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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爷了,我都知道,这样很好、这样很好。”阮锦农笑的合不拢嘴。
“爷爷!”这一次,阮青垂下眼来,带着娇羞的叱着。
阮锦农心知肚明的笑着,端起桌上的咖啡就要入口,上腹部却傅来一阵突来的疼痛,手里的瓷杯也掉落,发出清亮的响声……
阮青抬起眼?正巧看到阮锦农的身子一倾,直接跌落地上,她急忙冲了过去。
“爷爷……”她的心被狠狠揪住,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就知道那有多痛。
“董事长……”而晚一步的阎中杰,一看到眼前的情形,快步跑了过去,仗着人高马大的身形,一把就把阮锦农抱到车上,急忙往医院驶去。
注射了缓痛剂之后,阮锦农歇了一会儿,又恢复笑容。
“痛的人是我,怎么你们两个的脸色却比我还难看?”阮锦农又是那副嘻笑的表情。
“爷爷……”一直红着眼眶的阮青,一听到他这么说,整个人都扑了上去,在他的身前哭的梨花带雨。
那是全然真心的表现,阮锦农的眼眶一红,鼻子也发酸,他深吸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把目光移向阎中杰,后者会意的拉起阮青,端起她的脸,仔细的擦去泪痕。
而阮锦农见状,先是满足的笑了,而后语重心长的说:“青青啊,爷爷能照顾你的时间不多,以后,我就把你交给中杰了,我相信他会好好照顾你。”
好不容易稍微止住的泪,在听到阮锦农的交代,阮青又是一阵掩不住的泪意,这下,换阎中杰看不过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不哭,你就别说这些了。”阎中杰故意装出生气的脸,把心中的悲苦压抑住,他知道阮锦农并不希望看到痛苦的他们。
“你看你看,我就说他会保护你,才看到你哭而已,就对我凶起来……”阮锦农感恩似的看了阎中杰一眼,只有阎中杰能了解他心疼孙女的心情。
“爷爷……”听出阮锦农的嬉弄意味,阮青忘了难过,终于也露出笑脸。
“好了,把你的眼泪擦一擦,去帮爷爷买杯现煮的咖啡回来,今天的咖啡还没喝着就倒了。”阮锦农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给支开。
“有什么事吗?”在阮青离开之后,阎中杰敏感的问。
“你要特别注意梁宗圣,他居心不良。”阮锦农直接切入重点,也顺道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次。
“他跟阮青求婚?”阎中杰挑起眉头,音调虽然没变,但是脸色是冷了许多。
“她并没有答应,所以你不用—脸快气疯的脸。”阮锦农兴灾乐祸的看着他。
“我当然知道,要不然她昨夜不会在我的房里。”阎中杰悻悻然的说。
虽然知道她拒绝梁宗圣的求婚,但知道有人觊觎着她,他的心里就是不好受。
“反正,就是小心点好。”阮锦农点点头,与他对视着。
阎中杰不发一语,目光却凝聚着一股杀气,直直望向远方。
阮青跑出了病房,四处张望着,找寻餐厅的所在,不知道去哪儿找一杯现煮的咖啡给爷爷暍。
正当她要跑向服务台的时候,梁宗圣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梁大哥,你怎么也来了?”阮青心无芥蒂的问着,在弄清楚自己对他有的只是兄长般的依赖之后,她反而更坦然。
“我等了你很久。”梁宗圣双眼通红,一夜没睡让他的精神看来很差。
在求婚失败之后,梁宗圣在无人搭理的情形下,仍旧等到舞会结束,甚至在车内等到天亮,为的就是要见阮青,冀望昨天的拒绝,只是女人的矜持罢了,他还有可能是阮家的驸马爷。
“怎么回事?”阮青也发现一向神清气爽的他,看来有些狼狈。
“跟我走,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梁宗圣握住她的手腕,急着要她离开。
“不行,爷爷还在病房里……”阮青直觉的要摆脱他的手。
“青儿,这件事很重要,是关于你的父母亲。”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只好松了手,但决意用谎言带她离开。
“可是……”阮青的目光在梁宗圣与病房的方向迟疑着。
“你如果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梁宗圣假装不耐,逼的阮青马上决定。
“好好好,我跟你走就是了,那我去爷爷说一声……”她不想让大家担心。
“时间很赶,我们还是先上路,回头再给他打电话不就成了,快走。”在她还没点头之前,他怎么可能让她回去报信。
虽然不知他在赶什么,但是对他一贯的信任不变,所以只好跟着他离开。
而在病房内久等不到阮青,阎中杰不住的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完全没有平时镇定的样子。
“她只是去买杯咖啡,你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走的我也跟着烦躁。”阮锦农原想消遣他几句,但是却无法轻松起来,他也知道事情不太对劲,只是不愿相信,才短短的几分钟,会出什么状况。
“你休息—下,我出去看看。”阎中杰有个不好的预感,他无法在原地呆坐,他得把她找回来,心里才会踏实。
阮锦农也只能点点头,在心里念着,青青啊青青,你可别真的出什么事才好。
阎中杰跑向出口,梭巡着熟悉且挂念的人影,就在一台墨绿色的车子即将离开视线之前,隐约的看到两个人影,一个是梁宗圣,而另一个则是……阮青!
