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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阮薇萍早已瞪大了双眼,心间除了诧异渐渐地出现了一丝模糊的明了,一股骇然的惊恐不断向她袭来……
果然,下一秒就见那名警察从底部暗格内拿出一张现金支票!简单的扫了一眼,他将支票转向阮薇萍,沉声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吗?”
五十万!整整五十万的现金支票!阮薇萍薄唇微张震撼的无法言语。她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可是那明明是一个装着“大红袍”的锦盒为什么里面会出现暗格?为什么暗格里面会有一笔巨款现金支票?
所有的疑问一瞬间涌入脑海,思绪混乱的此刻,她无法理清那就结成团的思绪,只能愣愣的看着那张巨额支票不置一词。
“怎么会这样?小萍这……”站在一边将所有过程全都看在眼里的陆鑫,也是心头一震,此刻回过神来急忙转头问阮薇萍,可是看她一副跟自己一样纳闷不解的模样,问道嘴边的话又被他吞了回去。
他虽然很相信阮薇萍,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说一点也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只是感情有时候也能战胜理智,他此刻只能在心底不断的祈祷这件事情跟阮薇萍没有关系,他不知道若是这件事情真的是她做得,以后,他要如何面对她?!
“好了,物证已经找到,那么就跟我们走吧!”一名警察收拾着‘证物’,另一名警察则催促着阮薇萍说道。
“好。”找回自己的思绪,阮薇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僻平静的点点头说道。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她不怕去面对,即使到了警察局又如何?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转头淡淡的看了陆鑫一眼,将他的挣扎和纠结看在眼里,心下也知道他开始摇摆不定,对自己产生怀疑,无所谓失不失望只觉得有些惆怅。
低低的叹息了一声,阮薇萍看着他缓缓地开口,轻柔的话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公司的事情,这次也一样。”
坚定的眼神,澄澈而坦然的目光,笃定的口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有自信,沉重而稳定!叫人不由自主的从心间产生一丝信服。
陆鑫看着这样的坦坦荡荡的阮薇萍,忽然一股羞愧染上心头,他看着她眼神略显惭愧,暗地里自责了一句后,定定的看向阮薇萍说道:“我相信你是无辜的,不要担心,我马上去公司,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解决!”
他不该怀疑她,这样一个落磊坦荡的女人,他最心爱的女人,他怎么可以怀疑她呢?真是该死,他真是天底下最该死的人!
跟着警察阮薇萍走出家门,离开小区,踏入那个她鲜少走进的地方,钟表里的时间还在转动,而她的以后却有待考量……
窃取倒卖商业机密,既然这样的罪责,那么报警的不就是昭华公司?带着担心和烦躁,陆鑫匆匆忙忙的赶回公司,这件事情既然已经涉及到公安部门,触及了法律那么自然不是小事一桩,而C市昭华里当家做主的人除了自己还有何人?现在既然有人能不曾知会过自己一声就直接报警让警方介入调查,不可不察!
周末本该放假,但是公司里面依然有人勤勤恳恳的忙着加班,陆鑫看也没有多看其他人一眼径自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才打开电脑,他的助理钟美玲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了办公室里。
“总经理。”
陆鑫心急如焚自然没时间搭理她,应了一声后继续忙碌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想过,本该休假的钟美玲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您是在为阮经理的事情着急吗?如果是,我想你最好听我一句劝,现在什么也不要做!”钟美玲含笑的走到陆鑫的身边,伸手按住他忙碌的双手,语气轻快的说道。
“你……?”被她突来的动作弄得一怔,她的话更叫他诧异不已!毫不掩饰自己焦急的语气,陆鑫连忙问道:“你知道小萍的事情?”
“是的,警也是我报的,不过这不是我的决定,我只是遵循莫斯特先生的指示做事。”好整以暇的收回手,钟美玲靠在办公桌上悠然的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陆鑫说道。
莫斯特是昭华亚太地区的总执行长,职位自然高于陆鑫,由他发布的指令自然可以不通过陆鑫直接执行,不过这种越级报告的事情很少发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其中是谁在搞鬼!
