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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黑燃喜欢活得死气沉沉,他才不会与黑燃一起埋葬旅游的乐趣哩,做人要豁达、要乐观进取嘛,幸好他们的褚老帮主不是他屠天捷的义父,否则以他的性格,肯定跟褚老帮主那绝情绝爱的教义无法取得共鸣。
屠天捷惬意地绕去咖啡座后,黑燃转身就要踏进酒店。
蓦地,一个又脏又乱的家伙以极快的速度冲撞了他一下,黑燃沈敛的稳住脚步,那小家伙却跌撞到了圆柱下。
“好……好痛……”她蹲在地上抚着膝盖和下巴,手肘的地方渗出了血丝,受挫力似乎颇强。
黑燃挑眉看着她,除了两条垂在胸前的长长辫子之外,她浑身上下又破烂又肮脏,一点女孩子味也没有,滥褛的衣衫发出阵阵恶臭,没有人会想靠近这般无味的女孩。
他不予理会,迳自走进饭店。
再漂亮的女人他都懒得看一眼了,何况是这么肮脏又瘦小的小女生,她撞伤是事实,但与他无关,自求多福吧!
但是,当他踏进饭店大门,双手惯性地插入口袋时,他发现不对劲了,他的皮夹竟不翼而飞!
他懒洋洋的扬起一道黑眉。
该死的,居然有人胆敢动他黑燃的物品,大抵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反射性的蜇身走出饭店,直觉告诉他扒手是谁。
一出饭店的电动玻璃门,没错,那名脏极了的女孩正拔腿在跑,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宣告着她就是偷儿。
黑燃迅速的一瞥方向之后,长腿立即追上她。
“站住!”他的大手一伸,一把提起她的衣领,瘦小的她,对他而言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放开我!为什么捉我?”研卿死命挣扎。
来了,与黑燃针锋相对了,这正是她所安排的,她必须要镇静,千万不能在他面前露出破绽才好,传说中的黑燃是黑夜的恶魔,她没有招惹恶魔的本领,但她绝不能令秦芷商失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捉你。”不屑问,黑燃冷然地伸手从她的衣领模进去,没有错,他的皮夹正被她藏在内衣中间。
研卿一阵心跳,他居然这样大胆的对她摸索,这头黑暗色狼!
“放手!混帐东西!”她诅咒着,愤怒染上了她容颜,她的胸线起伏着,这愤怒倒不是假装的,有哪个女孩喜欢随便被人抚摸的?
黑燃已经将皮夹取出了,但他却使坏地又摸了她一把,捏弄间,他发现她的发育没他想像中来得糟。
“你别乱摸!放开你的脏手!”研卿对黑燃大吼,她的双腿又踢又打的,但是都构不到黑燃一丁点边。
“是谁的手脏?嗯?”
黑燃冷笑一记,他盯着她乌漆摸黑的小小面孔,笑话,她还忿忿不平哩。
“皮夹你已经拿回去了,可以放开我了吧!”研卿说得理直气壮,活像做错事的是他。
“没那么容易的事。”他不疾不徐的挑挑眉毛。
她露出叛逆的神情。“那你想如何?”
“窃盗者应该受到处罚。”
他对她泛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将她提进了饭店。
第三章
研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燃给“提”进饭店的,他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直接将她给带到房间里。
“你放开我!我要报警!”研卿一路上不断的喊着,直到进了房间她还嚷嚷个不停。
“报警?”黑燃鄙夷的笑了笑。“报警捉你自己吗?”
不知怎么搞的,这小女孩激起了他那后天被褚黑蝎培养成的欺弱性格,看她挣扎,他竟有种快感。
“你非法禁个我!”研卿义正辞严的指控他。
怎么到了房间黑燃还不放她下来?她突然感到一丝恐惧,他会如何对她,这是她所臆测不到的。
黑燃勾起一抹冷冽的神情,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而你,刚才在饭店门口非法拥有我的皮夹。”
“哼,有人看到吗?”研卿傲然问。
“同理可证,也没有人看到我禁个你。”他邪恶地道。“或许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华人,但在这里,我的势力比你大。”
“除非你是黑手党。”研卿用不以为然的神态看着他,她的唇线抿得直直的。
“黑手党也要礼遇我三分。”黑燃接口道。
研卿嘲弄地道:“哈,好狂妄的口气。”
黑燃嘴角上扬,轻笑。“我不认为你该和我一直顶嘴,现在,你最好去把你自己洗干净再说。”
研卿抬高下巴直视那浑身带火的冷酷男子。“我不要洗澡,我喜欢肮脏!”
