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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同事,林如初林医生,我今天请她来,想让她帮我一起给梅西检查一下。”
程爸爸冰冻的微笑闻言全部融化,连忙打开院门让方之远和林如初进来,嘴里急忙道谢:“林医生,谢谢你了,这么晚了,还麻烦你过来!”
林如初心里一沉,看来自己的猜想应验了,一时对于自己之前路上的期待感到害羞,原来方医生是真的请自己帮一个忙,自己却以为他是想在众人面前掩饰,才找了一个巧妙的约会借口,现在看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林如初连忙答应程爸爸:“叔叔,您太客气了,我和方医生是医院的同事,他的事也就是我的事,能帮上你们的忙我很荣幸。”
林如初看似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和方之远的关系拉得很近,却让方之远无言以对,只能朝程爸爸点头微笑,程爸爸内心纵有不快,也只能连连点头道谢。
关好院门,三人便往屋里走去,林如初这时同方之远一样迫切地想要见到程梅西,她十分好奇,这让她心仪的男神神魂颠倒,以致对她视而不见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程梅西坐在沙发上,正和程妈妈聊着家常,林如初挑挑眉头,这程梅西是还不错,五官长得大气,就算在病中,整个人也显出一股利朗之气,可以想见生病前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然而让方之远如此痴迷,她却有些不能理解,兼之十分委屈。
程梅西不知林如初是谁,却也徒然感觉到一股压力,人可能都是这样,对于追求自己的男人,虽则自己未必喜欢,更不会选择他,可当他公然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内心里还是有万千不爽,对这个女人便会产生敌意,此时的程梅西就是这样,有了会彻底失去方之远的危机感,表现出来却恰恰成了冷漠。
程梅西的冷漠,让方之远看到她的另一面,乍惊之下却又是喜,以为程梅西对自己有心,故而看自己带林如初回家不悦,方之远把林如初引到程梅西面前:“梅西,这是林如初林医生,我今天请她来,是想请她一起给你做个检查。”
听闻林如初是为自己而来,程梅西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她纵然再强势,对于专程来帮助自己的林如初,也不可能冷眼以对了,冷漠的脸松动了些:“林医生,给你找麻烦了!”
林如初只微笑面对,此时微笑便是她最有力的武器,在深得方之远之心的程梅西面前,她唯有微笑而已,任何的不妥,都只会换来心仪男人当下的不满,今后的责难,唯有微笑,能够击败敌人,亦能软化心灵。
林如初的淡定,倒又显得程梅西小肚鸡肠了,程梅西意识到之后,意欲再出言找补,然时机却稍纵即逝,纵然她使尽浑身解数,转瞬之间,已是微光远影,在方之远心里,已经是高下立分了。
程梅西所仗,不过是方之远无所保留的爱,然而爱又是多么微妙轻灵的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爱因之起,也因之灭,谁又能永远保有那最初的爱,一秒的时光已成永久分隔。
爱你是,你便是心头的朱砂痣,不爱时,便不如墙上的蚊子屎,程梅西掉价倒也没有那么快,无非是成了心上的一粒砂子,却让方之远那柔软温暖的内心有了间隙。
心上的间隙,即使只有小小一丝,也足以让一个人出去,却容了另一个人进来,备胎上位的决窍,也无非是时时盯盯,处处守着,待那心上的简隙一出现,立马出击,虽未必能一击致命,但占住了一个位置,也便有了安身谋爱的依凭。
此时的林如初,不过是以她的温柔招式,敲开了方之远的心门而已,离住进方之远的心还需时日,然而,那叩开心门的一个动作,虽无形影,却又至关重要。
时光还早,此时的方之远,浑然不知心门已开,只是对林如初的好感又增了几分,林如初亦不知她已在谋爱的路上又进了一步,只尽职询问:“方医生,您看是在哪儿检查?”
方之远看了一眼程爸爸:“叔叔,还是进卧室检查吧?”
