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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火攻心的男人和两人之间障碍物赌气,发狠似的瞎扯,睡衣就从肩膀上滑下,三秒钟就被扔到了床下,三下五除二便解除了所有的束缚。
安默离试图遮盖,双手又被禁锢着不能动弹,只得大眼瞪小眼地对视,苏浩然的眸子里闪着亮光,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明亮,挑衅地望着略显无助的女人。
再次进发吮·吸的力度加重了,默离嘴里紧咬着的音节断断续续地流出,无处安放的手指努力去够伏在胸前的男人,接着缓缓插·进他精短的发里。
苏浩然一路向下,到了小腹的部位,更加小心翼翼地亲着,甚至夸张地去听肚子里的响动,偶尔咕噜咕噜的声音竟引得他兴奋地尖叫:“哇,宝宝会动了!”
“别闹,这大晚上的一惊一乍,……才两个月怎么可能会动……”默离拍打他头。
“不管,就要听。”
这厮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肚皮上,那么安静,那么乖巧,默离心里一片柔软,心弦被拨动,一股情绪冲上她的大脑,她爱他,全身心的相爱。
过去的终究会过去,7年的初恋消耗了她太多的感情,而那时却从未想过和夏宇辰有什么牵绊,而如今,她真心地感谢上苍赐予她这个孩子,这个属于她和苏浩然的孩子。
什么名利、物质都是浮云,她只想三个人过着平凡而幸福的生活,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再分离。
“浩然……”默离哽咽地轻唤。
“恩?”苏浩然还沉浸在准爸爸的喜悦中,注意着未来宝宝一丝一毫的动向。
“我爱你。”这是默离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曾经年少轻狂,没事儿就把爱呀爱的挂在嘴边,以为那就是一辈子,直到后来那些海枯石烂的誓言变成了记忆的十字伤,她才意识到“我爱你”的分量。
这句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有人认为谁先说谁就失去了主动权,其实不然,谁先说代表谁准备为这份爱负责,想同对方一道计划将来。
男人霍地从下面攀上来,直勾勾地盯着她,黑黢黢的瞳孔映衬着她的惶恐。
“我知道……我一直没对你说过,对不起,因为……”不明事理的安默离慌乱地躲避着他利剑般的眼神,扁着嘴解释。
“你再说一遍。”没等她说完,苏浩然就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默离心里更加没底,不知哪句话说错了,颤颤巍巍地重复:“我……对不起……我……”
“不是这句,上一句。”偏执狂的性格,直拧地可怕。
“我、爱、你?”默离小声试探着。
“默离……”苏浩然突然像只受伤的小兽缩进安默离的怀里,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他把头深埋进她的柔软,活脱脱变成了只撒娇的小猫。
“怎么了?”有孕在身的女人容易母爱泛滥,她抚摸着他的发丝,疼惜地捏捏他的下巴。
“其实,我怕你心里还有他。”
安默离一惊,思维短路,手也随之停住。
“也没什么,就是有时你安静的样子,总让我惴惴不安,2年和7年,我怕自己拼不过。”
一向趾高气昂的苏大律师此时温顺委屈地蜷缩在默离胸前,没有丝毫叱咤风云的犀利,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
这些年有太多的担心和害怕,他都不敢过多的表露。他是男人,怎么可以为儿女情长争风吃醋,可在“左岸”的门口,他的默离抬头深情地望着头顶那一扇窗,颓然的表情,落寞的背影,那一刻他的心骤然紧缩,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席卷而来,他开始怀疑她心中的那个人从未离去,而且一直占据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位置。
“浩然……”安默离握了握拳,她不知道他也会如此伤感,心头的自责蔓延开来。
在一起的两年,她从未给过他安全感,也从未给过他承诺,她只是一味地顺从他,以为隐忍和妥协会是相处之道,而每每受挫之后又不由自主地怀念和夏宇辰在一起的日子,即使她不是贪图他家的家境、不是看中他的前途无量,而她给苏浩然的也的确太少了。
“默离,给我,好么?”苏浩然的头发蹭着她的圆润,哑着嗓子祈求。
“恩?”
