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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厮绝对是被傻瓜爱情冲昏了头,不但无动于衷,还反过来跟我保证:“我跟你说悠,我现在神智老清醒了,我是认真的我告诉你,我已经调查过他祖辈三代了,别说是特务,连上小学偷块橡皮的案底都没有,老清白了!还有,我老早就掌握他的全部信息,他存折现在都在我手里,我敢保证万无一失!”
这女人一旦被爱情冲昏了头,别说四匹汗血宝马,就是真牵出四头鼻子上带根犄角的犀牛,也甭奢望她肯回头瞅你一眼。于是我索性倒在她这一边,一边说着吉祥话给龚大少奶奶听,一边还不忘摸着干瘪正在流血的荷包,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朋友嫁人我的心会痛了。
“对了,你那边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惊天动地的合格产品诞生?”小司问。
一听这话题我火就不打一处来,在朋友面前我也丝毫不加掩饰:“别跟我提这个,谁跟我提我跟谁急啊!”
“怎么?那什么不都说情场失忆,战场得意吗?记得当初你跟那挺漂亮的小妞一起上机,还走得轰轰烈烈的,怎么,她没喂饱你吗?”
“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扯哪儿去了你?”
小司在对面哈哈大笑,她说:“没什么,我总觉得你们两个不是一路的,搞在一起不合适,你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抓紧找个条件差不多的男人将就着嫁了得了!”
“我怎么没觉得我是滞销产品,你用不着这么多管闲事,像我这种天生丽质的美女还会烂在家里不成?”不等小司置喙,我便开始为自己开脱,我说:“你知道你这是一种什么行为么?你这叫婚前综合紊乱症,别把你对婚姻妄想出来的虚幻梦境强加在我身上,我是现实主义接班人,我不会受你这种意识混淆的结婚所狂蛊惑的!”
双人房单人床(十四)
『巨大的挑战即将莅临,要用什么心态去面对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谁会来帮我摆脱。』没想到小司这混账女人吃里爬外,她居然会怂恿我拨通谢东宇的电话,而我也没料到自己真的会听任于她。或许是源于他对我老爸老妈的关照,又或许源于在机场送别时的感动,我拿着电话从床头走向床尾,让我犹豫的事太多,以至于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熊,不过是打通电话“Say_Hello”就这么简单,于是我坐在落地窗前,映着黑夜外的点点霓虹,拨通了久违的一长串电话号码。
再次听到谢东宇的声音是相隔两个半月之后的事,万万没想到还能这么轻松的和他沟通,看来我们都对过去差不多释怀了。在这样一个临近春节的夜晚,我们开始了茫茫无休止的叙旧。
“谢天谢地,你还活着!”依然是那种熟悉的口吻,谢东宇颤抖的声音,让我直接感受到他心跳的节奏快速而充满悸动的心情。
“告诉你谢东宇,我现在活的老潇洒了。”听到我的近况,谢东宇突然没了神儿,我们就这样尴尬了十几秒钟,我想我们算是完了。
乱七八糟了想了大半天,我突然想到一个热门话题说:“具不准确小道消息说,你们今年年底员工表彰大会,当选优秀先进的给奖励一台笔记本电脑?”
“瞎说,还给架飞机呢!”谢东宇叹气道,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我问:“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老样子,忙的不可开交,每天加班到凌晨十二点,皮肤没弹性了,眼袋也下垂了,头发也快掉没了,精力憔悴啊!”
像是对过去暗淡的两个月SayGoodbye,我感觉到谢东宇轻轻的舒了口气,我也在内心暗暗的撒了口气,对已经开始面对的,和已经能去坦然面对的往事。可即使事现在,也仍有些不敢触碰的伤痛,如果老天真的有眼我希望祂能帮帮忙,让我暂时忘记这些丑陋脆弱的伤吧!
“老大你还不到三十岁,要不要把自己搞得这么沧桑好显示自己成熟男人的一面啊?”
“还不是你们这些女人老换胃口,我听市场调查部的人说,现在百分之六十三的女生都喜欢那种事业有成的宅男,所以为了完成我三十讨老婆的远大目标,我得提前把自己划入中年行列好博取喜欢女人的芳心。”
“哈哈……”我大笑道:“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是在告白啊!”说完,我和谢东宇同时愣在两边,我懊恼的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我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又尴尬了半天,我正在为我的长途费而焦急,谢东宇这时突然一本正的说:“怎样,就是告白,你敢不敢接受啊?”
