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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翻看那本日记本看到上面笔迹的第一眼,他就肯定这是张清士亲手写上去的。
日记本上记录的第一页,正是他妈妈带着他到张家大宅的那一天,也是三岁的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
他一直以为张清士看到他,除了震惊就只有吃惊,通过他的笔记,他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当时看他看的那么仔细,通过他笔下的描述,可以原原本本的还原出三岁的他。
越朝后翻,他越是触目惊心,和张奇告诉仓龙的一样,张清士把对他所有的思念和愧疚都转化成文字,记录在这本小小的日记本中。
原来,他真的不是没有去找过他们母子,只是安小芬看到张家门第有多高,深怕她死后,他在张家难以立足,就在中间使了个障眼法,让他误以为他和安小芬一起死了。
日记本中,在得知他和安小芬都去世那一页,他的字迹非常潦草,有几个字很用力,能看到笔尖戳破了整个日记本。
执念了那么久的仇恨,到头来,原来只是他一个人在做跳梁小丑,终于,在眼眶里翻滚了不知道多久的热泪,顺着紧闭的眼线流了出来。
迎着太阳的方向,他缓缓睁开眼,刚才在起身离开前,宫凝袖说的话再次浮现到脑海里,“你恨的人,如你所愿,已经受到了惩罚,你这下心里应该舒服了。”
在说这番话时,那个在全国都著名的女钢琴家,雍容华贵,保养得当的脸上出现了浓浓的恨意。
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她虽没明说,他却懂她的意思。
张奇,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因为他,现在正深陷虎穴狼窝。
他走出包厢时,听到身后传来哽咽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宫凝袖在哭,从无意中得知安小芬死讯起,他就一直认为她是世界上最无辜的女人,其实,身后的女人何尝不无辜。
……
要问白雨桐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这一刻,她肯定毫不犹豫的会说,是她把亲手做的炸酱面放到张奇面前,然后亲眼看着他吃下去。
张奇看着眼前的这碗面条,不由皱眉,“我不饿。”
白雨桐坐到他身边,“不饿,也要吃一点嘛。”
☆、第一百零一十三章:换人监视
她伸出手臂想挽上张奇的胳膊,如这么多年来一直想的那样,可以依偎在他身边对他撒娇。
张奇不露生气的把上半身朝边上倾了倾,白雨桐没能顺利挽上他的胳膊,懊恼地抿了抿唇,“阿奇,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我吗?”
话说着,还真生生的挤出两行眼泪,都说男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倒贴,她却听错了张玲玲,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张奇就不得娶她,都怪张玲玲。
张玲玲如果在地底下真的有知的话,一定会跳起来和她对骂上几句,明明是她喜欢张奇喜欢的不得了,居然怪她!
张奇微微蹙起眉心,不用四处打量,他也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暂时还都在别人的监控中,那次的故意摔电话,也算是给他个提醒吧。
仓龙把白雨桐弄到这里来,只怕并不知道他对她是毫无任何感觉,是想另外试探吗?
眼底有抹讥笑一闪而过,“雨桐,等一下有时间吗?我想出去转转。”
白雨桐一怔,等回味过张奇话里的意思,点头如捣蒜,“我有时间。”
因为兴奋,脸涨得通红,她都能感觉到泛在口腔里的那种酸酸麻麻的滋味,她终于等到这一点了吗?
张奇点点头,吃起了炸酱面,只是吃了两口,他就放下筷子,白雨桐急了,“阿奇,不好吃吗?”
