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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指指车窗外高耸威严的政府大楼,微微一笑:“做你五年前就想做的事情,领证。”
张筱漫反问道:“你带了吗?”
胸有成竹地回答:“当然,一个月前,乐瑶打电话给我,我便天天带在身上,就等你来找我,只是等得时间有点久,心惊胆战,怕你反悔了。”
不爽地撅起嘴巴,娇哼一声:“哼,这个王乐瑶,越来越过分,太不像话了。叛徒!!!绝对的叛徒!!!喂,方大律师,你用了什么手段收买了她?”
说话间方寒已经下车,拉开张筱漫那一侧的车门,一个绅士的动作:“这个问题稍后再回答你。”温柔如春风拂面的笑脸,拉着她的手:“现在,先去办大事,终身大事。爱情也是需要法律保护的,必须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的合法爱情,这样才理有固然,白首不渝。”
毫无意外,顺利领取结婚证,两个红色小本子,一人一个,傻傻两个人,笑得甜蜜。
一家以粤菜驰名的酒店,布局新颖,装饰独特,小桥流水,鸟语花香围绕四周。亭台,楼阁古朴典雅,浪漫温情。伴着悠扬的旋律,让人沉浸在视觉和美食的盛宴之中,呈现出一幅幅动人画卷。寻一处幽静位置落座,点菜工作方寒全权负责:白切贵妃鸡、鸳鸯膏蟹、海棠冬菇、海鲜汤,菜品清而不淡,鲜而不俗,嫩而不生,油而不腻,都是一些健康、好吃又利于肠胃消化的菜色。
二人浓情蜜意,边吃边聊,方寒道:“筱漫,你想找什么样的工作?还是做社会新闻类?报社还是杂志社?有中意的单位吗?不管你想做什么,我想我能帮到你。”
张筱漫俏皮道:“找工作?你不养我吗?”
方寒深邃洞若观火的眼眸,深意笑道:“你让我养吗?如果你愿意,我没意见。”
张筱漫咯咯笑起来:“呵呵呵,工作的事我已经搞定了。”
略感意外一愣:“嗯?”
“你以为我在C城白混这几年吗?一个月前我办理了辞职手续,现在才出现,就是在找工作,跟你这边的报社和杂志社谈条件,你忘了吗?我可是名满江湖的寒潇零,工作的事不劳烦方大律师费心。。”
方寒赞道:“你这是未雨绸缪,凡事预则立。”
张筱漫自鸣得意:“当然,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解决一切后顾之忧,才能安心做方太太,我跟单位谈好了,一个月后上班。”
方寒若有所思道:“嗯,一个月好像不够,筹备婚礼,加上度蜜月,肯定不够,跟单位领导商量商量,两个月吧。”
“两个月不太可能,一个半月差不多。就算时间不够也没关系,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度蜜月。”
“嗯嗯,方太太说的这句话我喜欢,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度蜜月。”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
王乐瑶和张琨
命运似乎非常眷顾这对欢喜冤家,张筱漫和洛飞纠纠缠缠,风雨不断的时候,在欢声笑语中暗生情愫,不知不觉间芳心已动。都是性格直爽的人,在表白、确立恋爱关系这一点上也简单直接,张琨藏不住心事的人:“王乐瑶,我喜欢上你了,你跟我好吧。”
“你喜欢我这件事,我同意了。”
就这样,他为了她努力学习,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为了爱情,刻苦向上,时常他们还会拽上洛飞一起学习,但是他们左右不了桀骜不驯的洛飞,在张筱漫走以后,他更加沉沦,肆无忌惮,对学习本就没有兴趣的他重蹈覆辙,打架斗殴家常便饭,和一些女生嬉笑玩闹,对主动示好的女生不主动也不拒绝。
每每此情此景,方寒忧心忡忡,他不想看到伤心欲绝的她,常常自我安慰,也许他们在一起了,洛飞就不会这样了,只要他们这几个人不说,筱漫就不会知道,也就不会伤心。王乐瑶第一个出头打抱不平,和张琨的关系也常常因为洛飞闹得不欢而散。
“乐瑶,你管那么多闲事,那么认真干啥?洛飞和那些女生就是玩玩闹闹,没有真感情的。张筱漫转学了,你还指望洛飞守着一个虚无的承诺吗?没准张筱漫到了那边就把洛飞抛诸脑后了呢。”
“滚犊子,我比你了解她,张筱漫不是那样的人。”
“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你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早把你忘了,走了这么久,给你写过几封信,给洛飞写过几封?人往高处走你懂不懂?别太天真了。”
“张琨,你混蛋,再这么说她,我再也不理你了。”
“我说得是事实,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
“你,你……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僵持不下互不理睬的时候张琨总会拉方寒出来当和事老,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后免不了受到方寒的责备,尽管心存怨气儿仍乐此不彼帮他收拾烂摊子,帮他跟王乐瑶讲和。