我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像要炸开般狂跳个不停,我想这回玩笑开大了,眼瞅着不就要把自己埋进去了。此时对面的谢东宇亦不再沉默,他开始乘胜追击,他说:“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舍不得你,可我就是他妈的爱上你了,在你离开的这两个月里我没有一分一秒不想你,我发现我现在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每天两点一线的连个归属感都没有。最近几天一直在下雪,我越来越想你,我经常徘徊在你家楼下,我多希望你会突然出现在阳台上冲我笑,哪怕骂我几句都是惊喜。”
双人房单人床(十五)
至今我已经可以承认,我仍然放不下裴野带给的伤痛,可是听了谢东宇的告白,为什么会觉得心里暖暖的?不对,这只是因为最近很少听情话的我免疫力低下罢了,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面的小鹿一直跳个不停?
夏悠,难道你忘了当初为何被害的伤痕累累了吗?不可以在轻易相信并尝试爱情了,我深深的舒了口气,想把我的决定开诚布公的说出来:“谢东宇,我想我还是……”
“你不用这么快答复也行,我知道女生都需要时间,这段时间你只要默默的感受我对你的爱就好,当你觉得已经可以肯定答案的时候……再揭晓,这样可以吗?”
我听到了谢东宇从没有过的胆怯,记得每次站在重大会议的决策台上,他飒爽英姿的体态展现在合作人的眼前,那种被光环围绕的优势总是让我们公司成为最为关注的焦点,那时作为谢东宇的跟班,我还真是多多少少遭到周遭人的嫉妒,谢东宇确实是那种非常值得青睐的男人,现在处于恋爱中的谢东宇倒是笨的像头狮子,不过也憨态可掬挺可爱的。
“谢……谢东宇,你还好吧?”
“夏悠请你相信我,我会擦去泪水勇往直前的!”
还记得当初我跟班时,他谢东宇没少给我苦头吃,如果这一次我可以做主的话,那么一切就……想到这些我突然忍俊不禁,于是我故意吊高了嗓子道:“那么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的跟班了,我们以一个月为期限,是优还是挂科全看你表现了?”
“遵命,大掌柜!”
“嗯,很好。”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一个经典的成人游戏,我不敢再尝试爱情,但我还年轻我玩得起,而且我还得试试这跟班够不够机灵,我说:“行了不早了,掌柜的我现在是心系未来出版业发展的重点人物,你地明白?”
谢东宇听罢慎重思虑三秒,迅速回道:“嗯明白,掌柜的全力为出版事业奋斗,小弟当全力支持掌柜,并给予生活及精神上的支持!不过事这样,小弟我刚看了下时间,都过三点了,超人出差这时候也该把内裤穿里面当睡衣了,您是不是也先睡得了再奋斗啊?”
我收起线对着灿烂星空大笑,夜阑人静的确是没有生物会熬夜奋斗,于是我重新爬进被窝继续找周公叙旧。
次日晚十一点五十七分,当我、倾城、Abner、班诺和小弥在今年的最后一刻举杯,在盛满白酒、扎啤的杯子发出激烈的碰撞,当酒花因碰撞洒到圆木桌上时,我们这般年轻人将告别过去灰怆的一年,迎接对未来充满希翼的新的开端!
记得往年都是伴随中央春晚的钟声,和各种礼花鞭炮助兴,来喜迎新的一年,兀自年复一年,好像新年也不再觉得新鲜,而这些以往的旧习俗也变成了无所谓的形式排场。
如今的我早已摆脱墨守成规的家庭,不慎交了些放荡不羁的朋友,在新年第一个黎明莅临之际,我们觥筹交错把酒高歌,黑胶碟把空灵的摇滚吟唱的更加放肆,像是歌颂被我们踩在脚下那毫不起眼的青春。
双人房单人床(十六)
『得与失的概论总是在悔过时才顿悟得出,所以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多的悔悟?』二零零七年农历初十,想想我们公认的强女小司今后不再是干练的冰山美人,而是MBA背后洗衣煮饭的娇滴滴贵妇,我就不禁浑身掉鸡皮疙瘩。
缝缝补补这种细活,哪是她那种疯婆子干得了啊!
