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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欢它,我决定让它易主了。”换到女主人身上也成。
“可是……这是你的传家之宝耶!怎么可以随便给人?”
“我的宝在这儿。”他俯脸,朝她唇上一触。
昏沉脑袋瓜一度空白,苍白小脸浮上两朵红云,添了点生气。“云大哥,你……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注意到她脸上淡淡的倦意,他疼惜道:“再睡一下好不好?有什么话等你真正有力气再说。”
艾蓁宝点点头,没吊点滴的小手紧紧握着胸前玉佩,微红着脸阖上眼。
守在床边静静看着她睡去,云一啸放松后的神情在下一刻转为冷肃。
那幕她倒在地上动也不动的情景让他吓得魂全飞了,他才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到了不能失去她的地步。
他绝不让她再次受到伤害!
艾蓁宝养足好精神体力,已是几天后的事情。
客厅里,正在进行一场案件重整小会议。
“笨蛋!大笨蛋!你不会大喊救命吗?”
伴在身边的温柔男人,此时摇身一变成了暴跳如雷的大声公。
被骂的艾蓁宝一脸的委屈。“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我一时只想到不能让那个人抢走,哪还记得要呼救……”
“抢走就让人家抢走,你死守着做什么?”
“不可以!”
泪眼汪汪,小女人誓死守护玉佩的举动让云一啸像只发狂的狮子又叫又跳。“你宁可保护一块无用的石头,就算自己出事都不在意是不是?你这个蠢女人,我被你气死了!”
“我说过那是你的重要东西,我怎样都要保护好,谁知道路上会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抢玉佩,你在医院就已经骂过我了,还这么凶做什么?”
她是受害者耶!只是想去外面买个冰饮,谁知道路上窜出一个男子,不由分说便想抢她手上的宝贝,本能反应当然就是不给他。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这块石头和人在路边抢夺,才会毫无防备的被人推向马路;还有你和李毅私下碰面的事情也都没跟我说,我怎能不生气?”云一啸叹口气,将满怀指控的小女人轻搂着。
“我和李先生碰面,你又为什么要生气?”
“我……我我……”支吾半天,他开不了口回答是吃醋。
气焰高涨的大狮子转眼成了有口难言的小老鼠,沙发上的两位观众看的是啧啧称奇。
“云大哥,你到底怎么了?”
“总之,就是不准你再和李毅见面。”
“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他让我觉得有点恐怖。”那双藏有企图的眼神令她起了个颤,还是在云大哥身边好。
云一啸给她的照顾、关怀总是无微不至,除了偶尔喜欢对她吼几句,还有住院开始,就喜欢偷偷亲她的脸颊外,他对自己好得不象话,相对的自己对他的依赖也愈来愈深。
“我比较喜欢和你在一起。”
天外飞来的这句话,听得云一啸心中烟花乱放,差点没手舞足蹈吆喝几声,再给怀里的女人一场深吻。
可惜地点、时间都不对,只能勒住心中的蠢蠢欲动,因为这里该死的有两尊大电灯泡在。
“至少住在你这里,我天天有古董可以看可以碰。”她又补充道。
一时间,客厅陷入短暂的沉默。
“呃,两位请继续,别停下来不说话,当我们是隐形的就好。”傅宇翔憋笑,宝儿妹妹功力深厚,太会适时泼冷水。
“问题是,你的呼吸声已经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了。”云一啸口气很冲。
“妈的,别再浪费我的时间好不好?我才从日本回来,就被拖去调查什么肇事车辆,现在又被叫来这里,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风子离跷着腿,暴躁的道。
傅宇翔简单解释,“很简单,李毅利用宝儿妹妹伴娘的身分,将水晶黄钻藏在她身上,藉由她安全的带出我们的眼线下,现在他想将东西取回。”
艾蓁宝惊呼,一双圆眼瞠睁,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说项链在我这里?!”
