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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反客为主,一把拉她入怀,热烈而真挚地回应她的吻……
这一场拥吻看傻了旁观者,洛飞发狂吼道:“张筱漫,你在报复我,你报复我……”
与方寒五指相扣,刻意地靠得更亲近,冷冷微笑,漠然直视:“很疼对吗?但是这与你给我的伤害相比,不及我心痛的十分之一,洛飞,我恨你,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张筱漫,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这么狠心?”
“呵呵,呵呵呵,我绝情?我狠心?是谁让我变得这么绝情?洛飞,你要清楚是你亲手毁了你我之间,是你毁了那个只爱你的张筱漫,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爱情傻瓜吗?”
“我们相爱了四年……”
不容他把话说完,眼眸和语气里透着从心底散发的冷意:“你还记得我们相爱多久吗?你和陈滢潆在床上缠绵欢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相爱四年?相爱四年?呵呵,是我傻了四年,才会相信你也和我一样。”
洛飞转而拉着王乐瑶:“乐瑶,你帮帮我,帮我劝劝筱漫。”拦住王乐瑶,横在二人之间,狠绝地看着他:“别白费心机了,乐瑶是我的好朋友,而你的铁哥们在一年前移情别恋,你觉得她会帮你吗?乐瑶已经把你那两年的风流史都告诉我了,洛飞,你我之间已无可挽回。”
“张筱漫……你当真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我给过你太多机会,如今,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回心转意,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傻了,不会再爱你……”低头、闭目、深呼吸,平心静气,睁开眼的时候温柔如水地挽着方寒的手臂:“我们回学校吧。”
远远看见几个人,秋枫微微皱起眉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凡张筱漫有事,秋枫成了专职司机,车子在张筱漫身边停下:“跟他废什么话啊,赶紧上车。”
方寒轻轻抚摸自己的唇,唇上还残留着她的香气,歪头笑颜看着她,握住纤纤玉手,郑重其事道:“张筱漫,四年前,你偷走了我的心,今天又偷了我的初吻,你得对我负责。”
一句话逗笑了车里的人。
“方寒,你给我点时间好吗?等我忘了洛飞……”
方寒搂着娇躯,温柔道:“反正你早晚会忘了他,不如我们在一起,我帮你,这样你也会快点忘了他。”瞄一眼前面开车的秋枫:“而且,这一次我不想有人捷足先登,万一被让人趁虚而入,我想我会跳河自杀的。”
“你确定你不介意我还忘不了洛飞?”
“不介意,反正你们不可能了,我等你忘了他。”
“这样对你不公平。”
“筱漫……”
“方寒,我现在心里很乱,除了知道不再相信洛飞,做不了任何决定。”
方寒不再坚持,等了这么久,守了这么久,不在乎再等等,她不接受自己,更不会接受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情归方寒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如常却在某些细小的地方不同于从前。
白天,张筱漫正常吃饭、上课、赶稿、泡图书馆……多了一个嗜好,上网。晚上,常常和学校里一些品行不良的学生混在一起,吃饭、喝酒、上网,将自己放逐在冷漠和喧闹之中。
宿醉,头,昏昏沉沉的,张筱漫拿着一杯热咖啡,走进教室,半个多月下来,人瘦了一大圈。
闻着咖啡的香气,手指轻轻按摩太阳穴,小啜一口咖啡,顿时感觉提神醒脑。一个男生站在她面前:“张筱漫,今天代荷生日,晚上‘在水一方’嗨皮。”
未等张筱漫答言,一个严厉的男声:“她不去。”
张筱漫抬眸看见盱衡厉色的方寒,又看看那男生:“我去,晚上等我。”
方寒瞪着来人瞋目扼腕:“她不会去的。”
“你谁啊你?”
“滚。”
男生悻悻离去。
“方寒,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方寒拽起她:“张筱漫,你在干什么?你看看,你天天混在一起的都是些什么人?我认识的张筱漫不是这样的。”
迎上方寒凛冽疼惜的眸子:“我该是什么样的?”
