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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请自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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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沁想起舅舅对自己的温柔,便是低下头去抿唇一笑,“嗯。”
  “瞧你高兴的,”沈流素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脑门儿,“我可跟你说啊,这回就算了,下次再这样任性,可是抓不住国舅的心了,你这样无理取闹,次数多了,哪个男人都受不了的,知道了么?”
  沐沁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饶是舅舅那种好脾气的都被她气得好些天不理人,若不是她突然晕倒了,只怕舅舅还是不会与她和好呢。
  “朕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沐沁点了点头,暗暗下定决心。
  “那就好,”沈流素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虽然这次是国舅大人先低头了,我倒是觉得你也应该有所表示哦!”
  沐沁觉得沈流素说的有道理,便答应了。
  待沈流素离开了,沐沁垂眸想了一想,不知自己应该怎样表示,忽然想到话本里那些女子用来送给心仪男子的物什,立时便知晓应该怎么办了,忙将孙嬷嬷叫了进来。
  “朕知晓寻常人家的女儿自幼便要学习女红的,只是朕也用不上,舅舅便也没让人教朕,方才朕在书上看到说这是世间女子必备的品德,便想让嬷嬷教朕些基本的针法,不知朕现在学起,可还来得及?”
  孙嬷嬷恭敬答道:“陛下乃真龙天子,必然不能同这世间的庸脂俗粉相比,大可不必学这累人的东西……”她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沐沁不满地“嗯?”了一声,连忙改口,“不过陛下执意要学,老奴便尽心教陛下,陛下天资聪颖,此时学这些,也为时不晚。”
  听到这话,沐沁才满意地说了句:“很好,那就从今天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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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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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的晚风也是柔和的,带着醉人的味道,暖香袭人。夜非沉的黑色刻丝团花杭绸袍子在月华下显得莹亮,他站在建章宫内的竹林旁,负手而立,簌簌的竹叶声中夹杂着几声虫鸣,在安静的夏夜里格外明显。
  福昕虽然困倦,站在一动不动的主子身后却是连哈欠都不敢打。国舅大人说出来消消食,结果走到了这边就站住了,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了,他也猜不透主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八成也是离不开女皇陛下的吧?
  夜非沉也的确在想沐沁,想到了自己手把手养大的小女娃也在他的怀里成了大姑娘,这样的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奇妙,仿佛昨天她还是那个稚嫩的在他怀里撒娇的小丫头,一下子就成了大姑娘,也开始扎了耳洞,今年的生辰也要及笄了,然后……要嫁人了……
  想到这里,夜非沉的手指在宽大的袖袍里面无意识地紧了紧。
  嫁人……他真的不想她嫁给别人!那样的娇,那样的美,那样的香,那样的软……嫁了人就属于了别人,尤其她还是女皇,也许会选不止一个皇夫,看着她辗转于各个男人的身边,他的心定会痛到裂掉!
  可他不能那样自私,他可以一辈子不娶,却不能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她是个快乐的姑娘,他霸占着她大好的华年,她会恨他的吧……
  夜非沉终于抬头看着月亮长叹一声,背在身后的那只手也垂了下来,定住的脚步也动了动。
  “福昕,可知道陛下在做什么?”他踱了过来,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福昕也是个机灵的,忙堆笑道:“奴才听木瓜说了,这几日晚间陛下都在寝殿里看书呢,可是用功!”
  “哦。”夜非沉应了一声便敛眸继续向前走了。
  福昕的笑容还来不及收便糊涂了,不知主子这一声不置可否的“哦”是何意,只能恭敬地跟在后面走着,见主子是转进了自己的平朔殿,而非去陛下的长乐宫,心里便有了数,知道主子是要回去休息了,只是又忍不住为主子担心。
  上次国舅大人就是好多天没有去陛下,陛下就和他使起了小性子,这又是三四天没去了,陛下那边不会又生气了吧?
  不过这次福昕却是小看了沐沁。
  女皇陛下想着快点绣个自己的绣品送给舅舅,便一直跟着孙嬷嬷学习绣花,又要上早朝,又要跟着贺云塘进学,整日忙得团团转,没顾上舅舅,夜里累极了,睡得也沉,连梦都不曾做。
  当沈流素好奇地问了她这几天舅舅的反应时,她才想起来,自家舅舅已经四天不曾出现在长乐宫了,连她最近不去他书房练字都没有什么话说,平时上早朝的时候见了面,虽然还是笑颜以对,却没有什么亲昵的举动。
  她也有些纳闷儿,沈流素却笑得前仰后合,说道:“哎呀呀,国舅大人这是尴尬着呢,那日你在他怀里来了月事,他害羞了!这古时候的男子就是纯情,一个个儿的都这样!”说到这里,沈流素眼前出现了那天看了她话本子就红了耳根的芮潋风,便忍不住嗤笑一声。
  沐沁听到了她语句中的关键词,“害羞?你是说舅舅害羞了么?还有啊,你说还有谁纯情啊?”
