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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瞬间气氛冷了下来,我转头看了一圈,忽然发现他们都以惊讶的眼神盯着我。
“我开玩笑的。”我连忙尴尬地笑着解释。
“分析一下,你是看着以后的发展,还是待遇。”陈思麦说。
“肯定看重发展啊,但是我还是要考虑生活啊,尼玛,就像现在一样,每个月要来找你们喝个酒,然后买衣服的钱都没有了。”贾非很无奈地吐槽。
。。。。。。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还是没有得出最终的结论,说到底这还是需要自己拿主意的。
晚上要看球赛,我们一起去超市买了很多零食,我选了很多的酸奶。
“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他们不停地说,其实不是我自己买单的话,我是不好意思拿的。
陈思麦和他女朋友一直让贾非带我去看电影,我看得出,他们都在有意无意地撮合我们。
“晚上我要回学校,帮我闺蜜翻译一篇文章,逛一下就回去了。”我是有自己的定律的人,我不可能在外面过夜的,特别是和一群不是那么熟悉的朋友。
“他们帮你翻译就行了,两位都是海归,没问题的。”
“不要回去了,这么晚了,在我家住就行了。”陈思麦女朋友一直在旁边留我。
“留下来玩,我帮你翻译就行了。”陈思麦附和。
“嗯。”一直的挽留,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陈氏夫妇很乐意地给我们买了《归来》,说是很好看,搞得我不去看也不行,毕竟别人一番好意。
没有办法,晚上21:30,我和贾非去看了认识以来的第一场电影,很悲伤的情节,我的心纠结成了一团。
看完电影出来,已经是晚上23:30,我知道我已经回不了学校了。
“怎么办啊,我怎么回去啊?”我看着贾非,有一点无措的感觉。
“没事,都给你说了,出来玩,不要总想着回去,今晚去陈思麦那里住。”我看得出他的眼里和表情里有一丝的邪恶和得意。
“他们家没有住的啊,我住哪里。”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还是不放心的。
“有一间客房,是专属于我的,我让给你睡,我睡沙发就行了。”
“好吧。”这么晚了也只能这样了,他们都要看球赛,我睡觉也是没有影响的。
回到他们家,他俩正在看电视,寒暄了几句,贾非带我去房间,给我介绍他的专属客房。
“这是我最好的哥们儿,什么都有我的一份儿,连房间也得留我一间。”
“看得出来,你们关系挺不错的。”
“以前经常来解放碑玩,然后在这里摇一摇,有一天,一个人约我,我问要不要钱,结果说不要钱。。。。。。”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他们这一群人,谁了解呢。
准备洗漱时,琳姐额发现家里没有牙刷,贾非带我下楼去买了情侣牙刷,我还趁机要了一个大大的波板糖。
“感觉好爽。”贾非邪恶地看着我说。
看着镜子中一起拿着情侣牙膏一起刷牙的两个人,我也笑了,这是我曾经的梦想,现在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和一个高出我一个头的穿着干净T恤的男生一起做着梦想着的事情,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像卫生间里的取暖灯光一样。
洗漱完,贾非把陈思麦的电脑抱给我,打开他们的电脑,从邮箱下载了文件,开始帮荣荣翻译文章。
“会不会翻译噢?要不要他们帮忙。”
“没问题的。”
看着我认真的样子,贾非自觉地出去一起看电视,留我一个人在房间。
过了半个小时,我关了电脑,出去倒杯水喝,贾非给我洗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自制的西瓜汁,那是我第一次喝有子的西瓜汁,怪怪的味道。
“我要酸奶,好累,想睡觉了。”贾非给我拿了一个酸奶。
“陪陪我看球赛。”我乖乖地坐沙发上,陪他们坐着。
“那个对会赢。”
“我赌哪个队。”
“这一踢好酷。”
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我什么都听不懂。
陈思麦女朋友能抓住他的心,不仅仅是因为外表长得漂亮,更因为她愿意陪着陈思麦做任何他喜欢的事情,也许这就是大人成熟的爱情,那是我永远学不来的。
我眼睛盯着电视,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心思确实是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送你去睡觉了吧,你今天确实累了。”贾非送我去睡了。
他看我躺好,为我开了空调。
“好好睡觉。”摸了一下我的额头,转身出去。
“帮我关一下门,谢谢。”贾非转头看了我一下就出去了。
听到他们又聊得很high了,我起床把门反锁。
“丁弋,你把门锁了干嘛,没用的,我有钥匙。”过一会儿就听到了门外贾非的声音。
我什么也没有说,闭上眼睛,任无边的夜幕吞噬我。
我毕业了,一个人提着行李坐车离开这坐爱了四年的城市,我很舍不得,但是飞奔前进的车不会为我停留。
我猛地睁开眼,脖子被汗水弄湿了。
“丁弋,开门。”隐约听到门外敲击的声音。
我一边搓我的眼皮,一边去开门。
“你竟然把我锁在外面,冷了我一晚上。”
“你不是看球赛吗?”我很迷蒙。
“看完了啊。”
“你不是睡沙发吗?”
