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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好痛!可见她不是在作梦。
事情实在发展得太快,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也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这可比中乐透还要爽啊!
唔……
可是从下腹部持续传来的……
“噢!”还真痛!
这就是所谓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吗?一定非得要这么痛才行吗?
“第一次都会痛的,以后就不会了。”易行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且已经下床……
原来他是到浴室去放了一池热水,然后再回头把宋芸歇抱进浴室,帮她洗净身体。
宋芸歇像个洋娃娃,听话的任他摆布。
她早忘了痛这回事,完全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
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老对她大吼大叫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永远不用正眼看她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她费尽心思想要把到的易行朗吗?
光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擦抹清洁,就教她感动到即使要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她是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可以得到这样一个体贴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早知道她的第一次能换来易行朗的这些……体贴。
她一定会更早就对他“霸王硬上弓”!
哦!她又快掉泪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
“易行朗,易行朗……宋芸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他正在帮她洗脚趾头,听到她的话,不禁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关。
“谢谢你,但是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等她全身冲完水后,他将她放回寝室的大床上,取来一条浴巾,帮她从头到脚擦干。
再拿出吹风机,细心的替她吹干一头青丝。
最后,让她穿上他的睡袍,并为她打好结。
一直到他动作完毕,她的樱桃小口都很不雅观的张得老大……
这是她打娘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从头服待到脚。基于女性的直觉,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熟能生巧……
才打理完,她就美目圆睁地刺探——
“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常常这样做?”
看着她毫不掩饰醋意,水晶美颜泛着桃红,他笑得更开怀。
“呵呵,有人在吃醋了!”
她气嘟嘟的,刚才的感动早飞到美国去——
“你……到底说不说?!”
他笑够了,才换上一副诚挚、深情的表情,大手捧住她的脸。
“你呀……能让我这么做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别想太多……我帮你请假吧,你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了。”
头摇得如波浪鼓一般——
“NO NO!才这么点小事就请假,长龙还经营得下去吗?”
看他一脸担心,她又说:
“若是我……呃,撑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讲的。”
她从没见过易行朗有过这种表情,像是她要上战场似,而他是那个含泪相送的新婚小妻子。
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撑不下去的,但说真的,一见易行朋的神情,她就好像被催眠了般,以为自己真有那么严重。
讲不过她,他叹气,摸摸她的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公司那边,你希望怎么办?”
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样。”
“嗯?”
哎唷!他在酷啥?
“我是说……先不要公开,免得有心人士造谣或是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出现,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
“好吧,那就如往常一样喽!”
“没问题!”
真的一如往昔。
“宋芸歇!你在搞什么东西?!”
啊呀,好怀念的巨吼。
她猜她是天生反骨,被他这一叫,她顿时变得精神抖擞,打字的速度马上变得飞快。看来她该去作个脑波检查什么的,看看是不是快得痴呆症了,竟只对声音大的有反应。
“易总,怎么回事?”
易行朗无言的看了俞以宽一眼,指了指宋芸歇所发出的传真。
俞以宽拿起来看——
“这、这、这不是把两家的交易给对调了吗?”
连一向自诏冷静、且暗恋着宋芸歇的俞以宽,也难得的无法帮宋芸歇说话;因为她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一时的失误,竟搞砸了近八亿的生意,当然没人可以罩她。
宋芸歇看到自己干的好事,吓都吓死了——
“易总经理,怎么办?!”
易行朗被她气得血压升高——
“还问我怎么办?!想法子挽救啊!”
“好,那我重传一份……”
“那有什么用!你哦,算了,我自己来!”
说完,便和俞以宽开始动工。
俞以宽无奈归无奈,仍然愿意协助易行朗弥补宋芸歇惹出的祸端;在走之前,悄悄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不要怕”的眼神。
她并不是怕易行朗这个大声公,而是担心自己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唉,她要怎么补救咧?
就因为她的疏忽,害得易行朗又得以公司为家。几天下来,他仅是回去洗个澡,然后又匆匆出门。
易行朗忙得紧,连带的她也吃不好、睡不好,因为她不想只有他一个人受苦。
眼看着心上人为自己的疏失忙得焦头烂额,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深深的忏悔,并祈祷一切能化险为夷。
就在她的心七上八下好些天之后,一日下午,易行朗走到她身边,左顾右盼了一会,才道:
“都解决了。你很担心吧?对不起,我对你太凶了……”
她一听,心中的大石顿时落下。但,明明是她的错,他干嘛道歉?
他就算把她炒鱿鱼也不为过。
眼泪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她用玉指摀住他的嘴。
“不要道歉,这不像你……”
他反握住她的小手,用无比柔情的眼光看她。
“小笨蛋,我才舍不得骂你呢。”他吻了她未干的泪。“我不能因私而忘公,所以老怕你会在心里偷偷骂我。”
她急忙澄清:
“没有没有!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
见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易行朗一不小心“噗哧”笑了出来!
她发现自己上当了。
“厚!你真可恶,忙死你算了!”
他一边躲开她如雨的细拳,一边嬉闹:
“好啦好啦!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哦。对了,芸歇,我明天要去一所大学演讲,你要不要跟我去?”
“演讲?好啊!”
“那要先帮我准备资料哦!”
第七章
台北
W大
“半导体产业经营的最大难题有两个:一个是资金。缺乏资金,严重程度可能连工厂的原料都无法控管;若是原料出了问题,当然会影响到产品的出货。另一个难题是人事。从基层作业员到高阶主管,要如何……”
不正经!