  沈流素怔了一下,板起脸来,“你问题怎么这样多啊?”
  “好嘛好嘛,朕不问了,那你告诉朕,舅舅是真的害羞了么?不是故意不理朕?”沐沁拉着沈流素的袖子,讨好地问道。
  “当然!”沈流素取了一片冰镇西瓜,咬了一口,含混道,“你舅舅遇见了女儿家的事情,自然害羞了,他与你刚刚和好,怎么能没事找事不理你呢?”
  沐沁喜笑颜开,“是这样便好!”
  沈流素将嘴里的西瓜咽了下去,笑道:“瞧你这没出息的,你那个绣品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沐沁就更兴奋了,拉着沈流素进了内室,从自己的枕头下面取出了绣得差不多的荷包,手一扬,“看!朕厉害吧?”
  沈流素接过,仔细看了看这个针脚粗大,还歪歪扭扭的荷包,委婉地说道:“陛下这个、这个大白鸟绣的还不错,毕竟你没有什么基础嘛……”
  “不是大白鸟啦!”沐沁急忙辩道,“这是鹤!白鹤展翅!哼哼!”
  沈流素心里惊呆了,这个居然绣的是白鹤展翅?!不过这个白鹤,怎么看起来只是一只鸟而已啊,看不出鹤的影子啊!
  不过她不能说出来,会打击到女皇陛下脆弱的心灵哒,于是沈流素干笑了几声,“啊,仔细看就看出来了,是白鹤啊!瞧我这眼神呵呵呵呵……”
  沐沁一把就将荷包抢了回去,“哼!朕都看出来你是哄朕的了!”说完,她自己也看了看这个很丑的大白鸟,叹了口气,“其实不用你说,朕也觉得丑,可是这好歹也是朕绣的第一个荷包啊,舅舅应该不会嫌弃的吧……”
  沈流素笑了笑:“那是自然,你的处女作,你舅舅会喜欢的,只要是你亲手做的,他肯定都喜欢。”
  沐沁嘴角一翘,“这样便好,朕放心啦,只待今夜将剩下的地方绣好,便可以送给舅舅了!不过啊,女子学绣花还真累,等朕亲政了,就下旨让昭夏国的女子全屏自愿学女红针织,怎么样?”
  “这倒是好事,关键是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女子若是妇功不好,想必也是找不到婆家的,就连我也在跟着我娘学呢!”沈流素叹道,一想到现代社会对女性的解放,就忍不住怀念起来。
  沐沁倒是赞同她的话,便点点头,“若朕不是皇帝,恐怕也少不了学这劳什子女红。不过朕那道旨意还是要下的,学不学就是她们的事了。”
  沐沁这道旨意还真的在两年后她亲政的时候颁下了,因为有她这个女皇的先例在,大家倒还是接受了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沐沁当晚就将荷包全部做好了,里面塞的是夜非沉最喜欢的青竹香,还特地叫孙嬷嬷检查了一番,孙嬷嬷自然对着沐沁大夸特夸一顿,差点就让沐沁飘飘然了。
  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第一次动手给舅舅做礼物,虽然这个礼物有点瑕疵,不过这种心意定会感动舅舅的,即使不是男女之情,能从亲情上感动了舅舅,沐沁也是愉悦的。
  将荷包放在了枕头下面,沐沁这一觉依旧睡得香甜,第二天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夜非沉送过去了。
  当下了早朝之时,沐沁快行几步追上了正要上步辇的夜非沉。
  “舅舅请留步!”