上大学以后,张琨犯了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虽然同一个城市,却身处不同的学校,一颗心不坚定的心放荡起来,挡不住诱惑,沾风惹草成性。有些人总要在经历一些事情以后才会明白谁是真的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张琨如此,洛飞亦如此。但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原地等待,不是所有人都容得下背叛,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原谅。
当张琨回心转意,诅咒发誓,再三保证之时王乐瑶欣然接受,而洛飞却永远失去了张筱漫,因为她选择了方寒。在所有人看来这是一个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他们二人甜如蜜的浓浓深情感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完美的如童话故事中的王子和公主。
然,世事难料,任谁也不会料到,他们会分手,而且以如此惨烈的方式。三更半夜,王乐瑶接到医院的电话整个人懵了,慌里慌张跑到医院,张筱漫浑身是血。王乐瑶几乎与张筱漫父母同时到达医院,方寸大乱,吓得脸色惨白:“阿姨,怎么回事?筱漫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阿姨还想问你呢?你们今天不是去取毕业证吗?”
“是啊,下午她从我家里走,说去办点事。”王乐瑶没敢说出方寒。
张启山道:“现在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筱漫平安无事比什么都强。”
“筱漫,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让妈妈怎么活?”张艳琪情绪失控,嚎啕大哭,几度昏厥。
张启山揽过她的身躯安慰道:“不会的,筱漫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善良,那么可爱,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
王乐瑶忐忑不安,恍恍惚惚似在安慰张艳琪又似在自我安慰:“阿姨,筱漫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不会的,不会的。”
整整一个月,医生才宣布张筱漫性命无忧,三个多月,她虚弱地喊着:“疼……疼死了。”猛然睁开眼睛。守在她身边的是王乐瑶,喜极而泣,道:“筱漫,你终于醒了,真是把我们大伙都吓死了。”
半响,迷迷糊糊的张筱漫才恢复意识:“我怎么了?”
“你被车撞了,不幸中的万幸,撞人的司机把你送到医院,总算捡回一条命。”
“哦。”望着窗外叶子落尽的树枝:“现在是秋天了?我昏迷了多久?”
“三个多月,到底怎么回事?你那天不是去找方寒了吗?怎么会被车撞了?方寒为什么跟娄兰一起走了?你没跟他说清楚吗?”
被记忆带回当日,闭目,二人相拥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王乐瑶的话告诉她:“方寒真的带着娄兰走了。”心痛得无法呼吸,此刻张筱漫真希望自己继续昏迷下去,永垂不醒,或者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车祸以后就失忆了。睁开眼睛看着王乐瑶,眼泪忍不住掉下来,虚弱颤音:“乐瑶,如果你还当我是好朋友,我求你,不要再提起他们。”
张筱漫近乎祈求的口吻,王乐瑶再也没有刨根问底的理由,她微微一笑,道:“给我妈打电话报个信儿,还有我爸,他们都担心坏了吧。”
“你看我,都乐糊涂了。”王乐瑶刚拿起电话,张筱漫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腹部,又道:“我妈知道我怀孕的事了吗?”
“不知道,医生说的时候你妈刚好不在,但是你爸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
好奇心促使,王乐瑶又问道:“筱漫你倒是说啊,怎么回事嘛?方寒不认?不可能吧,方寒不是那种的人。”
闭上眼睛默默流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心语道:“很好,很好,断得干净、彻底,没有一丝牵绊。”这样的她叫王乐瑶无法追问下去。
有人在的时候,张筱漫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乐观态度,无人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流眼泪,王乐瑶多次撞见,多次问起,她红着眼睛,依然绝口不提,擦干眼泪,岔开话题道:“你和张琨的婚期越来越近了,别有事没事往医院跑,我现在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了。”
“陪你嘛,有张琨在,不用我操心,我安心等着做准新娘就好了。”
“你结婚我一定要做你的伴娘。”
“你行吗?身体撑得住吗?医生让吗?”
