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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之幸福纪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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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说,基本上,我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人,因此,在明心逼问我昨夜在何处时,我忍不住用抱枕蒙住脸。
  “咦,有问题啊!”
  那女人两眼放光,好似发现了臭鸡蛋的苍蝇——呃,这个形容好像不怎么样。反正你可理解她那种可怕的目光就是了。
  还好有安然替我解围。
  “明心,要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的话,你可以找安斯哲试试啊!”
  “开玩笑,难道我的第一次要交给一中年老男人?!”
  我赶忙加进来转移话题:“喂,他的求婚,你答应了没有?”
  “当然没有!”
  “咦?他怎么没有恼羞成怒把你从景安踢出来?”
  “除了老了一点之外,他人还是挺不错的。”
  “天哪,三十二岁算老?”我再一次为明心这个观念抚额。
  “对于二十岁的小妹妹来说,三十二岁是遥不可及的。”安然解释。
  “可是你得罪了老板,怎么在景安混?”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公司没人知道他向我求过婚。”
  这位天外来客,浑然不知人心险恶。
  “不过我还是非常好奇,像安斯哲那样的男人,求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
  “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向我求婚。他把我叫进办公室,递给我一份文件。我以为是普通文件呢,谁知上面写着结婚之后女方可以得多少多少钱,生孩子之后又可以得多少多少钱,弄得我一头雾水。然后他说:‘莫小姐,请嫁给我。’”
  我和安然听得目瞪口呆。
  不是吧?求婚也像谈判一样?他的个人风格果然很强烈啊。
  “那个,如果你跟他结婚的话,会有多少钱?”
  “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
  “那数字挺长的,我只看了一遍,哪里记得清?”
  我倒。
  “那可是事关一生幸福的数字啊,你怎么可以记不清呢?”我为她激动得不行。
  “我一生的幸福就是写出大家都喜欢看的爱情故事,才不是一串数字呢!”她一脸坦荡。
  我和安然对视一眼,终于可以完全肯定,我们的莫明心妹妹,果然是从火星来的。
  第6章(1)
  周五的晚上,安然请我们去参观她的新居,顺便提供宝贵意见。
  我和明心在家里等琴知渊来接。
  六点钟,他发来短信说马上出发。
  六点半,说有些事耽搁一下。
  到了七点钟,明心火大地拨通他的电话:“喂,渊哥哥,你搞什么鬼?我们等了你三百年啦!什么?这个时候还给学生上课?我和西容姐姐在等你呢,听到没有?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马上来。你再不来,西容姐姐可是要生气的。”
  她才挂上电话,我的手机就响了。
  “抱歉,西容,我这边有群学生……”
  我只淡淡地问他:“是安晨约吧?”
  “不,有好几个,他们来问我一些问题。西容,你和明心先去……”
  “安晨约也在吧?”
  “她是在,但……”
  “好了,我知道了。”
  我平静地挂上电话,和明心打的到安然的新家。
  一路上,明心歪着脑袋对我察言观色,“渊哥哥没来,你没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是他不给安然面子,关我什么事?”
  “哇,西容姐姐,你好大方。”
  我淡然一笑。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怪怪的?你身体的周围有一层悲伤的气息……”
  “悲伤?”我笑,“我为什么悲伤?为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惹我生气的男人吗?”
  明心吐了吐舌头,“真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我不会为一个不把我放在心上的人生气。这点你最好记住。”
  “哦哦哦。”她忙不迭地点头。
  安然的新居离我们有二分之一个城市远,我们一边为新居的布置赞叹,一边为将来的别离叹息。
  但这个掉进蜜罐里的女人只一味挽着男人的手臂傻笑,还问:“渊大呢?”
  “不知道。”我一口带过,笑着说,“你的窗帘可真漂亮。”
  一转头,看见明心跟安然猛打眼色。
  我不理她们,独自欣赏她的新居,顺脚走到卧室。
  柔和的灯光打在软红的高床之上,层叠的枕头上搁着大红的心形软靠,背后伸出两支小小的雪白的翅膀,那样快活可爱。
  世上有无数恋爱的男女,可究竟有多少对能修成这样的正果?
