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芯酰
“你是谁?”认识他父亲并诅咒叶氏企业不说,可恶的是他竟敢拐弯骂起他来了!找死!
“蔚霆燊。”
“蔚、蔚、蔚霆……燊?”名闻亚洲四大坏男人之一的“笑面虎”?
乍闻他的名字,叶明璜额际冷汗直流,莫怪他的笑容可以令人不寒而栗?
再看看蔚霆燊那一脸管定这档事的模样,要是让他搞清楚一切得知自己原本意图染指舒屏儿,消息一传出,坏了叶氏企业名声不说,只怕他连父亲那关都……
唉,该怎么办呢?
也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竟然都是死,倒不如放手一搏反咬那笨女人一口,也许还能安然无事呢?
嘿嘿……
念头一转,背脊一挺,叶明璜壮着仅存无几的胆子指着舒屏儿道:“这女人白拿了我五十万的xin交易费,连床都没上就耍了仙人跳,人称笑面虎的你不会连这种秽气事也要插手吧?”他真的不甘心到嘴的天鹅肉就这么飞了。
“xin交易?”舒屏儿错愕不已。
她什么时候拿了他五十万的xin交易费来着?没有才对啊!
蔚霆燊幽深的黑眸一眯,好整以暇地瞪着身旁一脸傻呼呼的女人,他竟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窒感,满腹怒火直窜胸口。
想不到她不仅是个拜金女,竟也兼着卖身赚取金钱,而且还玩起男人闻之丧胆的仙人跳?
哼!他实在是低估了这女人的能力和手腕!
紧抿双唇、铁青了脸的蔚霆燊抽出支票簿和金笔,大手一挥便开立一张五十万的支票丢给叶明璜。
“马上滚!”
“唷……”拉长了音,拾起地上的支票,额外多了笔横财的叶明璜笑眯双眼,直弯腰的打哈哈道:“呵!谢啦!”
虽然他是叶氏企业小开并不缺钱,可钱谁不爱呢?
不拿白不拿,呵!
终于回过神的舒屏儿气得直跳脚,指着他直骂:“叶明璜,你这骗子!我明明没收你半毛钱,是你意图强暴我的,你含血喷人!”
拜托,要是今天这保险合约签成了,连同业绩的抽成她赚得再多也不可能超出十万啊,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该死的叶明璜!
“女人,看在五十万又一分不差地回到我手中,本少爷就不再同你计较。”
“你!”舒屏儿为之气结。
简直是恶意栽赃,毁她清白的名誉嘛!
“走啦,拜!”叶明璜乐得在支票上印下一吻,大手高高举起,扬了扬手中的支票噙着笑意离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叶明璜是个聪明人,他懂得识时务为俊杰。
再者,蔚霆燊可不是泛泛之辈,再不赶紧脚底抹油溜为上策,只怕蔚霆燊搞清楚来龙去脉后,他可是吃不完兜着走了。
不会吧,就这样一走了之?
可恶的坏胚子,利用她得了一笔横财,不要脸!
“喂!”再也顾不了形象的舒屏儿气急败坏地对着叶明璜的背影扯开喉咙怒喝:“喂……叶明璜,你卑鄙!”
气不过他那小人行径的舒屏儿拔腿欲追,不意却被身后的蔚霆燊一把扯住手腕,硬是眼睁睁地看着叶明璜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你?”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制止她,更气他制止她。
“人已走远。”
就是走远了才要追啊!猪喔!
瞪着他,舒屏儿气极了。“为什么要给他那笔钱?”
眼前的男人算是她的救命恩人,照常理而论此时她该同对方说声谢谢,而不是瞪着人家质问的。
奇怪的是,她只想知道这帅到不行的男人为什么听也没听她的解释,就开了张支票打发掉那人面兽心的叶明璜?
而这……是不是说明了他相信叶明璜的说辞?
虽然她是很感谢他挺身相救,可是救她有很多种方法,没必要白白送五十万给那坏胚子花。天知道那五十万她得拉多少保险啊!
更令她纳闷不解的是,她为什么这么在意一个初次见面、却帮她解了围的男人对她的感觉和想法?
为什么?一句“为什么”倒是彻底地问倒了蔚霆燊。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蹚这浑水?她明明是个不择手段的拜金女,而他可以选择视而不见的不是吗?