“应该没问题,我也好得差不多了,偶尔晚上回家住医生都准许。”
“嗯,那就好。”
王乐瑶和张琨婚礼那天,人前张筱漫是举止优雅,端庄秀丽的伴娘,人后,婚礼结束,没有回到医院,而是去了原来租住的地方,彻夜宿醉,从此她爱上了酒精的味道,因为醉了以后可以忘却一切悲伤,可以让自己睡得好一些。自作主张卖了父亲买的房子,跟房主好说歹说,买下破旧的小楼,只为等他回来,偷偷告诉自己,只要一个解释,不,连解释都不需要,只要三个字,一句‘我爱你’可以什么都不计较,不需要等太久,春节他一定会回来的,就算答案是否定的,她也愿意等,愿意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只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在疼痛和煎熬中等待着。
在北方,新人结婚第一年的春节家必须要在自己家里过的说法。年三十这天张筱漫连同母亲在王乐瑶家吃年夜饭。大年初一,一对新人回婆家,娘家。张筱漫醉翁之意不在酒,跟了去,匆匆拜访两家老人,前往方寒家。
大失所望没有见到她想见的人,方寒父母热情招待了她,眉间眼底稍显儿子没回来的失落,但同时二老喜上眉梢,方寒母亲引以自豪,高兴得合不拢嘴:“方寒可本事了,在P城发展的很好,过年都没时间回来,而且啊,娄兰那姑娘跟他在一起,娄兰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好看又水灵,还懂事儿,方寒真是有福气。这不儿,昨儿还打电话给我们拜年,依我看啊,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好消息。”
鬼门关前走一遭使得张筱漫变得成熟,不再是喜怒全写在脸上毫无心机的小女生,心中阵阵剧痛,面无异色,微笑道:“很好,他们很般配。”
方寒母亲心花怒放自夸道:“可不是嘛。阿姨这双眼睛,那是火眼金睛,上回你们几个来家里玩,我就看出来娄兰对我们家方寒有意思,话说我们家方寒也不错,德才兼备,又知冷知热很会疼人儿的。”
方寒父亲更是笑容满面道:“我估摸着,明年回来咱俩就当爷爷奶奶了。”
闻言,张筱漫再也坐不住,礼貌道别:“叔叔,阿姨,我先走了。”
“着啥急走啊,大过年的,吃完饭再走,你没有方寒新电话吧,阿姨给你找。”说着,方寒母亲去翻记录电话号码的小本子。
“阿姨,不用了。我毕竟是女生,引起娄兰误会影响他们感情就不好了,我就是和乐瑶他们两口子一起来玩的,顺道过来看看,饭就不吃了,王家父母还等着呢。”
此言一出,方家两位老人也不再坚持。出了方家,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本想见到方寒就算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至少听他亲口告诉自己事情原委,也就不再痴心妄想。如今从方寒父母口中得知,也算是一个了结。极力控制排山倒海而来的悲痛,双手颤抖地拨通王乐瑶的电话:“乐瑶,我先回去了,替我跟叔叔阿姨说一声。”
“筱漫……”
摧心剖肝,创巨之痛深浸入身心,七天七夜与世隔绝以泪洗面、酒精相伴的日子,快疯了自己……七天以后,如浴火重生,一个全新的大彻大悟的张筱漫出现在JL日报编辑部,见过主编,和部门领导打了招呼。活泼开朗的对王乐瑶笑道:“嗨,亲爱的,我来了,我们又在一起了,我突然发现这辈子你是最不会离开我的人,孩提时代到学生时代,工作以后成了同事,友情有时候也是值得信赖的,至少比爱情可信度高一些。至少我不是一无所有,有你,有我的父母。”
王乐瑶担心地打量着她:“你能不能不这么吓唬人?没事闹什么失踪啊?打电话不接,去你家也不开门。这一个星期你跑哪去了?”
给了她一个无比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