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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实录:还山公主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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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那不一样,酣睡于他人之侧,睁开一只眼睛是应当的,免得丢了性命还不知晓。”
  “你倒奸猾——”
  “我不奸猾,这一院子人岂不是着了道?”
  萧景秋顿时哑然,越来越觉得许怀清这个人真是不容小觑,可是他又从来不肯将聪明心思放在建功立业之上,只怕若是他想,这天启第一将的名头还轮不到别人。
  “我一夜未睡了,剩下的,你去处理吧——”许怀清伸了个懒腰,“夫人,你可要努力些,别让人看出破绽,我可不想没到元宵就送了性命。”
  “不劳许二公子挂心。”
  “那便极好。”
  许怀清施施然走了,萧景秋瞧着面前那碗冷水,今早喂了半碗给护院的狗,除了拉稀没有别的反应,许家应该不是想一下毒死了他们,毕竟萧家虽然摇摇欲坠,可皇上不死,旭阳王不正式发难,萧佑明就还是威震一方的靖边侯,这种光明正大谋害萧景秋的事,他们还不敢。
  只是,萧景秋有些替许怀清寒心,他们明知许怀清在这易秋苑中还做下这些事,明显已是不顾他的死活了。
  “春桃。”
  “在。”
  “大开大门,派人出去扫院子,都穿戴整齐,精神一些。”
  “是。”
  “让探梅带些人,从府外用木桶运些水进来,出入走正门。”
  “是。”
  “还有——”萧景秋满脸笑意地道,“去给老夫人通报一声,我带了一些北地特产,下午去看她——”
  春桃嘟着嘴,“小姐也是的,老夫人对我们素来刻薄,你还去看她。”
  萧景秋云淡风轻地道:“好歹婆媳一场,她这般对我,我不去谢谢她,成何体统呢!”
  “那好,我去准备。”
  “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许老夫人觉得自己数十年都没有这一年来过的艰辛。
  “母亲,这是北地特有的补品,我已命人煮好了,天寒地冻的吃一些,最是滋补——”
  许老夫人看着小桌上的赤金碗,不动声色地道:“这几日没什么胃口,先放着吧。”
  萧景秋笑意盈盈,伸手端起了那只碗,道:“我回娘家太久,没在母亲膝前尽孝,母亲该不会是生我的气吧——”说着话,将汤匙递到了许老夫人面前来。
  许老夫人微微抿了一口,而后将萧景秋的手推了出去,脸色阴沉地道:“我听闻,你和那姓秦的将官——”
  “不过是一些无聊人传出的话罢了。”
  “有些事,无风不起浪啊!”
  “这起不起浪的,我不在乎。”萧景秋压了下鬓边的簪花,冷笑道:“夫妻之间的事,得夫妻来解决,母亲再怎么疑心也是无用,若说要休我,也只有怀清休我才称得上合情合理,母亲只不过忍我几日,过年开春我便同怀清回萧府就是了——”
  许老夫人亦冷笑一声,“靖边侯府的家教,竟这般好。”
  萧景秋起身躬了一躬,“多谢母亲夸奖——”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许老夫人一时激愤,一掌重重地拍在了小几,看着那只赤金碗也愈发不顺眼起来,一袖扫了下去,高声道:“捡出去,丢了它。“
  “母亲——”少夫人一挑里屋门帘,走了出来,打发了丫鬟婆子将一地狼藉匆匆收拾罢后离去,“昨晚的事,她定然是知道了,今早我派人去易秋苑看了看,人可都精神的很,中午那会子还从外面运水来,张扬得不得了。”
  本来,她同萧景秋是无仇无怨的,萧景秋初嫁入许府时,她也曾为她多舛的婚姻而嗟叹过,只是——她的富贵早就同许家的富贵绑在一起了,这两口子自然是碍着她的眼。
  何况,萧景秋还把金把子小刀射进了她面前的柱子,那个微寒又阴霾的下午,在那雕梁画柱的庭院中所受到的屈辱,足以令她恨萧景秋入骨。
  “知道又怎么样?”许老夫人扶着额,想起萧景秋倨傲的神色,愈发头疼起来,她不住地拍着桌面,道:“怎么就娶了这样的丧门星回来!真是奇耻大辱——”
  “母亲。”少夫人缓缓按着许老夫人疼痛不已的头,低声道:“既然都被她看破了,投药的事就停一停吧,横竖她开春也是要回去的。”
  许老夫人长出一口气,面色凝重地道:“只怕是,等不到那时候啊!”
