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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心,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吗?只是那后位现在只能给白染,想起白染,南宫羽突然很想去看看那个女子。
“皇上,孩子它在踢我的肚子。”
卿安安说话的时候看着南宫羽的目光温柔,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有一种水一般的温婉。听得南宫羽心湖起了涟漪。
孩子,这个王朝的第一个皇子。还有五个月,它就会降生在自己满满的期待里。南宫羽的手轻轻地摸着卿安安的腹部,孩子就当真像被父亲安抚了一样,竟然在那一瞬间踢了踢那个被南宫羽手掌抚摸的腹部。
那一刻是欣喜的,当他抬头看到卿安安脸上的隐隐作痛,赶紧扶她坐在了那把贵妃椅上面,接着说:
“安安,辛苦了。”
辛苦,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当然十分辛苦。可是如果要比起他承担一个国家的重任,她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微笑着,转了一个话题,轻声在南宫羽耳边说:
“夫君,你喜欢皇子还是公主?它这样的闹腾,我隐隐觉得它会是一个淘气的小皇子,不知道会不会是皇子?”
若是皇子,她势必就是皇后。
这宫里的每一个女子,哪一个不希望自己会是皇后呢?她这些天,真的很累。她希望她的辛苦换来等同的回报,至少,她要是和他比肩而立的那个人。
明明是距离很近的两个人,却在这一刻已经有了不同的想法。
南宫羽没有答话,只是说自己国事繁忙,便离开了漪澜殿。自那天以后,卿安安真的就一直在“静养”,宫里没有人敢在踏足在漪澜殿。
宫女小樱看着自家的娘娘在漪澜殿里住的实在是烦闷,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连南宫羽都很少来到漪澜殿。孤独,在这个不大不小的殿里无限蔓延。
“娘娘,你应该出去走走,这样对肚子里的小皇子也好。”小樱知道,身为宫女,她说这些话确实是有些多嘴。
卿安安的眼神里有一丝光亮,很快的又闪现出幽怨,贵妃椅上慵懒的身姿有些想起身。可是,转眼又想到一些事情,又重新坐下,看着小樱说:
“本宫的身子娇弱,好在皇上体谅本宫,你说,皇上会希望本宫走出这漪澜殿吗?满殿的兰花,好像是皇后姐姐那日极为伤心走后,皇上命人栽种的。人人都觉得本宫最得皇上的宠爱,今日本宫看来,皇上最爱的好像不是本宫。”
不是不想出去,只是不想再生些什么事端。满殿的兰花已经是一种警示,嘴上说着甜言蜜语,可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原谅她已经不是最初的卿安安。
“娘娘,您何苦如此想?皇上对您的真是极好,单凭他为您日日憔悴也是令人感动。娘娘不知,可是这些日子来宫里的人可都看在眼里。想来近日,皇上只是国事繁忙。”
卿安安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一国之君,他当然国事繁忙。整整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踏足在这里了,也可以说她的漪澜殿现在和冷宫并无不同。
只是有时候会有几句问候稍稍安抚她的心情,比如说今天应该多晒晒太阳,但是绝对不是让她出漪澜殿晒太阳之类。
语气大多委婉,却比骂她,打她还要痛很多。
他打造了一个绝对安全的金丝牢笼把卿安安困在其中,当卿安安不满足于仅仅的问候之时,她的身体总是会比她的心情更坏。
终于,在后来的半个月险些滑胎,南宫羽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本来过了三个月的孩子在腹中就没有什么大碍,可是由于卿安安的情绪过于激动而导致那样的后果。
南宫羽的身影在漪澜殿外徘徊,在思量着要不要进去殿内。看着卿安安日益涨大的野心,南宫羽已经很难找到原来她的影子。
南宫羽还没有走进内殿,就听见女子的哭声。因为好奇,南宫羽在门口听着,只是他听到的这些彻底让他对卿安安失望。
“卿妃娘娘,奴婢不敢对皇上有任何非分之想。无论如何,卿妃娘娘放过奴婢,奴婢只想在宫中当值,等三年之后,奴婢一定出宫。”
这说话的语气有些隐忍,仔细一看,就是前几日在南宫娇身边的家人子玉颜。只是卿安安并不想放过这女子,用鞭子鞭打的不轻不重。外表看来没有受伤,可实际上痛苦万分。
“啊…娘娘,奴婢知错了。请放过奴婢吧,那满园的兰花不正像娘娘一样贤良淑德吗?况且,还请娘娘为肚子里的皇子积德。”
提起肚子里的孩子,卿安安眯了眯眼睛,好像又到了该午睡的时间了。如果不是这个女子,她还用这样操劳吗?
