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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飒看着穆夫人又道:“皇上心里想的什么,儿子清楚,儿子不会逾越的!”
肖飒又细细回味了与薛刚在一起时候的谈话,西北候薛刚未必不知道开国公家的事,但是薛候爷像是有意避开了这个话题!
穆夫人道:“飒儿若是果真看准了这个薛家的姑娘,娘这就收拾收拾去见你父亲!”
肖飒道:“怕是娘又会受他言语挤对!”
英国公夫人较好的面容看得出年轻时候是个美人,此时却露出极淡笑容:“娘不是不能做,而是不屑做,飒儿放心!”
肖飒眼里一时有些朝湿,转了头去将眼角的泪抹了,神色变得冷冽清明。
肖飒看着这满屋的青灰,连朵鲜艳的花也没有,再让娘亲住在这里,都是自己无能,只会让父亲的那几个妾侍越发地翘起尾巴!
穆夫人看着肖飒没有言语,眼里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光亮。
英国公肖振雄此刻正与妾侍刘氏在一起坐着闲说家话。不多时另两个妾侍吴氏和陆氏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给肖振雄弯腰行了礼,刚要坐在下首的椅子,就听到刘氏的丫环彩霞叫了一声:“夫人!”声音里透着惊慌,
刘氏眉眼一皱道:“什么夫人,这里哪里来的夫人,彩霞,你是叫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面对
肖振雄也道:“越来越没有规矩!”
刘氏本来是连问带说一声彩霞,却得了肖振雄这样一通说,正要与他好言好语的解释一番,却看到万字回纹的素绫门帘被人揭起,刘氏手里拿着的小檀扇儿忽然一下落在腿上:“夫……夫人!”
肖振雄也是一脸的惊诧地站起身来声音里带着喜意:“夫人!”
吴氏和陆氏也是一脸的惊异。
英国公夫人穆馨兰穿着素色葛布褙子,轻然踏进门来。
刘氏从首座上不由站了起来,看向肖振雄,只片刻便回了神,走上前去:“姐姐,你可算是出来了!”
穆馨兰勾起唇角笑了笑转而对上肖振雄:“我有事与要与你单独说!”
刘氏怔了怔,露出笑容:“姐姐这是有什么事,要跟公爷说的,公爷,夫人必有要事,还是听听吧!”
刘氏贤良的样子,再次让穆馨兰的眼角露出笑意,挑了挑眉头:“你管理的公府不错,那就继续管着好了,现在,带着她们都下去吧!”
刘氏脸红,吴氏和陆氏愰了晃神,便偷偷地在心里笑起来,刘氏这十年来可是从来还没有敢这样差令过她呢,看她的样子还没回过味来,这都是养尊处优惯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吴氏道:“夫人有事,我们便退下了!”
陆氏也是说了同样的话,从屋子里退出来,只有刘氏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涌上头顶,这十年来,她在英国公府里已经依正主子的身份行使权力十年之久,猛然听到这句话还以为穆馨兰是在说别人,只是看到穆馨兰望着自己的眼神,她咬紧了唇,委屈地看向肖振雄!
肖振雄此时也是心潮起伏,十年了,他去请过她多少次,她都没有答应他离开过那个佛堂,这样忽然在正院里看到她的身影,肖振雄心里感觉到一股久不存在的悸动,一下子涌出来。
穆馨兰收起了笑容:“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
肖振雄道:“你下去!”
刘氏有些慌乱地看着肖振雄,然后在他的注视下,退出了屋子。
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下人,院外也有人在伸头张望。刘氏压着心里的恼怒,看着院子里下人道:“你们都没有事干吗?”
哗,院里的人速然钻进了各自身后的屋子。
屋子里,肖振雄盯着穆馨兰:“兰儿!你想通了?”
穆馨兰款款坐到刚刚刘氏坐过的位置上:“我来不是为别的,是为了飒儿!”
肖振雄失落地收回了不安地心神:“他可是与你说了什么?”
穆馨兰淡然一笑:“公爷,飒儿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我已为他打听好了一户人家的闺女,只需要公爷安排个保山去提亲!”
肖振雄听到穆馨兰的话,才想到肖飒已到了要成亲的的年纪了!
“是哪一家的女儿?”
穆馨兰道:“是西北候薛刚的女儿!”
肖振雄听到穆馨兰的话便道:“你是说给六公主伴读的那一个?”
