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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瀚像是没感觉到,依然继续着他无比慈爱的抚摸,终于,余程受不了了,头一偏,对着他一声怒吼,“莫凌瀚,你摸够了没有?”
这一声吼叫,一方面因为吼的那个人声音实在太过于大,另外一方面车窗没有关严实,车窗外很快就有人好奇的把脸贴上来。
余程一未婚的小姑娘,到底脸皮薄,涨红着脸闷着头,没再说话。
莫凌瀚像是很喜欢欺负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动引擎。
如果不是知道两个人只是在演戏,看莫凌瀚拎着最新鲜的水果到家里,余程也会感动的。
来开门的余爸爸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莫凌瀚,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让到一边,激动的声音都在颤,“凌瀚来了啊,外面热,快进屋。”
等进屋后,余程知趣地摸了摸鼻子,就去厨房倒水,这是每次莫凌瀚来,她必须要做的事。
在她自家老爹和老娘的眼睛里,照顾好莫凌瀚已经是她的责任和义务。
余妈妈不在,这让余程多多少少的轻松了不少,余妈妈对莫凌瀚啊,那已经不是一般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看对了余妈妈对莫凌瀚的好,她总有一种自己是他们捡来的感觉。
莫凌瀚的谈吐总是很合体,就连生性木讷的余爸爸在他面前话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看莫凌瀚一杯茶都喝完了,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余程朝墙壁上的挂钟看了一眼又一眼,余妈妈只是出去做个头发,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他怎么还不走啊。
乘着余爸爸起身去洗手间,她偷偷的拉了拉莫凌瀚的衣袖,压低声音,语速飞快的说道:“你还不走啊,我家里今天可没买菜。”
莫凌瀚一扬眉,眼底闪过促狭的浅笑,“程程,天热,我刚好没什么胃口,不要什么菜,就一碗粥就可以了。”
余程听他这么“厚颜无耻”,小脸急得拧成了一团,连声哀求,“莫大爷,我求求你,你行行好,还是走吧,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去厨房看了下,我家连煮粥的米也没了。”
“哦。”莫凌瀚拖长声调,将信将疑地看着被他逗到急得快不行的小女人,“既然这样啊,我打电话让秘书送过来。”
“别,莫大爷,我求求你了,千万别……”
“程程什么千万别啊?”余爸爸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刚好听到余程压低声音的话,顺口接上她的话。
余程满脸堆笑的看着自己的老爸,“爸爸,你听错了,我刚才什么话也没说啊。”
余爸爸不解地看了女儿一眼,在沙发上坐下后,又和莫凌瀚继续刚才那个关于这个世界上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的科学话题。
乘余爸爸不注意,余程发狠似的,偷偷地在莫凌瀚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
莫凌瀚是很能吃痛的人,这点痛,对他来说就像是蚊子轻轻的叮了下,根本就没感觉,他是在享受逗弄这个小女人的感觉。
看她快真的要生气了,莫凌瀚也见好就收的起身告辞。
余爸爸自然是很热情的挽留他吃饭,莫凌瀚哪怕是拒绝,也是那么的风度翩翩。
余爸爸是看在眼里,满意在心里,虽说只是个已经卸任的前任市长,年轻有为,又做过市长,这总是不争的事实,他走到哪里,现在都倍有面子。
莫凌瀚要走,余程少不了的要送他出门,这还不止,按照家里父上和母上大人的吩咐,还必须要把他送到楼下,满脸微笑的目送他离开后,才可以上楼。
余程有的时候,真是觉得余爸爸和余妈妈对莫凌瀚的好,好到都快没天理了,她给莫凌瀚的脸色虽然不好,心里却是从来没有过一分的不悦。
两个人和以前一样,依然是一前一后的下楼梯。
余程看着莫凌瀚挺伟的背影,忍不住地对挥挥拳头,这是好多次,她走在莫凌瀚身后都会对他做的动作。
莫凌瀚从来都没有回头过,自然从来也没发现,她以为这次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样,莫凌瀚也不可能知道她在他背后挥拳头,冷不防他会忽然来个转身。
余程的速度没他的快,拳头伸在半空,没来得及收回去,她脸上做出的撇嘴表情,最后变成了傻傻的干笑,“怎么不朝前走啊?”