该死!没想到梁宗圣的动作这么快。
这让他连思考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跑向自己的车子,不动声色的尾随跟上。
跟着梁宗圣一路从北部开车回到台中,阮青愈想愈觉得不对。
梁宗圣的态度不对,他的理由与藉口也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在路上为何都不说?”当车子停到一处陌生的房子外面,阮青火气再也压抑不住。
“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给你看,东西就在屋子里,快进来吧。”梁宗圣不理她的问题,率先就进了屋,她也只好跟进门。
这是一个很简陋的屋子,客厅里除了几张老旧的沙发,几个空酒瓶之外,并无长物,而灰暗的灯光更让人觉得不适……
这只能称为仓库,压根儿就不能算是房子,而奇怪的是,他竟然直接关上门。
“电话在哪儿?我要打个电话跟爷爷说一声。”阮青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电话,而梁宗圣则以行动电话没电为由,让她连告知下落的机会也没有。
“青儿……”梁宗圣逼近她,在她的身前站定,眼里写着期望。“其实,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很爱你,希望你能嫁给我。”
阮青怔了怔,奸半天没说一句话。
“我昨天……我不是说、我并不想……”她清了清喉咙,不知道怎么说才不会太伤人。
“你一直很喜欢我,不是吗?现在我同意了,不到法国去教画,宁可留在这里陪你,这样不好吗?”梁宗圣逼近她一步,阮青则是退了一步。
“我是喜欢你,可是,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妹妹,所以……”
“不是这样,我很喜欢你,很想跟你长久生活,希望你能嫁给我。”梁宗圣在一夜未眠的情形下,神智有些不能集中,而一个晚上要债的电话更是让他紧张到把电话都关机,他有些后悔没有接受阮锦农的好意,至少也能解些燃眉之急。
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孤注一掷,将所有的希望放在阮青的身上。
再怎么迟钝,阮青也发现梁宗圣的态度不同以往,而目光则看来让人害怕。
“我要回去了,梁大哥,你也知道爷爷的状况并不好,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此时的她也只能用缓兵之计,但是走到绝路的梁宗圣并不轻易放弃。
“你真的变了。”梁宗圣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臂,制止她一再退后。“是因为阎中杰吗?因为那个男人让你改变的吗?让你不肯同意嫁给我?”