穆馨兰点了点头。
肖振雄道:“这是内宅的事,只要你同意,我没什么不好的,成亲是儿子成,你看着就成!”
肖振雄此时是只要能让穆馨兰出了那个小庙堂,她说什么也会答应。
刚说到这里,刘氏忽然从外面走进来给肖振雄使眼色道:“公爷,你忘了那件事!”
肖振雄看到刘氏突然进来,,名要发脾气,忽然想起刘氏曾经说过儿子要取的人另有人在。心里的天秤似乎又轻斜到了贵妾刘氏的那一边,打了个马虎眼儿对着穆馨兰道:“哦,对了,夫人,这件事,还是要慢慢细查一下!飒儿本是要承继爵位的,不可冒然!”
穆馨兰却淡淡地道:“公爷,我还是这英国公府的当家主母,飒儿的婚事还没有别人参杂的资格,我只是告诉公爷一声,如果公爷不想为飒儿办这件事,那么我会去请保山到薛家提亲,刘氏,我未曾叫你进来,你擅自闯进,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么?”
刘氏急得只给肖振雄递眼色,穆馨兰便端起了丫环早已放在桌上的茶,啜了一口。
肖振雄忽然感觉头痛的厉害,穆馨兰出自京城清贵世家宁国候府,她的父亲是清流砥柱,门生遍及天下,在京城中威望很高,只是十年前出了那件事后,自己因为没有出面帮穆家一把,性子倔强的穆馨兰便与自己生了份,一狠心给自己在府中后园建了个小庙堂,自此入住在内,不再与他相见。
在那之前,他夫妻二人可是说伉俪情深,曾在京城成为一段人人艳羡的佳话,只是斗转星移世事难料,竟因为家族之事,将亲人变成了陌路人。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她出了小庙堂,却是因为嫡长子,而不是因为他!心里酸得不能再提。
如今再说十年过去,刘氏守在自己身边问寒问暖,也对她十分在意。
但穆馨兰要行使她的夫人权力,还真没有人能够拦得了她。
刘氏看到肖振雄不言语,心里憋屈的紧道:“不是的,夫人,我是听到夫人说到世子爷的婚事,一高兴才进来的!”
“大胆,敢在门外偷听主母谈话,来人,将刘氏送回她的院子,三日不得出门!”
穆夫人没有给刘氏个好脸子,她也不需要给她什么好脸,这十年来,她代自己行使主母权力也风光够了,如今自己再拿回来这些权力,也是不想让肖飒在府中难过!
刘氏脸色转得青白,再次将眼光转向肖振雄,眼睛包着一泡泪,如雨打的梨花,带着七分柔弱,三分妩媚,肖振雄的心里有些怜惜她,便要对穆夫人开口。
穆夫人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对着刘氏道:“是你自己走回去,还是让人挟着你回去!”
刘氏此刻心里对穆夫人是满腔的怨怼。
要是今日的事情传出府去,那她这十年来的幸苦便要白费!
刘氏不想这样便道:“夫人不必这样,怎么说,妾也是帮着夫人管了十年的公府,夫人要为世子爷选妻提亲,妾也只是高兴,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穆夫人却端起了茶碗。
刘氏咬着嘴唇,看向肖振雄,肖振雄道:“你先回去!”
等到刘氏退出去,穆夫人才道:“飒儿喜欢那个姑娘,我没有理由不为他求取,我的嫁妆还要让刘氏好好地打点起来!那些都是给飒儿的!”
穆夫人等到自己说完了,就从坐着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慢慢向外走去。
英国公肖振雄看着依旧清婉明丽的穆夫人,眼前一时晃过他们初见面的时候。再回神,只看到了穆夫人一角飘浮在空中的袍角。
刘氏从耳房里出来,转身就进了屋子:“公爷,这可怎么好,开国公府的二夫人还等着我们的回话,她将自己的嫡长女要嫁给世子爷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都在这里跑了少少有七~八趟不止,妾身与她也是私下里交好,公爷,妾身的身份特殊,能够与开国公府的二夫人成为知已已是不易,公爷可不能让妾身在京城人的面前成为笑话!让开国公府成为京城的笑话!”
肖振雄当日也是在炕上与刘氏翻云覆雨一番之后,刘氏光着膀子,伸出两只雪白的藕臂搂着他的脖子说起的事,自己当然是乘着兴致,没有泼她的凉水,以为不吭声她就不会再提,肖飒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婚事自然是要让他的母亲穆夫人来办的好!
