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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悍妻-第3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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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军开拔后,众人又一路向前赶路,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的,尚未出川,也没有人任何人来为难宁家军。

    马车上的日子是十分枯燥的,可看着那些宁家军们迈开双腿跟着马车跑,碧玉就一次次咋舌,这才真是累呢。

    “也不知道京城如何了,不知父亲

    和母亲如何?”碧玉等人已经从自家主子那儿得知皇帝对付梁家了,她们都还是很担心的,真是在主子面前没有多言。

    “主子不是说了,早就传信去梁府了,府里的人都逃了嘛,依我看应该是和老爷夫人一道离开了,你别担心了,更何况咱们和京城相距甚远,即便担心也是徒劳的,兴许等咱们回去后,就会发现他们都不在府里,和老爷夫人离开了,只要有老爷和夫人在,所有人都不会出事的。”碧云虽然也担心,不过还是柔声安慰着碧玉。

    “是啊,碧玉姐姐,没事儿的。”碧瑶和碧落也连忙安慰道。

    “你们二人从前是张家的家生丫鬟,你们的父母亲都在张家,英武侯张大人手握重兵,谁敢为难张府的人啊,你们的父亲母亲肯定没事儿,可我们的就不知道了,唉……。”碧玉说到此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一旁的碧瑶和碧落听了,脸色微微变了,只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碧玉的脾气她们知道,来得快去得快,一会就没有什么了,她们的碧玉姐姐可不是悲天悯人的人,大约一下子就会高兴的说笑起来了。

    “我口渴了。”果然,碧玉一会就喊渴了,喝了一杯茶水才觉得舒坦。

    她们四个坐的马车是除了主子外最好的,宽敞舒适,茶果点心自然是不缺的。

    “你啊……。”碧云见此摇摇头,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觉得马车前头仿佛被人一

    下子被抬高了,她们四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直直往后倒去,碧瑶和碧落毕竟是会功夫的,很快稳住了身形,抓住了,马车车身,也拉住了碧云和碧玉,与此同时,外头也响起了尖叫声。

    四人只觉得马车剧烈的震动了几下,然后便停了下来。

    “出了何事?”碧玉心有余悸的喊道,就方才那一下子,她的背部就磕了一下,现在疼极了,大约皮肉都被擦破了吧。

    “我去瞧瞧。”碧瑶立即拉开了马车帘子,跳了出去,可下一刻,她也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了,四周的议论声也更大了。

    “怎么了?”碧云等人也被吓到了,立即出了马车,可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脸色一下子就白了,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嘴,一脸惊恐的样子。

    原来,一众马车正使到了一座桥上,这桥是石头搭乘的平桥,桥面不是很宽,桥也不长,但此刻,桥却从中间断裂开了,两边却是完好无损的,断裂的桥面前方正是侧妃宁双雪的马车,而后头是她们的马车。

    方才她们觉得马车震荡,想来是桥突然断裂了,车夫吓到了,立即强行拉住马停下马车所致,若不是那样,此刻她们的马车也掉下去了。

    断桥下面便是高达数十米的河面,河面上正漂浮着一辆很大的马车,因河水不是很深,马车并未被河水淹没住,但马车四周的水却是血红一片的。

    “主子,主子呢…

    …。”碧玉立即大叫起来。

    那辆大马车,正是陈夙和梁芜菁一家三口乘坐的马车,此刻马车摔到了河里,那么……主子呢,王爷呢?

    事儿发生的太快,众人都还在震惊当众中,在她们喊起来时,才一下子醒悟过来了。

    “出了何事?”宁振远策马走来,他身为侯爷,身为主帅,出征之时自然没有坐马车的道理了,他一直与杨六等亲卫走在马车前头,你知道方才却听到了尖叫声和吵闹声,此刻便过来了,当他看着断裂的桥和下头的马车时,便是一怔,立即让人下去查看。

    “快……快下去瞧瞧,快去救人。”

    “是。”杨六应了一声,率先带头跳进了河水之中,不少亲卫立即跟着跳了下去。

    就在众人拼命将马车与马卸开后,将马车抬起时,就在岸边的草丛里,才传出了孩子的啼哭声。

    陈夙和梁芜菁真是郁闷不已,本想躲着看一会的,还想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逃走,哪知道孩子却哭了,罢了罢了……反正后续还有很多安排,这次便作罢了。