程爸爸点头答应,见方之远并未动作,便上前抱起程梅西进了卧室,方之远之所以请林如初过来,自然有他的考虑,照理说他是医生,见惯无数*,在医生眼中,再美艳的女人身体也不过是一堆器而已,人都是在有爱之后,有了爱和*。
他是职业医生,给程梅西做一个查体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请林如初来,一来是他内心里已经对程梅西有了爱,反而不能客观冷静,二来,时机并未成熟前,他并不想单独接触程梅西,让程家父母多想不说,也徒添他人话柄,既然有人屡屡送来礼物,说不定此时也隔墙有耳,隔空有目。
方之远招呼林如初一起进了卧室,程爸爸已经把程梅西放在床上,方之远进屋便看见床头柜上的一盒巧克力,他一愣,看来程梅西已经收到了情人节礼物,乍惊之下他却作无意:“叔叔,你给梅西买得巧克力了?”
“不是我买的,是她一个朋友送来的!”程爸爸嘴快,答完便后悔不迭。
方之远闻言看向程梅西,程梅西回答:“一个老朋友送来的。”随后便低垂眼皮,不做更多解释。
方之远心下一沉,如果之前的红酒是陆子铭送来,然而已经沉醉在“情人”世界里的他,医院里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绝对不可能有心思来程梅西这里送巧克力,何况以程梅西和他现在的状态,也绝对不会对他送的巧克力爱若珍宝,看来送巧克力的另有其人。
林如初听出了方之远话里的不悦,心下一喜,却又故作不知:“方医生,你准备好检查设备了吗?”
方医生回过神:“你等下,我上楼去拿医疗箱。”
屋里只剩下了程梅西和林如初,此时两个女人都在默默地观察着对方,看着比自己年轻漂亮的林如初,程梅西感觉到一丝危机,如果之前她还对方之远的爱弃如蔽履,此时,她却对此视若珍宝。
☆、145云梦初开
程梅西正在病中,而且之前对自己并不友好,此时自己的一着不慎可能便会全盘皆输,任何会让方之远对自己产生误会,林如初不敢轻举妄动,便只是静静站立在程梅西床边,程梅西也正懊恼自己之前的表现,各怀心事的两人,只是相对静默不语。
方之远拿着医疗箱进了屋,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尴尬,便开口唤林如初:“林医生,医疗箱拿来了,我们马上开始吧!”
林如初示意方之远先开始,方之远也不推辞,直接从程梅西的头部开始,直到眼、眉、耳、鼻,林如初都只是在一旁观察,到了口腔检查时,林如初适时递上一个舌压板,两个人相视一笑,医者之间的默契配合尽显于此,方之远转头检查程梅西的牙齿,却不由惊叫:“她的牙齿全部都快要脱落了!”
方之远对程梅西心疼不已,她是受到了多大的打击,才把自己如同编贝般的一口牙齿咬成这样,林如初探下身体伸手轻敲了下程梅西的牙齿,内心也十分不忍,同为女人,她无法想像程梅西遭受了怎样的痛楚,才致一口牙齿全部咬断。
林如初看着方之远,他的心痛她也感同身受,看着自己爱的男人为她爱的女人痛苦,这或者正是人间的另外一种炼狱,林如初咬牙忍受,如同将自己心肝肺全部扔进滚油锅里反复煎炸。
方之远紧蹙着眉头,按照程序用灵动的手指解开程梅西的睡衣的衣扣,露出洁白的脖颈,程梅西因久病而如同凝脂般的肌肤散发出柔润的光,方之远轻轻地把衣领往两边推开,两根线条优美的锁骨露了出来,能够看出山峰的微微起伏,方之远屏住呼吸,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程梅西颈部抚触按压。
林如初紧紧盯着方之远如同弹钢琴般的动作,每一下起伏弹跳都让她的心为之一颤,恨不能拖开方之远自己上手,屋里静得只能听到方之远渐渐急促的呼吸,方之远遂停止动作,转头看向林如初:“下面的检查由你来做。”
林如初依言走到程梅西身侧,方之远往开退了退,却没有离开,林如初看了方之远一眼,方之远如梦初醒,红着脸走出了卧室,一直等候在外面的程爸爸和程妈妈急忙迎上来:“方医生,检查完了吗?”
