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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呢。既然有个大抱枕……呃!应该说是大冰枕才对,不过也无所谓,能睡就好。
裴日蓝将自己的身子更加贴近他,用衬衫充当被子,罩住了两人,不过一会,她便沉沉地睡去。
燃烧的火焰中,映照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第九章
还没睁开眼睛,头上传来的阵阵抽痛,令他不由自主地皱拢了英挺的剑眉。
“嗯……”克烈睁开了眼,发觉自己正置身在一座山洞里,错愕了一下。
这里是哪里?
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他太久,因为他全盘的注意力已经被怀中蠕动的人儿给吸引住了。
“蓝!”他轻轻地抬起胸膛上的黑色头颅,映入绿瞳中的是张天使般的纯真睡颜,他嘴角不自觉地挂上温柔的笑。
他用没受伤的手臂撑起了两人,坐直了身体,盖在两人身上那件薄薄衬衫,就这样滑落腰际,露出了两人几近赤裸的身躯。
克烈盯着怀里头雪白晶莹的胴体,困难地吞咽了口唾沬,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深吸口气,迅速地抓起滑落的衬衫将她包住。
谁知裴日蓝一点都不领情,居然一把挥掉了身上的衬衫,还将脸颊贴近他的颈窝,更要命的是,她身上前扣式的内衣扣子,正好因为她的大动作而弹开,鲜艳粉嫩的酥胸全袒露在空气中,而红嫩的乳尖就这么贴进他的胸腹,令他狠狠地倒抽一口气。
天!
克烈强压下胸中的悸动,双手紧紧地环住了她,仰头向上望去,不敢再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否则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在下一刻将她压倒在地,然后狠狠地爱她。
“蓝,你这是存心折磨我吗?”他苦笑。
不过老天要给他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在他怀中安静不到五分钟的裴日蓝,突然轻吟一声,两条雪臂主动地攀附上他的颈,拉下他的头颅,一双迷蒙的大眼对着他眨呀眨,朱润的红唇微启,挑逗意味十足。
“……蓝……”温柔地凝?着她,克烈轻声的探测她的反应。
裴日蓝恍若未闻,她大概还没睡醒吧?
“你再这样诱惑我,我可不敢保证我还能继续当个绅士喔!”克烈凑向前,和她的距离霍然拉近。
低沉略带着磁性的性感嗓音在她耳边缭绕着,克烈那薄唇此刻正在她眼前一张一阖着,裴日蓝以为是在作梦,所以她更大胆地将微张的嫩唇,向前含住眼前的薄唇。
她突来的亲昵举止令他的脑袋暂停运转,五秒后,他的绿眼闪烁着想藏也藏不住的欲望。“是你先勾引我的。”克烈在她的唇边喃喃低语,“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落,他旋即将她的身子压在身下,热情地吻上她的嫩唇。娇柔的身子因为他的吻掠过一阵轻颤,香躯几乎全瘫在他的怀中。
他三两下除去身上仅剩的贴身衣物,两人顿时裸露在火光下。
他的身子悬撑在她身上,一双浓眉挑得极高,在火光下,绿眸闪烁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炙热光芒。
“蓝……你好美……好美……”他的声音沙哑,目光狂炽。“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阿克……”裴日蓝娇喘着细呼出声,眼神依旧迷蒙,神志仍停留在睡梦中,作着她以为只有在睡梦中才可能出现的春梦。
火光下,阳刚的健躯压住那柔软绵馥的娇躯,细细的呻吟声交叠着浓浊的粗喘,在宽敞的山洞内回响。
寂静的洞内溢满着旖旎氛围,充斥着欢爱的气息,弥漫着两人急遽的喘息声,以及两人结合处令人感到脸红心跳的撞击声,交织出人世间最美的情欲旋律……
该死,原来不是一场春梦!