“沙发怎么睡?打你电话打了多少遍,你看看你的手机,多少个未接。”看得出你有一点责怪我。
“你是故意让我在好哥们儿面前丢丑,是吧。”估计贾非有一点生气。
“我调了静音睡觉的。”
“好吧。”你大踏步走进去,倒头就睡了过去。
我找了宽宽的的另一个床头,也安静地睡了过去。
早上8:00闹钟就响了,朦朦胧胧中,贾非小声地叫我。
“起来了,陪我回学校,送我去车站。”
“太乱了,回家问问家人,该怎么选择。”
“好的。”我能理解他此时心里的纠结,他不是做不了决定,只是需要更多的支持和来自最爱的人的肯定。
我陪着他去学校。
“我在下面等你,你去收拾好了下来。”走到宿舍大门口,我决定在楼下等他去收拾东西。
“哎呀,你跟我一起上去收拾。”贾非拉着我的手腕儿,要我一起进去。
我抵挡不过,乖乖跟着他。
“阿姨,我带个人上去,一会儿揪下来。”贾非很礼貌地笑着对宿舍阿姨说。
“女生不能上去啊,除非是你的女朋友,是你的女朋友就能上去。”阿姨笑着,邪恶地看着我和贾非。
“不。”
“你说是就是吧。”我还没有说完,贾非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就往楼上走。
“哎,说了你女朋友才能上去的,你还没有确切告诉我是不是你女朋友呢。”耳后阿姨的声音越来越模糊。
贾非拉着我爬楼梯,一个劲儿向前爬。
“到了啊。”我喊住贾非。
“你怎么知道?”贾非邪恶地看着我。
“613”宿舍号,我知道。因为他曾经给我讲过,他的手机的开机密码就是他的宿舍的门牌号。
“hey。”打开门,看到张明一个人正在打游戏。
“又见面了,哈哈哈。”张明停下鼠标给我打招呼。
贾非一个人收拾东西,我和张明随便寒暄了几句。
“我们宿舍很乱很久,见识打了吧,你随便找个凳子坐一下。”贾非忙着收拾衣服。
宿舍很陈旧,上下铺的床都铺满了铁锈,里面各样的东西,乱七八糟摆放着,像是一个杂货间,很窄的空间里面,竟然可以住六个人,我无法想象六个人一起起床,如何分配空间。
“我想把东西带回去,反正要毕业了,还有之前穿的,带回去我妈妈给我洗干净。”
“这么样带回去,你自己拿去洗衣机洗,不就行了嘛。”
“我妈妈洗得干净。”
贾非到底是有多依赖他的妈妈,估计以后也是一个依赖老婆的人吧。
出来时,外面下着小毛毛雨,贾非从包里面拿出伞,我挽着他的胳膊,我像只小狗,抱着昨晚买的一大袋薯片,乖乖地跟在旁边,从宿舍走向校园门口。
“。。。。。。”迎面走来两个男生,看着我议论了一下,眼神怪怪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贾非。
“so hot。”贾非邪邪地笑着。
我懵懂地看着他。
“so hot。不懂啊?”