“我不是说了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为什么你还要做出这种事情来?你明不明白,你这么做对昭华的影响有多大!”陆鑫冷眸一瞪露出极少表现出来的怒气,低低的对着钟美玲咆哮出声!
还以为是谁做的好事,原来居然是自己身边的人!他早该想到的,公司里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和小萍的梁子结的最大,他当初就应该多注意这个女人了!
微笑的耸耸眉,钟美玲笑的美艳如花:“您别急着生气,我这么做自然是为了公司,为了总经理您了!”
不等陆鑫发问,钟美玲接着道:“公司出了内贼,作为公司的一份子,我有责任为公司除害,而目前我手上握有多项证件指证这个内贼就是阮经理,所以我不该向上级汇报吗?我知道您和阮经理关系交好,不忍让您为难,所以直接报告给莫斯特做决定,不想让您和阮经理的关系闹僵,我已经充分考虑到公司和您的利益,可是您现在对我大声斥责是在怪罪我吗?”
说得可怜兮兮,然那含笑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可怜的模样,钟美玲媚眼如丝流转见带着无尽的妖娆与勾魂,只可惜眼前心烦意乱的男人却无暇欣赏。
“你所谓的证件根本就不充分!你凭什么就说是小萍是出卖了公司的人?作为总经理助理,你又凭什么擅自为你的上级做主?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越矩了吗?你要做的是你自己的分内工作!其他事与你无关!”陆鑫沉声斥道,对于钟美玲的所作所为异常不满。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总经理您先不要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毫不介意陆鑫的斥责,钟美玲依旧笑靥如花。“先不说阮经理是不是真的背叛公司,现在的情况对您来说绝对是有益无害!”
陆鑫不解,眉头紧蹙的看着她,眼中的疑问不用言说。
呵呵一笑,钟美玲慢慢说道:“公司里的人都道您与阮经理关系匪浅,若是阮薇萍与这件事情无关,到时候自然什么也没有,而您就可以想公司员工证明你对这次的事情的重视性,那么真正的内贼自然会惶恐不安,迟早要露出马脚!”
顿了顿她继续解释道:“另外……我们大家都知道您爱阮经理,最近阮经理的男朋友不在她身边,出了这样的事情,女人是最脆弱的,要是她知道你在为她努力寻找证据为她解围帮助她,到时候她一定会很感动……”她坏笑着没有将话说完,但是那暧昧的语气和神情已经透露她后面的话。
“你的意思是叫我乘人之危?”陆鑫眯着眼睛盯着钟美玲,眼里泛起危险的光芒。
“当然不是!”钟美玲娇笑一声,义正言辞的说道:“感情里哪有什么乘人之危?只有懂得把握时机,和努力为自己争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您难道不想抱得美人归吗?你难道愿意看着阮经理被别的男人拥在怀里,亲密的接吻亲热,以后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与别人结婚生子,永远永远不属于您?难道这是您愿意看到的吗?”
钟美玲的话说得很慢,却步步紧逼,逐渐将陆鑫引入感情的纠结里,步入自己的阴谋圈子内。
英雄难过美人关,再成功了不起的男人一遇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就什么精明理智都抛诸脑后,傻傻的跟个呆瓜一样!瞧瞧现在的陆鑫眼中锋芒渐退迷茫骤升的眸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缓缓一笑,钟美玲眼底闪过不为人知的寒意,嘴角的巧笑也染上了丝丝冰冷恶毒的味道。
沉默良久,陆鑫才迟疑的问道:“她真的会感动吗?”说是愿意放手,可是他仍然爱着她,放手也是追求无果无奈所迫,若是现在能给他一个重来的机会,他又如何能舍得放弃?
