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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看着卿安安的脸颊,他的脸就凑了过去,飞速的吻了吻卿安安的脸颊。顿时卿安安的脸上有了自然的胭脂红。
“嗯~这个不错,好甜。”
卿安安觉得以后再也不能这么称呼南宫羽,这真是让人难为情。只好转移注意力,看着那有些多的冰糖葫芦说:“你看,这么多的冰糖葫芦,吃不了了怎么办?”
南宫羽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卿安安走到了一处相对安静的地方。走到了永安城外的一处小山村。
“这里好荒凉,夫君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这个地方的官员。”
卿安安看着眼前的景色,不禁有些伤感了。原来王朝背后的繁华也是这么的苍凉,可是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避免的苍凉。
南宫羽若有所思,他一直注意着公孙家的动向,没想到永安城外已经被公孙敖快要掏空了一般,成了眼前这样的景象。房屋荒废,只有小户几个人家。良田已经成了荒地,小孩子眼神里有无助的绝望。
南宫羽把钱和冰糖葫芦都给了这几户人家,在这里短暂的停留了一下便带着卿安安往城外的远郊小路上走去。
“夫君,要去哪里?”
卿安安越跟越觉得南宫羽情绪有些不对,问出来之后又有些后悔。南宫羽突然笑笑,看着卿安安说:“怎么不叫羽哥哥,嗯?”
“我累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卿安安开始撒娇,放过她吧。她才不要在叫羽哥哥之类,真的是会被他笑而且还会做让她脸红害羞的事。
也真是难为卿安安,只是南宫羽那风一般的速度卿安安跟的真的很吃力。倒也不是南宫羽不懂得体恤卿安安,只是她身体真的太弱了。适当的走一走还是对她有好处,她既然累了南宫羽也乐于把她抱着走。
腰身被人凌空抱起,身体都倒在南宫羽的怀里,是那天抱着她走出太医院的那个动作。这个人好像一直都爱用这样动作抱她。
“你要抱我去哪啊?我不累自己可以走。”这里的路本就不好走,南宫羽抱着卿安安,卿安安难免会有些心疼他会累。
“口是心非的女子,难不成你想抱我走吗?如果你愿意,我就放你下来。”
南宫羽这一句让怀里的女子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南宫羽声音沉沉的说了句,“我不累,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多想在这样抱抱你。”
南宫羽发觉怀里的人有些紧绷,继续说,“安安,你能回来我很感激你。”
午后的阳光最为毒辣,南宫羽额上有些汗珠,卿安安只盼着早些走完这段路。看着他累,她的心里也很难受。
一辆马车从路上走了过来,离他们越来越近。
“皇上恕罪,臣来迟了请陛下回宫。”
跪在地上的正是宣室殿的一位宫人,平时都照顾南宫羽的起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派人来的,南宫羽只觉得有些烦闷。
抱着卿安安,进了马车里。那位宫人驾车往永安城的方向走。
“去朕的倚春园,还有,告诉皇后娘娘,说朕明日一定按时早朝。朕自己会回宫,到了倚春园莫要在让人打扰朕。”
南宫羽只想和卿安安去远郊走走,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宫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驾车的小宫人,“母后知道朕出宫了吗?”
那驾车的小宫人暗暗想到,陛下终于给他说话的机会了,“皇上,此次是太后娘娘想请皇上回宫。”
“何事?你可知道?”
“皇上,似乎和凤印有关。”
南宫羽在马车里闭目眼神,而卿安安看着南宫羽的脸庞。他的眉,他的眼,英挺的鼻尖还有薄薄的唇。不都是说薄唇的人薄情,他对自己好像不是这样。卿安安有些庆幸,伸手握住了南宫羽的大手。他的手,温热。
“皇上,咱们今日就回宫吧。”卿安安小声的在南宫羽的耳边说,她可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落人话柄。
卿安安的心思,南宫羽自然是知道。回握住卿安安的手,说了四个字“君无戏言”。马车咯吱咯吱一路,终于进了永安城。此时,离倚春园也不远了。南宫羽牵着卿安安下了马车,那位小宫人独自回宫复命。
倚春园是他们最初的回忆,是相识相恋的地方。只有回到这个地方,彼此的心里才没有那么多的包袱。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来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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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有一天正在处理政事。
听见一个女子大骂当今皇上,直到南宫羽无法忍受。“皇上,就是个小蜜蜂,除了会治理国家,还会干什么?真是个庸才。”
“娘娘,小心。皇上就在这殿里,你小声点。”
“别人怕他,本宫不怕。有本事滚来废了本宫。”听听这口气,真是让某人的连越来越黑。要不是事情紧急,真想好好教育一下。
为人夫人,在外人面前大声数落夫君不是,真的好吗?竟然还被自己听见,真的好吗?
