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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叮当才会那么怕老鼠!”
望着她一脸纯真的表情,一波一波感动自他的心湖漫开,她的认真里又带点任性和骄蛮,就像……就像个为自己的偶像辨护的小孩子。
妈的!他忍不住了,真的太好笑了!
他将脸藏在臂怀间,像颗球般缩成一团,努力不让几欲迸出口的狂笑声冒出来。
“喂!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听了愈是乐不可支,捧着肚子,浑身剧烈地抽搐闷笑着。
看他满头大汗一副痛苦的模样,她飞快地将手帕缠里在自己的手指上,再用力扳过他的身体,跟着就想要拉开遮在他脸上的双臂;但他却死不松手,她只好使出全身的力气跨坐在他身上,然后再继续努力。
“快把你的手放开啦!”
她——她在做什么?腰间上坐了个美女,罗法圣的身体无法不起反应,但这里可不允许上演这么超尺度的剧码,他赶紧反手将她的手腕分别抓住,又笑又喘地问:“你……你要干嘛?想吻我吗?”
那她只需微啄起唇,他就会吻得她天旋地转,不必这么累。
她惊诧不已,“你一一你不是发羊癫疯吗?”
另一波的笑涛就在她呆瞠的表情和她出人意表的言辞中展开序幕,这回罗法圣再也无法维持王子应有的优雅形象,只有将她紧抱在怀中倒在草地上,痛快地仰天狂笑。
真是丢死人了!
欧阳希伦将双手紧掩上烫得足以煎蛋的脸,万分懊恼。
她像个小学生般在罗法圣面前宣扬小叮当的伟大就够脸红个半天,接着又误以为他强忍着笑的动作是羊癫疯发作,更该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不过,这都比不上让一堆人观赏她和罗法圣抱在一块儿在草堆中打滚的暖昧场景。
这下子大家会怎么想?
OK王子贴出告示不到两小时的时间,被他指名要“狙杀”的猎物已自动投降,臣服在猎人的雾?而她还天真地觉得自己能让他停止这种恐怖又无聊的追求举动!
不,绝不!她恨恨地将手放下,只要撑过这学期,她就可以解脱了,她不会输的!
松开咬得发白的嘴唇,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觉得翻腾的心海平静了不少,然后她才开了锁,走出厕所,对着洗手台的镜子前将塞在裙腰间的衬衫稍稍拉出来些。
啊!拉太多衬衫出来,过于宽松的样子会让她的肚子看起来很大,丑死了!
见左右无人,于是她将裙子高高撩起,准备将衬衫全拉进腰裙下,重新再调整一遍。
自她冲进体育馆的洗手间——呢!男洗手间,罗法圣就守在门口,不准其他男生进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开始担心起来,没听见里头有任何声音,又老半天不见她出来——
她不会出事了吧?里面有一间厕所的锁扣有问题,常常有人被锁住出不来,难道她……
想到她可能陷于困境中,他立刻将门一推,走了进去。
哇!美……美腿!
罗法圣立刻以一记拔尖的口哨声,直接表达对她的赞美。
“啊——”她惊声大叫,迅速抓下裙摆,将裸露的大腿遮住。
还有漂亮的白色蕾丝小裤裤……他毫无帘耻地回味方才稍纵即逝的镜头。
“色狼!你怎么可以进来女生厕所?” 她又气又羞的骂着。
那抹从容且椰榆的笑又跃上他的唇际。
“你还没发现吗?”他用下巴朝她身后一排男性立式小便池努了努,“这里是男厕所耶!我的希伦小甜心!”
哦!这不是真的!在掩起滚烫脸蛋的同时,她亦听见她全身的细胞正无声地狂吼着。
欧阳希伦向天发誓,不论还得出多少糗,她一定不可以输给这个家伙!
第三章
经过这一阵子的相处,欧阳希伦不得不承认,罗法圣实在是个令人讨厌不起来的家伙。
虽有许多人冲着他是罗氏未来的接班人与他出众的长相才接近他,可是喜欢他的人不只是那些迷惑干外貌的庸人,很多学业,办活动一把罩的学生也常支持他提出的观点,近来甚至视他为精神领袖,还酝酿拱他出来竞选学生会主席。
身为到处都吃得开的天之骄子,除了对她比较霸道外,她发现其实他总是亲切地对待所有人,不因那人的性别,美丑而有分别。
若非每一回与罗法圣相处,她一再提醒自己不能输,而努力地拉长脸让脸上的肌肉酸疼不已,和他一起消磨时光实在是一件颇愉快的事情。
老实说,如果他不夸下海口说一学期内就追上她,也许情况会有所不同;但现在已不是思索这些小事的时候了,反正只剩下不到一个月,她一定要赢!