“不是。”张奇笑着说道,“光这样吃面,有点干。”
“哎呀。”白雨桐恍然大悟,“阿奇,我想起来了,我还做了汤,还在厨房,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拿。”
张奇颌首,在一步三回头的不舍中,白雨桐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立刻敛起,他嘴角露出的淡到不能再淡的微笑,目光深邃,淡淡的看向窗户外。
仓龙是真的想拉拢他,给他安排的房间,是这栋别墅最好的,透过窗户可以看到花园的全貌,尤其是窗户边一棵有了些年代的白兰树,最是能新引人眼球。
张奇却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清风吹过,树叶摇曳,虽然藏在树干后面的东西,小到肉眼根本不怎么能看得到,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起身,走到书柜边,他打开书橱,从里面随意抽出一本书,很随意的翻看着。
……
白雨桐一离开张奇那里,就低头走的飞快,话说出了,可不能让张奇知道她是在骗他。
白大小姐正想着做什么汤好,一只手拦住她的去路,她低头走得飞快,差点撞了上去,抬头一看,拦住她的人正是仓龙身边的那个壮男,口气很不善的冷哼一声,“你要干什么?”
她忘了阿森根本听不懂中文,看他还站在眼前,就伸出手,不耐烦地去推他。
阿森这样常年锻炼,就是靠一个好身体来吃饭的强壮保镖,怎么是白雨桐这样一个弱女人能推得动的。
触感像极了钢铁的身体,岿然不动的站在她眼前,白雨桐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惹不起,那总躲的起吧,她想绕到边上继续朝前走。
阿森对白雨桐说了句什么,发现就像他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样,他的东南亚语,她也听不懂,被她推了一下,本就有点郁闷,看她要绕过他,心里更郁闷了。
于是,在白雨桐即将要经过他的身侧时,他大掌伸出,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揪住了白雨桐。
白雨桐不断挣扎,大声咒骂,男人和女人在力气上本就有着很大的悬殊,更不要说是像阿森这样属于猛男中的猛男的男人。
似乎嫌她太吵,阿森空着的一只手直接捂住她的嘴,白雨桐也不是什么善茬,张开嘴对着他虎口的地方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阿森吃痛的发出一声闷哼声,因为弄不懂老板那么善待她的原因,没有动手,随她咬着,加大步子朝老板的书房走去。
白雨桐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变态,她都能感觉到口腔里有血味,却还没有放开她。
阿森把她扔进书房后,反手把门关上后,就默默的立到仓龙身边。
仓龙朝他的手看了一眼,用东南亚语说了句什么,阿森很快退了出去,在退出去前,朝白雨桐看了一眼,眼神有点不善。
白雨桐面露鄙夷的扬起她那颗自以为高人一等的头颅。
语言虽不通,动作和表情却是全球通用,阿森恨得牙直痒痒,这个女人还真是下贱,只不过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忘了自己来到这里时的狼狈肮脏样吗?
……
门被带上的书房里,仓龙边笑着边打量着白雨桐。
白雨桐被他莫名其妙的笑,激起了浑身鸡皮疙瘩,“仓先生,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
“白小姐。”仓龙终于止住笑,“你还是我看到的第一个敢伤阿森的人。”
刚才他对阿森说的那句东南亚语,就是让他先下去包扎一下。
白雨桐本来就不明白,仓龙把她从非洲弄到这里来的目的,眼前更是迷糊了,“仓先生。”她深深吸了口气,不愧是在部队大院长大的,胆子到底是要比一般人大一点,“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通过他对张奇说的话,她基本可以判断,张奇意志动摇了,才会出现在这里。
能去非洲把她弄过来,可想他有着什么样的实力,有这样实力的人,她不相信,他会调查不到她和张奇的关系。
再怎么不肯面对现实,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和张奇的关系上,的的确确是她一头热。
仓龙很快开口,也否定了她的猜测,他虽然知道自己和张奇的关系,一个大院长大,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张奇,却不知道张奇不喜欢她。
“白小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嫁给张奇吗?”仓龙笃定地笑着,“我把你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完成自己的心愿。”
白雨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斜着眼睛看了仓龙一眼,“仓先生,你我非亲非故,却肯帮我这么大的忙,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报答你。”
仓龙看着白雨桐,第一次眼睛里出现了,对这样一个在潜意识里是深深鄙视的女人的欣赏,“白小姐,真是个聪明人,我要你的回报,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他对白雨桐挥挥手,“白小姐,有些话,只能你和我听到,还是走近点来听比较好。”
白雨桐只犹豫了一秒钟都不到,真的走到了书桌边,仓龙又说:“把头凑过来。”
白雨桐不是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弥漫出来的危险,可是,能嫁给张奇的吸引力实在太大,她没有犹豫就低下头。
什么声音没听到,耳垂上却传来一阵痛楚,她吃痛惊呼,“啊!好痛!”