处理完政务某人准备去教育教育那位女子。
“拜托,拜托,皇上放过本宫吧~”说完,补了一个香吻。
也没法教育了,只是皇宫没有孩子好冷清,某个男人开始扑到小白娘娘。
可是,可是。
“陛下,你的宣室殿着火了。”
要你整天处理政务不理人家,伦家烧了你的宣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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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看着倚春园就在眼前,卿安安开始止步不前了。心里多少有些感触,这里好像已经有了变化。真的如自己的愿,不再是那个风月之地了吗?
初遇,在那场卿府的灾难里。再次看见他,紫衣长袍黑发如瀑却是在这倚春园里。所有的回忆都涌向了心头,汇集在此刻。
南宫羽握着卿安安的手,“走吧~这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看,我也好久没有来过这个园子了。我以前最爱在这里喝酒,醉倒在这园子里。”
是啊,他也学会了喝酒。
“夫君,你醉倒在这园子里,可有人来扶你?安安那时候若不是太过于执着仇恨,也许我们能够在你醒后一起在这园子里共饮桃花醉。”
卿安安看着南宫羽的眼,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南宫羽过去过的似乎并不是那样如自己所想的安逸幸福。她有些后悔,离开了他那么久。
“现在,不晚。”
南宫羽牵着卿安安走了进去,只可惜桃花似乎开的不怎么好看?园子里的人很少,只除却门口有几个人。
“夫君,桃花树下可埋有酒?”
卿安安不知怎么回事,问出了这一句话。也许是她想喝酒,共饮桃花醉自然是美事一桩。桃花树下的酒,总有一种新鲜的味道。
“安安,这里的树下并没有酒。只是,这里的桃花开的比刚才那里的好。”
不是没有酒,只是卿安安的身体还未完全康复,要好好照顾卿安安的身体才好。她若是晕倒,担惊受怕的可是自己。好好的陪他赏赏桃花,那也是良辰美景。
然而,卿安安确实想喝一点酒,开始对着南宫羽娇嗔道:
“夫君,人家想陪你喝酒。反正,明日一早才回宫,不是吗?难道夫君连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我吗?人家记得夫君可是很宠我。”
南宫羽虽是不忍拒绝女子,可是她的身体绝对不可以拿来开玩笑。
卿安安此时的小孩儿心性起了,一定要喝到酒才会罢休。南宫羽不答应,以为她就没有办法了吗?
卿安安的大眼睛转了转,捂着嘴开始哭泣。以往这样南宫羽一定会答应她,只是这一次竟然没用。
有了别的女人就忘记了自己这个发妻,好吧,她承认皇后真的很贤良淑德。可是,她的心里还是很酸。
“你果然不宠我了,我最不喜欢夫君了。”
这一句气话,倒是激怒了南宫羽。无理取闹可以,打自己也可以,怎么可以说“最不喜欢夫君”,最近有些太宠她了,是不是?
“安安,你喜欢谁?是不是那个叫苏瑾的男子?”
他竟然开始凶自己,真是不宠自己了。有一个女子,把他的心拿走了一部分是不是?哼,不理他了。
“说话,听见没有?”
南宫羽自然不喜女子的怒气,因为放眼整个天下只有他气别人。南宫羽与生俱来的傲气吓到了卿安安。
卿安安止不住的退后了两步,南宫羽抓住卿安安的手臂亦如那次在宣室殿一样的怒气。怎么他又生气?