作了大半天的自我激励,欧阳希伦终于自座位上起来,自信地走向着教室门口的罗法圣。
可她还没走到门边,就看到他这大情圣被一堆女生环绕着。女生们为他说的笑话发出阵阵娇笑,而他也乐于接受众红粉们亲呢的触碰,面对这种打情骂俏的熟悉景象欧阳希伦试着不做出任何情绪反应。
她没有出声唤他,站在门边作着深呼吸,试着想消除胸口那股不适。
她干嘛对这样的情景不高兴呢?说真的,她反而应该感谢这个老绕着他跑的活动后宫。
若没有她们时时的提醒,她很可能早忘了该抗拒他的魅力,阵亡在他温热的怀中。
“嗳!早知道就不选‘中外名著选’的课了!你看教授开‘西游记’那么简单的书,教人家这么有深度的女生怎么写读书报告嘛!”
罗法圣神闲气定地顺顺肩上的黑发。“别小看这本好似志异的神怪小说,其实,它兼具娱乐、劝世、讽刺等许多层面,可以让读者依年纪、生活历练的不同,而在书中找到他们需要的精神寄托。
“在阅读这本书时,读者不必冒任何险,只须用点想像力,借由角色扮演得到一种虚拟式的心灵体验,然后再转变为自身面对现实生活的参考经验,我倒觉得它是一部很值得探讨的历史小说呢!”
“哇!听你这么精辟的见解,这本书好像有些给它伟大起来了哟!但我怎么看,就觉得是孙悟空带着一堆白痴把妖怪当快打旋风打,一路K去印度的故事耶!”
“那也无妨,毕竟每个人对生命的体验不同。在读这本书时的体会也不一样,你就将你看到的。感觉到的写出来就好了啊!”
发问的女生搔搔头,好像还是不太知道该怎么写,“好吧!那我就将孙悟空和一班神、佛、妖任等的法力高低做个图表分析,当作报告好了!”
原本静静地听着的欧阳希伦也忍俊不住笑了起来。
耳失的罗法圣听声辨位,立刻发现她站的位置。“嗨!你可出来了,我们走吧!”
他护着她走出一片羡妒交加的目光,抛下一堆讫盼但注定无望的芳心,踏向小椰林道。
他熟练地握住她的小手,力道刚好,让她挣不开,也不至于弄痛她。
“期末考考完,你有什么计划?”
“还没到的事我不知道。”她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脚尖,生着闷气说。
他也不再询问,用几近命令式的口气道:“我的生日PARTY会在暑假中举办,当天打扮得漂亮点,我要你当我的舞伴。”
老天,就是这种口气惹得她火冒三丈!搞清楚,现在是什么世纪呀!他简直当她是他买来的女奴,当他这个主人说什么,她这个女奴只有听命的份儿。
哼!等着瞧吧!她才不会乖乖的听话。
“罗法圣,我记得这学期还没过完,若是你输了,就不能再来缠我,之后不管是你的生日,还是你孙子的生日全都不干我的事!”她摔不开他的干,只能用一双满是怒火的明眸瞪视着他。
他嬉笑着一张俊脸,神情暖昧的道:“哦?我孙子的生日不干你的事?或许吧!”
忽地,他将手一扯,她就像块铁片般朝他这块强力磁铁飞去;在她重重撞上他之前,他伸出另一只手将她的腰撑扶住,让她安稳地栖贴在他的胸怀。
他轻喘着告诉她,“不过,你跟我们儿子的生日可大有关系。”跟着,便吻住她争欲辩的红唇。
好…好热!她混乱地想着,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为春未的郁热,还是刚刚被他气出的怒火——不过,当他的舌瓣缓勾挑揉着她唇间的柔软时,她身体里那把炙烫的火焰已经烧去她的思考能力,让她以为只有他湿润的双唇才能扑灭这把无名火。
罗法圣知道该踩煞车了,否则就要糟糕啦!