“你非洗不可!”
他不容反驳,又轻轻松松的拎起了她走进浴室,将她给扔进了浴室的按摩浴缸中。
总统套房的豪华浴缸,二十四小时都有满溢的热水供套房贵宾使用,研卿狼狈的跌进浴缸里,幸好她会游泳,否则一定淹死。
“黑燃!”她杀气腾腾的瞪着他。该死!她是来勾引他没错,但她没打算让他这么戏弄侮辱呀!
黑燃微微挑起了眉宇扫了她一眼,接着毫无风度的拿起莲蓬头往她头上冲水,他将水开得又急又强,冲得她直打哆嗦无法招架。
研卿恨恨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尽管冲好了,我冻死了,你也要坐牢!”
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拿起冷水冲她?就算他标榜厌恶女人好了,也不该这么欺侮女人吧!
黑燃丢下莲蓬头,阔步朝她走近,蓦地,他弯身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邪恶地盯着她半裸的胴体看。
研卿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所谓“勾引”二字,失身是必然的过程,答应还秦芷商这份恩情之前,她早已清楚明白,而且,她也早已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是,她没想到失身的这一刻会来得这么快,黑燃居然这么猴急,他们才见面不到三十分钟,他就迫不及待想要尝她了。
她打听得很清楚,他昨天不是才带了个洋女回来过夜吗,怎么地精力如此旺盛,现在又要她?
“你──你别看我!”她妄想拿衣服掩蔽身体,但那被撕得破烂的衣服根本徒劳无功,只是令她更形性感罢了。
她究竟是谁?
黑燃研判性的盯着她看,看着她那与她外表的破烂全然不符的透明肌肤,简直吹弹得破。
猛然的,黑燃抓起一条毛巾往她脸上抹去,将她脸上的污泥抹干净,立即的,一张粲若春花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他一怔。
这小偷儿竟这样美。
双眉上扬,流露出一股倔强之气,乌黑浓密的睫毛非常动人,眼睛澄澈明亮,高挺的鼻梁下是小巧薄嫩的红唇。
此刻,她正妄想以那件破衫遮掩身体,但还是掩不住她的姣好身段,双峰高耸挺俏,浑圆迷人。
“你别抹了!”研卿抗拒着他的粗鲁,见鬼,他把她的“脸皮”都抹痛了,这家伙太野蛮了。
一如将她拎进浴缸般简单,他又将她给捞了起来。
研卿浑身湿透在他臂弯中被横抱着,她的长发已经散了、乱了,正直直垂到白色的地砖上。
黑燃抱着她走出浴室,他将她带上床,将湿透的她压在身下。
“名字。”他盯着她的面孔问。
她拧起眉。“笑话,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跟他卯上了,她已经不管秦芷商的什么计划,现在她看黑燃很不顺眼,她不爽将她的名字告诉他。
“无妨。”他点点头,一派无所谓。
但接着,他将她双手拉高过头,火热的男性身躯摩搓着她的女性柔媚,他的气息朝她逼近,嘴角勾起一抹自负的笑。
“感觉到了吗?”他冷笑。“如果不告诉我的话,它会进入你的身体之中,你自己看着办。”
他怎么可以用这个威胁她?研卿一阵燥热,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当然知道黑燃在说什么。
“卿卿。”她心不甘情不愿,低如耳语地吐出自己名字。
“卿卿──你很识趣。”他点点头,若无其事的道。“现在,我们开始做爱,你很诱人,我不想忍耐。”
她瞪大双眸。“你──”
难道这恶人想说话不算话?
他撇嘴一笑,慵懒地说:“我从来不知道信守承诺是什么滋味,现在当然也不想领略。”
“你骗我?”她声音拔高了。
“我骗你。”他直认不讳。
她简直气歪了,她才不要和他做爱哩。“你怎么可以──”
她真的不是黑燃的对手,秦芷商会不会太高估她了?或许黑燃喜欢像墨儿那样温柔的女孩,而她研卿,她可以收服这位声名狼藉的浪子吗?