大腹便便动作极为不方便,手中还挥舞着刑具,当真是不害怕吓到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门口立着一个人。
南宫羽踢了踢内殿的大门,看见卿安安跪在地上,手扶着肚子极为不舒服。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南宫羽绝对会相信是玉颜把卿安安推到在地上。
“参见皇上,奴婢玉颜。”
那位家人子没有梨花带雨,只有面上隐忍的痛苦,声音有些颤抖。
卿安安是背对着南宫羽,南宫羽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扶起卿安安接着安慰她。而是,直接半倚在床上,严厉的怒火显而易见。
“夫君,臣妾肚子好疼。”
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此刻的南宫羽看着那些泪珠竟然觉得恶心的想吐。自己的皇宫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毒妇?
“是吗?来人传太医。”
淡漠如尘的语气,从他的嘴角说出来的每一个,直击在卿安安的心头。本来肚子不怎么疼,可是现在的脸色却苍白如纸。
“卿妃,起来吧。好好告诉朕她有什么罪,以至于你如此动怒呢?朕要好好看看,这个女人有多么恶毒。”
卿安安站起来,走到南宫羽身边坐下。用眼神威胁跪在地上的玉颜,告诉她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
“夫君,这个家人子将我推倒,害的我腹中的孩子险些失去”,手抹了抹眼泪,妆在那一刻花了,卿安安接着说:“刚刚她竟然又将我推到了,我肚子好疼…夫君…你一定要为安安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做主啊……”
南宫羽听的有些厌烦,厉声吼道:
“够了,不要再哭了,朕的国事已经够朕烦心的了。等会太医来了,朕要好好看看你的肚子。还有,她有几个胆子敢来漪澜殿。”
看来南宫羽真的生气了,卿安安小声的说:“安安不知,安安怎么知道她的手段?安安只是
……”
果真是自己都难圆谎,卿安安自知理亏的开始在南宫羽面前撒娇。只可惜,今天玉颜的这些事这些撒娇都没有用。
过了不会,太医来了,卿安安看见不是张意便问道:
“本宫的胎一直是张太医负责,本宫想请张太医过来为本宫诊治。不知,可否方便?还请换了张太医过来。”
那位太医答话道:“娘娘不知,太后凤体违和,今天早上就叫张太医诊治,现在张太医还没有回来。恐怕眼下只有微臣,能够照顾娘娘的龙胎。”
卿安安脸色发白,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吓到卿安安。更害怕的还有,那位跪在地上的太医。事关重大,关乎前几日宫中盛传卿妃险些滑胎。
“依微臣所见,娘娘的脉象一直很平稳。皇子在娘娘的肚子里很安稳,请娘娘保重凤体。再过几个月,皇子就会降生。”
太医说完,看了看满脸怒气的南宫羽有些不敢说话。他的话已经很隐晦了,只希望皇上能够理智些。毕竟,要顾及卿妃肚子里的皇子。
“出去。”
太医领命不敢多留,赶紧连滚带爬的出了漪澜殿。是非之地啊,不宜久留之所,赶紧离开才是正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萌短~
“南宫羽,本宫最近黑化了许多啊~”
哼,干嘛,还不理人家,忘记你有多爱我吗?你都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有多乖
“蛇蝎毒妇,不要留在朕身边。”
“你确定?你真的确定?”
某个女子很得意的说,可是~可是~
“确定,只要你能给你肚子里的团子解释他从哪里来的?还有,他的父亲是谁?”
