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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忍住想□□的衝动,无奈商晴阳正努力的用尽全身的力量在挑逗著她,让沉昱的□□全都化成了一声声的娇喘。
商晴阳的心裡早已藉由沉昱的反应知道了答案,可是他就是想从倔强的沉昱嘴中听到答案。
“你好可恶!”
沉昱万万没想到早上伟妮告诉她的绝招会在今晚即将实现,当时她还觉得遥不可及,怎知事情转变的这麽快,现下自己几乎要融化在商晴阳的怀中。
一直就准备要把身子交给他的沉昱,再也忍不住商晴阳这样磨人的挑逗,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团火球,需要商晴阳来浇息她。
“昱儿!”商晴阳全身都感受到沉昱的热情,虽然她的嘴上否认,但身体却是在欢迎著他。
商晴阳没想到真的会在今晚要了她,原来他是想将这一夜留待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只是现在情况好像已不能停止。
“昱儿,告诉我,你准备要用你的身体来告诉我答案是吗?”
商晴阳因为身体的强烈欲望而显得声音有些低哑,他身上全都佈满了汗珠,全身神经都紧绷著在等待沉昱的答案。
蓦地,商晴阳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水彷彿有人替他挥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沉昱。
“噢…昱儿,你终于肯回头看看我了!”
此时商晴阳的身体正被沉昱为她擦汗若有似无的举动被逼得快要崩溃,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一双充满绮丽的眼神看著他。
然后,沉昱像是欢爱多次一般大胆的栖上了他的身,商晴阳见沉昱风情万种眼带媚笑的模样,再也忍不住的贯穿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佔有了全部的沉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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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儿!”商晴阳爱怜的抚摸怀中美人的颊,此时外面的星光正逐渐的淡去,但商晴阳仍能清晰的看见沉昱因初为女人而绽放光采的娇颜。
“现在,你知道我的答案了吗?”沉昱一双秀眉直揪著商晴阳。
“傻昱儿,我一直都是知道的!”商晴阳轻笑,昨夜沉昱的主动让他满意极了!
“你简直可恶透了!”沉昱作势想打他,不料一双手被商晴阳拿至唇旁不住的轻吻。
“我想…是不是有高人指点你呀!否则依你这样的脾气怎会先主动的勾引我呢!”
“胡说八道,是你先勾引我的!”沉昱哪敢说出自己是因为受到了伟妮的影响,才敢让自己这麽放肆一次。
“是我,是我,好吗?昱儿,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有我的理由,所以…”不待商晴阳说完,沉昱便接口说:
“我明白的,你在中国的身份不凡,自然有许多艰难的工作等著你去做,这一点,我早已知道!”
“但是现在不同,昱儿,你已是我的人,我自当不会再隐瞒你任何事!事实上,我的真正身份并不是『猪仔』,而是光绪帝的私人密探,我来此的目的是为了要查探人口贩卖的事!”
“那麽是与我沉家有关吗?”
沉昱乍听见这个消息直觉就想到是与沉家的棕榈园有关,虽不意外,但还是让她吃了一惊,想起了爹,她不安的坐起身子。
刹时包裹在她身上的丝被滑了下来,那一身如凝脂的肌肤与高挺的丰盈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商晴阳的眼中,此举成功的吸引了商晴阳全部的目光。
刹时他的眼光又再度的灼热起来,下一刻,沉昱又再度被圈入商晴阳的怀中。
“商!人家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在跟你做正经的事儿,谁教你这样的诱人!”
“你怎会变得这样不正经,会给人发现的…”沉昱又是娇喘又是说话的,更惹得商晴阳欲火高涨。
“你现在才知道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随著沉昱一声声的娇吟,商晴阳早已再次的带领她上到天堂的顶端享受极致的驰骋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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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儿!该是到了离开这儿的时候了!”
“现在吗?”
“对,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再不久王府裡的人就会起来工作,如果现在不走就得等到夜黑,但是我已尝过差点失去你的痛苦,所以我不愿等到那时候!”
“那我…”
沉昱有点犹豫,不是她捨不得离开王府,而是她想正式的与查理士和伟妮、香香道别,毕竟他们都是真心对她好的人。
“怎麽?还是你对布洛克王有留恋?”