“我当然可以。”黑燃流利的截断她的话,他的眼眸半眯,这可以解释为他还算满意今夜的床伴。
研卿挑战般的看着地,她打赌他不敢那么胆大妄为,他是黑蝎盟未来的王没错,但在西西里,他不敢的!
五秒钟之后,黑燃毫无预警的将研卿的腿抬高,他的长发垂落在她雪白的胴体上,他攫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夺走了她初解人事的吻!
处子?
当这两个字浮上黑燃脑中之际,他是无情的黑燃,当然不会有所谓的惊喜,只是有点意外罢了。
他从不要求女人三贞九烈,不过她的处子之身倒也省了他的麻烦,至少他可以放心,她绝对是干净的。
“放心,我会给你痛楚的代价。”黑燃继续在她体内冲刺,说得轻描淡写,以及──没有感情。
研卿哭了,倔强的她,生平第一次哭了!
该死!为什么她美好的初次要断送在这种人手里?他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她,难道他发现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之后,没有一丁点喜悦之情吗?
上天太不公平了,这么邪恶的男人却过得如此舒适放肆,而她,若不是双亲乍然撒手人寰,她又何至于在此出卖肉体,接受他的侮辱?
不妨,等她还完了秦芷商的恩情,她就不必受钳制了,到时候海阔天空,管他黑燃是什么东西。
黑燃挑起了眉。
她哭了?她胆敢哭?从没有一个女人敢在与他欢好之际流泪,她们都欣喜的领受他的雨露,而她竟敢?
他不喜欢女人的眼泪,很不喜欢。
于是,他潦草的结束了冲刺的快感,直接在她腹上释放了他的欲望。
“你不会怀孕。”黑燃直截了当的告诉她。
随即,黑燃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厚厚一叠美金现钞递给她,看不见她惨白的面孔,他若无其事的道:“你的报酬,不够可以告诉我。”
研卿的眼神有丝迷茫。
从他强行进入她、强烈地要她,一直到他单方面断然结束,然后扔钱给她,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得让研卿无法接受。
她虽无法接受,但她知道一件事,她现在必须要走,人家钱都付了,如果等黑燃来赶她,那就太不识趣了。
她默默地将钱收起来,用被单包裹住身体,起身就要走。
此刻,她和黑燃已经有了交集──虽然只是身体上的交集,不过聊胜于无,起码他们已经彼此认识了。
不过,这只是她的第一步,她必须另想法子接近黑燃,在他还没离开西西里岛之前,她要放手一搏!
“不许走。”他又一把将她拉回身下,稳稳地抱住了她。
他将自己舒适的安置在臂膀上,她的玉臂成了他的枕。
研卿在错愕之中又蓦地想到,浪子黑燃习惯在女人怀中入睡,她不可忘了这一点呵。
如果,她能成为夜夜借手臂给黑燃当枕头的女人,那么她才算成功,也才能达成秦芷商的期望,在这之前,她会加倍努力的,不计一切手段努力!
黑燃是被那窸窣的更衣声给惊醒的,他向来浅眠,稍有动静他便会有所警戒,这是褚黑卿对火男的训练,长久以来,他老早习惯如此。
他睁开眼睛,看见研卿正努力将她昨晚那件破衣衫穿回身上去,但衣服实在已经破得不成样,她这么穿法只是徒增好笑罢了。
他注视着她,同时眼眸泛起戏谑之意。
如果她敢穿那件“衣服”出门,他会打赏给饭店里的每个人一千块美金,那已不能称之为衣服,那根本是几串藕断丝连的烂布罢了。
“我的衣柜里有很多衣服,我不介意你穿一件走。”黑燃懒洋洋的出声道。
研卿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以为他还在睡,刚刚他在她臂上时,明明睡得很沈,怎么她才起来不到五分钟,他也醒了。
“谢谢你的提议!”她没好气的走到衣橱,粗鲁地打开橱门,在众多男装里随便拿了件白衬衫出来。
还那么大言不惭的假装大方,如果不是他昨晚撕裂她的衣服,她现在何以这么狼狈?
她没避讳黑燃,直接在他面前将那串破布给脱了,换上他干净笔挺的白衬衫。
哈,反正做都已经做过了,她的身体都被他看得透彻,现在才避未免矫情,因此她索性装大方。
黑燃不置可否,他在床上点了根烟,观赏这场早晨的免费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