“梁大哥……”阮青开始慌乱,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他。
“是不是因为他碰了你?”粱宗圣直言问道,而阮青的表情已经告知他答案。
“该死!”梁宗圣忍不住破口大骂,而他的表现让她确定,今天的他很危险。
“我忍了那么多年,你也不过在阮家待个几天,他竟然……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你不肯嫁给我?”他在愤怒之后开始猜测,目光也愈加涣散。
“梁大哥,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阮青不住的退后,而他也一直逼近,直到她因碰撞到沙发而跌倒。
“女人都爱坏男人,所以你爱上他,对我反而没有兴趣,是不是?”梁宗圣逐步逼近,阮青惶恐的查看着四边的环境,正欲逃开却又被捉到,狠狠的丢回沙发。
“梁大哥……”阮青惊慌的大喊。
“好歹,也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我忍了那么久,总不能没有一点回馈吧。”梁宗圣面带狞笑,而阮青只能拚命摇着头,却无能为力。
“叫你嫁给我你不肯,那就别怪我要用暴力,等你变成我的女人之后,我就不信你还有那个脸见阎中杰。”梁宗圣被逼到绝路,索性就用最残忍的方法。
“不、不可能的,梁大哥,我……”阮青深吸了一口气,不敢相信他说的话。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今天是要定你了。”粱宗圣把心—横,扑到她的身上,开始拉扯她的衣物。
“不行……救命,阎中杰,救我!”在情急之刻,她整个脑子只出现一个男人的影子。
像是听到她的呼救,被关上的门传来撞击的声响,吸引了两人的注意,阮青面露喜色,而梁宗圣则像是见了鬼般的直起身,迎着已经将门撞开的他。
阎中杰!
第十章
“放开她!”阎中杰冷硬的声音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响起,双手背在身后,他看来悠闲自在,只是没有表情的脸泄露他的怒气。
“别过来……”见到阎中杰出现,梁宗圣显得十分紧张,他直接抓了一只空酒瓶敲碎之后,用尖锐的角抵着她的脖子。
阎中杰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表面上仍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只有背在身后的手紧握,压仰着冲上去掐住梁宗圣的冲动。
“你到底想做什么?”阎中杰扬眉,目光直视着梁宗圣,专注的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深怕他一个冲动,阮青的生命就有危险。
“我只是希望阮青能嫁给我。”梁宗圣大喊,握着破酒瓶的手发颤着。
“别给自己找理由了,你明明需要钱。”在开车来的路上,阎中杰已经得到消息,知道梁宗圣已经欠下钜额的赌债,而这更让他担心阮青。
“梁大哥……你为了钱绑架我?”这让阮青讶异,一下子忘了害怕。
梁宗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在真相被揭穿之后,他反倒自在起来。
“没错,在从你父母亲的口中知道你的身世,又知道你是阮锦农唯一的孙女之后,我就一直在等待机会,直到最近,你终于被阮锦农承认,即将拥有钜额的财富之后,我就放心了。”梁宗圣盯着她,一脸如释垂负的样子。
“放心什么?放心赌博?”阎中杰讨厌梁宗圣一脸深情的样子,可怕的谎言包裹着甜蜜的糖衣,他不能否认,他的确担心阮青会再一次被梁宗圣给骗了。
“梁大哥,你从来不赌博的……”从小到大的信赖根深柢固,她不能相信梁宗圣的转变会这么大。
“阮青是我的!”阎中杰这话答的果决,没有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他把目光移向阮青,眼中的珍视尽数让她看到,那诉说的是无尽的宠爱,与绝不放手的决心。
“阎中杰……”她的怒气像变戏法一样,咻地一声全消了,只剩下泪水噙在眼角,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
这样的他,让阮青红了眼,一股幸福的滋味阵阵的冒出,泪湿了她的眼。
一抹微乎其微的笑容,出现在阎中杰唇边,软化他的怒气,却未减他的担心。
他只是深深的凝望着她,望成了痴狂,也望成了绝不放手的爱恋。
在她怒气冲冲的出现在办公室的那一天,她的身影就刻在他的心房,一刀深过一刀,直到如今,他已经知道,对她的在乎远远超过想像。
他可以失去所有的财富,就算要他把阮氏全交到梁宗圣的手中也好,但是,他就是不能没有阮青。
他缓缓走近他们,梁宗圣惊慌的挥舞手中的破酒瓶,害怕阎中杰的持续靠近。
“别再靠近了,阎中杰,你给我站住!”梁宗圣把酒瓶指向他,恫吓他别再往前,随后又将酒瓶抵着阮青的脖子,那尖锐的刺痛由脖子传过来,阮青皱起眉头,咬着牙没有喊痛。
纵使如此,阎中杰还是细心的看到那顺着酒瓶流下的细小血流,滔天的怒气凝聚,他不容许梁宗圣再这样对她。
“你如果现在放开她,我可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