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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一晚上都心不在焉的,他的一众哥儿们打趣追问怎么马子没来,张扬笑得乐呵呵说工作去了。
众伙计摇头:“你张大少爷的马子还需要工作啊!啧!”
张扬嗤笑:“怎么我的马子就不能工作了?谁规定的?!”
一只喝空了的啤酒罐子扔了过去,张扬看看时间十点了,再也坐不住了,起身:“你们玩,我回家了。”
“嘿嘿,这几点就回家了?!”
“你傻啊,人家肯定是回去陪他马子了!”
“吼吼,张大少,今晚有戏吗?”
众伙计暧昧地挤挤眼。
张扬也回暧昧:“你们自个儿猜。”
闪人。
开车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了,发现别墅二楼有灯,表示张小纯回来了。
张扬迅速锁好车门上楼,哼着小曲儿高呼:“小纯,宝贝儿,你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没——”
房门被推开,只见大床上一位身穿性感黑色蕾丝睡衣的姑娘正摆好POSE等着他……
鼻血要喷出来了——
“我、我先洗澡……”
哦,刺激太大,要先镇定一下。
张扬闪身进了浴室,张小纯POSE结束,迅速坐了起来,盯着浴室的毛玻璃不知道想些什么……
下意识地揪住睡衣的角摆,她垂下头黯淡着神色,总有一天她会不会也得步上出卖身体而换取金钱的地步呢……
不,不会的,她只是这几年缺钱而已,又不是永远!
张扬洗了个奋斗澡,把全身尤其是即将上战场的武器洗得香喷喷的,不能让老婆嫌弃不是?
出来时,腰部连条毛巾也没围,而床上的女孩端坐着,一袭薄薄的黑纱罩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下是若隐若现的雪白,他甚至看到红樱桃了……
下腹燥热升起,开始叫嚣。
张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床上的女孩是今夜他的贡品,他可以这样那样随意推倒——
脑海里限制级的幻想烧糊了男孩的大脑,他只能顺从本能探出手伸向让他迷恋的地方……那雪白高挺的玉山。
“小纯……”他跪到床上,跪在她的面前,大手罩上了美丽的玉顶,享受着手中的弹性,技巧地揉搓起来……
张小纯身子一僵,她交往的三个男人,唯有张扬猴急,也唯有他看光了摸遍了她的身子……
女孩没有抬起头,虽然他感觉到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或许害羞吧?
他想。
也很兴奋她对他的抚摸有了反应。
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她向后推去,她没有防备倒下去,仰面倒在蓝色的大床上。
那一瞬,她美得像画一样……
而他,则是作画人。
他兴奋而激动地扑了上去,跪在她身侧,像膜拜女王一般细细地隔着睡衣抚摸上那细腻的肌肤。
“小纯……我爱你……”如着迷般低喃着爱语,唯有这三个字才能表述他此时心中的激动。
而她,只是静静地闭上眼,身子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地僵硬起来……
爱……
她不信。
只是迷恋罢了。
湿热的唇含上玉峰的红樱桃时,她倏地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如同享受上等的美食般,灵巧的舌湿滑地舔过那硬实的深红樱桃。
“张扬——”
她轻叫,低低的声音夹杂着几分拒绝几分惶恐,还有几分犹豫。
他似乎听出来了,于是加重了嘴上的力道,深深地吸食进一大片。
她蓦地僵硬,双手抱上他的额头,尖叫:“不要!别碰我!”
像死寂的机械终于上好了发条开始挣扎。
陡然被抓住了手腕,他微闭的眼眸睁开,那里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坚决:“你答应过的。”
她如同被人卡住脖子般声音陡然消失。
她答应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仍然有肉渣。。女主不是圣母也不是清高型,就一个自私的人,所以不喜勿喷哈~!