然而,乍见她冲出房门的一刹那,豆大的泪珠凸显她的柔弱,小脸布满的惊恐是那么地惹人心疼,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冲动。一股基于保护她的冲动令他未加思索地帮她解围,连他自己也莫名不已。
“因为你需要帮助。”淡淡的语气说得合情合理。
“所以你大方的送了他五十万?”五十万耶,可不是五十元呐!她真的不能理解有钱人花钱的思考角度。
蔚霆燊双目如炬的盯着绝美容颜低语:“当然,五十万不会白白送给他。”
舒屏儿蹙眉。
“可是……”他已经送了,不是吗?
“你的名字?”
淡淡一笑,舒屏儿吐出甜美的嗓音:“舒屏儿,舒服的舒,屏风的屏,儿就是儿子的儿喽!”
舒屏儿……很甜的名字,很适合她。
蔚霆燊勾起她美丽的下颚,性感的唇贴上诱人的红唇,逸语:“期待下次见面!”末了,他像一阵轻风似的走出她错愕的视线中。
他、他吻了她?
“喂?喂、蔚?”
咦?刚刚他说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是蔚、蔚霆……霆燊,蔚霆燊是吧?这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期待下次见面,会吗?
淡淡的古龙香水味萦绕在空气中,夺去她的鼻息,混淆了她的思绪。
怎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4章(1)
“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
合身的火红套装凸显出柳水水那火辣妖娆的身段,精致粉雕的彩妆令她更加明艳动人。
无疑的,白天她是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夜晚则是个完美的床伴。
蔚霆燊不语地接过柳水水手里的文件,一张一张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总裁,这女人是?”
嫉妒和不安令柳水水十分好奇究竟这个女人有何魅力,竟能让声名狼藉的蔚霆燊大费周章地调查身家?
想必这女人是他的下一个猎艳目标。
她虽有认知,床伴和秘书对蔚霆燊这样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而言根本是无足轻重,随时有被他一脚踢开的可能,但她就是不甘愿啊!
“你多话了。”
蔚霆燊的视线始终没对上她的,专注的神情更令她不悦。
不依的红唇一嘟,柳水水语带埋怨地说:“总裁,人家跟了您三年,难道您看不出人家是关心您,怕您……”
蔚霆燊还是没看她一眼。“柳秘书,现在是上班时间,请注意你的身分。”哼!他从不在意女人的感受,更不可能让女人左右他。
“人家……”
蔚霆燊指着手里的文件,冷冷地下命令:“安排她来见我。”
柳水水的双眸燃起妒火,“总裁,您?”
倏地,蔚霆燊抬眸,“有意见?”
“没、没有。”她真是想不到蔚霆燊将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竟是为了那个女人?
“没有还不去!”
“是。”带着不甘,柳水水退出办公室。
舒屏儿,孤儿的她是名寿险专员?
一抹了然之情泛上一双深幽的黑瞳……
原来如此,外表看似清纯的她竟懂得利用保险专员的身分作为幌子,行拜金之实,真不愧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拜金女是吗?既是拜金,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女人啊女人……
蔚霆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期待与她的重逢……
蓝天集团?
好奇怪喔,她明明不认识蓝天集团的人,蓝天集团的秘书为什么指名找她投保呢?
走运了是吗?不不不,天底下哪来这么好康的事呢?
看着纸条上的资料,舒屏儿纳闷极了。
“小姐,到了喔!”司机先生将车停在蓝天集团大门前,礼貌地说。
“喔,谢谢。”舒屏儿望了一眼计费表上的金额,打开包包掏出钱递给了司机,笑言道:“零钱不用找了。”
下了计程车,舒屏儿站立在一幢外型壮观、气派十足、由花岗石堆砌而成的建筑物前,吃惊的眼不免从一楼往上一抬,直直望向高耸入云际的蓝天集团;而炙热的阳光在她美目一触及,耀眼得令她几乎睁不开双眼。
这就是指名找她投保的蓝天集团?
应该不只三十层楼吧?瞧这幢大楼都已直达云际,巍峨于蓝天白云里,莫怪会以“蓝天”为名。
咦?不对呀,既是规模庞大的企业,自是福利制度一应俱全,没道理找上她这个总是拼业绩、为三餐奔忙的小寿险专员吧?