  忽然之间,我说不出的神伤。
  一只手轻轻伸过来,握住我的手。
  是安然。
  “在生他的气?”
  “没有。”
  她莞尔一笑。
  在那样的笑容里,我忍不住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安晨约叫了一帮学生找他,就是想接近他。他就那样中招了。”
  “西容,你觉得,琴知渊最好的地方是什么?”
  “嗯?”
  “回答我。”
  我想了想,“他人好。”
  “是,他人好。这是他最大的好处,也是他最大的坏处,他为人太好,好到不会拒绝任何人。”
  我怔怔地看着她,她的话总能像春风一样吹散我心中的阻翳。
  “他不是有意要让你等。他只是不知道如何拒绝他的学生们。”
  “可是,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以前他对我们,随叫随到。”
  “他当你是最亲近的人。甚至把你当成自己。琴知渊那种人,是可以委屈自己去成全别人的。答应我,别生气了。好好珍惜你们的感情。”
  我点点头,在这满是柔情与蜜意的喜庆房间中,露出了笑容。
  “如果哪天你不做律师了,可以改行做心理医生。”
  “我大约只能做你的心理医生,岂不要穷死?”
  “有赵之纯这样的老公,还怕穷到你?”
  “咦?这么快就有说有笑了?渊哥哥还吓得半死呢!”明心笑眯眯地进来,身后跟着琴知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只是温柔地一笑。
  他的笑驱走了我心底最后一丝不快,我问他:“你的学生肯放你走了?”
  “我告诉他们,师母急召,去得迟了,明天你们就见不到老师了。”
  “你这可是诽谤!说得我像母夜叉似的。”
  “不敢不敢。”
  琴知渊送我们回幸福山庄,远远地竟看见家里灯火辉煌。
  我首先想到的是,“明心,你没关灯?”
  “你最后出来的!”
  可是没有理由连安然房里的灯都是开着的啊,她已经三天没有回来睡。
  琴知渊危言耸听:“不会有小偷吧?”
  “你吓人啊!那些保安是吃干饭的?”
  三个人提着一口气,轻轻打开房门。
  门一开,便听到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小渊,回来了?”
  沙发上有个人半躺着,仰起脸来看我们。
  我不知道当时我做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也没空注意明心的反应,但事后,我们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讨论这个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这人是男是女。
  当然,事实上,她是女人。琴知渊的姐姐,琴知罗。刚从印尼回来。还有,她是位模特。
  明心叹息:“那样的人如果不去做模样,真是太可惜了。”
  我深有同感。
  她很高,几乎和琴知渊一般高。而且,长得……长得……该怎么形容?
  她不笑的时候,面容冷似秋后轻霜,那收敛的眉目,完全看不出性别的痕迹,那种介乎男女之间的独特气质,令她充满了奇异的魅力。
  倘若她是个男人,我一定抛弃琴知渊,爱上她。
  可她一笑起来,却有无限妩媚。笑容初绽的那一瞬,仿佛有漫天鲜花绽放,芳香与艳色刹那间结伴而来,万种风情,无限鲜妍……啊,对不起,我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
  用明心的话说:“她应当是上帝独倾了心血完成的。她的身上,一定有千百个人都没有的故事……”说完这句话,她嘿嘿地笑了。
  “我以为你还住在这里呢。”琴知罗懒懒地说,半躺在沙发上,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对我与明心都视若无睹。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把这里租出去了。”
  琴知罗皱了皱眉,那神气如婴孩般无邪而可爱,“是吗?我忘了。”
  琴知渊红着脸把我介绍给她:“姐姐,这是我的女朋友,单西容。”
  她闻言,露出那漫天花海的一笑,站起身来。
  “你小子,终于知道人事了?”