☆、有付出才有收获xo
女孩沉默的瞬间,男孩已然低下了头,轻轻地吻上那红艳的唇瓣。
他喜欢她不化妆的样子,和其它女孩子一吻便是浓浓的口红味不同,她是自然的清爽的。
张小纯张开了唇,任他将舌头滑了进来,看似温顺的绵羊,那两只手却是拳头紧握……
她很僵硬。
既然答应了,就该遵守不是吗……
反正,也不过是被摸遍全身而已。
她自我安慰着,只要不进入最后一步,她就没有出卖肉体。
莫名其妙的坚持呢。
张扬是狂热的,他的性格开朗而活泼,喜欢直接而不是拐弯抹脚。
吻如同暴风雨般肆虐,睡衣被撕开,直接握住一只玉兔,温柔却不失暴力地揉搓。
有点痛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胸口,那只手便顺着细嫩的曲线一直滑下,滑入大腿根部……
他扳开她的大腿,强而有力的躯干压了上去,腹腹沉入间那硕大的硬热物深深地抵了进去……
她一僵,隔着底裤的碰触也让她颤抖,胆怯与紧张,她害怕他一个发疯就撕开那薄薄的遮体物,男人的体力其实远不是她想像中那般弱小……
离开了那被蹂躏的红唇,他滑下头颅来到那雪白的一方玉兔上,一只大手拱起一团,深深地含了上去……
当快感累积时,仅靠下半身支撑的他,在女孩享受这细腻的柔情中时,他悄悄地掀开底裤的边缘,让那火热的东西煨了进去——
她猛地惊醒,所有的迷情全在那东西侵入时而消散,“张扬——”
她双手奋力地推挤着他强壮的胸膛,腰臀顺着床单往上滑,试图远远地逃离那武器。
“混蛋——谁让你进来的——”
那虽然只有一点却也让她心惊胆颤,他敢在她卸下防备时强势进入,那洞口上似乎都还残留着那被强行撑开的火热充实……
她怕极了,那恐惧也传给了他。
可是本就计划好了的,今晚她该是他的人!
“是你允许我进来的……你那里都湿透了——”他一手束住她反抗的手腕,用身子牢牢压在她像蛇一样扭动的身体上,另一手伸向花芯,摸到一片潮湿举到她面前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她羞得满脸通红微微弓起胸背,“我没有!你马上离开我!”
咆哮。
他不乐意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句“不要”就要让他休战,男人不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小纯,男人这个时候不能离开的。你让我离开就是死,太危险了。”他纠结着进行说服。
她恨恨地瞪着他,感觉到他仍在入口处,又羞又气道:“那你想强X我吗?!”
“哪有!咱俩这是你情我愿!”
“我不愿意!”她大叫:“做人要讲诚信的,你要是敢强X我,我马上和你分手!”
“有这么严重吗?!”张扬吓到了,“不就上个床嘛,哪能弄到分手的地步啊!”
“反正你要是敢进来,我说到做到!”
“……”
可怜的男人,再次欲求不满地妥协了。
“那你帮我手枪?”
“自己动手。”
他离开了她,她很迅速地抓过棉被将自己缠得紧紧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他可怜兮兮地垂头望着自己的老二,指着赤红的它说:“小纯,咱们得一人退一步才公平是吧?你看它多可怜啊,它今晚本来可以吃到朝思暮想的美味,现在你总归要给点安慰奖吧?”
张小纯没有多想望过去,俏脸在见到那粗大物红透了,抓过一只枕头砸了过去:“你们男人都是禽兽——”
***
北京市郊区。
在寸金寸土的北京,一平方价值就是上万块,买个120平方就上百万了,还不计算在那些黄金地段上。
按说离城中心越远,这土地就该越便宜。
不过富人享受清静,这就造成哪怕是郊区的房价也贵得离谱。
一幢别墅没四五百万拿不下来。
这郊区里,有无数幢别墅,入住者非富则贵。
临水江南二区,有三十幢别墅,专提供给千万富翁。
二区的8幢楼有四层建筑,这里居住着少有的四代同堂。
按中国人的年龄,四代同堂不算少,但多是第四代孙还年幼,最多不超过十岁,第一代就去见祖宗了。
这户人家的四代同堂很是少见,第一代的老太太九十八岁的高龄了,第四代最小的也有十八岁,最大的都二十六岁了。
这户人家姓肖,老太太叫肖李凤凰,名字特土却符合那年代的风俗。
肖太太没嫁人前,是北京大户人家李姓家族的幺女,从小穿金戴银就没贫穷过。
嫁给门当户对的肖老太爷,生了二子一女。那年代可不讲究计划生育。
肖老太爷自打幺女出生后,就死于战乱中,由肖老太太一手带大。
老太太的儿女们长大了,各自找了出路,两个儿子都从了军,那年代当兵很是吃香。唯一的幺女嫁了个富裕人家。
之后,老大老二各自建了功组了家庭又生了孩子没几年,全死光了。
肖老太太又是一手拉扯到孙子这代。
孙子们有三人,长子肖亲权,三子肖长平,二女苏安里。
二女儿苏安里遵从了母亲的安排嫁给了张扬的爹,张迹生。
长子肖亲权,北京市的市长,独子叫肖驰。小女儿肖鲤。
二女儿苏安里,北京有名的富太太,独子张扬。
老三肖长平,人大常委会委员长,长女肖太平,二女儿肖安平。
瞧瞧,这肖家人是不是有权有势?还是红三代呢。
一家子从祖辈那就当了军,现如今的官高权重啊。
这户人家呀,可真是户大家族啊!
