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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琨老大不乐意道:“什么话啊?味道不好吗?张筱漫大厨言传身教,我是严格按照步骤做的。”随即自己夹了一块儿,仔细品味过后:“虽然和筱漫做得有一定距离,但也不至于那么差。”看看王乐瑶道:“媳妇,你说是不是挺好吃的?”
王乐瑶撇嘴道:“克服吃吧,我也不能天天把筱漫拽来给咱们做饭,虽然我是个孕妇,在她那里也拿不到太多特权。”
“那倒是,她现在是宁可不吃也不会自己动手。”
方寒长长叹息,上学那会儿有段时间她对做饭特别着迷,饶有兴致地研究各大菜系,一手厨艺也是为了自己……
“方寒,你也别往酒店折腾了,晚上就在这儿住吧,咱哥俩好好唠唠。”
方寒道:“不了,咱兄弟什么时候都能聚,一会儿她睡着了,我想再去看看她。”
“随你吧,你和娄兰到底咋回事?毕业你和娄兰一起走,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方寒挠头:“那半年我和筱漫因为毕业去留的问题相处得不算融洽,取毕业证那天跟筱漫吵架你们也知道,后来娄兰找我表白,还买了同一班次的车票,我猜筱漫是看到她抱我了,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回来过
房间里循环播放的是陈明的《幸福》:“终于还是差了这一步\停在幸福前方不远处\又何必想哭\决定放手也是种幸福\至少不用再为爱尝辛苦啊\这一段旅途\就当作我对爱的梦想彻底的觉悟\我曾那么接近幸福\你却将我冷冷放逐\我的感情从此麻木\没有结束\不能重复\我曾那么接近幸福\怎么可能就此打往\为何上天要我孤独\好孤独\谁清楚\我曾那么接近幸福……”
纤瘦娇躯掩埋在两个布偶之间,红彤彤的脸颊,嘴里呢喃悲戚,反复呓语当日三人之间的对话:“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也喜欢你……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我不相信,我一个字都不信,不信,不信,谁都不能信,我就是这么铁石心肠的人,我要做个铁石心肠的人……”
骤然坐起,缠绕多时的梦魇使她屈膝抱腿埋头于双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闭目,回忆汹涌而至,曾经、现在,纵情悲伤,不断自问:“为什么?为什么如此弄人?若当日死了便不会有这么多痛苦,方寒,你既然喜欢娄兰为什么还回来找我?我不要回头,不要痛苦,我什么都不要,不要爱情,不要你,什么都不要……”
突然一双熟悉的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安慰祈求的口吻:“幸得老天垂帘,没有带走你,否则的话我这一生将不再安宁。筱漫,相信我一次,我爱你,从来没有停止过,我爱你,从来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有你。”
那日争吵在梦境里重现,惊魂未定,脆弱无力的她没有挣扎,柔若无骨的娇躯瘫靠在熟悉的怀抱里微微颤抖,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不绝如缕:“方寒,你怎么可以那么不相信我?怎么就认定我爱得是洛飞,不是你?怎么狠心不理我?就算我有错,不该说那些话,可是,可是……你说过……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不理我,我也说过,我能接受你不爱我,但是不能接受脚踩两只船,事实上我没那么坚强,没那么大度,我好难过,真的好难过。一转身你就选了娄兰,怎么会那么快,那么快就变了心,移了情,我以为我们感情很深,很深,即使我说了不该说的的话,你也舍不得不理我太久,可是我等了好久,好久……一直等不到你。我才告诉自己,你真的离开了,再也不会回来,于是我学会了放弃,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接受,接受残忍的事实和残缺的自己……”泪眼汪汪,泣不成声,良久,又道:“但是,现在你又来告诉我,爱从未离开,你们都告诉我是我误会了,乐瑶说你和洛飞不一样,耿教授和付老师说我应该豁达一点,宽容一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云淡风轻背后的痛彻心扉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混蛋,我糊涂,当局者迷,连你言不由衷的气话我都相信,我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让你这么伤心,从现在开始,不管结局是否完美,我的世界不允许你消失,不管你爱不爱我,是否愿意再次接受我,我的爱会一直守着你,暖着你。”两颗相爱却满布伤痕的心,两个相爱的人相拥而泣,他的唇轻轻浅浅吻去她脸颊上的泪花,温柔怜惜的柔情浅吻变得炽热深沉,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怀中。低沉轻声诉说绵绵相思情怀,在睡不着的晚上,他也会安静的想她,想她的好,她的笑,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一夜相安无事,二人被娄兰的电话声吵醒,接通电话传来娄兰急切不安的声音:“方寒,你在哪儿呢?该退房准备去机场了。”
方寒不自觉低头看看怀中的张筱漫,道:“我……不走了。”
“什么?不走?为什么?”