  夜非沉脚步一顿,回身去看娇憨可爱的小姑娘,提着裙摆快步而来。
  因为现在天气炎热,夜非沉便准沐沁穿着女装上朝,只要穿上明黄色的衣裙便可,照样显示着皇室的雍容贵气。
  大抵因为天热,沐沁的俏脸红扑扑的,小巧的耳垂上面戴着金色流苏的耳坠,随着她的脚步微微晃动,衬托着脖颈处的肌肤更加白净细腻。
  “阿沁还有何事?”夜非沉在她走进以后,嘴角铺开一层笑,柔和问道。
  沐沁先是不语,抬眼扫了一圈宫女太监,众人懂事地退避几步,她这才又凑近夜非沉,还未说话,人先羞了,只能缓缓道:“那日多亏了舅舅,才没让朕出丑,之前朕还和舅舅置气,定是气坏了舅舅的。”
  夜非沉眸色一沉,旋即又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沐沁的头发,“我当是什么事呢,那事情已经翻篇了,阿沁就不要多想了。”
  沐沁点点头,贝齿咬着下唇,有些羞赧,沉吟了半晌,才开口:“朕见舅舅这些天又没有来看朕,还以为舅舅还在生朕的气,朕便做了个小玩意儿想要送给舅舅……”说着,她从衣袖里取出那个明黄底绣白鹤展翅的荷包,慢慢送到夜非沉的面前。
  这倒是出乎了夜非沉的意料,他略惊诧地伸手接过,仔细地看着眼前的荷包,虽说这绣工不及宫里那些绣娘,但是这份心倒也难得。
  夜非沉将荷包凑近鼻子嗅了嗅,顿时眉眼舒展。
  这味道选的极好,是他喜欢的竹香,闻着舒心。
  只是,这可是荷包啊,女子送的荷包。
  嘴巴却比脑子还快,夜非沉立时就问了出来,“阿沁可知道送荷包的意思?”问完他就后悔了,人家小姑娘不过是把他当做长辈,做的第一个绣品拿来给他,他这样问,倒显得他对她有着什么旖旎的想法。
  沐沁很想说实话,她当初选送荷包就知道它的寓意,可她不能说,舅舅是何等的君子,若是她说了出来,舅舅断然不会收的,说不定还会察觉出她那些小心思,以后再也不和她亲近了。
  于是沐沁便摇摇头,装作懵懂无知,“荷包还有寓意不成?朕想着这荷包做起来最是方便,想偷个懒,所以才给舅舅这个的。”
  闻言,夜非沉舒了一口气,她不懂就好,还好他没有酿成大错。
  “那孙嬷嬷可有告诉你,不能随便给外男绣荷包的?”夜非沉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不懂,他要舒口气,可是又有些闷闷的,她只是随便给他绣了一个简单的东西,所以才挑的荷包,她甚至不晓得荷包的含义,这种复杂的心态略显折磨。
  “嬷嬷自然说过,可是朕是送给舅舅啊,舅舅是朕的亲人,怎么能算外男呢?”怕夜非沉不收,沐沁只好这样说。
  夜非沉点了点头,面色平静地将荷包收进袖口,“这个荷包舅舅收下了,只是你要记得不可再送给别人了。”
  其实他心里也是失落的,原来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亲人。
  也罢,能以舅舅的身份守在她的身边,也是一种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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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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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沁想着舅舅收下荷包时没有丝毫嫌弃她的意思,一整天都保持着高涨的情绪,连听贺云塘授课时都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样子,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而不自知。
  中午时分的天气还看着晴朗,到了下午申时左右就开始阴沉,闷热极了,连蝉鸣都显得焦躁。
  沐沁本是惬意地侧卧在龙榻上,身边有一个小宫女正给她打着团扇,等听到了那声声急促的蝉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扬声道:“木瓜!”
  木瓜快步走了进来,低声问道:“陛下唤奴才何事?”
  沐沁抬手指了指窗外,不悦道:“你们都不觉得这声音很吵么?”
  木瓜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心中咒骂那些个小太监偷懒,也自责自己没有想到这事,“都怪奴才疏忽了,搅扰了陛下安眠,奴才这就找人把它们捉了去。”
  沐沁不语,只颔了颔首,便以手支颐,侧卧着闭目养神了。
  看样子就要下雨了,这天气睡觉最好了。
  沐沁这样想着,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夜非沉坐在书房里,抬眼看了看沐沁平日里练字的桌子,便有些坐不住了,派人去长乐宫打听一下陛下在做什么。
  他自己则是将后背靠在椅子上,把手里的奏折放下,将手伸进衣袖中,摸出了那个明黄色的荷包,看着上面明显不成熟的针法,忍不住弯了弯唇。
  
  她说这是白鹤展翅,那便是吧,虽然看不出来。
  小丫头还真会想,居然绣个荷包给他。也难为她了,从来没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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