肖老太太高寿,老人家睡眠不多,不爱市中心的吵杂,要求孙子们买了房子到郊区,人家房地产老总特别修建了四层高楼,方便装下这一直没分过家的四代同堂。
***
肖老太太最喜欢的曾孙,应该是长曾孙肖驰,现年二十六岁,长得那是一表人才。
肖驰这孩子是肖老太太一手照顾到大的,那时她已经七十多岁了,不曾想过能活到近百岁,看着长曾孙长大成人,这心里啊,对肖驰就特别多了一分心思。
肖驰从小文文静静,三岁上幼儿院就能背唐诗三百首,会夸老师是大美人,会亲幼儿园最漂亮的女同学。
六岁上小学,年年考年级第一,课外活动积极,爱打篮球又爱踢足球,懂得用零花钱雇同学搞卫生。
十二岁就上市里最好的中学,开始泡马子脱离处男时代。
十五岁考上本市最好的高中,回来说中国教育太失败,准备留学了,被当爹的扔到军队里训练了两年。
十七岁远赴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泡了不少洋妞,顺利毕业回来,入了政。
从政两年半,现如今顺利当上市长秘书长。
肖老太太一路看着这长曾孙风风光光的人生经历,感叹即便她现如今死了也无所谓。这辈子,算是活得够了。
九十八岁的老太太,虽然看起来健康,面色红润,但常常一闭眼就让孙子们害怕她再也睁不开眼睛。
毕竟,都这岁数了。
肖驰是下午三点回来的,在外面与同僚吃了顿午饭,就一些工作上的事进行探讨。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还是没喝多少酒的情况下。
肖驰酒量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比不上表弟张扬,那才是个酒桶,少有人喝得过他。
因为要开车所以没喝几杯,回到祖家都三点了,这个时段,太奶奶该在午睡。
肖驰车刚开进大院里,那修剪得整齐漂亮的草坪上,老人椅上就睡了个老太太。
肖驰无奈摇头,停了车下来,走到老太太身边蹲下。
老太太睡得挺熟的,面色红润,这个年纪的老人睡眠挺少的,但老太太一晚上就能睡上六小时,每天还准时准点午睡,怕是活到一百二十岁也有可能。
肖驰安静地蹲着,小心地给老太太掖了掖棉被,以免着凉。
老太太是个警醒的人,又得知今天宝贝长曾孙要回来,特意睡在了屋外这一眼就能看到大门口的草坪上。
肖驰手脚再轻,老太太也被惊醒了。
一睁开眼看到长曾孙,老太太扬起灿烂的笑容,露出那一口缺牙。
“哦,曾孙啊,你回来啦?”
“太奶奶,你又在屋外睡,这风大容易着凉的。”见太奶奶醒了,肖驰俊脸上露出无奈。
“这不是听说你要回来么,就等着你啊,不小心睡着了。”老太太活了近百年了,年轻时的严厉冷酷都随着岁月而消逝了,愈老愈慈祥。
“不是说好回来吃中饭吗?怎么这晚才回来?吃了吗?”老太太起身,掀开了薄薄的春被,端坐好身子关心道。
肖驰坐到旁边,按了红木桌上的铃,回:“中午临时被叫去吃了个午饭,好不容易才脱身的。”
老太太鼻间嗅嗅,笑容中含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