“我不能没有张筱漫,如果我走了,就真的失去她了。”
“方寒……”
不容娄兰多说,方寒挂断电话。
逃离温暖舒适的怀抱,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昨夜的脆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常的冷漠,判若两人。理智且心平气和:“别这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该走就走。事实证明你是对的,P城的确比C城发展空间大。当初我不该那么自私要求你为我留下,现在也不会要求你这么做。”
负罪感满满,面有愧色:“筱漫,对不起……”
“我不要愧疚,也不要你为我放弃理想和事业。”看到方寒眼中的难舍和不安:“你放心我很好,在你没回来以前,一切都很好,以后会更好。”
“筱漫……”
“留下来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得不到丝毫改变,只是徒增两个人的伤悲罢了,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交给时间,让它去证明一切,去洗礼一切。”抬眸幽怨地看着他:“至少现在我不能心情平和态度冷静地面对你,所以相见不如不见,保持一定距离也不见得是坏事。”
定睛看着她,思量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如释重负:“你……你相信我了?相信我没有移情别恋?”
若有似无的点头,微微一笑:“快走吧,要不时间该来不及了。”
得寸进尺道:“你不送我?”
“不了,明天就正式上班了,我还有两篇新闻稿要赶。”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事古难全。LJ国际机场,上演一幕挚友离别的场面,依依惜别,方寒有些心不在焉,目盼心思,时不时向四周悬悬而望。
娄兰催促道:“快进去吧,筱漫不会来的。”
王乐瑶没好气儿地翻白眼,道:“着什么急啊,没准筱漫已经来了。”
娄兰轻轻柔柔,道:“她想来早就来了。”
王乐瑶看她就不顺眼,气儿不打一处来,恶言恶语:“喂,兰子,你什么意思?不愿意看见筱漫和方寒和好是不?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么卑鄙无耻呢?亏筱漫把你当好朋友。娄兰,我警告过你……”
张琨拉着受不住脾气的王乐瑶:“媳妇,你发那么大火干啥啊,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别这么大动肝火的,对咱儿子不好。”
王乐瑶义愤填膺,愤愤然然:“要不是她,筱漫和方寒早结婚了,孩子都会叫妈了。”
娄兰一怔:“你说什么?”
“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娄兰,最有心机的是你,从上大学开始利用筱漫帮你追方寒,方寒不愿意,假装大度,装不在意,没想到毕业的时候来这么一手,够狠的啊。”
方寒黯然神伤,愧悔无地,懊恼道:“行了,乐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幼稚、鲁莽,意气用事。”
广播里最后一次登机提醒声响起,二人过安检。
张筱漫躲在远处,极目远望他们过安检登机;举首戴目,仰望飞机起飞,直到它完全消失在视野里。微闭双眸,心中萦绕的是昨夜那个依然温暖的怀抱,自己竟如此贪恋那体温和气息,心绪复杂地摇头,睁开眼,顷刻间一如往常的冷漠,上车。
王乐瑶一出机场大厅,眼尖地看见她的车子,不禁加快步子,小跑过去。
张琨在心惊肉跳地后面喊:“媳妇,你小心点,走慢点,别摔着了。”
敲敲车窗:“筱漫?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趴在方向盘上的张筱漫闻声摇下车窗,冷冷淡淡应声:“是我,你没看错。”
王乐瑶嘴巴一撇,眉毛斜挑,那神情在说:“你不是说不来吗?被我逮着了吧。”
张筱漫一耸肩,坦然道:“没忍住,想看一眼,就当我犯贱吧。”
“筱漫既然放不下他,为什么不留下他?或者跟他走,当时,你看到的只是一个拥抱,又不是捉奸在床。”
“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放不放得下是一回事,在不在一起是另一回事。”
张琨惊讶道:“筱漫……来了咋不进去呢?”
