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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那人的手指已经覆盖上了她的手掌,十指交握。
……不知不觉中,她娇小的身躯被提了起来,并在他魅惑至极的声音里,听话的盘上了他的腰身,领着他从狭长的过道移进卧室。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躺在床上,面前蒙着白雾的视线中,只有那张模糊只能看到轮廓的面庞。
说她酒醉吗?是,她真醉的不清,竟然因为失恋便想要一夜彻底的放纵。
说她清醒吗?从今晚她进到酒吧之后的一幕幕她都能想起来,甚至知道此刻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正在剥离她身上的衣物……一点,一点,就像是要把她身上最后的矜持全都给剥开。
……泪水滑下她的眼角,落在身下柔软的被褥上,溅起一滴水痕。而就在那滴清泪还没有散尽在里面的时候,胸前骤然一阵疼痛。
“……疼……”
她抽噎着低呼。
“……比起你的心,还要疼吗?”
迷雾中,犹如铮铮流水的声音再度在她的心房留下印迹,她抬眼,白雾中那双能读懂她心思的眼眸有如蛛网般紧紧的罩着她。
是啊,比起她的心痛,这点儿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四年,整整四年,有多少次她能变成那个人的女人。只因为她坚持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最后,留到最美好的那一刻,而当时他说什么,他说“你是我生命中的瑰宝,我愿意等到你完全属于我的那一刻……”
在现在这种放纵欲流的人群中,他的那份诚挚,曾经是多么的让她感动,甚至让她以为她找到了世上最好的男人!可最后,却是因为这世上最通俗的东西,让他再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既然他不珍惜,他不在乎,那她便也不要珍惜,也不要在乎了——尽管,转天醒来,她真的有可能后悔到心死。
她咬唇,使劲的把眼中的泪水憋回去,两手勾上压在身上男人的脖颈,主动奉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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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洗洗吗文/金流儿
只是一瞬间,温热的唇便带着清冽的薄荷气息把她席卷了过去,只带给她一片昏眩。
脑中彻底的空白,只任凭陌生的情yù引导着她的身体,嘴里发出破碎的呻yín,在酒醉的诱huò下,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西斜的月色朦胧,就在城市里的夜色迷离中,激情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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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沉重的就像是挂着上千吨的重物,怎么也睁不开,头顶上是自己精心挑选的水晶灯,此刻就像是有两三个那么多。而身下那处明显酸涨痛楚的滋味都在告诉她昨夜经历了怎样的一番放纵。
……她真的做了!!
脑袋里像是放电影一样,把她昨晚上的癫狂一点儿不落的回放了一遍,然后就是片刻的空白。
现在,她真的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痛苦?难受?压抑?后悔?还是彻底的自暴自弃!
“吱呀--”
隔着几道门,何心梵好像听到是自己家浴室的门开了,然后拖沓的脚步声陡然从那里传过来,一个激灵,她闭上眼睛假寐。
脚步声终于在床前停下,紧跟着感到背后的床褥沉了下来,心里一紧,被子里的手指也紧紧的掐进手心里,可怜的小心脏更险些蹦出来。接着觉得清凉的薄荷香气隐约的在鼻头闪过,随即便消退了。不等她暗自松口气,那个像是在梦里出现过的澄净嗓音铮铮的震得她耳朵一阵发麻。
“害羞了?”
被一语道破了心机,何心梵咬了咬唇,掩住胸前,迅速的坐起来,转头看向那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你---”
刚想要愤骂的话在看到那人的霎那,便生生的压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关于昨夜里那个男人的印象她只模糊的记得好像很俊美,很漂亮。却没想到清醒之下看到的时候,竟然让她震惊到以为是在做梦。
修长整齐的眉毛下面,狭长的眼睛里透着幽深看不到底的光亮,只让她浑身一颤。白皙到只能用精致来形容的面庞上挂着两个魅惑的酒窝,雪白整齐的牙齿闪动的她都有些恍惚。殷红薄亮的唇浅浅的勾勒出淡笑的弧度,像是在得意的嘲弄她的痴迷……
嘲弄?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从那个人的嘴唇里读出这两个字,何心梵用力的掐进自己的手掌心。痛的她眉头一紧,刚才被那个人的样子震惊的四分五裂的话终于组成句,“你---”
没等她说,那个悠闲的依在她的床上,美的像是梦一样的男人倒是先说话了,
“你不去洗洗吗?……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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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现讶异文/金流儿
热气氤氲的水汽笼罩,何心梵站在蓬蓬头下面,目光些许呆滞。
低着头,看着腿间遗留下来的浅红在水流的冲洗下,蜿蜒的流下地道口,在泛着银色的钢圈旁打了个转便不见了。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认为最珍贵的东西吗?
难怪之前口口声声视她如瑰宝的男人会离她而去,不过就是几滴血!!心口不免又是一阵酸涩,她垂下眼眸,触目的肌肤上若干青紫的吻痕,还有……腿间的不适。
脑袋里陡然一个激灵,她迟疑的关了蓬蓬头,淋漓的水声骤停,隔着雾气蒙蒙的视线,看向紧闭着的浴室房门。
“咚,咚。”
门外忽响起来的敲门声,让她浑身一紧。
“干嘛?”
略带着颤抖的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敲门声一停,又过了一会儿,才传进那个不算是陌生的声音来,“需要浴袍吗?”
什么?
她这才发现狭小的浴室里竟然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都没有,唯一那件她裹着进来的被单早已经掉在地上,湿淋淋的堆在一起。
咬着唇,她掩着身子走到门边,尽管知道门外面的那人什么也看不到,可还是拉不下脸面来。
手指搭在门把上,深吸了口气,才用力的拧开/房门,悄悄的打开一条小缝。
“谢谢!”