“求你,我要。”他想要在身体中找寻一丝安全,他要真切地获得。
“不行,宝宝会受不了……”
“两个月,可以的。”
“不行,你忍忍……”
“你欺负我。”他就像吃不到糖的小孩,一脸闷闷不乐。
“要不然,我用手……”默离双颊早烫的不成样子,手心一片濡湿。
“不好,不喜欢。”苏大少爷拽的二五八万,哼哼唧唧地断然拒绝。
默离恨得牙痒痒却使不出什么狠招,头皮都冒出汗来,拿出唯一的杀手锏,“那……嘴……”
“真的?”苏浩然知道默离一向讨厌乱七八糟的花样儿,觉得那样是对女人的屈辱,今儿怎么主动请缨?
“恩。”默离起身,豁出去似地大义凛然,难得伺候一次,反正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丢不丢脸一说。
“不用,你不喜欢就算了,”开头一听,默离还感动地以为他要改邪归正、为她着想,而后半句却是摆明了不正经,“再说,我想和老婆在交·融一起。”
“你……”默离语塞,碰上这么个色·狼,还是个有文化的流·氓,她连嗔怪反驳的心气儿都没了,嘴里鼓气,连连翻白眼。
苏浩然不理,埋头去亲她的大腿根部,头往腿间缓缓地挤,热气喷在两腿之间的敏感处,惹得她不住地扭动。
“浩然,你别闹了,好痒,我,不行了……”还没怎么着呢,敏感的小人儿就已经是娇喘连连。
身下泛滥成灾的洪水昭示着汹涌而来的欲·望。
粗·昂的挺·立,顶在她的后腰上不住颤动,嗓音略显颤抖又带着欣喜:“老婆,要来了,准备好了没?”
月亮躲进云里,周围安静的像不起涟漪的湖面,一个挺身便交·合在一处,两人同时发出满意的轻叹。苏浩然双手环在她的腰间,从后送入,浅浅地深探,慢慢地蠕动,在层层的包裹中开天辟地、开拓疆域。
这是最自然的美好,孕育着万千生命的仪式,它不仅仅是单纯的研磨或者活塞运动,而是每一下都包含着一种感情,一份责任,一味心情。
语言在此时成了最苍白的东西,随着轻重缓急的动作,他们仿佛置身于一片荒岛,什么烦恼和愁绪全都忘掉,宛如只要拥有彼此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这一场拉锯战不需要拼个你死我活,他们是一体的,和着心脏的跳动,每一次撞击都直达身体的最底层,敲击着心灵的壁垒,他们从此不再是孤独无依,他们是一家人,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的冲刺没有平时里那般歇斯底里,吻落在她的后背,手覆盖在她的小腹,身后承受着高频却温柔的疼爱,极致的享受大脑一片空白,有个声音在远方,一道白光在眼前晃过,仿佛见到了上帝。
爱在那一刻,豁然开朗。
泪水就像汗珠和身体里的汁液一般止不住地奔流,两人侧卧而眠,身体还结合在一起,可没有人想要分开,也不舍得分开。
这不是简单的做一次爱,也不是情到浓时的难以克制,它混合着婚姻中复杂的情感,是家庭、是儿女、是爱、是承担、是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
33 夫妻之礼
翌日,安默离和苏浩然就是这样赤·条·条的呈现在婆婆眼前,两人的美梦还在继续,就被一声杀猪般的尖叫给惊醒了。
迷迷糊糊地两个人依旧保持着昨晚缠绵时的姿势,这从天而降的大活人让他们面面相觑,慌乱间手脚打结,推推拉拉盖上被子已经过去了一分钟。
“你们这是干嘛呢?”婆婆亦是一脸惊诧,仿佛纯洁的不懂什么叫夫妻之礼。
安默离在被子里狠狠地掐苏浩然的手,暂且不提洞房之夜能干什么,单说一大清早横闯新房这出戏,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下去。
默离怔怔地盯着被单,下嘴唇被咬得渗出血腥味儿来,如此尴尬的一幕被撞见,叫她以后和婆婆如何相处,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妈,才8点,您跑来做什么,还要不要人睡觉啦。”苏浩然眉心一拧,虽是自家老妈,可毕竟是结婚头一天,早上的晨·勃还没下去呢,一场身体盛宴还没开始就偃旗息鼓了,他心里也窝着火。
“臭小子怎么跟妈说话呢,都八点多了,你不去上班儿跟这儿赖床,不挣钱啦。”婆婆趾高气昂的架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哪儿做错了。
“哎呦,妈,哪有新婚第二天就去上班儿的,昨儿敬酒的时候所长不叫我好好伺候娇妻么,我连蜜月的假都请好了,我的事儿不用您操心了,您……先出去啊。”苏浩然冲老妈挥了挥手,示意她回避一下,接着紧了紧身边僵硬的安默离,手指不规矩地往私密地带移动。
不料,婆婆压根儿不理会她儿子的挤眉弄眼,反倒苦口婆心地说教起来,“你一个大男人要以工作为重,你在家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去上班,而且不迟到不早退,绝对让领导刮目相看,好了,给你三分钟,赶紧起来,张妈已经把早点给你们准备好了。”
婆婆的话似乎不容反驳,大道理讲明白了,任务布置完了,她老人家大大方方地退出卧房,留下赤·裸相见的烂摊子。
“老婆……”苏浩然嬉皮笑脸地扑过来,想打圆场却被安默离气急败坏地躲开。
“苏浩然,你说,你妈怎么会突然出现的?她……她这是成心给我难堪!”安默离眯着眼睛,嘴唇发白,整个人气得不停地颤抖。
“哎呀,妈也是好意嘛,怕我们太激情忘了吃早餐不是?”男人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偷袭默离的敏感处,妄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放开我!”默离一脚踹开他的上下其手,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妈怎么会有我们新房的钥匙?装修完她不是还给你了么?”