她……她真的和阿克上床了,而且还是她先挑起欲火的。
哦!谁来给她一枪?她没脸见人了。
裴日蓝一脸哀怨地屈腿坐在火堆旁,小脸埋在膝上,身体用衬衫掩着。
香肩微露,发丝凌乱,白的肌肤散发着粉嫩色泽,性感得让人想再狠狠咬上一口。
感受不到怀中的柔软,克烈倏地睁开眼睛,起身寻找着该待在他怀里的人影,一抬头,看到就是这个诱人的画面。
为了怕她觉得尴尬,克烈将盖在身上的衣服围上腰际,这才凑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伟岸的躯干半侧着看向她。
感觉到一道如豹般犀利的视线,她的小脸迅速从膝盖抬起来对上他──
她白净的脸庞散发着娇艳的光芒,激情的红晕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和黑瞳里。
“蓝,在想什么?”愉悦的嗓音飘来。
“你……”星瞳迸射着懊恼与羞涩的火光。
“蓝,你后悔了吗?”克烈的俊脸一片哀戚,仿佛她只要一说是,他就立刻自尽去。
“你已经占了我的便宜,还将人家吃干抹净了,要是你始乱终弃的话,我就不想活了。”硬是挤出几滴眼泪,活似他吃了大亏。
“是谁被占便宜啊?”她火大地跪坐起身,身上的衬衫滑了一角,露出雪胸的一片冰肌玉肤。
克烈的眼神一黯,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诡异笑痕。
“当然是我啰!我可是贡献出一堆精子呢!”上身欺过去,他竟然张唇含她那一朵诱人的红莓。
裴日蓝倒抽了一口气,整片酥胸泛起红晕,连颈子、脸蛋都爬满红霞。
“混蛋,你居然敢偷袭我!”她羞怯地把他推开,连忙抓起衬衫,密实的把自己颈部以下的身体裹住,只露出两条白晰的长腿。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耸耸肩,眼神炙热如炬。唉!她又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了,离开欢爱的时间不过才一会,他现在又想要她了。
“我勾引你?有没有搞错啊?”她瞠大的眸子里净是不满。
“这种事我们下次上床时再讨论,先穿上衣服要紧,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克烈站起身来,拿着烘干的衣服背对着她。
“谁、谁要和你上床啊?”
这……这男人有没有点羞耻心啊?竟然当着她这个“淑女”的面换起衣服来,裴日蓝在心里咒骂。
可咒骂归咒骂,她的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性感的健臀猛瞧,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念头。
“除了我最爱的蓝,还会有谁呢?”他穿上贴身底裤、套上长裤后,转过身来瞧她一眼,俏皮的送上个飞吻,再继续穿他的衣服。
“我真想杀了你!”这句话是从齿缝迸出来的。
“你舍得吗?”着装完毕,他慢条斯理地转回身,拿着她的衣服来到她面前,满眼笑意的看着浑身正散发着杀意的可人儿。
“恨不得。”她咬牙切齿。
“放心,我这条命已经是你的了,如果你这么想杀我的话,有空时我一定会教你一种我最想死掉的方法,嗯……”克烈暧昧地对她眨眨眼。“说不定到时你会比我更想死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是吗?”眯起眸,她接过他手中的衣服。
“好了,我先到外头候着,换好了叫我一声。”他得先去安抚外头等得快发狂的两人才行。“我等你哦!蓝。”
“滚出去!”
等等……阿克刚才好象说“外面的人”,外面有人?不……不会是……
真如裴日蓝心中所想,“外面的人”正是从直升机上先向下跳的凯伊和绿医。
此刻,二人的眼中正流转着诡谲的光芒。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裴日蓝一出山洞,立刻招来二道恶毒的眼光。
“你还敢问!”绿医幽邈地启了唇“我和凯掉到急流,好不容易游上岸,将衣服弄干后,就立刻出发寻找你们,途中不但要躲避巴德派来的追兵,还担心会有熊出没,马不停蹄的找了你们一天,没想到你们俩一点也不担心我们的安危,还在这儿逍遥快活、一夜春宵。”
“阿克,你们也太没良心了。”凯伊抖抖身上的衣服,“看到没,我的衣服已经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这也不能怪我们,因为我伤口还没好,又泡了很久的河水,伤口一发炎,人也跟着发烧昏睡了,你也知道发烧会忽冷忽热,所以蓝就脱了衣服替我取暖。我一醒来就见到蓝晶莹剔透的胴体,身为正常男人的我,当然会冲动啰!不过我仍靠着绝佳的自制力当个绅士,谁晓得蓝突然将红唇凑上来,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当然是一发不可收拾啰!”克烈叨叨絮絮地说完,却觉得自己解释得还不够清楚。
啪!