不过说到惊喜,小慢倒是在新年带来了一则不错的消息。小慢的签证办下来了,她终于可以带着她的艺术梦想飞到浪漫的巴黎,尽情的在异国展示她的艺术细胞。
我怀着万分复杂的心情祝福她一路顺风,幸运的话再把个金发帅哥回来给大家伙养养眼。
如今事过境迁,四个曾经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们都已各奔西东,其中当属佳音最清净无忧,相信如果她得知小慢飞巴黎的消息,一定会跳起来叮咛她钓凯子的三大绝招五大禁忌和七个不准。
唯独遗憾的是,不知道小慢还记不记得姐妹们当初的约定,说要带我们一起去看无数副画面中相同美丽的晨曦。就算记得,也不知何时能再聚完成我们未完成的约定。
前阵子我在来上海的途中邂逅了撒旦般邪恶的女王倾城,一段时间过来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有时两个女人的关系好到让人误以为我们同性恋,不过铁定会被我和倾城两人同时爆骂:“你他妈给我ShutUp!”
我们的默契像是之前商量好的,所以倾城的队友经常发出唏嘘声,仿佛落井下石般把人打入冷宫,真有够冷笑的,再次致以我最真诚的鄙视。
说到乐队,自从弥携着贝斯加入后,THE_EMPRESS已经成长为完整的“大孩子”。虽然我对乐器是个半吊子,但还是认得出贝斯跟吉他的差别,所以开始我还以为班诺是弹贝司的,后来才发现他只是友情客串一下,真正的重低音王子是弥。
在这期间倾城的性格越来越开朗,班诺也开始应接不暇忙应酬,这个才刚刚组建的乐队成员只短短的时间里,迅速结盟成合作无间的队友,昨晚在“午夜风暴”合作的一曲《烈火青春》足以证明。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热爱音乐到难以自拔的地步,我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热爱音乐,热爱我生活的圈子了。
那晚的演出为乐队未来的发展迈出最具价值的一步,经过班诺和“午夜风暴”经理人几度交涉,THE_EMPRESS终于可以在“午夜风暴”正式演出了,虽然出场费没预想的那么高,但倾城还是亢奋的喝到醉酒。
双人房单人床(十七)
说到这里,好像所有人发展的都比较顺风顺水,唯独我还是命运多舛,踽踽一个人苦苦在和龙大主编奋斗,谁让新鲜出炉的面包每次一到他嘴边就变了质。半个月的期限早已过去,我的失意心态和八旬老太的下眼袋一样,看上去越来越凝重。
谢东宇作为公司的第二代接班人,何等重要人物工作必然繁忙,但最难得的是即使再忙再累,他也不忘每天提醒我吃饭、睡觉这些琐事,还经常发些小段子哄我开心,当然别期望听到带色的。
“两个新人拜堂时,新郎放了个屁,岳父大人喊道:‘新人放屁,大吉大利。’不料新郎又放了两个,岳父又喊:‘新人放俩,大财要发。’结果新郎又放了三个,岳父忙喊:‘亲戚朋友快闪开,我看这小子要拉!’”这是谢东宇刚刚通过QQ发来的信息,我笑的靠在床头上前仰后合。
在我对创作垂头丧气的时候,他还不忘安慰一句:“振作点掌柜的,咱家小店能不能开火就看你的了,加油,我看好你呦!”
临了他还在后面发来三个GIF图像,是蜡笔小新晃着屁股由小到大排列的,我闲来打趣道:“真恶心,你说你连裤子都不穿,大白天耍流氓呀?”
那厮非但脸不红心不跳,还振振有词道:“俺在山区,信号不好,还不让移动啊!”
都十二点了还这么有精神头,这厮是打鸡血了还是吃炮弹了!我一蹙眉头便不再理会,任其自生自灭,想来与我何干?
足足过了十五分钟,那边才缓缓传来一条信息,说他那边要忙一个案子,很抱歉今晚没时间陪我,要我一个人别生闷气早点休息。我心想还真是新鲜了,生闷气是我能左右的吗?没诚意的人一生就只会说一句话,那就是废话!
看看钟表指向十二点,一天又这样混过去了。
凌晨一点多倾城还没有回来,这时候应该还在和队友们庆功侃大山。像这样迎接一个又一个灰色的黎明到来,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质疑自己的梦想,或许我的热情早已偃旗息鼓。就像已然落幕的爱情,最终的期待还是被失意给打败了。
给自己安上残兵败将的冠名,我暗伤的打开Google的网页,无意看