张筱漫不耐烦道:“哪儿那么多废话,你们俩走不走?不走我可走了。”
“走。”
二人双双上车,王乐瑶又道:“你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你和方寒根本就是个误会,根本就是娄兰处心积虑算计你俩,你这样只会便宜别人,苦了自己,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傻?”
张琨试图帮忙劝道:“埃,筱漫,方寒他对你……”
张筱漫启动车子,毫不留情地呵斥:“都闭嘴,别影响我开车,如果你俩再这么多废话,自己打车回去。”本能的抵触道:“再说一句方寒或者娄兰,朋友不用做了。。”
王乐瑶气急吼道:“张筱漫……”
“闭嘴,别以为自己是孕妇就有恃无恐,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王乐瑶又生气又着急::“张筱漫,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开启蛮不讲理模式:“怎么着吧,不让我提方寒?我偏提,方寒,方寒,方寒,哼,气死你……你跟我绝交啊,我看你怎么个绝交法儿,不做朋友是吧,你靠边停车,把我撵下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这么铁石心肠……方寒跟你解释不清楚,说不清楚,我替他说……”
张筱漫不再理会,这么下去她肯定没完没了,跟个疯孕妇较真儿,太不厚道,太没道德,有失身份,又不能真把她仍在大街上。
王乐瑶像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但是无论她怎么说,说什么,威逼利诱,和颜悦色,张筱漫皆沉默以待,不发一言,不出一声,保持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之态。
看她驾车疾驰而去,气急败坏对张琨抱怨:“张筱漫,现在到底是不是人?有没有心?我说了这么多,她一句没听进去,居然还可以一言不发,沉默到底,她是聋了还是脑子坏掉了?我就纳了闷了,方寒怎么就十恶不赦,不可原谅了?”
张琨安抚王乐瑶激动的情绪,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媳妇,你是第一天认识张筱漫吗?你忘了?当初咱俩和好她可是费尽心机,百般阻挠:威胁、恐吓、监视,无所不用其极……你还记得她多久没理你吗?你还记得你说了多少好话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她才肯理你吧……还有她对洛飞,你是亲眼看见的,得知洛飞背叛她以后,那是一点旧情都不念,所以她对方寒狠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现在,我觉得她更多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放不下方寒,已经开始动摇了,和好只是时间的问题。”
王乐瑶一手托腰,一手扶着张琨,斜眼看他:“何以见得?”
张琨继续侃侃而谈:“她说不来送机,不还是偷偷来了吗?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不是被你发现,除了她自己谁知道?所以说,你、我,方寒都不能操之过急,有点耐心。。”
王乐瑶顿时面露喜色,夸赞道:“哇,老公,你变聪明了。”
“是你变笨了。”
忽而又变了脸:“哼,烦人,还不是因为你,人家说女人怀孕傻三年。”
“对,是我不好,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老婆大人,上楼吧,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安心养胎才是你最重要的任务,他俩的事绝对有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外刚内柔
方寒频频往返于C城和P城之间,每次王乐瑶找各种借口拉张筱漫出来见见,刚开始坐几分钟就走,后来默不作声地听他们聊天,再后来偶尔插几句话、偶尔几个人还会凑到一起玩刨幺。每次他会带一些小礼物,由王乐瑶转交,大多是她喜欢的各种卡通人物,以哆啦A梦居多,看着蓝色的,胖胖的,很可爱的玩偶,方寒不禁感叹,荒唐不切实际地想着如果能借来哆啦A梦的任意门该多好,那样就可以回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