真是开运了吗?
直至这一刻,舒屏儿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好运,不用浪费半点唇舌,保户就自动上门来。
“唉,别想了,业绩重要,加油、加油!”甩甩头,她一脸笑意地走进蓝天集团。
咚!
透过一楼层层身分确认的关卡,可说是历尽“千辛万苦”的舒屏儿终于来到位于三十六楼的总裁办公室。
“你好,我是舒屏儿。”站在美艳动人的秘书面前,舒屏儿一脸惶恐却恭诚万分的自我介绍,不意却被打断了。
“舒小姐是吗?”不甚友善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后,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瞧这傻呼呼的女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脸蛋十分甜美,可那一身的行头……啧啧,谅她也没有能耐和手腕同她抢男人,哼!
“你好。”见对方不语,只是一迳地打量着自己,舒屏儿只得再打声招呼。
没办法,谁教她是个只能看人脸色、餬口饭吃的小小寿险员呢?
霍地,柳水水高傲地起身,“敝姓柳,是总裁的『贴身』秘书,请跟我来。”她特别强调“贴身”二字。
好强的敌意啊!
怪了,她只是来谈保险的,有必要恶脸相向吗?大不了不要指名找她投保就是了。跟在柳水水身后的舒屏儿一脸不解与满腹牢骚。
敲敲门后,优雅步入办公室的柳水水竟一改先前倨傲之态,语带软呢地道:“总裁,舒小姐来了。”
“你先下去。”
“是。”柳水水微微一弯腰,恭敬地倒退三步,旋身经过舒屏儿身边时冷不防的狠瞪她一眼,而后高傲地离去。
哇咧!好吓人的眼神啊!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柳秘书呢?
还有、还有,坐在真皮黑椅后的神秘男人那略带磁性的嗓音好像听过耶……是在哪儿听过呢?然而依她的身分根本不可能认识这上等的社会人物啊,怪了?
似是知道她内心的疑虑,男人缓缓地旋过椅背——
“舒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是、是你!”一张近乎完美的俊帅脸孔落入舒屏儿的眼中。
天啊,她真是作梦也想不到他们会再见面!
蔚霆燊性感的嘴角一勾,“我说过,期待下次见面。”
蔚霆燊细细地打量着一身鹅黄色套装的舒屏儿,粉嫩的脸颊未上脂粉,只在红唇轻缀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唇膏,白里透红的雪肌却让她更为明媚娇柔。
无疑的,再次见面令他的心情舒坦不少。
“期待下次见面?”舒屏儿轻轻咬住下唇。
是啦,他是说过这句话,可是他的“期待下次见面”未免也太快了吧?三天耶,只是短短的三天,难怪他说得那么有自信、有把握?
“呃……蔚……”她笑了笑,而后蹙起双眉,只因为她熊熊忘了他的名字。“蔚、蔚总裁,您要保险是吗?”
“燊。”拜金女,这么迫不及待地同他谈起“生意”来了?哼!
“生?”生什么东西啊?舒屏儿不由得傻眼。
蔚霆燊暗咬牙,“叫我燊或霆燊。”
可恶!巴上他的女人一向很主动地昵喊他的名,而舒屏儿却是第一个喊他“蔚总裁”的女人,他怀疑她在演戏。
然而,明知这拜金女可能在演戏,他还是对她的疏离感到气闷,霸道地强迫她唤他的名。
舒屏儿双眼一亮,低呼:“对了、对了!您的全名就是蔚霆燊,真不好意思,我、我一时忘了。”她尴尬万分地吐吐丁香小舌。
“忘了?”错愣使得蔚霆燊本就低深的嗓音略微拉高了些。
这女人竟然忘了他的名字?她并不是故意疏离他,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
幽深的双瞳倏地一沉,俊逸的脸部线条更为紧绷。
蔚霆燊恨不得冲上前一把掐死这该死的女人!
“蔚总裁,您……生气了?”舒屏儿真恨不得咬舌自尽。天啊,她怎么连忘了对方的名字都老实的说出来呢?
他会不会一气之下不投保了呢?
反应慢,说话却快?唉!也许她该另谋他途喽!
“你说呢?”霍地,他起身来到她面前,速度之快令她呆若木鸡。
“你……”他应该是很生气,不然不会一副想杀了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