谁更得意,接着说:“反正,朕又不担心妃子会跑。”
“滚”
某女吼完,哎呦,肚子好痛~
☆、第 27 章
此时的殿里,只剩三个人。
不安的跪在那里的人,摸不清帝王此刻内心的想法。只是,脸上的怒火越烧越旺。不安的呼吸声充斥着漪澜殿的内殿。
“皇上,安安有罪。安安愿意接受夫君的处罚,只是那些处罚还请夫君在孩儿出世之后在处罚。毕竟,孩儿无辜。”
难得卿安安如此的坦诚,南宫羽没有答话,只是问了问跪在地上的玉颜说:
“告诉朕,你今天有没有来过漪澜殿?还有你到底有没有推倒卿妃娘娘?朕只想听你的实话,不用怕任何人。”
玉颜低声哭泣,小声的说:
“皇上明鉴,臣妾没有推倒卿妃娘娘。臣妾怎么敢推倒卿妃娘娘?臣妾知道分寸,臣妾更不敢争风吃醋。”
南宫羽把脸转向卿安安,看着卿安安迷茫而又有些苍白的脸庞,扶着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耳语说:
“安安,有没有听到玉颜如何自称?从今往后,朕不允许你在叫朕夫君。还有,自今日起,你每日去找皇后学习佛法好好教育肚子里的皇子。朕不希望朕的第一个孩子就为了权欲而变得城府过人。”
接着笑了笑,看着玉颜说: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朕的玉夫人了,就暂借居住在离太后西宫最近的青阳殿吧。”
玉颜满心欢喜,有些不胜荣宠的说:
“臣妾谢过皇上垂怜,皇恩浩荡,臣妾此生不敢忘怀。”
卿安安的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是两个人之间也就罢了,可是眼前有一个玉颜,让她更加无地自容。
南宫羽看了一眼困窘的卿安安,对着玉颜说道:
“不用感谢朕的垂怜,你就当是卿妃送给你的礼物。朕才知道,皇宫里的女人原来不止卿妃一人。”
卿安安只是狠狠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面带喜色的玉颜,不对,现在应该是南宫羽的玉夫人。感觉到南宫羽的眼神,卿安安含笑说:
“皇上,原来你也会吃醋,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有第三个人出现。”
不想有第三个出现,是她真实的想法。至少,不要当着外人的面用言语讥讽她,更不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是有错,可是孩子还没有出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南宫羽想想也该好好和卿安安谈谈,便开口说:
“玉夫人,忘记漪澜殿的事情,朕不想有任何人知道此事。玉夫人聪明过人,一定懂得朕的意思,是不是?”
玉颜赶紧答话:
“臣妾谨遵皇上的圣意,臣妾从来没有来过漪澜殿,臣妾只知道您和卿妃娘娘还是如往昔那般让人羡慕。能得到皇上的垂青,玉颜此生就够了。”
多少人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更有多少女子说过,我此生有你便够了。
看着玉颜缓缓的走出漪澜殿的内殿,南宫羽轻轻的叫住她,“等等,朕送你去青阳殿。”
卿安安至始至终看着南宫羽走远,至少,没有开口请求他留下来。她也知道,玉颜的那句“玉颜此生有你就够了”感动了南宫羽。更重要的是,现在玉颜的眼神里就像是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己,却又不完全是自己的影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现在的那些誓言还有什么意义,任何一个女子都能感动冰冷的帝王。
只是南宫羽的那颗心,从头到尾,都悬在倚春园里苏落阁中为他束发的那个女子身上。他一生中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把她好好地保护在自己的怀里,直到终有一天物是人非在某处蓦然回首才知道时间的无情。
他的姑娘,终于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妒妇,自己心中的蛇蝎毒妇那一刻才感到后悔和心凉。
现在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当真是无怨无悔的此生有他就够了,她最爱的还是那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玉颜跟在南宫羽的身后,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她明白只有一个女子的顺从才是一个帝王真正想要的女人。她走得很慢,她伤的也是很重,卿妃对她怨恨很深不过就是陪着南宫娇去过她的漪澜殿。既而,宫中传闻她已经是皇上的新宠。
传言,不过就是传言。
可是当传言成真的时候,她的内心还是非常的欢喜。
毕竟她在宫中数年,终于有机会成为皇上的夫人,对她而言也是满足。
当年顾守贞失势,南宫娇一夜复宠,接着就是太子南宫羽即位。当时,年幼的她,在公孙府被迫成为女奴,毕竟她的身份不是一般的人敢收留她。她哭着问公孙大将军:
“公孙大人你害的义母失势,最后在宫中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