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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着时间的,你李姨两个小时以内就赶回去,万一你妈拉屎拉尿了给她换换洗洗就好了!”陆父忙给陆子铭解释。
“悠着点儿,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小心出问题!”陆子铭提醒陆父。
“你李姨也是个可怜人儿哦,她丈夫出车祸,瘫痪在床好多年了,屋里屋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跟前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陆父叹息。
“你光晓得可怜人家,不想想咱妈也是一样的,要不是请了护工,你就得自己照顾她!”陆子铭呛了陆父一句。
“那是那是,幸好你们两个后人争气,我不用自己照顾你妈!”陆父忙附和陆子铭。
李姨穿好了衣服出来了,刚才散乱的头发又抹得纹丝不乱了,她脸上有一丝不自然,挨到陆父和陆子铭跟前,陆父开口招呼:“大妹子,你快过来坐!”
李姨看了陆子铭一眼,没有动,陆子铭招呼:“李姨,你过来坐下吧!”
李姨羞赫地低着头,走到陆子铭跟前,抬手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小陆啊,这让你看到了,我真抬不起头来了!都是我不好,跟你爸做了这丢人现眼的事!”
“你别做这些让我看了,你就说说你和我爸是哪个主动的?”陆子铭开口审问。
李姨看了陆父一眼,陆父便开口了:“子铭,这事儿,真不怪你李姨,你李姨给我倒水递给我的时候,我摸到她的手心就痒痒了,我又趁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她身子一下就软了,我还想抱她她没同意。”
陆子铭摆手让陆父别再说了,转而看向李姨:“你不是让我把我爸爸赶回去吗?我还以为你嫌他在医院里碍事呢!原来你们是商量好了的?”
“可不敢这么说,俺们可没商量好!他在医院里过来摸我的腚,过去又在我大腿上捏一把,一不注意,他又在我奶上抓摸,我这守了多年活寡的半寡妇,哪儿经得起这这么逗弄,所以就我是让你把你爸撵回家!”李姨连忙澄清。
“那你们没商量好,可怎么又滚到一个床上了?难道我爸爸还能把你绑到这儿来?”陆子铭冷笑。
“你爸说恁屋里好久没住人了,乱七八糟的,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会收拾,让我帮忙来拾掇一下嘛!我说我要照顾恁妈,他说反正两个小时才翻一次身,按着时间回医院就中嘛,我一想也对就跟他过来了!”李姨解释。
“那收拾屋怎么收拾到床上来了,我爸都多大年纪了?你是不是勾引我爸了?”陆子铭不相信陆父会主动出击,总疑心是李姨主动的。
“小陆啊,可不兴胡说啊,我正在换床上的床单哪,你爸爸就从后面把我抱住了,他的劲那么大,我被他箍得不能动弹哪,他把我摁到床上,我这都多少年没近过男人了,哪经得起这啊!”李姨又羞又气。
“我爸爸都多大年纪了,还能有这么厉害?”陆子铭还是不相信自己年过六十的父亲会有这等雄风。
“你爸年龄比我家死鬼大上十岁,可我们死鬼好的时候,也不及你爸哪!”李姨一急,冲口而出。
“好了,不说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爸说他给你好多钱!”陆子铭言归正传。
“他说一次他给俺一百元,俺想想俺辛辛苦苦照顾你妈,一天才挣二百元,现在啥都不做还挣一百,俺就同意了!”李姨低着头。
“那行,我给你二百元,你以为别再找我爸了!更不能跟他到这里来!”陆子铭从钱包中取出二百元钱递给李姨。
“那以后,还让俺照顾你妈不?”李姨怯生生地问。
“你想什么呢,你跟我爸搞成这样,我还让你去照顾我妈,我妈就算是死了都不会同意的!”陆子铭恨恨地说。
“不干就不干哪,你把俺今天的护理费也给俺结清了!”李姨抬起头看着陆子铭。
陆子铭从钱包中又取出二百元,递给李姨:“以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李姨从陆子铭手中拿走钱,头也不回地往出走,陆父在后面叫:“大妹子,你先别走啊,我们一起回医院去啊!”
陆父回头埋怨陆子铭:“你看嘛,你说开就把人家开了,你妈怎么办?”