接收到易行朗偷偷抛过来的媚眼,宋芸歇害羞的低了下头。
坐在讲台下,看着台上侃侃而谈的易行朗,她的心情是既得意又感慨。
得意的是,就在几天前……这个英姿飒爽又博学多闻的美男子已被她掳获。
感慨的是,这里是她好友谢于婷和男友杨荣川所就读的学校。
她曾经和谢于婷约好,要找一天来学校参观;但那天还没到来,两人就已不相往来了。
看着台下为易行朗疯狂的女学生们,她不禁摇头,目光一转,竟对上了杨荣川的视线!
她赶忙将头一偏——
显然地,杨荣川已经看见她了,只是,他仅仅露出一个不屑的眼光,并未有下一步动作。
他在这里,那于婷呢?
于婷是不是也看见她了……
宋芸歇开始如坐针毡,她手心冒汗、脸色惨白;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结果还是……
唉!
她慌得连易行朗的演讲结束了都不知道,还是易行朗走下演讲台牵着她的手离开的。
他陪着她在校园内逛,此时他已换下一身西装,改穿T恤和牛仔裤。
每次易行朗变装后,她就又深陷一次……
她实在羡慕他的得天独厚,就算穿得这样普通,却还是能显出他的高贵;而且,她发现,走在校园里,几乎每个女学生都会回头看他,对他品头论足。
只不过,那些女人的嫉妒目光像是巨浪,快把她淹死就是了。
“你不舒服吗?”愁容满面的。
“没有。你讲得很好,只是我……唉,我看到我室友的男友了。”
“他们念这所学校?”
“嗯,我本来一直想来参观的,还跟她约好了……”
看着她娇美的小脸皱成一团,易行朗真是不舍;正当他想抱抱她、安慰她时,不速之客却靠了过来——
“芸歇,好久不见。咦!阿川,这位不就是……”
“长龙的总经理,易行朗啊!”杨荣川伸出手。“久仰久仰,我是杨荣川,也是芸歇的好友。”
啧!这厚脸皮的家伙。
他敢说,她还不敢听呢!
嘴贱、素行不良不说,还把她弄得无家可归,竟还敢在这儿大言不惭地说是她好友!
她毫不掩饰对杨荣川的反感,态度冷淡到极点。
看着杨荣川想讨好易行朗的那副嘴脸,她真要气死了!
易行朗回握——
“你是这所学校的研究生吗?”
谢于婷和杨荣川闻言,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是啊,您真有眼光!”
“那么——”易行朗顿了顿。“请问你是读哪一系所?”
“咳!”杨荣川清清喉咙,一脸正经,彷佛在宣读圣旨般:“中山学术研究所。”
“哦,想必是研究关于孙中山的学术研究,对吧?”听都没听过!就这一点来说,这人算是厉害了。
“是的是的!您不知道的可多了。我还副修政治、法律,虽然没有本科系的来得专业,但我自认无所不通。”
杨荣川愈讲愈得意,那副獐头鼠目模样更让人讨厌了……
嘿,这易行朗该对他刮目相看了吧?
杨荣川本想让易行朗对他另眼看待,并承诺他一毕业就去长龙任要职。
不等易行朗反应,杨荣川继续自夸:
“不是我自夸,我有很多老师都是政要,他们都很欣赏我,一直嚷着要我毕业后去他们那里……”
他看了看易行朗,目的是要提醒易行朗把握住他这个人才。
“我现在很为难,不晓得该去哪位立委那儿才好。”
杨荣川望着易行朗的目光像是快喷出岩浆来了,他极度期待易行朗接口说他想听的话。
但易行朗没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
“那么,我们就先告辞了。”他搂着宋芸歇。“走吧,芸歇。”
“什么……”
看着易行朗不当一回事的模样,杨荣川先是一愣,然后是一肚子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堂堂的长龙总经理竟然会这么不识货!
谢于婷也是。但她是因为不满条件比她差的宋芸歇居然能把到这么有身价的黄金单身汉。光看宋芸歇那副幸福的模样,她就浑身不对劲,像有虫子在爬……
“小婷,那宋芸歇真是太嚣张了。易行朗都演讲完了竟还不离开,她是故意带他来炫耀的!”
“我当然知道,我一定会给她好看!”
她忿忿不平的瞪着偎在易行朗身上的宋芸歇,思索着要怎么出这一口气。
“肚子饿了吗?”
易行朗发现宋芸歇自从他演讲结束后就闷闷不乐,他猜是因为——杨荣川和谢于婷的关系。但他聪明的不提他们。
“今天我带你去一家新开幕的欧式自助餐如何?”
“……好。”
她有气无力的,还在回想刚才见到谢于婷的那一幕……
她知道谢于婷绝对不是来跟她打招呼的,而是为了易行朗……
难道真的只有她会为了逝去的友情感到心酸?
唉,做朋友竟是这么难?
易行朗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订位。挂上电话后——
“幸好人不算多,还有位子。你忍忍哦,马上就到了。”
她没反应,径自沉浸在与谢于婷共有的回忆中。有易行朗在场,她还会这么漫不经心,这还是第一次,可见她受的打击有多大。
谁叫她一路上都没注意,等她下车一看,差点没晕倒!
居然是她第一分工作、也是和他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饭店!
她慌乱地想拉开车门,但易行朗已经锁起来了,她急得大喊:
“我、我不想吃什么自肋餐了,我们回公司吃就好啦!”
易行朗不解——
“怎么了?我记得你很爱吃义大利面的呀。”
易行朗这一问,倒让她冷静了不少。
她看着易行朗。显然,他什么都不记得。
瞧她抖得咧……她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去就去,反正餐厅都倒了,还怕他不成!
她一咬牙——
“没有,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