“你说够了没?”裴日蓝一掌打向他的后脑勺,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浑身抽痛,差点站不住脚。
可恶,经过昨晚的欢爱,她的骨头好象全移位了,该死的克烈,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们天雷勾动地火,我们就要在外头空等待,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想到他们在外头喂饱了好几十只的蚊子,他就一肚子气。
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就直接到凯伊他们口中的秘密基地去等,省得让蚊子饱餐一顿。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又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所有的通讯器都因为浸水太久而坏掉了,他们到底是怎么找到这么隐密的地方?
“我们是寻着你的『叫』声过来的。你当然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的,因为我们到洞口时,你『叫』得正起劲咧!”从来只有别人等他,这男人婆竟然敢让他等这么久,就得付出代价。
“去你的!”裴日蓝真的很想上前去堵住绿医那张毒嘴,更想上前去砍了在旁窃笑不止的两人,只可惜她的骨头又疼又酸,想打人也使不出力气。
“好了……”为防笑声再脱口而出,克烈在心里头大笑了三十秒后,走到裴日蓝面前,将她拦腰抱起,“我们该上路了,伊娜还在等我们呢!趁现在天色刚暗下来,还有些余光时,走山路最适合了。”
双脚突然脱离了地面,吓得裴日蓝连忙将双手死搂着克烈的颈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你干嘛啦?”
“抱你啊!”克烈无辜地看着她,“我知道你全身酸痛,就让我这个做丈夫的,来为老婆效劳一番。”
有人肯当她的交通工具,当然是再好不过啰!她怎么可能会拒绝。
“谁是你老婆?”裴日蓝拧了下他的耳朵,表面上佯装生气,内心却有股甜蜜的暖流流过。
“喂!你们还不快跟上来,小心到时候两个一起下地狱当鬼鸳鸯。”走在前头的绿医回过头,睨着拖拖拉拉的两人。
“呸呸呸!乌鸦嘴。”裴日蓝对绿医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感冒。“阿克,这里真的有熊出没吗?”欧吉桑刚才好象有说到熊。
“有……”克烈停顿了下,低下头,看着怀中人儿的脸蛋上写着“不会吧”时,才继续他未说完的话:“才怪!”
“死阿克,你给我记住!”
趁着天黑,一行人借着月光,在黑暗的山林里奔走着,终于在天亮前顺利到了克烈和凯伊口中的秘密基地。
虽然途中,有好几次都差点被巴德的手下发现,不过都是有惊无险。
四人来到一个山壁前,凯伊先是拿起一旁的树枝,挥开眼前与人齐高的荆棘,克烈则将双手按在山壁上,用力一压,山壁顿时成了一个旋转门,待所有入都进入后,克烈才又将门压回去。
“这就是你们口中的秘密基地啊!真是别有洞天。”裴日蓝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钟乳石洞穴。
这里十分的明亮,一点也没有一般山洞里应有的黑暗,四周围还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玩具,还有小枕头和小被子。
“这里是我、克罗及伊娜小时候的秘密基地,我们三个时常瞒着宫里的人,偷偷跑来这里玩。”克烈拿起地上的玩具,拍去上头的灰尘,口气十足的怀念。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到这里来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和克罗的感情开始疏远,只剩伊娜还惦记着小时候那段童稚之情。一直到现在,伊娜都还把他当哥哥看待。
“阿克,伊娜要半夜才有机会溜出来,她要我们先待在这里等她。”凯伊走到一扇木板门前,撕下贴在门板上的纸条,目光迅速地掠过纸条上的几行字,精简地说出纸条的内容。
“收到。”克烈头也不抬的继续与裴日蓝说话。
“这扇门通往某个地方?”绿医曲起食指叩着空心的木板,问着在旁的凯伊。
“没错,这扇门直接通往国王的书房,所以这条信道也可以算是逃生信道。这条密道只有历代的雷巴达国王才知道,不过因国王早就有意将王位传给阿克,所以才会亲自带他走过这条密道。”凯伊详细地述说道。
“既然是如此,为什么连你也知道?”绿医露出不解的神情。
想起往事,凯伊失笑地回答道:
“那时候阿克不过才七岁,哪知道什么叫机密,就算国王再三交代,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并且要他保证不说出去,结果阿克还不是照样告诉他的两个玩伴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