  少夫人一时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那母亲的意思是?”
  许老夫人口中微苦,如若生吞黄连,前些日子镇国公曾与旭阳王浅聊了几句,旭阳王不咸不淡地道:“听闻令郎与靖边侯的女儿鸾凤和鸣,怎地镇国公去派起亲家的不是了?”明显是信不过他的。
  要么,许怀清休了萧景秋。
  要么,萧景秋触了十恶不赦的罪名,将她赶出府去。
  只是这两项,做起来都太难,现在各方情势未明,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谁也不敢说个赢字,在这等节骨眼上,总不能一截绳子栓了萧景秋扔回萧家去彻底断了关系。
  “就依你说的,投药的事先放一放,这阵子,你给我盯紧了易秋苑,尤其是那个萧景秋。”
  “媳妇知道。”
  ……
  因为是进了三九天,时辰愈发黑得早些,萧景秋带着春桃回来的时候,小厨房已备好了饭,许怀清笼着一盘花生米,将几个盛了鸡啊鱼啊的盘子摆的横七竖八,还不断地用花生米比比划划。
  萧景秋换了衣服过来,看了一眼道:“怎么?这还早就想着要怎么跑了?”
  “你这话怎么说?”许怀清挑眉,兴味十足地问。
  萧景秋拈了花生米,边吃边比划着盘盘碟碟,道:“这不就是许府,这是萧府,这碗饭……坤德门,咦?难道是乾正门?好像也不是……”
  “再看看?”
  “难道不是逃出京城的路线?”
  “自然不是。”许怀清拿起根筷子,指道:“这里,是皇后所住的万寿宫,是淑妃所住的丽景宫,这里是婉娘娘所住的光夏轩——”
  “那这里是?”
  “这一段都是诈死后被抬着穿过的宫门——”
  “那最后停在这里的是?”
  “是延秋门——不过,”许怀清指了指乘着八宝野味的盘子,道:“最麻烦的是这个地方,若是畅通无阻便好,若是在这里出了事,尹离同婉娘娘怕是九死一生了。”
  “这是哪里?”萧景秋看了看八宝野味的盘子,和两碗米饭成掎角之势。
  “这里以前是殿前库——”许怀清用筷子画了个圈,道:“延秋门是一个小门,一般很少有人去,所以这一片基本上是疏于管束的,但十年前,宫内新添了一批值守卫士,就把殿前库打扫了出来,改成了屋舍供这群卫士留宿,后来人越聚越多,而且延秋门同日华门相近,一旦有事,这几处的卫士都会来支援——”
  “没办法避免吗?”
  “没有,这是条固定的路线,没有办法改变,现在只买通了尹离一人入宫,我们最多只能在外接应,因此一旦出了什么事,我们除非从延秋门打进去,否则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就是说,只能听天由命了?”
  “嗯。”许怀清点了点头,将萧景秋按到了凳子上,“既然是凭人力不能解决之事,便暂时不去想好了,你今日去见我母亲,如何?”
  “自然是大快人心。”萧景秋笑了笑,痛快地道:“她定然是知道投毒之事瞒不过我们,以后大概不会再来,我同她说过会元宵之后回萧府去。”
  “怕是她等不到那个时候,你还是要小心些,最近不要出门好了。”许怀清夹了块鱼给萧景秋,颇是感慨地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以后要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了?”
  “哪又如何?”萧景秋看了看那块鱼,心思复杂地拨在了碗边,她很感谢许怀清这些时日的照顾,但她却又不敢接受这些照顾。
  “金戈铁马本就不是女子该过的生活。”
  “那什么样的生活该是女子过的生活呢?如琼华一般若雀儿圈养么?还是同婉姐姐一样,虽然享的是人世间最富贵最精致的生活,可却连一只纸鸢都保不住?”
