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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颢林好不容易睁开双眼,迷蒙着看床头柜的座钟,才早上六点多!陈峻发什么神经?他不满地嘟哝道,“阿峻,你大清早的嚎什么啊?扰人清梦啊,我困死了,有什么事请迟十个小时再打给我ZZZZZZ”
“郭颢林!”陈峻声音严厉得有若实质的利刃般,要刺破郭颢林的耳膜,“就问你一件事。昨晚你是不是拿了一瓶没有标签的酒给我?”
“对啊!”郭颢林一听这个,立马精神了,“怎么样?昨晚喝了?是不是重振了男人雄风很是勇猛呢……”
“闭嘴!”弄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陈峻狠狠地闭了闭双眼,复又睁开,咬牙切齿地道,“郭颢林!从今日开始我和你绝交了,以后别踏入我家半步!”说完,狠狠地摁了手机。
“喂喂喂……”郭颢林看着现在只有忙音的手机,莫名其妙,“发什么神经啊!吃错药了?绝交?我才不信。”
陈建雄和何姨惴惴不安地对视一眼,直觉是这瓶酒闹出了什么大事,但是看见陈峻乌云盖脸哪敢问。陈峻深深吸了一口气,首先对何姨说道,“你把这盒避孕药扔掉了!”
何姨摸不着头脑,但是连忙答应道,“好的,陈生。”
“没事了你去干活吧。”陈峻转尔又把手中空酒瓶递给陈建雄,“大雄叔你把这酒瓶扔了吧,以后记住别让郭颢林踏入我家半步!”
“是的,陈生。”
两人离开许久,陈峻还保持着一手扶额仰头看天花板的姿势:刚对人表达了爱意,就闹出这样的乌龙,看把她冤枉成这样,她铁定对自己反感极了……不行,我一定要挽回!
想到这里,他立即站起来,这次他没有再走路,而是坐到一旁的轮椅里,自己推动轮椅向前。
“惜菲,开门。”
门外传来温柔的叫门声,把发呆的江惜菲吓了一大跳:陈峻?怎么声音转变这样大?之前还冷冷的腔调,现在温情脉脉得能把她的汗毛都吓竖起来!
她飞快地找衣服穿上,怒气冲冲地去打开房门,“还差十分钟没到上班时间!”
“惜菲,”陈峻坐在轮椅里仰头看她,一脸诚恳,“我向你郑重道歉!请原谅我好吗?”
原谅?我打你一巴掌我再道歉你脸就不痛吗?江惜菲心里约莫明白他是搞清楚事情真相了,她也懒得问他那酒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些话已经出口,伤害就形成了,所以,她垂眸看他,冷道,“是我强X你,我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个人!所以,别说什么原不原谅的话!我受不起!陈生,请立即给我避孕药!”
陈峻缓缓站起来,向她走近一步。
江惜菲立即退后一大步,如避瘟疫。
“惜菲,”陈峻叹气,“真的对不住,是我一时……惜菲,我们就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吧。以后你还得好好为我按摩双腿,我们天天见面,如果这样剑拔弩张又怎么样相处?避孕药我不会给你吃,如果你怀上了,证明我们有缘份以后应该好好在一起。”
“是你叫我吃避孕药也是你叫我不要吃避孕药,”江惜菲冷眼看他,“你这个人实在矛盾得很!难道你不给我吃,我不会自己去买来吃么?”
陈峻看她,眼神闪烁,片刻,坚决地说道,“我会对大雄叔下达命令,从今日开始禁止你外出!”如果她真吃了避孕药,那么这个会成为她心头的一根刺,看出她内在刚烈的性子,所以陈峻认为自己再追求她,就难于登天了。而禁止她外出,只是暂时的,等到她真正原谅他了,就好办了。
“你……”江惜菲瞪他,“你凭什么这样做!我……我不干了!”她实在气愤,又委屈哒哒,真是痛苦。
“你签了半年合同,”陈峻平静地提醒她,“如果违约,你还得把之前预支的两个月工资还我。你想想,如果真这样,你当初为了帮助妹妹重建家园而付出的努力全白费了,这样有意思吗?”