脑子里闪过几个画面。“等等,我明白了,怪不得李先生一直暗示我要把东西物归原主,那天来抢我手上玉佩的陌生人,也一直喃喃着要我快把东西交出来。”
可能是误会了她手里紧握的玉佩就是项链。
傅宇翔接着又道:“有人将公司外的监视器位置调查得相当清楚,利用死角来对宝儿妹妹下手,让我们找不到嫌疑犯;不过倒是有照到逃逸车辆,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辆小客车并没有车牌。”
很显然,这不是肇事逃逸,而是早有预谋。
“翔,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云一啸沉着脸,神色阴郁。
“你忙着在照顾宝儿妹妹嘛!不但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连着几天没睡好,还怕她住院无聊,又是替她买吃的、买穿的,我看你累得半死,怎么好跟你说这些事情。”傅宇翔聪明的把话题带开,顺便帮忙兄弟一把。
闻其言的艾蓁宝,果然是既惊讶又感动。“云大哥,你不需要对我这么好的。”
原来他的憔悴都是因为照顾她,轻轻拉着他的衣角,不晓得该怎么表达她的谢意与歉意。
云一啸不自在的咳了几声,脸微微红着。“笨蛋,你忘了我在医院说的话吗?”轻敲她额头一记。
“什么话?”
云一啸反瞪她,不敢相信自己都说得那么白了,她竟然还不知道。
“但是对方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他们还没要回水晶黄钻,有必要做到灭口的地步吗?”风子离提出心底疑问。
“灭口”两字听得云一啸是怒火复发。“你说有人想伤害宝儿?”
没注意到某人猛打的暗号,风子离毫无隐瞒的说了。“福叔说最近常有人在她家楼下四处徘徊,因为可疑抓来盘查,发现他们身上还带着刀械,分明就是等着你的女人出现好下手。
“而且从肇事的那卷录影带里看到,那辆车子根本就是加速冲撞你的女人,企图撞死她,是她福大命大,跌出去的角度歪了才没事,怎么?这些翔没说吗?”
“没有!你们该死的统统没告诉我!可恶,我现在就去见李毅。”狂焰焚烧着云一啸的理智,黑瞳进射出十万火力。
“等等,云,你冷静点,你不能冲动行事,我们没有证据……”治不了李毅的罪,还会打草惊蛇。
“死人是不需要证据的。”
冰冷的口吻让人倒抽口气,云一啸眸子不带温度,他说的是真的,他会先下手解决对方。
傅宇翔急忙劝说:“别激动,云,我知道你不愿宝儿妹妹遭到生命危险,可是你也不能……”
“要我别轻举妄动,可他们要对宝儿下手,换成是你们,我就不相信还能冷静到哪里去!”
做保全这行什么样的人都认识,要买枪械、要找杀手他也有门路,自己出马都成,他不愿宝儿再遭遇危险。
感情是种很难解释的东西,来得快且强,当他认定一个人的时候,他愿意用尽心力守护她。
“云,你不准去!”
门口出现一名面貌冷漠严谨的男人,身上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领袖气质。
“大哥!”
傅宇翔和风子离两人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
“大哥,那帮人要对宝儿动手呀!”云一啸叫嚷。
雷行傲冷肃的表情始终如一,他淡淡睨了一眼直盯着自己瞧的艾蓁宝。“你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先陪艾小姐找到那条水晶黄钻,另外,好好保护她。”
第五章
怒气让男人手里的高脚杯摔向墙脚,红酒洒满一地。“我说过不准动艾蓁宝,你为什么安排人开车撞她!”
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内知道艾蓁宝出了事,令他恼怒。
白艳一身妖艳薄纱,讨好似地偎上李毅胸前,虽是轻声轻语,眼底却藏着恶毒的光芒。“毅,你做什么这么凶?不过就是个不听话的女人,我派人跟她要东西,她不肯交出来,我才给她一点教训。”
“她并不知道项链放在哪里。”李毅斩钉截铁道,语气忽转为严厉,“而你没有和我讨论过,就擅自对她出手,别忘了她现在有雷鹰的人跟着,白艳,我的耐心有限,别让我对你失去信任。”
扫除他有兴趣的女人,一直是白艳爱做的事,他会看不出她的诡计吗?
“好嘛、好嘛!这次算我错了,毅,不要生气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乖乖听你话,不再擅自行动。”白艳陪笑,心里却好恨那一撞为什么不撞死艾蓁宝。
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才让毅对她起了戒心,甚至开始不耐烦。
别以为她不知道李毅曾私下和艾蓁宝那个女人见过面,她的男人就只能是属于她,她不准有其他女人和他接近。
白艳勾下他的脸,不停亲吻,极尽所能的挑逗他。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等着看吧!敢跟她抢男人,她会让艾蓁宝消声匿迹!