“不是的,我只想好好的同布洛克王与伟妮她们道别!”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一定会再相见的!今晚有一艘英国的商船要启程至中国,不能再等了!”
“那我可以回棕榈园看看我爹吗?”
“棕榈园是势必要回去一趟,不过不能光明正大,我还有些事必须要交待,事实上一直待在棕榈园的房总管才是不折不扣的坏人,他蚕食鲸吞了你沉家的财产,却将贩卖人口的罪推给你和你爹,我就是察觉了他的阴郑圆旁谝幌χg被逐离了棕榈园!”
想起无法亲自的将这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商晴阳还是忍不住一肚子的火。
“其实我也明白房总管一定不是一位心肠好的人,但是没想到他的心机如此歹毒。糟了!爹一个人在大屋,房总管若发现爹回来了一定会对他不利的!”
刹时,沉昱像是想到什麽一般的急忙跳下床,穿戴好衣服。
“怎麽了!昱儿,你想到什麽了吗?”商晴阳见她如此焦急,也跟著开始打理自己衣衫不整的仪容。
“爹回来的事没让房总管知道,若让房总管知道爹与布洛克王的交情匪突绻鹊讲悸蹇送跽筋C佈今后古晋所有棕榈园的专卖权都给爹的话,那麽房总管不会这麽的轻易放过爹的,我怕爹会有危险!”
沉昱说完她的担忧后让商晴阳也皱了眉头,因为这件有关全古晋华人商业利益的内线消息,是沉昱在半昏半清醒之间亲耳听到的,以沉昱和这二人的关系,此事可信度极高。
所以他二人没有再多作流涟,趁著天光微亮的时分,悄悄的跑出了布洛克王府,回到大屋。
作者有话要说:
☆、来不及说我爱你
“咦?昱姐姐呢?”说话的是香香。
在沉昱与商晴阳离开了王府后的一个时辰,她带著精緻的小点来这儿,本来想给沉昱开开胃,顺便陪她解闷,但是走入房中却没有看到沉昱的影子。
“奇怪了,照说姐姐应该不会跑出去才对呀,而且也没听其它佣人说她不在,还有伟妮也放了我鸽子,约好一起来的,也不知她人跑到哪儿去了,真是奇怪!耶?!会不会是和布洛克王一块出去了呢?先去问问看再说!”自言自语半天的香香,想想所有的可能性,便把东西放下后,兴冲冲的去布洛克王的书房。
在往布洛克王书房的长廊中。
“咦?香小姐,您想找王吗?”管家必恭必敬的问。
“是呀,其实我是想看看昱姐姐是不是和布洛克王在一起”香香也以流利的英语回答了管家。
“沉小姐?她没有和王在一起呀?王这二天都在为棕榈园专卖的事而忙,为免其他华人不服,王今儿一早还亲自出外向各华人领袖安抚呢!”
管家喋喋不休的说著。
“那…”香香的脑中闪过了一种不祥的预兆。
“唉…也许是我没找清楚,麻烦你了,管家!”说毕,她便三步併作二步的跑出了布洛克王府。
她一定要找到伟妮,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乎她俩之前的想像了!她有预感即将会有事发生。
*****
“你这个老奸巨滑老狐狸!在中国整不死你,倒来砂劳越想夺走我辛苦十五年的财产!今天我不宰了你,我房三誓不为人!”
