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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现在就去找。”欧阳寒说着就施展轻功去寻人。
韩玉峰见状,连忙一把拉住他,“你给我回来,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我……”欧阳寒支支吾吾地说。
“本来我也不想叫龙虎帮的龙俊义帮忙的,现在没办法,只好找他帮忙。”
欧阳寒一听,马上打了韩玉峰一拳骂道:“你这兔崽子,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不叫他帮忙?”
韩玉峰抹掉嘴角的血,大吼:“你再打啊!你别想我再帮你。”
一听到韩玉峰说不帮他,欧阳寒马上放下身段,肉麻兮兮地道:“小韩韩,别这样嘛!来!我帮你揉揉!”说着,就要伸手帮韩玉峰揉脸蛋。
韩玉峰一见,吓得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连忙一掌拍开欧阳寒的魔爪说:“别碰我!”
欧阳寒不死心地黏上韩玉峰,“小韩韩,别生气嘛!最多我给你打回去,你要打几下部可以,不过你千万不可以不帮我啊!”
韩玉峰急忙跳开,搓着手臂,“好啦!我帮你了!”
“哇!小韩韩最好了!”
欧阳寒就要扑上去抱住韩玉峰,幸好韩玉峰躲过了。他不敢再逗留,马上施展轻功,逃离可怕的欧阳寒。
否则欧阳寒一定会肉麻腻死他这个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器宇轩昂、文质彬彬的大帅哥,他死了不要紧,可是害城里的人被女人的泪水给淹死,那罪过就大了。
欧阳寒见韩玉峰走了之后,想到朝思暮想的人儿和沈浪在一起的情景,让他刚才戏弄韩玉峰的好心情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悲伤。
第九章
杜佩茹和瑾儿离开了云霓布店,就买了两套男装换上。
“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不如咱们回李府算了。”瑾儿建议着。
“回李府?我们要是回去,铁定会被那个老头夺走我们的钱,然后再赶我们出去;或者是再收聘礼,要我再嫁。我才没那么笨呢!别想!反正现在咱们有钱,为什么还要回去受那老头的气?”
“况且我只是个冒牌货的,那李府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去李府干嘛?”杜佩茹顿了一下,又说:“瑾儿,如果你想回李府的话,你可以……”
杜佩茹的话还没说完,瑾儿就连忙打断,“不!小姐,我不回李府。小姐将奴婢给了你,以后瑾儿就是你的人,我是不会离开小姐的。”
杜佩茹闻言,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瑾儿接着说:“小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出城。咱们去白衣庵。”杜佩茹说道。
“啊!”瑾儿被吓得面色苍白,尖叫了起来,“小、小姐……”瑾儿咽了一口唾沫,“可……要是我们又遇上强盗怎么办?”
杜佩茹想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银票分散藏在两人身上。
“好了!如果咱们再遇到强盗,那就将一部分钱给他们就行了,反正咱们有的是钱。”
杜佩茹此次上白衣庵是想出家,当然她不是看破红尘,只是不想让欧阳寒找到她;等过了两三年后,欧阳寒把她给忘了,那她就可以还俗回家了。所以这身上的钱当然要留着,不然还俗后她吃什么?
至于瑾儿这丫头太死心眼了,赶也赶不走,倒还不如带着,免得她泄露她的行踪。
“住持师太,弟子想出家。”杜佩茹好不容易才将瑾儿支开,然后来找白衣庵的住持空宁。
她想拜空宁师太为师,当然是因为在白衣庵里就数空宁师太的辈分最高,她可不想拜了个辈分低的尼姑为师,那岂不是都要对庵里的每一个尼姑低声下气的吗?