回到住了两年的小套房,比起当天的惨况,室内整齐多了,至少地面不再乱七八糟的无法踏足,原本散乱的东西全整齐的堆在墙角边,桌椅也让人归了位。
离开的时间虽短,却发生了很多事情,让她根本没时间回来收拾,唯一能随意进出房子还替她整理的,公寓里只有一个人。“房东婆还真是个好人哪!”
艾蓁宝由衷感谢她,尤其是那迭整齐横摆在柜架上的书,让她感激流泪,恨不得一把抱住房东婆高喊万岁。
趁着云一啸忙着执行他的寻宝任务时,艾蓁宝抽了本脱页的书,嗯,带一本回他家应该没什么问题,那再带一本好了、再带一本……
没过多久,脚边就堆了近小腿高度的一迭书,手上还捧着厚重的精装本藏集;云一啸见状,淡淡瞥了眼过来。
艾蓁宝连忙开口,“这些……我想带回去……”
还以为她又要被骂,或者被念几句,岂知他什么也没多说,静静走入卧房里。
胸口一窒,搬书的动作停了,喜悦也没了,艾蓁宝看着他手插入口袋的背影,涌现一股慌张感。
云大哥甚至连多看她一眼也懒,理都不理她。
这种怪异感早在昨天就出现了,和他那群来访朋友吃完晚饭后,他便不发一语,默默的回他房里休息,留下莫名其妙的她在客厅里眼看电视,和先前老霸着她又怒又叫的人形成强烈对比。
自己有做过什么错事,惹得他这么不开心吗?
绞尽脑汁怎么想,她还是不知道。
视线一落,停在垂在领口处的玉佩。
是不是……他后悔将传家之宝送给她?
自动跟进卧房里,在他高大的背影下,她踌躇着,想着该如何开口把东西还给他。
解下套在颈上的红绳,悄声靠近,踮起脚尖,高举两臂,尝试着将红绳套回原主人颈上。
云一啸倏地一个旋身,她当下一吓,就见一个手势要朝自己劈来,下意识紧闭双眼。
劈向她的劲道霎时逆转,改为猛力将她搂进怀里。
“你做什么偷偷摸摸跟在我身后不出声?”云一啸不知道该气还是该骂,抱着她的力道相当紧,他差点就打中她了。
心跳剧烈狂跳,不过不是她,是他的!
这个笨蛋,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她不知道吗?
从紧窒的拥抱里抬脸,她指责着,“你刚刚不会是想打我吧?”
“谁教你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是出于自然反应,该死!以后别再鬼鬼祟祟躲在我身……你在做什么?”娇嫩的手臂难得主动勾着他,在他错愕窃喜下,带有余温的东西贴向胸口。
“还你玉佩呀!省得你像个小孩一样耍脾气,后悔送了我。”将绳头另一端系好,她不舍地多摸了两下陪她共枕几个晚上的小宝贝。
云一啸哭笑不得,他什么时候为了这块石头耍脾气啦!“谁告诉你我后悔了?”
“你的脸呀!从昨天到现在,不对,到刚刚都臭得要命,我想来想去让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应该是因为它。”
“谁说我生气?”脸又拉长了。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在生气,还有昨天,大家明明聊天聊得好好的,就你绷着脸不说话,回家后也对我爱理不理,一副懒得跟我说话的模样。”
“谁教你昨天只顾着和大哥他们说话,笑得这么开心,我就没见过你什么时候和我聊天聊得这么快乐过。”小气男人又把玉佩重新挂回她身上。
随便露出他最喜爱的甜美笑容给其他男人看,就算是他的兄弟,他也是不爽到极点。
艾蓁宝没有生气,小巧的眉轻轻一蹙,模样很是不解。“你因为我跟你的朋友说话,所以不高兴?”
“不行吗?我跟你认识有多久,你除了把注意力放在那堆无生命的东西上,什么时候注意起人来?别告诉我大哥一进门,那个盯着他看忘了说话的人不是你。”
突然他脸一低,鼻观鼻,距她只有零点几公分的距离。“老实说,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