  琴知渊嘿嘿傻笑。
  我无比地紧张。
  他的父母不在,她就是长姐如父母,给我一种见公婆的窘迫。
  她向我微笑,握手,四个人坐下来,乱七八糟地聊天气与饮食。琴知渊送她去酒店。
  我和明心都松了口气。
  真的,有时候太过美丽,会是一种压力。
  但这样奇特的美人,还是很希望可以再次见到她。
  可惜当我问起时,她已经因为要为某杂志拍一套图片去了维也纳。
  “她总是这样。很多时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我已经习惯了。”
  琴知渊温柔地给我的柠檬红茶里加上糖。
  他喝绿茶。上好的毛尖,茶色淡青,有一股细细清香,弥漫在他的唇齿间。
  他整个人也如一杯绿茶。
  在这样一个春末的周日午后,我们在他的宿舍里席地而坐,手边是各自爱喝的饮料和水果,以及被我丢得到处都是书。
  这样的时光,好似轻快的小溪,流逝得那么快。
  转眼夕阳的红晕便笼罩了这个城市,从窗口望出去,每幢大楼都给镀上了一层金红。
  真是美。
  我们忍不住拥抱,亲吻。
  他的电话却不知趣地响了起来。
  我一眼瞥到那个名字,控制不住,脸色一变。
  她说有个同学过生日,大家想请他去。
  她越来越厉害,动不动就把大批的同学搬出来。
  琴知渊在向她解释:“抱歉晨约。我今天有事,代我祝她生日快乐……哦,今天真的不行……很抱歉……明天?明天我……”
  她还真是得寸进尺。
  一把火焰腾地从心头烧到手指头,我失控地抢过他的电话,对我的情敌说:“明天也不行。”
  晨约的声音冷如冰霜:“你说了算吗?”
  “我说他明天没有空。”
  那边响起笑声,“是吗?他是否也没空上课呢?单西容,你管得住他吗?好了,请转告亲爱的知渊,我们明天课堂上见。”
  我握着电话,气不打一出来。
  是,我是嫉妒,我发疯地嫉妒。我无法容忍自己男朋友的身边有这样一个危险潜伏。
  “跟小孩子生什么气?”他拍拍我的脸,穿好衣服准备出门,问我,“想去哪里吃?”
  我闷闷地跟他出门。
  还是那家徽菜馆。蒸制的蔬菜最合我的心意,但今天我却是食不知味。
  山菇酒来了,琴知渊劝不住我,我一气喝了好几杯。
  那晚烂醉。神志迷糊前听到的是他的叹息。
  有泪滑下我的眼角。
  其实何必自找苦吃?条条大路通罗马,可以照我以往的风格,一拍两散,各自干净利落。也可以照安然的建议,把信任交付给琴知渊,一样过得甜蜜幸福。
  为什么我这么矛盾?
  琴知渊一直在我房里照顾我,第二天一早顶着两只黑眼圈去上班。
  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一束玫瑰,卡片上写着两个字:“放心。”
  我的眼眶一下湿润。
  想那宝玉对黛玉的交代,不过是“放心”。
  我是否该学安然,总有一天,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周六的夜晚,琴知渊的一个同事结婚。我作为他的女朋友,应邀出席。
  那天格外打扮。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不尽然。我们打扮,是为了让他欢欣地觉得,有我们这样的女朋友,带出去很有面子。
  于是我们也有了面子。
  那晚许多男人都对琴知渊投来艳羡的目光。
  我挽着琴知渊的手臂,语笑嫣然地穿梭在人群里。
  “哼!”
  不经意地,我听到这样一声冷哼。
  寻声望去,是盛装的晨约。
  她穿着雪白的吊带公主裙,层叠的荷叶边把她衬托得像个仙子。坐在灯火暗淡处,整个人却似一个发光体,十数个年轻的男孩子如众星捧月般围着她。
  她的目光却在我和琴知渊身上。
  琴知渊问我:“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我摇头,待要说话,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子从人群里走来,恭声唤:“琴教授。”
  琴知渊笑应。
  “琴教授有了师母就忘了我们了吗?我们下周想开个沙龙,主题还没选好……嘿嘿,美丽的师母,可以借用一个琴教授吗?”
  这个男孩子,人漂亮,嘴又甜,实在叫人无法拒绝。
  我便同其他的女宾客聊起酒店的装修风格以及窗帘样式,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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