炕上的话都是情话,怎么能当成真呢?
肖振雄看着刘氏道:“开国公府的二夫人与你交好没什么,肖飒的婚事自有她的母亲来操办,你就不要操这个心了!“
刘氏没想到穆馨兰一出现,肖振雄就被她即刻哄了过去,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难道这十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不成?
肖振雄因为穆馨兰的出现,乱了心思,想要出去独自清静,好好想了想,起身道:“我去书房!”
刘氏却是紧着走了两步,抬起眼睛看向肖振雄:“公爷!”
肖振雄看着刘氏,刘氏三十几岁的年龄,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都是这些年的好东西补的她身体如成熟的蜜桃,让他有些离不开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总要给夫人一点脸面!”
刘氏听了,忽然便绽放出笑容道:“妾知道!”
肖振雄拍了拍她的脸蛋走出了屋子。
刘氏看着肖振雄离开,急忙让身边的丫环进来道:“你带着我的信去一趟开国公府找二夫人!让她想个法子!”既然想要将她的女儿送进英国公府来做世子夫人,就要付出些什么,哪里有什么无本的卖买让她做的。自已没有一顶点好处,怎么可能为她谋算。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
丫环拿了信去了开国公府。
薛小暖因为惊马的事,以此为借口,钟雪珍递了牌子,亲自进宫去了皇后和淑妃处,将伴读的事暂且隔浅下来,不再去宫里了。
曹秀芳一个人陪着青玉公主学习,青玉公主却和她没有话说,不知道青玉公主在淑妃面前说了什么,淑妃便让她也暂时回了家中,曹秀芳回了府里,便去找祖父曹首辅。
曹首辅听了曹秀芳的话,轻声安慰了她一会,将她打发走,叫了幕僚一起相商。
五皇子赵擎宇这一日去了国子监,找了个借口,认识了薛荣宝,隐瞒了身份,与他相交,是想着通过他,再接近薛小暖,没想到与薛荣宝一系话谈下来,竟是相谈甚欢,很多见底不谋而合,心下一时大喜,大有相见恨晚之慨!
薛荣宝也有同感,感觉和这位赵兄说话,十分的让人开怀。两人便时常在一起交际,情意越发深厚起来!
赵擎宇暗道,薛小暖初见便感觉让人眼前一亮,其兄更是胸怀远大,这样的兄妹若成为自己以后的正妃和舅哥,想来不会拖他的后腿。更重要的是薛刚虽然回到了京城,但西北的兵权还握在他的手里,有了这样强硬的助力,以后也会过的很好!
这些日子,钟雪珍有些身子泛,一天里总要歇了那么一两会才会精神些,薛小暖担心她得了病,天天陪着钟雪珍,朝中听说最近因为父亲的事,已形成了两派,但大多数的人都相信薛刚虽然没有拥兵自重,可是浸占庙田的事还是有的。
开国公钟泓佚不开口,就等着皇上怎么查这件事。
对方带头的人是御使台的张昌义,将薛刚在西北拥兵自重,浸占庙田的事说的言辞犀利,口吐飞沫,仿佛这样已经拿到了真实的凭据,就等着皇上下旨让薛刚进大狱!
开国公杨罗眼里闪着流光,嘴角微微勾起,他轻轻抬眼看着坐在那张龙椅上的皇上,见他一脸怒容,低下了头。
皇上要派了南镇府司的人去西北。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只要南镇府司的人一旦查到些什么,薛刚在西北的桶基很快就会被瓦解,他就会乘此机会塞了自己的心腹!只要掌握了兵权,后面的事,怎么都好办!
散朝出来,开国公杨罗一脸的春风笑意,张昌义远远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薛刚则是被皇上留在了御书房。
辅国公皱着眉头向宫外走去。
“辅国公请留步!皇上请你去南书房!”
开国公的耳边忽然刮过这句话的尾音,然后看到顺公公和辅国公钟泓佚低头说话,两人既而往回走去。
开国公杨罗站了站,等到后面的朝官一一从身边经过,眉头挑了几挑,也往回走去。
很快的消息传进了西北候府,钟雪珍刚刚睡醒,这已是她今天第三次睡了。
薛小暖一直守在钟雪珍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