看着陆鑫上钩了,钟美玲笑容逐渐扩大,她笑着点点头:“当然会!我也是女人,我最明白女人想的是什么了!所以你现在什么也不要做,就先让她在哪里待一段时间,等到她坚强的心开始变得脆弱,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恐惧,那个时候你再出现她一定会非常感动,投怀送抱在所难免,受伤的心也需要安抚,你的柔情会让她发现你的好,发现原来你才是最爱她的,她会醒悟……”
她的话像极了妖精的咒语,一句句印刻在陆鑫的心里,那份努力压制的对阮薇萍的爱也开始解闸松懈,然后像是奔腾而来的洪水,将他的所有理智全都冲垮,所有的精明全都冲散,有的只有钟美玲犹如魔咒的话语,对那即将到来的美好的憧憬……
与陆鑫达成协议,钟美玲笑的灿烂之极的离开办公室,才一出办公室大门,那脸上璀璨的娇笑就变得阴测测的,让人心底发毛。
快步走到一个僻静的楼梯走道,她拿出电话对着一张名片打了过去:“喂,经济日报吗?您好,我要给你提供一条爆炸性的新闻……关于C市昭华出版公司版权部经理女强人阮薇萍的新闻……对,好,我们约个时间出来谈谈……”
阴柔的声音逐渐消失在阴暗的楼梯走道上,森然的冷空气却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相反的在原本的清冷上还加上了些许的阴森。
……
“老实交代吧!”警察局的审讯室内,两名警察与阮薇萍遥相对坐,其中一名警察看也不看阮薇萍一眼,沉声说道。
审讯室内空间狭隘,只能容得下一张长长地审讯桌,桌子上放着一盏小小的台灯,炽白得灯光打在阮薇萍的脸上,将她平静的脸上映的一片苍白。
安坐在一张质地冷硬的椅子上,阮薇萍能感受到四周快速涌来的冷气,四周刷白的墙壁更是将那份冷发挥到了极致。四面墙壁所有的装饰除了那扇已经关了的门,就是剩下一面墙壁上贴着的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阮薇萍静静地坐在椅上上,双目被此言的灯光照射的不自觉的微微眯起,眯缝中露出的眸光是只有冷静和沉稳。她淡淡的看着对面的两个警察,声音清淡无波:“你们不是掌握了实证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多费口舌?”
来的路上,她已经快速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并且也把这件诡异的事情那个前前后后的想了个遍,这无疑是一宗毫无疑问的栽赃嫁祸!
虽然暂且还没有想清楚背后的主谋会是谁,但是光是这场栽赃嫁祸的阴谋的精心程度就足够她咂舌不已了!
没有时间考虑其他东西,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勇敢的坚持下去,不是自己做的她绝不会承认什么!
“我们能抓你来自然是掌握了实证,让你自己说只是想给你一次减罪的机会!这是政府的宽大仁慈!你要明白,同样的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和从我们嘴里说出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层次,到时候法庭上量刑的程度也是不同的!你要懂得为自己争取!”一个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中年男人有条不紊的说道。
“宽大处理是吗?”轻柔的话语随之响起,阮薇萍淡淡的望着他,眸低飞快的掠过一抹楞楞的嘲讽,嘴角邪气的勾起来,歪歪脑袋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想要我说什么?”
“纠正你的语病,不是我们想让你说什么,而是你要主动交代自己的犯罪过程,坦白你的犯罪行为,了解自己的错误,明白自己的处境!你要有一颗悔悟的心,若是冥顽不灵,到时候你只能自食恶果!法律会给你最严厉的惩处!”
阮薇萍看着对自己义正言辞的警察,嘴角一扯,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赞同的点点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吗?”
以为阮薇萍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打算配合了,警察难得的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笑容,满意的点点头:“是的,所以你最好将事情远远本本的交代清楚,以便在法庭上得宽大处理!”边说边将手边的纸笔准备妥当,以待她的口供记录下来。
“好吧,既然警察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实话实说吧!”阮薇萍叹息一声,语气很是诚恳的说道。黑白分明的双眼清澈一片,眸低静静地流淌着坦然与落磊。
年纪较轻的警察执笔做好记录的架势,等待着阮薇萍开口,然而她一出口的话却将两人气的半死。
“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是被冤枉的!”秀气的眉角微微一挑,带出一个傲然的弧度,阮薇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肆意的浅笑中夹杂着点点讥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