随着话音落下,她只感觉到有个巨大的身影笼罩在她头上,一种可以称的上是华贵的气质,直直的逼近她。
下一秒钟,她微微张开的嘴被人噙住,那个人来势汹汹,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整个口腔里蔓延开的都是他的气味。
淡淡的烟草混合着一点薄荷,她想到小的时候去在乡下的外婆家,外婆带她去捡的松树树枝,那种气味就是松枝香。
等她想起要去推开这个“侵略者”,嘴唇都有种麻麻肿肿的感觉。
莫凌瀚像是一个饥渴了不知道多久的人,不管她怎么去推他,甚至是挥起拳头去打他,他就是把她抵在墙壁和他中间,俯着上半身为所欲为的肆意蹂躏着她的两片红唇。
余程在认识莫凌瀚前,虽然被余爸爸和余妈妈被逼着相了无数次的亲,在和异性的身体接触上,还真是白纸一张,一张白纸,这样连最基本的亲吻都没有过的女人,哪里经得缠绵悱恻的SHE吻。
她很快败下阵来不说,身体软绵绵的,就连呼吸都不会了莫凌瀚感觉她快要窒息了,这才放开她,探出干净修长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过她,因为他的滋润,而娇艳欲滴的红唇,一开口,声音暗哑中带着魅惑,“傻丫头,你都不知道换气吗?”
余程能感觉自己的嘴唇肯定是又红又肿,羞窘着脸,没好气地瞪眼前的男人一眼,“你是惯犯,当然经验丰富,我这初犯,当然技不如人。”
“这样啊……”莫凌瀚再一次拖长声调。
他貌似正在思忖着什么,余程却因为他这个调调,打了个瑟缩,以她和他接触的这段时间的经验来看,他在用这个调调说话的时候,往往以为着他接下来会闹出更大的动静。
果然啊……当她又红又肿的唇再一次被人噙住时,余程是真的欲哭无力,她宝贵而美好的初吻啊,在这样的痛苦中就没了。
“哎呀。”耳边传来一声惊呼。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余程真是虎背为之一震啊,这不是她家母上大人的声音,还能是谁的。
莫凌瀚也听出这是余妈妈的声音,再怎么舍不得,暂时也只能终止。
莫凌瀚那么沉稳有自制力的人,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失控了,正想着和余妈妈说些什么,只看到,明明已经走到楼梯拐弯处的余妈妈,像是没看到在楼梯上激情相吻的年轻男女人,拍着自己的脑袋,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边转身朝楼梯下方走去。
“你看我这记性,居然忘了买油。”这就是余妈妈自言自语的话。
才去厨房给莫凌瀚倒过茶的余程,却是知道余妈妈的这个借口真是蹩脚到极点了,她家厨房里的油,就算是吃到过年都没问题,哪里需要去买。
等余妈妈消失不见后,余程狠狠地瞪着莫凌瀚,“都怪你。”
这下好了,两个人亲吻都让余妈妈看到了,如果有一天她再去告诉余妈妈,他们两个是假恋爱,她不生吞活剥了她才怪。
想到那一天房顶都能被余妈妈尖锐的声音掀掉的那一天,余程在这么热的天气里,也是不寒而栗啊。
莫凌瀚轻轻的替她拢了拢凌乱在耳边的碎发,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程程,我们真的谈场恋爱吧。”
余程猛地抬头看着他,她瞪大眼睛,很仔细的看着他的眼睛,书上都说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那么她想从那里面看到这个男人在说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感受。
他的眼睛很好看,眼珠并不是一般人的那种褐色,比起常人的褐色,他瞳仁的颜色应该是琥珀色。
清澄干净如天边繁星的眸子里,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她咬住下唇,声音是压在喉咙里朝外飘出,“你说真的吗?”