真是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啊!江惜菲气鼓鼓地瞪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柔
江惜菲给陈峻按摩着双腿。她是医者,无论和陈峻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真正工作起来,在她眼中他是病人。她一丝不荀,认真地按着每一个穴位,指头由轻至重地用力,以达到刺激穴位的作用。
陈峻一如以往般趁她垂眸专注地做事时明目张胆地欣赏眼前美景:依然被扎成马尾的乌黑秀发因为她的用力而有些松解,几络头发贴着脸颊垂落颈侧,一直探至白衬衫的襟口处,往下,那里有美好的浑圆在颤动。昨晚才见了,所以现在他可以想像得出那里的雪峰红梅有多么的诱人!
“阿嚏——”
陈峻皱眉,关心道,“感冒了?”
江惜菲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没事。”多一句也不肯再说。
陈峻暗中叹气,这个别扭姑娘,从早上到现在一直绷着一张脸,也不看他,问她话就如同蹦豆子般蹦一两个字眼出来,真是不知如何才能令她展颜。
一个多小时的按摩工作做完了,江惜菲弯下腰帮他穿裤子,穿至大腿根,无意中看到他子弹裤里面的形状极雄伟,不禁恼怒地别开双眼,只手里动作不停。
突然陈峻轻哼一声,有着痛苦的意味。
江惜菲吓一跳,转头看他,“怎么了?”
陈峻玉色脸庞有点红,不自然地别开双眼,“你扯落我那里的……”
“啊?”江惜菲低头一看,手上是有几根弯曲黑亮的体毛!
“对……对不住,”江惜菲脸红得像火烧,怪自己帮他穿个裤子都穿不好,只是,他那里的毛没事长那么长干什么,连内裤都包不住!她红着脸,咬着唇,轻手轻脚又神情专注地为他把裤子往上拉。好不容易终于穿上了,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她提出要求,“那个……陈生,我看您能走动,证明双腿有自由弯曲的能力了,以后,您能自己穿裤子不?”
陈峻默默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说以后你只负责扒我裤子不负责帮我穿上?”
要不要说得这么……这么难听啊?江惜菲有点儿挂不住脸,垂了眸,咬着唇。她站直了,想说你下床我推你到花园画石头,只是话还没出口,就觉得眼前发花,身体晃了几晃,不禁伸手扶住额头。
陈峻连忙一跃而起下床去扶住她,“你怎么了?”只是他动作太迅猛,拉扯到双腿未好全的筋骨,所以暗中低嘶一下,痛得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头晕头痛,鼻塞……”她低喃道。
“你感冒了!”陈峻扶住她,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你先躺一会儿,我打电话让医生来给你开药。”
“不……”江惜菲挣扎着要起来,“我不要躺你床上。我到储物室找药箱拿几颗感冒药吃了就好。”
“不要动,乖乖躺着!”陈峻用手压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起来,命令道,“这间别墅所有床都是我的,难道你要睡地上?病了就好好打针吃药,矫情什么?”
江惜菲本来强撑了大半天了,这时头实在眩晕,周身无力,被他按着起不了床,也懒得和他多说,只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脸。
“你这样呼吸不畅的,”陈峻像哄孩子般,拉开她盖过脸的被子,“别闹小性子了。乖。”
江惜菲简直无语至极,转过身背向他,装睡。不过,她本来头晕头痛不舒服,昨晚又折腾了大半宿,所以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陈峻打电话给山脚下的物业管理处,这里飞鹅岭有完善的社区服务,餐饮娱乐医疗健身设施都俱全,专门设有一间医务室,每天有一个医生轮值,他们就是能治一般跌打损伤,头晕感冒之类的小症状。只是陈峻打通电话后,却被告知一个医生有事请假,一个医生有病住院了,临时还没有找到医生顶上。
陈峻无奈,只好用手轻拍江惜菲的脸颊,“睡了?醒醒,告诉我,你是不是着凉了。”感冒分为风寒感冒和风热感冒,得先弄清楚。
江惜菲迷迷糊糊道,“我今早淋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的凉水……”
“傻……”陈峻一顿,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犹自盯着她有些婴儿肥的脸蛋看了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没有郭颢林那支酒多好,他和她还是一天前那样自然地慢慢发展感情水到渠成,现在真是……
何姨听到陈峻的吩咐后,煮好了一大碗的热姜糖水,送到陈峻房间,“陈生,你感冒了吗?”下一刻,待看清楚床上躺着的是江惜菲时,一下子张大嘴巴。
听见声音,陈峻从外面小露台处走进来,“何姨,麻烦你了。放下就行了。”
何姨连忙小心翼翼把热姜糖水放在床头柜上,“那陈生我出去做事了。”
“嗯。”
何姨转身出去,临了在轻轻掩上门时看一眼房里,却看见陈峻坐在床畔,拿手揉着江惜菲的脸蛋,一脸温柔道,“惜菲,起来喝了姜汤才睡。”何姨默默地掩上门,摇摇头,走了。
江惜菲睡得迷迷糊糊,感到脸部的痒痒,迷糊中她以为是在妈妈家里那只肥猫老爱趁她睡觉时把尾巴扫她脸,所以她伸手一抓陈峻的手,压在腮边,喃喃道,“别闹!”