“阿弥陀佛,施主看透红尘了吗?”空宁师太闭着眼睛开口问。
“看透了。”杜佩茹想也不想地回答。
“那红尘为何物?”空宁师太问道。
“红尘!红尘……”杜佩茹思索了很久。
突然,她想起了“红楼梦”里的“好了歌”解便开了口:“陋舍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解得好!”空宁师太高兴地称赞。
正当空宁师太想要说收杜佩茹为徒时,杜佩茹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好几下。
空南师太见状,连忙帮她把脉,瞬间,她的脸上出现疑惑之色,接着又摸了摸杜佩茹的全身,“你虽然看透红尘,但你的尘缘未了。我就收你为俗家弟子,以后你的法号就叫净缘吧。”
“谢师父!”杜佩茹非常高兴地说。
空宁师太摇摇头,“你情根深种、情缘难了、情债难偿。日后还有劫难,为师也只能为你化解一难,其余的还得你来克服,你要记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完,空宁师太就闭起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杜佩茹见空宁师太说了一大堆难懂的话后,也不再理会她,觉得无趣的退出了禅房。
空南师太见杜佩茹出去后,就睁开眼睛停下手,自言自语地说:“这段跨时空情缘是福是祸,就看净缘你的造化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完,空南师太又闭上眼睛敲着木鱼,念起经来。
再说沈浪和李玉珊离开京城后就下了江南,找了个地方定居下来,因为他们仍时常和沈府通信,沈家二老当然也了解整个事情经过。
当二老听说欧阳寒将要被招为驸马,并将杜佩茹休了之后,马上用飞鸽传书告诉儿子和媳妇。
沈浪和李玉珊听说后,为了要报答杜佩茹的恩情,决定赶回京城找到她,好把她接到江南来安居。
哪知他们在回京的路上却遇到四个黑衣人追杀,黑衣人招招毒辣,每一招都想置李玉珊于死地,沈浪因为要护着李玉珊,招招受制,又被砍了几刀,见情形不利于己,沈浪使出“缠”字剑法,缠住几个黑衣人。
“珊妹快跑!”
李玉珊看了沈浪一眼后就拔腿直奔,她知道自己留在那里只会碍手碍脚,这样反而会害了沈浪。
四个黑衣人见李玉珊跑了,马上互使一个眼色,然后一个黑衣人施展轻功向她追去。
沈浪想拦住他,却被其他三人挡住,此时唯有静下心来将眼前这三个人杀死,他才有可能朝那人追去。
而李玉珊逃开后,就跑进树林里,借着夜色藏匿自己的身影,竟然没让黑衣人发现:忽然,林边的大路上有一个白衣人骑着马向她这个方向奔来。
“救命!”李玉珊未多想就跑出去求救。
不料却被在林中搜索的黑衣人发现,连忙施展轻功赶上去,给了她一刀。
李玉珊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李玉珊醒来时,便见到一名满脸沧桑、双眼通红的男子正凝视着她。
“玉珊,你终于醒了!你一定饿了吧?”话未说完,他急忙到桌子捧来一碗粥温柔地喂着她。
李玉珊很纳闷,好像在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个男人,可是他怎知道自己的名字呢?而且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和自己很熟。
“我的孩子?”李玉珊焦急地问。
“孩子没事。”欧阳寒安慰着。
李玉珊记挂着沈浪的安危,急切地开口:“沈浪呢?他怎么样了?”
欧阳寒听了浑身一震,碗差点拿不稳,语带颤抖地问:“你……和他成亲了吗?”
李玉珊点了点头。
欧阳寒见了,碗从他的手里掉了下去,碎了一地。他缓缓地站起身,步伐不稳地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说:“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只能是我的妻子!”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小翠端了一碗燕窝粥进来。
“少夫人,来喝碗燕窝粥吧。”
“噢!谢谢,不过我不是你们少夫人!”李玉珊微笑地说。
“少夫人,你还在生少爷的气啊?其实少爷很喜欢你的,为了你他连驸马都不做了。你昏迷的这两天,少爷他日夜不眠地照顾着,我们这些下人看了都心疼。少夫人,你就原谅少爷,和少爷和好吧。”
李玉珊听到这一番话,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男人是欧阳寒!而且听丫鬟这么说,欧阳寒应该是很爱佩茹的,那他为什么要休了佩茹去娶公主?又为什么推掉和公主的婚事呢?