说话的正是房三,原先他以为赶走了心腹大患的商晴阳之后,便可以高枕无忧,但是没想到局势的发展越来越不是他能掌控。
首先是棕榈园的『猪仔』们越来越不听管教,他们像是有高人调教过一般,不仅凡事都团结一心,而且脑袋也长进了不少,每每都会以“人权”、“自由”等新思潮来反抗管工的管教,且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一股蠢蠢欲动的态势似乎快要爆发。
毕竟众怒难犯,在房三还未想出妥善计策之时,沉昱那位他从来没放在眼中的人,竟然不知何时与布洛克王攀上关系,她与布洛克在王府那晚的新闻,震惊了全砂劳越的社会。
过后他猛然醒悟到自己似乎即将大难临头,不仅沉昱将要成为砂劳越的王后,而且他在报纸上的照片看见了最不可能看见的人-沉年丰。
本来他已觉得事情非常的棘手,却在今晨一大早知道了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消息,就是今后全古晋的棕榈园的专卖全落在沉年丰一人手,这怎不令他崩溃且心生杀意。
现下,他正拿著一把猎枪抵住沉年丰的背后。
“我是老狐狸,那麽你呢?我自问沉家待你不薄,现在如果你肯把枪放下,咱们一切好商量!”沉年丰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在面对危险的当头还能保持住镇定的样子。
其实自从自布洛克王府回来的这几日,他也想了很多,只是权利与金钱的欲望实在太诱人,纵使沉年丰十分明白自己亏待了沉昱,但是错既然已经造成,就当他欠了沉昱这辈子的债,他只能将错就错,其馀的就下辈子再来还吧。
“你休想,我在中国已经放过你的性命一次,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转战场地的东山再起,我在砂劳越替你卖命了十五年,我要拿回我应得的!”
房三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反将猎枪的子弹夹拉下,随时随地的都可以一枪的毙了沉年丰的命。
“什麽是你应得的,你在这儿的十五年,该拿的你应该早就拿了,我不会过问你之前从沉家搜括了多少财产,你杀了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弄不好还会吃上官司,你是聪明人,不会做这种傻事吧!”
“放屁!我苦心经营的棕榈园还有人脉,现下你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全盘接收,说到底,你还不是靠女儿的色相和布洛克王攀上关系,沉年丰啊沉年丰,你亏待了女儿还要从她的身上利用到最后一滴血流尽,你的心都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
房三像黄鼠郎给鸡拜年一般不安好心的说著。
“我用什麽方法达成我的目的不甘你的事,只是全古晋的棕榈专卖权已经在我手上,这是事实也改变不了,你就算把我杀了专卖权也不会轮到你身上,不如咱们再像从前一样主僕关系,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简直欺人太甚!”
房三再也忍受不了沉年丰那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嘴脸,他想起自己在砂劳越辛苦的十五年,眼看成功在即,却在最后被这隻老狐狸反咬一口,愤怒淹没了他的理智,他的食指毫不犹疑的扣下了板机,子弹刹时贯穿了沉年丰的胸膛。
“爹!”
在最后一刻赶到的沉昱与商晴阳还是来不及阻止房三报复的举动,沉昱只能眼睁睁的看见子弹自沉年丰的胸膛迸出,顿时鲜血四溅,沉昱激动的想衝上前去却被商晴阳拉住。
“昱儿,别衝动!房三已失去理智!”
房三没想到自己真的开枪杀了人,他被倒地不起的沉年丰吓住,压根没发现正从草地另一头而来的商晴阳二人。
下一刻他像是发了疯似的拿著猎枪往棕榈园的方向跑去,此时他的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把棕榈园的一切的毁灭,他得不到的沉家也休想拿到一分一毫。
“昱儿,你先救你爹,我怕房三会对棕榈园有不利的举动,我先过去看看!记住!如果我们无法碰上,今晚一定要上船,我们在船上相会!”
在叮咛完后,商晴阳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房三那双发了狂的眼神,透露出他早已丧失理智,而现下棕榈园的苦力们正是他报复的下一个目标,他必需要阻止这场悲剧发生。
沉昱还来不及反应,商晴阳便如鬼魅一般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可她无力的再去思考其它的事情,因为她抱著正逐渐失去体温的沉年丰,鲜血染红了一地,只差那一地的白雪,沉昱又再度的回到了那令她最不忍回首的情境。
“爹…爹…您不能死,我不管您到底爱不爱我,但我已经失去娘了,我不愿意再失去您呀…”
沉昱报著沉年丰虚弱的身子泣不成声的说著,为什麽她的人生要承受二次这样的丧亲之痛。
“昱儿,一切都是爹自找的,是爹对不起你,下次…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沉年丰还未说完便又再吐了一口鲜血。
“爹,您别再说了,昱儿全都明白,昱儿一定不会让您死,昱儿会想办法救您的。”
沉昱说毕,然后她便鼓起了此生最大的勇气,征服了自己怕血的障碍,撕下了她裙角的一截布料,努力的压住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另一隻手则又将另一截布料将沉年丰的伤口绑了一个止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