莫凌瀚轻笑,张开双臂,把眼前这个依然在质疑他的小女人,轻轻的揽进怀里。
他把下颌轻轻的抵在她的头顶上,这样的姿势让余程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只能通过他的声音,感觉到他此刻的心情,带着点释然,却是一种让她蓦地心疼的那种释然。
“傻丫头,我当然说的是真的。”
……
莫凌瀚在遇到余程后,算是繁华过尽,终于找到找到可以慰藉他曾经千疮百孔的那颗心的人。
相对他的幸福,很多人的幸福,却似乎还在遥远的冬季。
坐落在B市郊外的一栋别墅里,随着某个人的到来,几乎就没安静过,又一阵摔东西的声音响起,连严大正都听不下去了,他去书房找艾拉斯。
他正要开口,艾拉斯对他一个抬手,阻止了他,“严大正,去帮我办一件事。”
严大正看艾拉斯一脸的严肃,正襟危坐,也做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艾先生,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只要在给他一批低价石油,让他在大赚特赚就可以了。
“你到我这里来。”艾拉斯对他挥了挥手。
严大正走到他身边,满脸不解地看着他,“艾先生,你到底要我办什么事?”
这些年,依靠着艾拉斯的提供给他的低价石油,他已经赚了很多钱,虽和那些巨富没办法比,比起很多自诩土豪的人,他要有钱的多。
这个世界那么多人,哪怕是首富,估计也不会嫌自己的钱多,更不要说本就贪财的严大正,这么多年,他对艾拉斯提出的各种要求,那肯定是有求必应,不带任何的含糊,包括这一次,虽然觉得有点难度,也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离开书房后,他的助手迎了上来,“老板,包厢已经订好了……”
“订订订,你整天除了会订包厢还会做什么。”严大正把憋在心里的气,一股脑的全部撒在助手身上。
助手跟了他也好多年了,知道他这个人虽然贪财,势利,脾气还不好,出手却一直都很大方,做了他那么多年助手,房子和车子都买了,所以被他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顿,也不顶嘴,又说:“老板,是艾先生又为难你了吗?”
他为什么会这样问,也的确是有前面的经验教训在,艾拉斯不愧是非洲小国最得宠的王子,脾气大到惊人。
有一次,他三更半夜忽然要吃鲜虾肠粉,严大正为了讨好他,自然是满世界的去找,最后等找到厨师现做出来,他却嫌时间太晚不想吃了。
诸如此类的过分要求,他提了不知道多少个。
“你公安局认识人吗?”严大正摩挲着下巴忽然问助手。
助手一愣,然后点头,“嗯,有个副队长是我阿姨的外甥的女朋友的姑父的舅妈的姘头。”
严大正被他说的关系给绕糊涂了,直接一挥手,不耐烦道:“叫你那个什么舅妈的姘头,去帮我调一个人的资料出来。”
“老板。”助手纠正他,“不是我舅妈的姘头,而是……”
严大正看他又要把刚才那个一长串的关系再说一遍,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道了,不是你舅妈的姘头,还不快把人的资料给我弄过来。”
助手“哦”了一声,转身跑出去几步,想到了什么,又掉头跑到严大正身边。
严大正怒了,“又怎么了?”要不是看在跟了他好多年的份上,真想一脚他踢飞了。
“老板。”助手也看出严大正生气了,满脸赔笑,小心翼翼地说,“你还没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
严大正听他问的是这个后,强压住心头怒火,左右看了看,伸出手就给助手一个大脑门,“你这个蠢货。”
骂归骂,他还是走到助手耳边,把艾拉斯让他调查的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了他。
☆、第一百五十八章:短如做梦
艾拉斯让严大正去调查的人,对严大正来说还有一点难度,在生意场上混时间久了,多多少少会知道一些应该知道或者是不应该知道的事,就比如傅歆。
他听说过傅歆这个名字,除了曾经因为她是傅氏最年轻的总裁,更因为在一次喝酒中,听生意圈里的人无意说到她的背景有多强硬,不光和不久前卸任的前任市长有着关系,和警察局法医队的队长更是交情匪浅。
这样有钱,又有背景的女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
主卧又传来一声砸什么东西的巨响,他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努努嘴走开了。
他只想发他的财,管其他人的事干什么呢。
……
严大正的助手这一次严大正交代他做的事,办事效率非常的告,只不过一个多小时,傅歆的档案已经到了严大正手里。
严大正表扬了他几句,就拿着复印来的东西去找艾拉斯。
他先去书房找艾拉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回音,他就去了主卧室。
说来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