“希伦……不能再——”他的唇又被她吻住;虽然他兴奋激动得要爆炸,但为了顾及良好的校风和社会风气,只好百般不顾的推开她,停止这个足以教柏油马路燃烧的吻。
“有、有人在看……我们得停了……”
欧阳希伦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眼前罗法圣,刚刚他们……
激腾的情绪让她无法面对他,更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有匆匆地挣脱罗法圣的怀抱,猛摇着头走开。
天!她不可以这么毫无抵抗的爱上他。
罗法圣老神在在的跟上她。
“嗨!战况很乐观嘛!不愧是 OK王子。” 一个路过的学长上前拍拍罗法圣道。
“呵!过奖了。”他厚脸皮地接受了对方的恭维,没有看到她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
另一个鸡婆学姐也来凑热闹,她对稍稍落后的欧阳希伦说:“嘿 学妹,别太快投降,要努力地刁他喔!”然后地又放低声量,“不过,记得,最后还是要假装输给他,因为像他这样上等的男生不好找,得好好把握哟!”
多重复杂难解的情绪一起涌上欧阳希伦的心头。他们这算什么?是关心,还是看好戏?而罗法圣又是怎么看待他们彼此间的感觉?征服与被征服?还是一项新鲜的游戏?
她不需要多余且泛滥的关注,也不喜欢像只猴子般供人取乐。
想到此,她迈步跑开,直跑到校门日,招了辆计程车离开,独留下追赶不及的罗法圣在人行道上跳脚。
“希伦,等等!”罗法圣在欧阳希伦冲进铁闸门前将她拉进怀中。
“你放手!”她挣扎着,同时也为他独有的气息和急速起伏的胸膛而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他不肯,更用力地将她抱在怀中。
“不,我不放!那天你莫名其妙就把我丢下,接着又一连五天不来学校。不接我的电话,不见我,你这样违反我们的约定,我受不你这样对我!”
“放——手!”她捶打他健硕的臂膀,“你受不了,我更受够了你这个混蛋和那一群白痴!”
“既然你不喜欢,我会叫他们不再来烦你。”接着,他想用吻来说服她。
她伸掌将他推开,气恼他说道:“不必,只要你别再来烦我就行了!”
这样的拒绝惹恼了他,他强扣起她的下巴,狼狈地吻住她,但这回却被她咬破了唇,“希伦,你——”
她趁势用力推开他,“你这个自大傲慢的家伙,我没兴趣陪你再玩下去,你滚!”
抹去唇际的血渍,他握住她的手腕,一把扯到胸前,无比认真盯的望她看,“想清楚,你真要我走?”
她迅速将视线挪开,为自己的心仍会无法控制地因他悸动而感到懊恼与自我厌恶!
他立刻捉回她的下巴,蛮声喝道:“不准逃,看着我!”一边缓缓吻着她轻颤的唇角,“希伦,我承认情况的发展有些超乎我的预想,也让你很不好受,但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难道你没发觉我对你是真心的吗?”
他一记记轻吻如蝶翅般在她的心湖上掀起阵阵涟漪,惹得她因遂增的渴望而娇吟着。
他得意地在心中暗笑,一面用舌端抵描着她红艳的唇,一面温柔地威胁道:“你不会要我走的……你怎么舍得我的吻呢?对不对?”
他不让她有答话的机会,只想尽情地沉溺在她唇间的柔滑甜蜜中。
长吻后,他急喘着气间:“现在你还要我走吗?”
虽然方才的激情仍未褪散,但他傲然的神色和自信狂妄的口吻教她无法服气,她深吸了几口气,终于说:“对,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你是当真的?” 他的口气忽地变冷。
她昧着良心回答:“对!”
他加重手劲将她再搂紧些,一边吻着她的发鬓,一边说:“别再说气话了,要是我真的走了,你会后悔死的!”
噢!她得趁自己对这片温暖的胸膛上瘾前,将倾听他有力心音的恶习戒掉!
“后悔?要剃头、倒立的人又不是我,会后悔的是你!”推开那个温暖胸膛的同时,她听见心底有个声音是骂她“大傻瓜”!
紧咬着牙,她昂起头转身走开,不愿眼角偷偷渗出的失落感教他看见。
她的背影消失在铁闸门里,夜也真正的降临了。
该死!若当初没有那个白痴的文告——唉!悔不当初呀!
罗法圣颓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