹一样亲密,所以白羽漫也跟著她唤杨镇一声小舅舅。
“他要我去医院检查。”杨听雨点头,杨镇那样聪明的男人,怎麽会看不出来。
“那你,怎麽打算?”白羽漫知道她在烦恼著什麽,怀不怀孕,都是问题。
“呵……”杨听雨把头靠在白羽漫的肩膀上,嘲弄的笑著:“杨镇不会让我离开,更不可能让我怀上其他男人的孩子,而我也不想生下他的孩子,所以是好事吧。”
她的话让白羽漫红了眼,心疼她,很心疼她。如果当初她没跟陆离分开,会不会过得比现在好?
白羽漫和贺森的週年派对在一家私人俱乐部举行,没有什麽隆重的排场和仪式,只是和几个相熟的朋友家人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包厢内的人大概有十多个,有些在K歌,有些在玩股子,有些在拼酒,气氛很是热闹。
而杨听雨则躲在最角落的沙发位,喝著那杯白羽漫硬是递给她的气泡矿泉水。抬起眼,就可以穿过人群,看见在她对面的陆离,他坐在贺琳琳旁边,想要跟她说什麽,可贺琳琳始终不太理会他。
旁观者清大概就是杨听雨现在的状态吧,她可以清楚的看出陆离对贺琳琳的喜欢,而虽然贺琳琳面上是不理不睬的,可她也能感觉到她对陆离的喜欢。
真好。这样单纯的,你爱我我爱你。
杨听雨起身,到包厢外的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自己苍白的脸,拿出在衣袋中震动许久的手机,看见来电人是杨镇,她极其不悦的皱眉,手一鬆,将手机丢进仍有半盆水的水池中。
直到屏幕变成一片漆黑,她才捡起手机,随意擦了擦重新放进口袋。
杨听雨打开洗手间的门,却被站在走廊对面的男人吓了一跳,“……无不无聊啊?”她忍不住白了陆离一眼。
“一个晚上都没跟我说一句话,一开口就说我无聊?”陆离挑眉,嘴边的笑意是玩味但也是亲切的。
“如果你希望我说的话,那一会回去,我在琳琳面前多说几句就是了。”杨听雨走到他的身旁,学著他的样子靠在墙边。
“……可爱一点,怎麽老学不会?”陆离啧啧嘴,他早就知道她这一脸的乖巧完全是假象。
杨听雨摆摆手,“这辈子大概是学不会了。”
“你幸福吗?”陆离突然换了一张认真而严肃的脸,他不关心她好不好、快不快乐,只想知道她幸不幸福。
“什麽标准?”杨听雨轻笑,反问他。
陆离直起身,绕到杨听雨眼前,盯著她的双眼看了好一会,“还记得那次我跟你说的话吗?”
陆离说的很含糊,可是杨听雨却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说的那次——那次,她在他的面前将衣衫褪尽,他却目不斜视的帮她穿回衣服,然后盯著她的双眼说,你眼裡有其他人,即使我在你眼前你眼裡也不会有我,知道为什麽吗?因为,你眼睛裡的人是你心底的折射,他在你心裡。
“听雨,你眼裡心裡的那个人,有让你幸福吗?”陆离温柔的问,然后像哥哥一般的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毫无预警的,杨听雨的眼泪掉了下来,泪水很是汹涌,她只能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好了,没事了……”陆离轻轻的搂住她安抚,他知道她强忍了一个晚上,能让她哭出来就好了。
Rainy 09.心伤心。(*)
杨听雨大哭一场之后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她决定提早离席,白羽漫和陆离送她到门口,一眼就可以看见杨镇的车早已停在路边等著。
“我先回去了,今天让你扫兴了漫漫。”杨听雨一脸抱歉的握住白羽漫的手。
“说什麽呀你,回去洗个澡早点睡,知道吗?”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让白羽漫心疼的不行。
“我回去了。”杨听雨看向白羽漫身后的陆离,他没说什麽,只是会意的点了点头。
略低著头走向杨镇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去,她有些紧张的一言不发,她知道他一定也看到陆离了。
杨镇启动车子,随意的问了一句:“怎麽没听你说他也来了?”
“我不知道他会来。”杨听雨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愿这个谎话还说得过去。
“听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对我说谎。”紧握著方向盘的手青筋凸起,语气也越来越严厉。
“你都知道了还试探我?”杨听雨气愤的转头看著他,想来想去觉得总有什麽地方不对劲,然后她想起那晚在外公家,他们的手机同时响起了简讯声,“你监控了我的手机?”疑问句却是以陈述的语气说出的。
“重点是你不应该对我说谎!”杨镇故意混淆视听,她明明知道他该死的介意她跟那个叫陆离的男人有任何接触的,可她还是瞒著他和他见面了。
“你哭了?”趁著红灯,他这才正眼看向杨听雨,苍白的小脸还有那红肿的大眼分明是哭过的样子。
杨听雨不太自然的别过脸,杨镇总是将他们之间的问题迁怒到陆离身上,可那根本与他无关,错就错在,她当年说了那样的谎……
杨镇的情绪暴怒到了极点,红灯还没转换成绿灯,他便将油门猛地踩到底,车子飞一样的开了出去。
“下车!”车子终于在杨听雨家的院子内停下,此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多了,杨家大宅内一片黑暗,四周除了路灯之外没有任何的光线。
杨镇粗暴的将杨听雨拉下车,一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下颌,在微弱的灯光下仔细的审视她哭红的双眼,恶狠狠的问:“为他哭了?”
杨听雨倔强的别过脸,不肯回答。
“看著我!”杨镇用力的扳正她的脸,“你不惜一切的离开我身边,为的就是回到他身边?杨听雨,你真够大胆。”他咬牙切齿,真的恨不得将她生吞入腹。
“是,我要去任何一个男人身边,都跟你没有关系!”杨听雨同样被他的专横气急,她毫无畏惧的看著他的眼,大吼。
“……杨听雨,你自找的。”杨镇让她转了个身,用力的将她抵在车身上,暴戾的撕毁她下身的短裙和内裤。
他似乎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听雨是他的。
“不要!杨镇,你这个禽兽!”杨听雨真的害怕了,双手不住的敲打著车窗玻璃挣扎,他不能这样对她……这是室外,甚至是她家门口……
“啊啊……不……”巨大粗粝的入侵者狠狠的挺入她乾涩的甬道,除了疼痛,她一点其他的感觉也没有,真的,她觉得可以痛死就好了。
杨镇完全丧失理智,他狂猛的朝她的娇嫩撞入,不管她有多乾涩、不管进出有多困难,总之他的力气就是一次比一次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