“不客气!”
鹅黄色的浴袍顺着那条小缝递进来,在交到她手上的时候,那个犹如澄净之水的声音再度刺激了她,“这是你家,你怕什么!!”
“……”
何心梵突然恨不得冲出去把那个男人剁了喂狗。
她当然知道这是她家!
只是,只是她还不习惯一大早,她的家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男人而已。(此处忽略那个陌生男人是她本人硬拉着回来的事实)
穿上浴袍,上下打量了自己没有露出来什么不该露的,何心梵这才重重的吸了口气拉开门。
就算是她现在真的已经后悔了,她还是要面对。
……
入目所见,宽敞的客厅里,那个只在下半身围着她的浴巾的男人正坐在她的沙发上,看着她的杂志。
没想到自己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一团白肉,何心梵闭了闭眼睛才睁开,这回只努力的看向那个男人脖颈以上的部分。
而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之后,男人抬头,狭长的眼眸里乍现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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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规矩文/金流儿
何心梵没看到他眼里的神情,只想着自己要镇定,她佯装做很不以为意的甩了甩头,又扫了眼桌上摆着的时钟,
“八点多了,你……”
想要把这个男人请出去的话还没说完,就给那个男人硬生生的打断了。
“我饿了!”
“什么?”何心梵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男人瞟了她一眼,晃着她眼里的那团白肉就到了跟前,在她脸上左左右右的巡视了一圈儿。突的,附到她的耳后,
“……我说,我饿了!!”
就算是她早就防备着这个男人,还是被这个突乎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慢半拍的明白过来刚才他说的话,她连忙捂住自己身上的浴袍,紧张的瞪着他。
男人一怔,随着喷笑出声,勾人的小酒窝连带白的耀眼的牙齿在她眼里一晃一晃的。
何心梵瞪着那张笑的很可恶的脸庞,却又不得不承认,就算是这样,那个男人仍然有点儿倾倒众生的味道。
“我-是-真-的-饿-了-。”那个男人终于停住了笑,一字一句的说。
“……”
何心梵明白自己会错意,尴尬的扯了下嘴角,随着又猛然明白过来,
“你是说----要我做饭给你吃?”她瞪着这个家伙,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嗯!”他理所当然的点头。
“凭什么?”何心梵有些怒了。
人家根本不把她满脸的怒气看在眼里,只托着下巴,冲着她挑眉,魅惑一笑,“这是我的规矩!!”
“你……”
说真的,她真的很想冲过去揪住这个沾了她的便宜还赖着不走的家伙,一把甩出门外去,然后冲着他大喊,“狗屁的规矩,不就是牛郎吗!姑奶奶我这儿的规矩是你丫的立马滚蛋!!”
……可最后她只能纠结于自己对那种“行情”一窍不通,垂下脑袋,小声嘟囔了声,“……花了钱,还得预备饭,这年头,牛郎都值钱!!”
“你说什么?”
男人挑眉。
“没,没什么!!”何心梵干笑,“我先去换件衣服!!”
看着那个匆匆往屋子里钻的身影,男人的嘴角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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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洁明亮的厨房,穿着简单T恤和牛仔裤的何心梵一通忙碌。
很快,四道精致的小菜,还有两碗粥就摆到了桌子上。
“姚洋,吃饭了---”
熟悉的名字在嘴边打了转儿,“洋”字还有一半儿没有喊出来,就给哽咽在喉咙里,后面的怎么也吐不出来了。
不是为那个人预备的文/金流儿
心脏登时酸痛的窒息,连呼吸都觉得痛。
眼里浮上泪水,转眼跟前就已经雾气腾腾的了。刚才还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也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影子。
明知道那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屋子里,和她一起吃早饭。
明明还清楚的记得那人抛弃她的时候,她是多么的凄惨无助。
甚至昨晚上她都如此的放纵了一夜……为什么她还想着他!!
伸手把眼角的泪水狠狠的擦了去,何心梵笑自己,又在犯傻了!
吸气把喉咙里的哽咽咽下去,拿起桌上的小菜就想往垃圾桶里倒。
……
“姬霏羽。”
而边上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何心梵手心一颤,刚碰到碟子的手也缩了回来。
她倒忘了,这饭,原本就不是为那个人预备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到桌前的男人,不再是一团白肉,是一身的衣冠楚楚,而那一排整齐晶亮的扣子几乎立刻让她想起昨晚上的那一幕,当时,面颊微不可查的红了,连看也没敢看那人一眼,
“可以吃饭了!”她低头转身去拿筷子。
站在桌边上的男人瞄了眼桌上的小菜,又看向她,眼里深邃玄妙,然后性感的薄唇里再次发出三个字,“姬霏羽。”
“什么?”筷子刚拿到手里,她愣,抬头看向他。
那个因为穿着这样一身衣服显得越发挺拔俊美的男人叹了口气,像是在哀悼她的蠢钝,狭长魅惑的眼眸里勾出一抹幽光,“我说我叫姬霏羽。”
不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报出自己的名字,何希梵敷衍的笑笑,坐下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刚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就看到那个男人坐到了她对面的位置上。
“这个是那个男人的位置?”
那个说自己叫姬霏羽的男人问她。语气不是迟疑,而是断定。
何心梵一惊,突然之间,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被剥/光了一样,全身赤/裸/裸的呈现在这个男人的跟前。
他怎么知道……对了,她刚才喊了那个人的名字,而且,她的餐桌就是两人餐桌,所以,他能知道这个,很容易。
只是昨晚上醉酒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够让她后悔的了,她真的不想再让这个只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的男人继续呆在自己面前。
“这位先生,我想,一会儿你吃饱了,就可以离开了!”她抬头,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的文雅一点儿。其实她就是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