我摇头。
“火辣。”贾非笑得更开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我今天只是穿着一件红色的格子衬衣,一条牛仔短裤,还有一双红色的靴子,只是很红红火火啊,和火辣没有关系的,也许是露着一条腿在外面吧。
打车到车站,运气很好,买了他爸爸单位里的私人车票,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
“我送你上车,你回学校。”贾非想先送我走。
“你肯定找不到路回去。”
“没事的,我可以陪你在这里等。”其实我可以陪他等车的,作为他之前也耐心地陪我等车,那应该也得回馈一下。
在他的再三劝说下,毕竟又还下着雨,我只能乖乖地上车。
“你到哪里了,我到学校了。”回到学校,我发消息问他。
“车才走没多远,到底是你来送我,还是我送你,路痴。”
是的,不管是以我送他、还是他送我的名义,最终都还是他把我送上车,最终都是他送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无法出现的下一次
“一大早起来开车陪我妈妈去菜市场买菜,路上遇到阿姨,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带回去看看,我说下次带回去。”
贾非说下一次,可他可能有很多个下一次,可是,我永远也无法出现在那个下一次里。
“估计都在催婚了。”
“我妈妈很会做饭,小时候把哥们儿朋友带去我家玩,问他们想吃什么,尽管点菜,我妈妈都会做,觉得好牛逼。”
她妈妈辞职之后,一直在家照顾他和他爸爸,但是真的很爱他们,所以贾非不会娶一个事业上的女强人,会娶一个爱家的女人。我也明白了,这和他成长的环境是息息相关的。
枫哥请我下山看电影,我们看的是“明日边缘”,刚刚上映,评价很好的电影。
“非姐,枫哥明天请我下山看电影。”我汇报情况。
“不是6月1日吗?”
“提前了。”
“自己注意分寸。”
“不准碰任何。”
“主动汇报。”
“不准穿裙子。”
“不准穿短裤。”
“不准穿低胸。”
“不准露腿。”贾非很多时候就是那么霸道,而又蛮不讲理。但是我喜欢一个人对我很关心,对我在每一个细节关心我,我知道是为了我好,我肯定会很听话。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
“你的腿露在外面,看电影时,别人摸你大腿怎么办?”
“我怎么玩,关你什么事。”我终于反驳。
“劳资以后再也不骂你了,也不生你的气,妈的,我就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们总是这样相互掐架,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可当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似乎他再也不在乎我的坏,就像当他发给我他和娇姐的搂抱照片时我没有任何反应而他却生气了一样。
我们深知,因为在乎,所以才会有所情绪。
“。。。。。。”我说不出话来,枫哥怎么可能呢,我们是好朋友,我足够的信任他,不过想到贾非,我还是很开心,毕竟他是为了我好。
“穿的什么?”我正和枫哥在巴萨吃pizza,贾非要我汇报了。
“我穿了一件运动服。”我确实听他的话,穿了一套运动服。
“发照片来我看看。”我让枫哥给我拍了一张照片,我传给他。
“嗯,吃完早点回学校。”
“好。”
他的命令,一直以来,我都是无条件听从的。直到现在,只要他说的每一个字,我还是会无条件听从。
“我和婉姐在外面买鞋子,你说买哪个颜色的好看。”贾非发了两张同一款鞋子的照片给我,让我帮决定一下买哪个颜色。
“你不是每次都在说我的鞋子可能是一年没有洗的吗?不是说我不爱卫生吗?”
“看一个男生爱不爱卫生,就看他的鞋子干不干净。”我依稀记得曾经说过这句话,没想到会这样。
婉姐是贾非从小的好姐妹儿,一起逃课,一起追女生,那是他叛逆青春里的伙伴。像他这种妇女之友,不管有多少好姐们儿,我都不会觉得惊讶。
“发个婉姐的照片来看看。”
“婉姐害羞。”
“如果化妆的话,会更美。”过一会儿发来了一张照片,齐刘海的女孩,旁边贾非正在认真地开车,照片是婉姐自己用贾非的照片发给我的。真是般配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