方之远满头大汗:“还没有呢,剩下的项目由林医生来做。”
程妈妈递给方之远一杯热茶:“小方,你累坏了吧,快喝杯茶。”
方之远顾不上注意形象,抬起袖子就在额头上胡乱撸了一把,接过茶杯便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口干舌躁的感觉才有所缓解。
卧室内的林如初继续解开程梅西的睡衣,又解开了胸衣的前扣,程梅西的一对柔软雀跃而出,如同久被禁锢的鸟儿突然获得了自由,林如初被程梅西的丰满所惊叹,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静卧的一对,不由自惭形秽。
待林如初伸手握住程梅西时,却又被这惊人的柔软所惊呆了,然而那柔软里却有由着非同一般的韧性,那应该就是经历过万千情事的女人所特有的韵味吧,如果自己的是一双雏鸽,那么程梅西拥有的就是一对能够翱翔天空的雄鹰。
林如初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地轻轻抚摸过程梅西的胸部,随后拿起胸前的听诊器,静听程梅西的心肺,随后一路往下至腹部,逐项检查后,林如初才慢慢将程梅西的睡衣扣好,将满目风景重重锁住,确保万无一失后,才对着门唤方之远:“方医生,你可以进来了!”
方之远尚且未从之前的震颤中完全恢复,进来时面色依然有一丝不自然,林如初无法想像,如果今天是方之远完整的做程梅西的查体,会不会失去理智,林如初开始有些理解方之远的沉迷,程梅西这样已经熟如蜜桃的*里,有一种强烈的媚惑力,会让方之远这样的热血男子无法自拔。
方之远低声问林如初:“她还好吗?”
“好,她很好。”林如初一语双关,意有所指。
“那就好。”方之远简短回答,便开始配合林如初做接下来的查体,程梅西还不能正常行走,四肢的检查便成了今天的重中之重,一番检查下来,方之远和林如初一致认为程梅西的四肢机能都是正常的,待之后再到医院做相关的检查便可。
一切完毕已是晚上十点,程爸爸和程妈妈千恩万谢把林如初送出院门,方之远含笑看着林如初:“我送你回家吧!”
“太远了,等你送完我回来就太晚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吧!”林如初婉拒方之远的提议。
“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方之远不由分说把林如初塞进了车,自己又绕到另一侧上了车。
方之远的手接触到林如初腰部的一瞬间,林如初如同过了电浑身一颤,方之远双手握住林如初纤腰的手略一迟疑,便轻轻放开,两个人似乎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方之远明了林如初对他的心意后,两人首度独自相处,也是第一次身体接触,那种颤栗的感觉让两人都有些沉醉,于方之远而言,是经历万千男欢女爱之后的清纯之爱,对林如初来说,却是情窦初开之后的初次体验,上车后,两人便被之前的暖昧气氛所笼罩。
林如初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方医生,你明天开始停职,是不是就不去医院了?”
“是的,医院通知我停职一个星期,我正好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方之远笑答。
“哦,那,会有一个星期见不到你了。”林如初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失望。
“你现在不是知道我家住哪儿了吗?有空可以过来玩啊!”林如初刚刚帮了自己忙,方之远心纵使再硬也不能再作不知。
“你说的,是真的吗?”林如初到底年轻纯真,既不懂得欲撤擒故纵,也不会故意掩饰自己的心意。
“当然是真的,阿姨做得一手好菜,你下班了可以过这儿来吃晚餐!”方之远顺口邀请。
“真的啊,我最喜欢吃川菜了!”方之远看了林如初一眼,看来小姑娘单纯是单纯,功课却没有少做,都知道程梅西是重庆人了。
车停在学府胡同口,林如初便让方之远停车:“我就在这儿下,我爸爸妈妈如果知道是男人送我回来的,我今天晚上就别想睡了!”
方之远一惊,如今竟还有这样家教严的姑娘,倒也真是少见。林如初急急推方之远:“方医生,你快走,我爸爸就在家门口听着动静呢,一会儿他就该出来接我了,看到你一定会盘问半天!”
方之远今天虽然对林如初好感增加了几分,但被林如初的父母盘跟问底的心理准备却是完全没有,何况他心里此时切切牵挂的人,依然是程梅西,便如同逃似地冲上车,急急开出了学府胡同。
饶是方之远跑得快,也听到林父追问林如初的声音:“初初,我明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