“张筱漫是天真无邪的,拥有一颗纯洁的心,不是和那些人鬼混在一起。”
“呵呵,天真的另一个代名词叫傻瓜,说的好听点叫单纯,其实就是笨蛋。”大杯咖啡饮尽,还是觉得不太爽立,大拇指与食指挤按晴明穴。
方寒火气消了不少,皱眉:“你不舒服?”
“没有。”长叹一声,坐下来,斜眸看他一眼:“快上课了,你不是也有课吗?”
方寒警告道:“不许去,我下课来找你。”
晚上,‘在水一方’楼下,张筱漫步履虚浮,晃晃悠悠正准备上楼,方寒挡住去路,生拉活扯地拽走她:“方寒,你放开我。”
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张筱漫,你不能再这样下去。”
张筱漫只觉一阵眩晕,下一刻晕倒在方寒怀里:“筱漫,你怎么了?筱漫,筱漫……筱漫你别吓唬我,别吓我……”
附近医院。
“大夫,她怎么样?”
“严重睡眠不足,好好补补觉,吃点益气补血的东西,她醒了告诉她,年经也不能这么祸祸自己的身体,长期睡眠不足容易导致很多重大疾病。”
“我知道了,谢谢大夫。”
她躺在雪白的床上,面无血色,最近经常看她喝咖啡,还以为是因为赶稿导致,却没想到她晚上睡不好。拨通娄兰的电话,了解情况:“娄兰,我是方寒。”
“方寒啊,怎么了?有事吗?”
“最近《南风》催稿吗?筱漫很晚才睡吗?”
“《南风》没催稿,不过筱漫又接了别的小说杂志,最近她不在寝室睡,除了洗漱、换衣服,在寝室根本看不到她。”
方寒喃喃低语,像是在问娄兰又像是在自问:“她不在寝室?……”
“为了避开陈滢潆,她……”
娄兰下面说了什么方寒没继续听,怔怔地看着张筱漫,又气又心疼:“张筱漫,你搞什么鬼啊?”
张筱漫醒来是第二天中午,看着趴在床边的方寒,眼眶湿润,拿起自己的大衣,给他盖上。
方寒惊醒,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你还在乎我吗?这世上还有你在乎的东西吗?”
“我当然在乎你。”
方寒怒气质问:“你连自己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为什么不好好睡觉,这些天晚上你在干什么?”
“上网、听歌,看电视剧、看小说、赶稿……”说着说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落下,跟洛飞分手以后,第一次看见张筱漫流泪,哽咽道:“我害怕,一闭上眼睛就是洛飞虚伪的脸,还有陈滢潆嘲笑的声,我不敢回寝室、不敢睡觉,我害怕从梦里哭醒,我对自己说过,我的眼泪不会再为他而流,他不值得……”
方寒痛心疼惜,起身坐到床上,拥她入怀:“你怎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自己一个人撑着?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方寒,对不起,我……我不想让你看到我为另一个人难过,那对你太残忍了。虽然我知道为他不值得,但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难过,最难过的不是事情发生的时候,而是在疼痛泛滥的黑夜……”
“那你也不能这么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趴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哭红了双眼,哭湿了方寒的衣襟,几个小时终于停下来,方寒长长吁一口气:“哭够了?”
她点头:“嗯。”
想了一会儿道:“我去找房子,这两天先在附近小旅馆将就一下。”
“找房子干什么?”
“你不想回寝,那就到外面去住。”
“我不敢自己睡。”
“我陪你。”看到她惊诧又不安的眼神,拍拍她的后背:“我不是洛飞,也不是景瑞,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碰你。”
对于方寒,张筱漫莫名的相信,点头同意:“那好吧。”
“筱漫,让我做你男朋友,让我照顾你,好吗?”