“你不是可怜人家要照顾瘫痪的丈夫嘛,现在你就自己去照顾昏迷的妻子吧,都啥时候了,你还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陆子铭没好气地说。
“我是你爸哎,你骂我是狗,你也就是个狗儿子!”陆父骂骂咧咧。
陆父年轻时在林场,就喜欢拈花惹草,偏偏遇到个陆母又是个母老虎,两个人一辈子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老鼠一瞅到猫打盹的时候,就去招惹小媳妇大姑娘,被陆母发现了就是一顿打闹,好过之后又总是故伎重犯。
那时候还没有离婚这一说,何况陆母没有正式工作,靠在林场打零工帮补着养大两个儿女,陆母尽管厉害却有着那一代女人的局限,一生都在与陆父的风流本性做着斗争,直至老去,陆父才渐渐安宁。
☆、155床下有人
陆子铭带着陆父一起回了医院,他已经解聘了李姨,现在便只能让陆父先照顾陆母,待找到合适护工再说,陆子铭自己既没有立场教训陆父,却又怕他再闹出别的乱子来,把他拴在医院便成了当下的最佳选择,正好也让陆父受受折磨。
陆父自己荒唐,便也只好跟着陆子铭一起回医院,进了陆母病房,陆父环顾四周,李姨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她随身带的那个小包也已经消失不见。
陆子铭闻到一股浓烈的排泄物的味道,看来陆母又失禁了,陆子铭一时火起,便没了好声气:“爸,你快过来,妈又拉床上了!”
陆父急急走到陆母床边,他一生大男子主义,哪里干过这样的腌臜事,看着床上的污物的,一时手足无措,陆子铭忍不住吼了出来:“爸,你愣着干什么,快来抱起妈啊!”
陆子铭无奈,按之前见陆子卿和李姨所做的,指挥陆父打下手,父子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陆母擦洗完毕,换好衣服。
安顿好陆母,陆子铭端起看着盆里的脏衣服,陆父埋怨陆子铭:“谁让你一时冲动就把你李姨给开了,这下好了,你得自己去洗你妈的脏衣服了!”
陆子铭把盆摔在陆父面前:“那要不是你干那的荒唐事,我能把李姨开了!你还好意思说!”
陆父自己心虚,不敢再言声,陆子铭端起盆去了卫生间洗衣服,洗完回来看陆父捧着手机正乐,陆子铭瞪了他一眼:“你又玩微信呢,和谁聊呢!”
陆父忙收起手机:“没玩,有人放了个东北二人转在上面,我看着有趣就瞅了两眼!”
“我妈照顾了你一辈子,这下她病了就该你照顾她了,你去食堂给她打点儿稀饭去,半天没吃东西,她肯定饿了!”陆子铭吩咐陆父。
陆父忙不迭地起身,走了两步回过头来:“要不要我去给小雪也买点儿吃的送去?”
“你不用管小雪,你给妈买就行了,小雪怀孕了要吃有营养的,我一会儿去外面饭店给她买。”陆子铭回答。
陆父虽嘴上不说,心里却不痛快了,这谷书雪再说怀了陆家的孙子,陆子铭这也太区别对待了,看来养儿真是没什么意思,对待小妾都比对待自己老妈好,真是白瞎了当年养他费的那功夫。
陆子铭晾好衣服回到陆母身边,给她喂了点儿水,看着陆母的样子,他在心里盘算,等陆母情况稳定了还是把她送回沈阳,到底还是在家里那边方便。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再过十来天,他们学院就得开学了,趁他和谷书雪的事情学院还不知道,赶快催着葛院长把谷书雪留院的事情搞定了,要不然谷书雪铁定不会给他生这个孩子。
以前家里家外的事情都有程梅西出面,根本不需要他操心出力,只坐享其成就行,如今家里的大事小事都得他亲自处理,陆子铭感觉自己肩上的胆子越来越重,甚至有些不堪重负。
想起来程梅西以前料理这个家也真不容易,如果不是自己去找什么小叁,家里也不至于出这么多的事,不过想想谷书雪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自己的亲骨肉,流着自己身上的血液,会长成自己的样子,陆子铭心里便甜滋滋的。
陆父提着一袋稀饭进了病房,陆子铭找出饭盒勺子交给陆父:“爸,你吃了没?”