陈峻一僵,感觉到她的手滑腻,不禁用指尖搔了搔她掌心。江惜菲低喃一声,松开他手,翻了一个身,变回平躺的姿势。
陈峻摇摇头,伸手扶她半坐起来,轻轻拍打她脸颊,“先别睡。”
江惜菲迷糊听得一把温柔的声音,睁着朦胧双眸,没看清眼前人,下意识地叫道,“妈。”
陈峻脸一黑,磨了磨牙,决定不跟她计较。一手扶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端了那碗姜汤,自己首先尝了尝,觉得温度刚好,就凑近她唇边,“把姜汤喝了吧。”
江惜菲重又闭上双眼,不过却温驯地喝着,不一会儿,就喝了大半碗,只是喝得有些儿急了,她一下子喘咳起来。
陈峻连忙放下碗,轻拍她脊背帮她顺气。
江惜菲喃喃道,“妈,你真好。”
陈峻盯着那两片被热姜汤洇得红了的唇瓣,下意识吞了口水,被她的话气到,就不假思索地一下子吻了下去。只是听得她嘤咛一声,那柔若无骨的声音令人骨酥身软。只是下一刻脑海里昨晚的荒唐情景又纷至沓来,一下子泄了气,力道就收了回来,只轻如蝉翼般触了触她唇瓣,一触即走。
江惜菲一觉睡了许久,待她醒来,发现除了身乏力疲外,也并没有头痛头晕鼻塞的症状了。只是,她环顾一下周围,赫然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接着,她立即想起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由脸一白。
“醒了?”坐在临窗那把摇椅的陈峻放下手提,慢慢站起来,走到床畔,弯下腰伸手摸她额头,
“头还痛不痛了?”
被他微凉的手掌覆住,江惜菲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不痛了。我……我要起来了,你拿开手。”
陈峻移开手,含笑道,“你睡得太沉了,我没叫醒你吃晚饭,让何姨熬了小米粥,你起来吃些东西吧。”
江惜菲连忙坐起来,正想掀开被子下地,下一刻,她惊叫一声,“我……为什么我身上穿着这样的衣服?”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明显宽大的男性睡袍,一看就知是陈峻的。
陈峻脸不改色道,“你喝了热姜糖水后,出了一身汗,我帮你换的。”
“你为什么不叫何姨帮我换?!”江惜菲气愤得眼圈都红了,因为她发现宽大的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陈峻深深地看她,“昨晚我们都那样了,你的身体我哪里没看见?”
江惜菲突然觉得好无力。一心想要和他划清界线了,又变成了这样暧昧!老天爷,求放过!她飞快地溜下床,抱头窜回自己的房间,把房门关上快快换上自己的衣服。她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一边长吁短叹,抱头,“真不想面对他!羞死个人!”
肠鸣音提醒她腹中的空空。她收起情绪,打开房门,走到厨房。却发现厨房亮堂堂的,草绿色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白色小米粥,而陈峻正系了围裙在灶前手拿锅铲忙着,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嗓音温柔地道,“惜菲,你先坐着,待我做一个萝卜干炒肉丝给你佐白粥。”
微黄的灯光温暖,他的背影挺拔清隽,让人莫名的想靠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说准备开虐了,会不会收获一大筐砖头……求扔鸡蛋,我想做鸡蛋羹,蠢作者对手指中……
☆、女人
江惜菲慢慢吃着小米粥。陈峻坐在对面,专注地看着平板电脑里面的资料。男人的五官在灯光下立体深邃,专注的神情更添一种难言的男性魅力。
“你为什么不去书房工作?”江惜菲只觉得他在身边就不自然,所以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