这里面一定大有内情。可是她该继续待在这里吗?沈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李玉珊心里乱得要命,最后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决定先在这里养好伤再说。如果沈浪没事的话,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她养好伤,并弄明白欧阳寒和佩茹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后,再想办法帮他们处理这件事,毕竟这是她和沈浪欠他们的。
却说沈浪杀了那三个黑衣人之后,连忙向李玉珊逃跑的方向追去;在路上,他发现了另外一名黑衣人的尸体,却没有见到李玉珊。沈浪检查那具尸体,发现在他的刀上沾有血迹,他的心猛缩了一下,不知道这上面的血是李玉珊的还是别人的,只能猜测应该是有人将李玉珊给救走了。
于是他在方圆好几里的城镇乡村都找遍,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赶回京城,希望能找到李玉珊。
沈浪一回到京城,就听说欧阳家少夫人被人救了回来,而且背上还被人砍了一刀。
沈浪猜那少夫人应该不是杜佩茹,而是自己的妻子李玉珊,仔细思量下,现在他应该先找到杜佩茹,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杜佩茹在白衣庵里带发修行,而瑾儿见劝不动她,只好跟着她一起修行。
那天,杜佩茹和瑾儿在无意中听到两位香客的谈话,知道欧阳寒推掉了皇上的指婚,和李玉珊受伤被送进欧阳府的事,于是两人急忙商量对策。
瑾儿着急地说:“小姐,怎么办?”
杜佩茹喃喃地说:“珊妹回到京城,那沈浪一定也回来了。”她转过头来看着瑾儿,“瑾儿,咱们下山。”
杜佩茹来到空宁师太的禅房辞行,可是她还没开口,空宁师太便已开口。
“去吧,也该是你下山的时候了。”
杜佩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向空宁师太磕了几个头就下山了。
杜佩茹和瑾儿下了山就直接到沈府去找沈浪商量对策。
“少爷、少夫人,瑾儿回来了。”一个奴仆奔至别苑报道。
当瑾儿来到蘅湘别苑时,李玉珊和欧阳寒已经迎来。
瑾儿跑过去抱着李玉珊哭道:“小姐,你的伤都好了吗?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我已经没事了,你怎么……”
李玉珊正想追问瑾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被瑾儿打断了话,“小姐,那天被人追杀,我不该和你走散的。如果我在你身边,至少可以帮你挡一挡,这样你就不会受伤了!”说着,瑾儿又掉下泪来。
李玉珊是个聪明的女子,一听瑾儿说的话,她就明白瑾儿是沈浪和杜佩茹派来的,因此也就不再追问。
欧阳寒见李玉珊和瑾儿有很多话要讲,于是找了个借口走开了。
瑾儿和李玉珊走进房里,将门拴上。
过了两天,李玉珊借口要去白衣庵还愿,她让瑾儿去雇了顶轿子,轿子抬进别苑后,李玉珊就上了轿,轿夫正要抬起轿子走;这时,欧阳寒从布店里回来了,见到这种情况就问瑾儿,于是瑾儿照实回答。
“那我还是陪着去吧,万一遇到危险,也好有个照应。”欧阳寒不放心地说。
突然,轿子里传出一个声音说:“相公不用看店吗?”
闻言,欧阳寒高兴又有些疑惑,李玉珊这么多天都对他不冷不热,怎么忽然又唤起他相公了呢?
然后,欧阳寒见到一个轿夫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由得想起韩玉峰给他看的那张沈浪的画像。
“你是沈浪?”
沈浪和瑾儿听了,浑身一震。
欧阳寒见状,心里明白了几分:心痛地问:“珊儿,你真的要跟他走吗?”说着,他就要去掀轿帘。
沈浪见了,连忙伸手拦住欧阳寒,两人便打了起来。
瑾儿着急地说:“姑爷,沈相公,你们别打啊!”
这时,轿子里走出一个人叫道:“住手!你们俩快给我住手!沈浪、欧阳寒,我叫你们住手!你们听到了没有?”
正在欧阳寒和沈浪打得难解难分时,轿子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让那些来看热闹的奴仆们都惊呆了,欧阳寒也愣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沈浪见欧阳寒不打了,也停下手。
此时院子里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