“我吃了。”陆父闷声回答。
“哦,吃了就好,那你给妈喂稀饭,我去看看小雪。”陆子铭延续着之前的思绪,说话的口气也缓和了些。
“嗯。”陆父舀起一勺稀饭喂进陆母的嘴里。
“爸,你这样不行,只能在上面舀稀汁儿,米喂进去妈吃不了呛进气管里就麻烦了!”陆子铭责备陆父。
“我还不知道那么喂,还要你教训我!”陆父逍遥惯了,乍一被拴住了,心里不乐意,嘴上便不痛快。
“行,反正你小心一点儿!”陆子铭牵挂着谷书雪,便不跟陆父多废话。
回到谷书雪病房,谷书雪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之前谷书雪整天跟陆子铭找岔他不胜其烦最近几天对他来不来都无所谓,陆子铭这心里又不舒服。
加之前一日鸭舌帽引起的疑虑,看谷书雪悠闲的样子,陆子铭疑窦又起:“小雪,你在跟谁聊天啊?”
“我能跟谁聊天儿?还不就是我们那班同学,我在医院里这么无聊,还不兴聊聊天啊!”谷书雪不高兴地说。
“行行行,那你聊,可千万别跟他们说你在住院啊,更别说你怀孕了啊!”陆子铭陪着小心。
“你以为我是傻子啊,我说我在外面玩啊,尽发得是我们去海南旅游时的照片,他们不会猜到我在住院的!”谷书雪不以为然。
“你发得我们旅游时的照片,可千万不敢把我们的全影发出去了啊!”陆子铭有些心虚。
“没有没有,就只有一张,里面有只你的手,我就不相信谁还能认出是你的手!”谷书雪不耐烦。
“快删了,万一被熟人看到认出来就麻烦了,千万不要留下任何证据。”陆子铭小心谨慎。
“就你们这些大叔最麻烦了,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敢做不敢当。”谷书雪对陆子铭嗤之以鼻。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就会失荆州,还是谨慎些好,快让我看看,删了没有?”陆子铭伸头想看看谷书雪的手机。
“你烦不烦啊,删了删了!”谷书雪不耐烦地推开陆子铭的头。
陆子铭心情很好,但不跟谷书雪计较:“好好好,删了就好。你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啊!”
“我厌烦了病房的味儿,你带我出去吃吧!”谷书雪突发奇想。
“不行不行,医生说了你不能到处跑,还是我去给你买吧,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就忍忍吧,等孩子保住了,你想去哪儿吃,我都带你去!”陆子铭百般将就谷书雪。
“那我要去吃西餐,你请我吃!”谷书雪提要求。
“行,请你吃西餐,烛光晚餐好不好?”陆子铭见谷书雪退让了,满口应承。
“勉强同意,现在伺侯本宫休息吧!”谷书雪伸手胳膊。
“喳,娘娘请就寝,小的退下。”陆子铭扶谷书雪躺下后,出了病房门。
陆子铭在医院门口,又与之前走错门的街舞小子擦肩而过,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尽管医院人来人往,为什么自己总是三番五次地与之相遇,陆子铭没有深想,陆父独自照顾陆母他不放心,赶快给谷书雪买回晚餐,他就得快点儿去陆母那边儿看看。
陆子铭买好晚餐回来时,谷书雪却已经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了,陆子铭原本想要唤醒谷书雪,却见她睡得安稳,便把手上的饭菜放下,轻轻关上门出了病房。
待陆子铭走出病房,谷书雪忙对着床下轻唤:“麦修杰,他走了,你快出来!”
麦修杰从床下钻出来,刚才他到了谷书雪病房里,两个年轻人一时情难自抑,便又做了些相互服务的情事,不料陆子铭却提前回来了,情急之下,谷书雪只好让麦修杰钻进了床底。
幸好陆子铭见谷书雪睡着了,没有停留,要不然时间久了,陆子铭肯定会发现床底下躺着的麦修杰。
麦修杰惊吓之下,捂住心脏怪罪谷书雪:“你看看你,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小心一点儿不要在关键时候出了问题,你偏要我来看你,搞得跟地下党似的!”
“人家辛辛苦苦给你怀孩子,你连这点儿苦都不想吃,以后我和孩子还怎么指望你!”谷书雪也很委屈。
麦修杰低下头,在谷书雪嘴上亲了下:“听话,宝贝儿,我是为了我们俩以后好,你一定要沉住气,等你留院的事情定下来,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那好吧,我听你的,你可不能背着我拈花惹草啊!”谷书雪只好答应。
“我向天发誓,如果我麦修杰敢背着谷书雪拈花惹草,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