    “王爷,王妃……。”看着草丛里站起来的人,碧云等人喜极而泣。

    宁振远却一下子阴沉着脸来了,这二人既然无事,为何躲在草从来不愿意出来?陈夙扫了众人一眼,才拦住了梁芜菁的腰,一提气整个人便轻飘飘的飞掠起来了,他只是在断裂的河墩上轻轻点了一下,便借力飞跃到了桥面上,稳

    稳落地了。

第四百三十六章 局中局 2 

    “主子,您没事吧。”碧玉立即抹着眼泪迎了过来,若不是梁芜菁怀里抱着孩子,她估计都忍不住扑过去了,天知道她刚刚都被吓死了,整个人都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她无法想象,若主子出了事,该怎办。

    特别是马车四周满是血水,她真的被吓到了。

    “没事。”梁芜菁摇头,又道:“方才只觉得马车震动,紧接着便往下掉,十分吓人,是王爷一下子将我和孩子抱着,在马车尚未落到水里前飞了出去,才保住了性命。”

    与此同时,断桥对面的宁振远从马上飞掠而起,落到了梁芜菁很陈夙面前,低声道:“没事就好,夙儿功夫见长了,这可是好事儿啊。”

    梁芜菁听着就来气,他们方才那样也算是“九死一生”了吧,他居然还说是好事儿,有这么劝说旁人的吗?

    “舅舅,侄儿一家方才险些命丧黄泉了,侄儿武功精进的事儿,咱们改日再说,先说说眼前的事儿吧,对了,车夫呢?可找到了?”陈夙朗声问道。

    “启禀王爷,车夫死了,还有一匹马也被摔死了,其余几匹马因落到了水里,还没有死。”杨六在桥下头水里喊道。

    “那些可都是千里良驹啊,真是可惜了。”陈夙感叹着,然后对宁振远道:“舅舅,还是派人赶紧弄弄桥吧,不然后头的兵马们可过不去的。”

    “好。”宁振远点头,又十分狐疑的往断裂的桥面望去,这石桥

    是官道上的,年年都有人加固和修缮,应该不会出这样的事儿才对,但如今却出事了,幸亏他有二十万大军,在这山中弄一些木头来临时搭起断裂的桥面不是难事儿,但必须小心,谨防又出事。

    于是,众人开始折腾起来,从早到晚,等到了驿站时,都晚了,可即便晚了,众人还是少不得要吃点菜喝点酒的。

    陈夙和梁芜菁也在场。

    “来,舅舅敬你们一杯,今儿个让你们受惊了,按理说官道上的石桥不应该如此才是,是舅舅的疏忽,日后必定多派斥候好好探路。”宁振远抬起一杯酒,看着陈夙和梁芜菁说道,眼中倒是真有几分真诚之意,可完全不能让陈夙感动了。

    “多谢舅舅。”陈夙笑了笑,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过了好一会才道:“事实上,今儿个我仔细查了断桥和石墩子,也让身边的暗卫查探了,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桥是被人故意毁坏了的。”

    陈夙说到此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家舅舅,眼中冒出了一道道幽光。

    宁振远愣了愣,酒杯里的酒都洒出来了,自己还毫无察觉。

    “你说说。”宁振远看着陈夙道。

    “有人想要害我们,当然……也许这是害我一家三口,亦或者是……知道我是习武之人,必定能够逃过一劫,真正的目的是要我妻儿的命。”陈夙冷冷的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你是想说,是我安排的?”宁振远

    生气了,而且是特别生气,前段时间才出了刺客这事,他也说过不找梁芜菁的麻烦了,为什么陈夙还要如此怀疑呢?

    “不是我。”宁双雪连忙喊道。

    背了一次黑锅的她可不想再背第二次,这几日,她为了在梁芜菁面前做个规规矩矩的侧妃,也不让她抓把柄,特别让人传话,说自己在抄录女则和佛经恕罪呢,怎么现在又出事了?