一个用力,还真让她挣扎开,她一抬眼睛,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的中年男人,忽然之间双目赤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这样像是一匹饿到极点的恶狼,在看着突然闯到眼前美味可口猎物的眼神,让白雨桐不寒而栗,捂着耳朵的手在颤抖,“仓先生!”
她惊恐地喊了他一声,很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被人灌上水泥,整个人像成了浇筑在原地的石像,一动也动不了了。
仓龙像是很虚弱,靠双手支撑在桌面上才站了起来,毕竟是做了那么多年的黑道老大,那种森冷的气场,随着他的逼近,越发的阴冷。
白雨桐吓得只能愣在原地打冷战,“仓先……”
那个“生”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眼前闪过什么东西,身上的衣服被人以近乎蛮横的力撕破。
胸前一片冰凉,白雨桐捂住胸口,又是一声尖叫,“啊!”
叫声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很快她的头发就被人一把拽住,那个拽她头发的人很不怜香惜玉,她只稍微挣扎了一下,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人扯下。
白雨桐的手脚被人用绳子,以一种变TAI的姿势绑在沙发上。
她瞪大眼睛,惊恐地瞪着不远处男人,“仓先生……”她很想说,自己的年纪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前提是这个男人要真的有女儿。
话涌到嘴边,她忽然却不敢说了,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变TAI,又或者说在某方面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生怕自己的话,更刺激到本就双眼通红,看着她,真的就像是在看着猎物的仓龙。
白雨桐原本以为那些非洲男人已经很变态,原来,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更变TAI,只有更变TAI。
仓龙果然没有对她怎么样,而是在捆绑着她的沙发对面坐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裤子退到了小腿边。
他又端详了白雨桐好几眼,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和以前的任何一次打量都不一样,这一次,他是连她的脚趾头都多看了几眼。
被这样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眼露猥琐之光的老男人上下打量着,白雨桐一丝不挂的身子打了个哆嗦,胸口一阵恶心。
仓龙看到她做出的恶心表情,心头怒火横烧,对站在沙发边的两个黑衣保镖一个眼神,很快,那两个保镖心领神会。
他们的心领神会就是当着白雨桐和仓龙的面开始脱衣脱裤,他们面无表情,像是做这样的事,早就习以为常。
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白雨桐扭曲着身体,边尖叫,边挣扎。
这一次,不需要仓龙用眼神暗示,其中一个男人把脱下来的内裤就塞进白雨桐大声喊叫的嘴里。
介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太过于暴力也太过于色QING,此次省略两千字。
白雨桐被人松开禁锢的手和脚,躺在沙发上很久都没能坐起来,虽然到最后,她已经昏死过去了,还是知道不止一个男人侵犯了她。
被人从非洲拎到飞机上,她其实已经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到张奇,本来的“破罐子”瞬间又变成了“贞洁烈女”
仓龙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白雨桐又鄙视了他一眼,真是变态,在她过去的二十几年,也算是看到过现实版的小攻和小受。
真的不是她看不起他,实在是本能地就会鄙夷他,一方面,她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年纪的小受;另外一方面,她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黑道老大,原来喜欢被人那啥啥的。
仓龙享受完后,正闭目等着别人帮他清洗,忽然睁开眼,对视上的刚好是白玉桐露出鄙视的眼睛。
只是一怔,立刻大怒,一把推开正跪在他脚边,给他细细擦洗身体的年轻男人,大步朝白雨桐走去。
感觉到危险逼近,白雨桐顾不得浑身赤露的危险,一个翻身就掉到沙发上。
下一秒钟,仓龙蓦地怔住,他仰头,又低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女人。
白雨桐忍住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