张筱漫点头,紧紧拥抱他:“好。”
一室一厅的老式楼房,虽然楼体破旧,但屋内设施齐全,稍加布置,变得温馨起来。张筱漫睡主卧,方寒在厅里放一张折叠床,他们出双入对,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是他们自己,王乐瑶为他们高兴,在她认为他们早应该在一起。秋枫和娄兰表面祝福,心里泛着苦涩……
寝室几个姐妹高高兴兴聚在一起,当然,除了陈滢潆。她被他如珍似宝地捧在手心里呵护珍爱,脉脉深情扫去心底的阴霾,又见张筱漫天真的笑容,而现在是因为方寒。
王乐瑶欢乐道:“方寒,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恭喜,恭喜。”
胡小超凑过来道:“我说筱漫,你当初还竭尽全力的撮合方寒和兰子,没想到,最后方寒还是落到你手里,你要小心兰子她……”
娄兰否认道:“喂,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是喜欢过方寒,可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眼睛瞟向方寒:“除了筱漫他眼里能看得到谁啊,我才不自讨没趣呢。”
吕楠道:“胡小超,你是真虎啊。”
张筱漫一脸甜蜜地看着方寒,不好意思道:“兰子,这事儿我真得跟你说声对不起。但是现在方寒选了我,我选了方寒,我宣布,他是我的,你们在座的都不许打他主意,否则的话,拖出去斩了。”
“是,女王陛下。”
方寒也附和道:“我方寒永远忠于筱漫女王。”
“哈哈哈,哈哈哈,你俩行不行了,还这么多人在这呢……”笑声一片。
在地上铺上垫子,席地而坐,零食摆满客厅,玩起扑克牌。
王乐瑶道:“筱漫,张琨找过我。”
“他找你干啥?”
“和好呗。”
“不行。”
方寒道:“其实张琨对乐瑶挺好的,马有失蹄,人有失足……”
张筱漫怒视帮忙说好话的方寒:“我说不行就不行。”
王乐瑶道:“为啥?”
“他背叛过你,跟别人好过,现在人家不要他了,他又厚着脸皮回来找你,不要脸。”
王乐瑶心口不一,敷衍道:“我听筱漫的,你说不行就不行。”
张筱漫瞅瞅王乐瑶那神情,威胁道:“王乐瑶,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跟他和好,我跟你绝交,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行,行,行,不说这事了,玩牌吧,到你了。。”
张筱漫不放心道:“埃,兰子、超超、楠楠,帮我看住她,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告诉我,我时刻准备着,棒打鸳鸯。”
娄兰道:“在学校还能看得住,考完试就回家了,我们上哪帮你看着。”
胡小超道:“对啊,他们俩老家是一个地方的。”
张筱漫转头看向方寒,嘿嘿笑道:“亲爱的方寒同学,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如果乐瑶让张琨那个混小子骗回去,我唯你是问。”
“唉唉唉,我说你们几个看犯人呐?”王乐瑶抗议,举手起誓:“筱漫,我跟你保证,绝不会被张琨忽悠,行了吧。”
张筱漫撇撇嘴:“哼,我还是不相信你。”看看方寒:“你必须帮我看住她,而且要光荣完成任务。”
“你放心,我一定帮你看住。”
“嗯,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安定的心
寒假归来,景瑞腿伤痊愈返校。看见张筱漫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调戏:“呦,这不是文院鼎鼎大名的张筱漫吗……”邪笑着跟身边的人说:“我跟你们,张大美女……”
张筱漫恼羞成怒,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闭上你的嘴。”
“张筱漫你敢打我?”反手回击,方寒钳住他悬在半空的手臂:“你敢动她一下,信不信我也可以让你在医院躺上三五个月?”
景瑞不可一世,嚣张跋扈:“你们俩想不想在C城混了?想不想在J大呆下去了?”
张筱漫轻蔑地一笑:“你听过张启山吗?”
“听我爸说过。”
“他姓张,我也姓张。”
“你想说什么?”
“他是我爸,我是他女儿。”
景瑞惊愕地看着她,她回以凌厉的目光,一字一顿警告道:“你敢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留下惊愕不已的一群人,方寒和张筱漫手牵着手在校园闲逛,方寒道:“筱漫,你爸不是去世了吗?”
安之若素的泰然道:“那是我妈说的,我也是过年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爸爸,否则的话,上次的事,景家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学校的情侣圣地,牡丹园,随便找一处坐下,张筱漫悠悠讲述自己的身世:“过年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按响我家门铃,出现在我家门口,但我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他是我爸,我长得特别像他。听我妈说我爷家是当地的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