    “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舅舅身为侯爷,身为一军主帅,太过言而无信了,今儿个趁着各位将军在,我也把话挑明了,上次是刺客刺杀,这次是断桥,舅舅真的就这么容不下芜菁母子,非要置其于死地不可吗?”陈夙冷声质问道。

    “胡说八道,我宁振远还不至于那么无耻。”宁振远立马吼道。

    “呵呵……。”陈夙闻言笑了:“要我如何相信舅舅,赶车的车夫,原本是我们从前在京中就用惯了的老人了,但是……舅舅非说他年纪大了,赶路有些吃不消,硬是给我派了新的车夫来,他才来了几日啊,就出了这样的事儿……而且一直以来,都是我和芜菁的马车走在舅舅身后的,今儿个是双雪非要吵闹着在前面,王妃才让她的,若……不是因为重重的这些‘巧合’今儿个该掉下去的可不是我们。”

    陈夙说着说着,底气愈发的足了,慢慢变成了质问。

    宁振远听着听着,竟然觉得自己无法辩驳了,仿佛事儿

    真是他们做下的,他下意识的看了宁双雪一眼,该不会是这丫头没能忍住吧。

    宁双雪连忙摇头:“我是冤枉的,我绝对没有如此做,我可以发誓。”

    陈夙闻言冷冷的扫了宁双雪一眼,拉着梁芜菁便往前走去,只是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并未回头道:“舅舅,您让我太失望了,您曾经是一个多么有气度的人,如今……为何连我妻子一个小小女子都容忍不了呢?一次次的迫害,一次次的惊吓,我们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正如双雪所说,您这么做,不一定是在帮我,或许是利用我的,舅舅难道就不能放过我这个侄儿吗?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舅舅难道还要利用我助你成就大业吗?”

    “如此说话不算话的人,咱们何须和他生气,走吧王爷。”梁芜菁气死人不偿命道。

    宁振远气得不成,他看着陈夙远去的背影,呆了半晌才对身后的杨六道:“传我命令,在此休整两日再上路,这两日里你派人好好给我查探那座石桥,一定要找出蛛丝马迹来。

    宁振远太不习惯如今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他一定要想法子让事儿从新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不可。

    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一直在从中作梗,害的他和陈夙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了,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就在宁振远怒气冲冲的安排着种种的时候,梁芜菁和陈夙也回到了驿站

    给他们准备的屋子里。

    “吓死了,吓死了,今儿个可是吓到我了,儿子居然比我胆子大呢,都没有哭喊。”才坐到了屋内的凳子上,梁芜菁便深吸了几口气喊了起来,只是声音很低罢了。

    坐在马车上一下往下掉去,那样的感觉仿佛心都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就要飞出去了,尽管她事先知道,也紧紧的抱住了陈夙,但那一刻就浑身发软了,真的十分吓人呢,她都险些尖叫起来了,倒是儿子,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最后在草丛里哭了起来,那是因为草刺到了他的小脸,他疼了。

    “哈哈哈……平日里倒是大胆,如今也有害怕的了吧。”陈夙闻言哈哈大笑,不过笑了几声后,还是坐过去安慰起梁芜菁来了。

    “今天可真是一个逃脱的好机会啊,真是可惜。”梁芜菁叹息一声道。

    “现在有儿子了,为了安安全全的将他带走,咱们可不能有丝毫的大意,再等等吧,下次……应该就可以了。”陈夙柔声安慰道。

    “嗯,对了,父亲在信中说他如今在南边,很安全,可有具体的说在什么地儿?”梁芜菁没有未经旁人允许便动旁人东西的习惯,所以昨儿个信函明明在她眼前,她都没有去看,加之太困了,便歇息了,今日又闹了这出戏,“热闹非凡”,这会在才有闲工夫问问这个。

    陈夙闻言凑到了梁芜菁而已低语了几句。

    “真的?”梁芜菁有些

    不敢相信。

    “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了。”陈夙看她这样子,只觉得十分可爱,在她脸上亲了亲后说道。

    “嗯,我明白了,到时候我会配合好的,对了……今儿个这事要大闹吗?”梁芜菁问道。

    “闹,自然是要闹的。”陈夙十分自得的笑着,只觉得自己最近的安排实在是太好了,不知道宁振远有没有后悔带上自己这个“累赘”。

    一连几日,众人都在了驿站里,原因无它,陈夙说太担心自家人的安全了,觉得出去会遇到危险,不愿意上路,这次是宁振远好说歹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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