“额,前两天我妈觉得咱们新婚燕尔肯定不会照顾自己,说让张妈过来帮咱干点儿活儿,所以要了副钥匙过去么,妈也是好心。”
“好心?她要是好心就不会8点不到擅闯卧室,劈头盖脸给我一顿臭骂!”
“谁骂你了,妈是希望咱别因为结婚了影响工作,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没事儿找茬儿。”
“我小心眼儿?哼……”默离真是哭笑不得,“我们在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她怎么不张罗着让张妈来打点家务,现在跑来事后诸葛亮,到底是谁在找茬儿?!”
安默离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新婚第一天丈夫和婆婆就联合起来欺负她,她不知道这事儿搁谁身上受的了,反正她和婆婆的梁子今天算是结下了,更别提以前的过往还没一笔勾销呢。
“砰砰砰”婆婆在外叩门,“怎么还不出来?豆浆要凉了。”
“来了来了。”苏浩然朝门外应了一声,三下两下地套上毛衣,瞥了瞥气鼓鼓的新娘,心里多少有些歉意,便凑近,压低嗓音抚慰道,“对不起嘛老婆,刚才不该凶你,我知道你委屈,可我妈就那工作狂的性子,巴不得全世界人民都和她一样爱岗敬业,你别往心里去啊,有话等我下班儿回来再说,乖。”
“你还真去上班儿?”默离挑起眉眼看着他,难道他妈的话就是圣旨不成?“昨晚不是说好了今天去订蜜月路线吗?”
“我也想陪你去呀,上班多辛苦,吃力不讨好,可现在我妈跟二郎神似的守在门外,我是被逼上梁山的,”苏浩然愤愤然的样子十分无奈,“路线什么的全听你的,咱家老婆最大,”他轻啄了一下默离的面颊,又伏在她耳畔旁低语,“小生晚上给你好好赔罪啊,你做好准备哦。”
“讨厌!”一个枕头砸过去,这边的起床气还没消,那边还被调·戏一番,默离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苏浩然走了,默离也麻利地穿戴完整,脚还没沾地,就被大声喝止。
“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婆婆三步并作两步地扶住被吓得摇摇欲坠的默离,一个劲儿地责怪。
“恩……我……也去上班啊。”
“不用、不用,家里有男人赚钱就可以啦,你是怀孕的人也,当然得呆在家休息。”婆婆温柔地扶着她躺下,小心翼翼地给她盖着肚子……
“妈,其实宝宝才两个月,我可以照顾好浩然的。”
“你别不拿两个月当回事儿,怀孕初期更要细心保养,不然很容易流产的,你现在可是我们苏家的重点保护对象,有妈伺候,你就放心享福吧。”
安默离长这么大从没受过如此精心的关爱,眼泪咕噜咕噜地在眼眶里打转,婆婆慈祥的目光让这个从小没妈疼的人心里泛出阵阵酸楚,难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婆婆是打心眼儿里把她当亲人?
“我去给你端汤啊,大补的。”
“谢谢,妈……”垂眼,偷偷拭去眼角的泪花,心里百感交集。
安默离小口抿着碗里的汤,胃里暖暖的,心也软软的。尝了几口发现胃里没什么反应,便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