放开了卿安安,南宫羽转过身。两个人之间明明很近,可是谁也不敢向前一步。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两个人都在生气。
“卿安安,你还敢不敢再说最不喜欢我了?告诉我,你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南宫羽虽然看不见卿安安的脸,可是感受到卿安安的小手在他的腰身。是她主动抱住了他,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温柔的说。
“夫君,你好可爱。人家只是说的一时气话啦。”
卿安安原本无比紧张的心,听到南宫羽动怒的原因时卿安安不能自控的笑了笑,把南宫羽从背后抱得更紧头靠在他的背上,缓缓地说:
“我只是想弥补你,我只是想和你在这桃花树下共饮。”
不止是卿安安想这件事,南宫羽也想,可是她的身体,终是不能在喝酒。
南宫羽转过身,拉着卿安安坐在桃花树下,看着她的眼圈微红,轻轻的拍了拍卿安安的后背像是安慰。
“安安,我也想,可是我明天要早朝。我怕自己会误事,你知道国家大事不允许一丝一毫的错误,不是吗?”
南宫羽想了半天,只想出了这么一个极具说服力的理由。
“好,你不生气,都好。”
难得他也会这么温柔,犯不着为了酒失了他的温柔。南宫羽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扶着卿安安的长发。
她靠在他的肩上,无比依赖。
阵阵的桃花香气袭来在两个人身边萦绕,直到夕阳渐渐隐没在黄昏里。地上也有了湿气,南宫羽正准备起身,却发现靠在他身边的卿安安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穿过园子里的桃林和那片小荷塘,经过一个长廊回到了苏落阁。倚春园虽然被大修,可是苏落阁却被保存了下来。这么多年,南宫羽第一次走到这里。把怀中的女子放在床上,南宫羽点了禅香。随即,也准备休息。
门外,有一阵敲门声响起。
南宫羽急忙起身,正准备训斥时,待看清那人的脸不正是白染吗?回头望了望床上的女子没有被惊扰,随着白染去了长廊。
“皇上,臣妾有罪。”
南宫羽听着白染的话,有些烦闷。大晚上的扰人清梦着实不是一件好事。只是白染从来几乎不出宫门半步,此番前来定是出了大事。
“何事?朕听着。”
最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这个园子容易进来却不容易出去。
看白染这身打扮,手持凤印。显然是以皇后之尊而来,就凭门口那几人也挡不住她。自从这园子修好之日起,南宫羽便不让所有女子进入的园子。
“皇上,太后娘娘请您回宫。臣妾惶恐惊扰了陛下,请求皇上随臣妾入宫。”白染跪在地上,一身素衣白牡丹在月色下格外好看。
此时,白染只要南宫羽回宫,这一跪又算得了什么?
“朕随皇后走一趟便是,皇后记得替朕以后好好照顾卿妃。”
这算是交易吗?卿妃,寻常女子入宫从最基本的做起。她才来几日就是妃位,恐怕真是有些过于偏爱了。
白染不敢多说一句,今日来时看见那女子在苏落阁本该想到这些。可是,南宫羽说出这一切的时候,跪在地上的白染傻了。
南宫羽第一次温柔的扶起白染,从白染的眼神里看出异样的忧伤。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情投意合的结合,这样的情景恐怕以后会有更多吧。
早晚都是要说,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时机。
“你怎么知道朕在这里?还是,你一直偷偷地监视着朕?皇后,朕恕你无罪。还有,谢谢你的凤印。”
南宫羽看着白染失神的面色,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任何一向罪责归咎起来都是大罪,偏偏他说无罪。
至于,理由白染无须知道。
月色下白染和南宫羽回宫,不用想也知道太后南宫娇又好好的责罚了南宫羽。身为帝王,擅自出宫游玩。借用皇后凤印,又置皇后颜面于何地?
“太后姨母,染儿没用。”
公孙白染看着太后南宫娇责怪自己追逐了许久的挚爱,暗暗地低下头好半天委屈的说自己没用。自己没用,进宫许久还是完璧之身。
这一切,也只有她和南宫羽知道。太后自然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白染一个劲的护着南宫娇竟比自己这个母后还多一份。叹了口气,也不好在说些什么责怪之类的话语。自从先皇去世后,南宫娇一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