  “不,女人的幸福,应该是人世间最普通的幸福——”只是,许怀清还未说完,就见萧景秋停下了筷子,郑重地道:“各人有各人的幸福,不应该是以同一个标准去衡量的,而我的幸福,就是可以跟我所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战死沙场,对我来说,也是极好的归宿。”
  “秦时远吗?”许怀清似笑非笑。
  “对。”萧景秋毫不迟疑地道,“我的一生早就托付予他了。”
  “呵——”许怀清挑了下眉,半眯着眼,讥笑道,“你倒是不遗余力地时时重新挑战世人底线,身为□□竟发表如此离经叛道的高论——”
  萧景秋耸耸肩,“横竖是对着你。”
  “哦?”许怀清半说笑半认真地道,“那我是不是应该行使一下夫君的权利,要你生生世世都不得离开我?”
  仿佛是一直数百米开完射来的箭,远远看着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可到了跟前才发觉,竟那么锐利,那么快,一箭穿心。
  “看你脸都白了,我不过是说笑。”许怀清长身而起,“我晚上约了梅少华喝酒,你早些睡。”
  “哦。”萧景秋低低应了一声,竟也没有别的言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萧景秋变得不愿在许怀清面前提及秦时远,因为有一种陌生而强大的情绪总是在左右着秦时远三个字,提及的越多,便越内疚。
  分明,没有谁对不起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三章

  在许府的日子,过的缓而长,盼黑夜盼天明,才盼到了大年三十。
  许怀清挑了帘子进来,屋子依旧是泛着冷清,甚至连窗花都没贴一个,许怀清解了斗篷,递给春桃,问:“怎么也不布置一下?”
  春桃低声道,“剪了好些窗花呢,本想着昨天晚上贴了的,小姐没让贴,就连对联都没写一个,说没什么意思。”
  许怀清听罢,掏出几粒碎银子交给春桃,道,“你们小姐是个没情调的,总不能叫所有人都跟着她没情调,去买些炮仗来,再置办些应景的小玩意,院子里也布置布置,晚上办几桌酒,让大家都热闹一下。”
  春桃抿嘴一笑,“多谢许姑爷——”说话扭头要走,就听许怀清问,“你家小姐呢?”
  春桃一时踌躇,在许怀清的注视下,期期艾艾地道:“一早出门去了。”
  “去哪里了?”
  “不知道。”春桃望向了别处,一脸心虚,“不过小姐是穿男装出去的。”
  “哦?”许怀清挑了一下眉,逛柳青胡同竟是逛上瘾了。这么想着,许怀清伸手拿过了春桃怀中的斗篷,“我出去一趟。”
  “那午饭——”
  “不用开了。”
  “是。”
  ……
  过年的时候来逛柳青胡同,实在是不像话,不过若不是这个时候来,萧景秋尚不知道,这么繁华热闹的地方,居然可以这般萧条。
  年关真是个神奇的时节,再无情的人都会回到家中去演上三分真情,怪不得炙手可热如琼华,也要谋取那陋室之中的一点确凿的关系,大抵有这这份关系,才觉得可靠。
  “许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和人这么坐着喝酒。”英大公子的五指修长而白皙,执一只透亮的白瓷酒杯,“景秋,我敬你一杯。”
  萧景秋瞧了瞧面前的酒,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碰了英翔的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我没记错,皇上起兵的时候,便是今日——”萧景秋迟疑了一下,“前朝贤弘太子只有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不知对皇城还记得几许?”
  英翔笑得通透,“贤弘太子已死多年,你若问他对皇城记得几许,那天下无一人知道,你若问我对皇城了解多少,不才跟着旭阳王去过几次罢了。”
  “有一处延秋门——”
  “你倒是见多识广。”英翔抬眉,俊雅的面上一如平时地带着几分冷淡,“来来往往许多宫人,无论生前荣耀,抑或轻贱,都是从延秋门抬了出去的,有地位的不过是多有些吹鼓手,棺材重些,有人捧着灵……没地位的,破席一卷,有家人的就雇个板车拉走,没家人的,乱葬岗子的三尺薄土便是归宿。”
  “如此说来也是个僻静的地方——”萧景秋举了举手中的酒杯,敬了英翔一杯,“若当年引兵从此处而入,会不会——”
  英翔轻叩桌面,心中对萧景秋此行的目的很是透亮,但并没有说破。浮沉三十年中,他是这世上最懂经营之人,当初结交萧景秋,为的也不过是有个立身之地,可他不曾想到她会在这样的日子中造访,穿了一系男装,带一坛好酒,敲开了玉棠园的后门,还带着几分局促,说想找他喝一杯。
  天地之大,孤独最是可怕,尤其是温暖忽至的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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